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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秦予似乎是看出点什么了,但还是为她圆谎:“那今天真是可惜了,改天我再请你一顿。”
“什么!”有女生听到后在后面娇滴滴地搭了一句:“老板人家也对火锅过敏,下车也顺便叫上我呗。”
旁边有男的看不下去拂面道:“你都吃了这么多了才说自己过敏,去去去,凑什么热闹。”
一行人热热闹闹地吃到了晚上9年,都满意地捧着肚子各自道别。
陆秦予在席间也被灌了不少酒,大概是热了脱了外套搁在手肘上,他同周菲菲和姜小乔走要街道拐弯的路口,问她们:“要搭便车么,我送你们。”
一向明里暗里爱慕陆秦予的姜小乔听了话心扑通扑通地往嗓子眼口跳,不由地扭捏道:“怎么好意思呢。”
周菲菲没那么多顾虑,道:“你都喝了那么多酒了能开车么,这不酒驾,我看你也自个搭计程车回去好了,一路上的多不安全啊。”
她的意思是我可不想把我的小命送在你手头,但在陆秦予听来竟然有些暗喜,觉着周菲菲对他是不是有点感觉,竟然会关心他。
这么一想后还一发而不可收拾,连忙答道:“菲菲,你说的对,我去搭车。”
陆秦予回答的这么干净利索周菲菲还觉得这么一下这么听话的不可思议,但也没细想就和他分道扬镳了。
作者有话要说:为女主和男配埋下伏笔。
大家虐江爷的心已经无比强大,众志成城,我已经无力抗拒,不过要怎么虐还是要掂量掂量。
☆、26捆绑
回去的路上有些风;暮色垂下,耳边是越来越近穿透孤寂的车鸣声。
跟着周菲菲步伐的姜小乔突然觉得有些冷;拢了拢外套的纽扣,缩着脖子抽了抽鼻子感叹道:“今天月色真好。”
“哦,是吗。”周菲菲有些心不在焉的附和着,心里还是为难着回去的时候该用什么态度和江致远相处。
夜微凉;月光涟涟犹如细腻的流水泅在姜小乔那张细腻干净的侧脸上;别看她平时咋咋忽忽的安静下来却静如处子。姜小乔没说话脚步停了下来用鞋跟踢了踢脚下的小石子,几乎是带着试探地问:“菲菲你觉得陆秦予这个人怎么样?”
她并没有想太多,坦白:“一个好老板。”
“是吗;有时候看秦予看你的眼神;我都觉着他在喜欢你。”或许说女人的直觉是最准的;即使粗心如姜小乔也能轻易看出来。
周菲菲有些茫然,前方是从明到暗的暗淡路灯。
她的口吻有些惨凉:“你知道我是一个有婚姻的女人,我很爱我的老公。”
姜小乔听了后急喘了一口气,拍着胸口:“哎,我就知道。那我就放心了,要知道我一直把你当好朋友而陆秦予是我最喜欢的人,如果你们在一起的话我真会崩溃的。”确实在姜小乔眼中周菲菲一向举手投足都是一个尤物,况且放在陆秦予这个血气方刚的年纪男欢女爱是常事,再加上两个人因为工作上的原因整天的共处一室,想不发生感情也难。相比之下自己就是一个丢进人堆里也找不出来的小人物,相比起周菲菲轻而易举地虏获陆秦予的心,姜小乔不免得产生了一丝嫉妒和自卑感。
周菲菲看不清姜小乔的神情,耸了耸肩故作轻松半是调侃道:“担心什么呢,我是不会跟你抢你的秦予哥哥的。”
姜小乔听了后羞红了脸辩解着:“没有,没有!我知道陆总他总有一天会结婚的,如果他真心喜欢谁的话我一定会祝福他。”是的,姜小乔一直是这么深信的。
周菲菲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来,打开车门对姜小乔微笑着挥手,明眸皓齿:“那我先走了。”
“好,再见。”姜小乔一直目视着载着周菲菲的出租车消失在视线中。
周菲菲回去的时候已是深夜,掏出包包里的钥匙蹑手蹑脚地开门,客厅里空空荡荡只幽幽地开了一盏壁灯。因为刚刚在外面光喝酒没有吃什么东西肚子觉得有点空,她摸着肚子换上室内拖鞋趿拉进了厨房。
伸手开了冰柜,顶头的照明灯一亮跃入眼前的是两把新鲜的青菜,一排鸡蛋和数不尽的啤酒罐。
“噯~”周菲菲叹了一口气,一想到在这样的深夜还要单独做东西吃就顿时觉得身心疲惫,再踮起脚搜了搜放零食的柜子,周菲菲记得上次有亲戚给他们家送了盒巧克力,一直被被她忘在脑后。
就在周菲菲僵直着手指感觉快要够到一个硬纸盒的时候身后悄无声息地伸出一双手越过她轻而易举地把巧克力拿下来。
“这么晚才回来。”
耳畔传来江致远低沉缓和的嗓音,宛如大提琴浑厚而富有磁性的琴声。
“恩。”周菲菲有些无措地接过江致远递过来的费列罗巧克力礼盒,低下头揭开盖子,从包装精致的心形礼盒里捻起一颗撕掉金色的包装纸,含进唇后立刻因为甜腻到苦的滋味皱了皱眉。
江致远只穿了一件白色睡袍,大概是刚从床上下来,看起来像松垮垮地披在肩上。他走到桌子上倒了杯水,扬起头喝了两口,从周菲菲这个角度能看到喉结在性感地上下滚动。
周菲菲终于是按捺不住地问:“如果你的人生没有我的话,是不是今天站在你眼前的人就是庄思宇,你是不是很恨我?”
