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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倾城 by 初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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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黔褪下西门冽的衣裳,一件一件的,慢慢的脱,就像在对待易用碎的宝物一样,又好像在对自己的心。 
  「嗯……」墨黔的吻很细致,一点上点的印上西门冽的身体,尽管这个身体他早已抱过无数次,然而愈来愈迷恋的心态让他更加珍惜。 
  西门冽享受着温柔的对待,这几年来,他早已习惯男人与男人的性事,尽管他的认同与习惯总是背道而驰。 
  感觉到墨黔似乎有意让他仰躺 在床上,西门冽睁眼,透着询问。 「我说了,今晚让我来。」把他压在身下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墨黔已经快想不起来了,他只记得当西门冽熟悉各种取悦技巧后,就再也不愿被压在身下。 
  西门冽的身体随着年龄的增长以及练武的原因,原本细瘦的胸膛已有肌肉起伏,但是他的皮肤不黑,因为墨黔不喜欢他晒黑,所以他都尽量在室内习武。少年的身子是看得出来成熟的迹象的,至少身子不断的抽高,就快让其他人望尘莫及了,也许有一日,连他也会落在西门冽的后头。 
  仰躺的西门冽不懂墨黔的心思,只认为今天的他特别感情用事,连亲吻这种前戏也特别久而,墨黔的唇来到西门冽的下体,毫不迟疑的含住那不曾用在性欲中发泄过的欲望,尽心取悦。 
  「嗯……」西门冽倒吸了口气,感受到自己仰望上的那层薄皮正被人用舌尖褪下。缓缓露出美丽的形状,那易感的总价让西门冽的胸膛泛起一层冷汗。 
  「爵爷?」这算什么?他以往从没帮自己做过这种事,就连他在服侍爵爷时,也没这么明目找胆的挑逗。 
  「安静,我记得你在床上一向不多话。」细细的舔着那青涩的地方,味道尝起来和自己的想像差不多,墨黔低低笑着,恣意妄为。 
  西门冽的双颊窜起两朵红云气息热得像是要烧起来了。 
  青年的欲望在男从的吞吐中渐渐分泌出黏液,感觉那愈来愈快的吸吮,青年忍不住拱起身子,欲望喷出白色的液体……。 
  他从没想过,自己也会像其他男人一样,流出那种污秽的东西,可是身体的温度太热,让他无暇细想。 
  墨黔在西门冽发泄过后,利用他发泄出来的东西润滑后庭,却意外的发现后庭早已湿润无比,他轻巧的架起修长的腿,将自己的欲望送入那早已迫不及待的入口。 
  「啊……」西门冽感觉到欲望的进入,他也知道自己的内部正紧紧包围着火热。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今晚自己的感觉会那么强烈? 
  「冽儿……冽儿……」墨黔的律动缓慢而富有节奏,他的欲望慢慢的磨擦的西门冽的内壁,带给两人不同程度的销魂……。 
  昏昏沉沉的西门冽听到墨黔呼唤自己的声音,以往他都会应个一两声,怎知,如今的他居然连回应的力气都没有。 
  也许,他是不想回应。 
  「冽儿,冽儿……答应我,答应我……」墨黔的喘息渐争渐粗,汗水滴落在西门冽的身上,火热无比,如同他的心。 
  「……」答应什么?他会的也就只有杀人了。 
  「答应我,……不要离开我……」墨黔怒吼着,又似哀求着,声音无比低切,让西门冽听不真切。 
  也许,他根本就不想清楚。 
  时间就这样停留在露水上,在汗水上,在两人的心上。 
  ***** 
  西门冽从没有一次像这样落荒而逃的,他走得很急,路上的行人都以异样的眼光看他,因为,他只披着一件衣服,就匆匆出走了。 
  刚刚墨黔说了什么?他好像说了要他答应,要他答应永远别离开他?是这样吗? 
  真是不可思议,他居然还能冷静的回答他:「我是您的属下,没您的吩咐,绝不会离开。」 
  然后墨黔就像发了疯似的赶他下床,在他走出房间之前,他好像听到……哭泣的声音?只是那声音很低,他听不真切。 
  冷雨淋了下来,让他冷静了些,现在要去哪里?又能去哪里? 
  「哥哥……」 
  对了