“你在说什么傻话。”江致远像是生气般把玻璃杯砰地一声狠狠落在桌子上。
周菲菲走到他身边,试探地叫了声:“致远。”
江致远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双眸如同两口深不见底的枯井。
“自从那天以后我一直隐隐的期盼着你是喜欢我的,七年了就算是养一只狗也是有感情的,我可以容许你有旧情,也容许你在外面有私生女,因为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多年前年少无知结的因,所以我必须要吞这个果。尽管有多苦,可你知道吗,我爱你,是我贱,但我忍受不了你和庄思宇两个人对望的那个眼神,和你对着她的时候露出的笑脸。”周菲菲从背后环住江致远精瘦却有力的腰部,把头靠在那宽厚的肩膀上低诉着:“你从来都没这么看过我,有时候我真是气不得不争了,可我又放不下,我不甘你又被别人抢走了。我知道以前很多事都是我的错,是我的不对,今天你就给我个痛快吧,如果你真那么讨厌我,和我过不下去的话就让我滚,只要你说我一定会滚得远远的离开你的视线,我成全你和庄思宇。”
终于还是说出口了,周菲菲你守得了他的人守不了他的心,就让今天做个了结吧。
听到这里后不知为什么江致远突然觉得嘲讽般轻笑了出来,挣开周菲菲的手臂:“别嘴里说的比唱的还好听,给安琪下毒的那个人是你吧,前两天思宇打电话给我说安琪放学回家后突然觉得肚子疼就晕倒在地上了,要不是今天检查下来了我或许还真以为你变了。周菲菲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算计一个这么小的孩子,还可以这么视若无睹的对我花言巧语。”
“什么,那个小孩中毒了?你以为是我做的?”周菲菲睁圆了双眼就像被人当面扇了一个耳光,从脚凉到心里,辩解着:“谁知道庄思宇这几年来在国外惹了什么仇人,致远,当年我再有心机也是为了和你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你也知道我的为人,这种下作的事我做不出来,你怎么能不信我。”
江致远的语气里有些不耐烦:“你这个委曲求全的样子是要做给谁看,做的出来有什么不敢承认的,若不是你以庄思宇的性子会和谁有仇,还是有人故意要和一个无知的小孩过不去。”就像周菲菲说的当初再有心计也是要和他在一起,现在为什么不能为了他去除掉一个一块绊脚石。
周菲菲的一颗心就像被浸在海水里泡过一样,她知道江致远是不会信她的,他怎么能知道庄思宇这个女人此一时彼一时,当初的她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可现在能只知道在男人面前撒娇卖俏,背底里的厉害之处江致远是没有见过。
“反正你这么说是不信我喽,难道在你心里我就这么坏?”周菲菲有些不可置信的扪心自问,周菲菲啊周菲菲你做人可真失败!念了一辈子的人却从来都念不得你的好。
这么多年的爱她可不是用在猪身上了,真可谓是瞎了眼。
周菲菲忍不住地笑了笑,但那笑是显得多么的凄惨,竟然让江致远也觉得心头一痛,那感觉是什么他不知道,但只能别过眼去让它沉淀下来。
“混蛋!既然你是这么看我的,那我们离婚好了,要知道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一个毒妇,我早就不该对你有什么幻想,是我犯贱,妄想把一块冰块捂热。”周菲菲激动到粗喘着气,又道:“孩子归我,其它的东西我都可以不要。”
“有你这么一个母亲你认为我可以把君衡放心交给你一个人,周菲菲我是不会和你离婚的,你再不济孩子都是无辜的他成长的路上需要一个母亲,而我要牢牢看着你免得你又去祸害别人。”江致远的声音犹如魔咒般,周菲菲想眼前的人还是她当年爱的那个人吗,为什么此刻却像一个她不认识的陌生人。当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那每一个字每一句又能把她伤得遍体鳞伤。
周菲菲不可置信地摇头:“你不能这么伤我。”
“那你当初做那些事的时候想过我的感受吗,你逼我和你结婚,你纠缠了我整整七年我又怎么能轻易地放过你。”江致远瞧着周菲菲在灯光下更显苍白憔悴的脸孔,疲惫地闭了闭眼,他知道自己的心在说这句的话时候狠狠的颤抖了一下,心脏像被人用力攥紧在手心里。在周菲菲口里听到离婚这两个子的时候他竟然有些不舍,尽管知道周菲菲又错了一次他却发现自己无法放下她,甚至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慌感。
要知道放在多年以前他一定是解脱的那个,此时此刻江致远竟然也笑不出来了。
他潜意识里病态地想把眼前这个女人牢牢锁住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响应大家的催更今天终于更了。
做为一个不负责任的开坑者我这次一定保证把着篇文更完,绝不弃坑。
☆、27过年
没有比这更凄惨的过年;当周菲菲和江致远再度踏入老江家的时候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貌合神离。
老江家还是那副有些破旧的模样,当年周菲菲嫁来的时候就觉着跟危楼一样睡在半夜总不能安心连做梦都梦到被埋在石堆里所惊醒;可一晃眼惊奇地发现它还是经久不衰,屹立不倒,就像在对人宣告着嗨,老伙计;我的寿命可长着呢!
江致远和江志忠爷俩把行李搬到房间里去;一路颠簸的周菲菲找了把凳子坐下来,江君衡刚才在车上吐过一回此刻正恹恹欲睡,精神萎靡地瘫软在她怀里。
“嫂子;给小君擦擦吧。”江铭从盥洗室里弄了块热毛巾递到周菲菲手中;周菲菲托着江君衡的胳膊把他拖起来;用热毛巾给他擦了擦苍白的小脸蛋。
江君衡像小猫一样委屈地嘟了嘟嘴巴睁开了一双含雾的双眸:“妈妈,难受。”
这么软软地一叫简直让周菲菲的心坎一酸,伸出手摸了摸江君衡的发旋:“乖,宝贝闭上眼睡一觉,很快就会好了。”她让江君衡的脑袋贴在自己柔软的胸脯,这个时候江铭也很体贴地为这小鬼盖上蓝色的小毛毯。
周菲菲抬头带着谢意地笑了笑,江铭伸了伸懒腰对她眨眼,道:“妈的饭也快要做好了,饿不饿,我帮你去催催她。”
“没事。”周菲菲轻轻摇头,江致远在这时候也从楼上下来目光和她对望了一眼,皱眉:“带君衡上楼去。”
夜里,周菲菲起夜回来看到楼下的灯还亮着不时还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老房子的隔音一向是很差,她揉了揉眼睛贴着墙角窃听着。
“你给我说说你和思宇是什么意思,还有那个小孩是不是我们江家的孩子。”
“爸是我的错。”
江志忠叹气:“你太糊涂了,就这么让我们江家的小孩成了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你想想思宇一个单身女人带着孩子多么不容易,你跟爸说说你到底是个什么想法,你这么做既对不起思宇也对不起菲菲,一想到我的孙女这么多年在外头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我就觉得心疼。”
“我会对好好安排她们母女俩。”
周菲菲这才知道原来江家人都知道了这件事,各自肚子里互通着底气只把她搁在他们一家子外。听了这一番话后周菲菲顿时觉得心灰意冷,庄思宇和那个孩子的出现最受其害的人其实是她不是吗,她才是名正言顺的儿媳,但听江父的意思是觉得庄思宇才是最可怜的那个,一个女人这么几年闷声不啃无私无悔地为他们江家带大了孩子是多么伟大的一件事。
不知不觉中周菲菲走回房间,江君衡歪着脑袋躺在床上睡着了,在月光下的睡颜宛如可爱的小天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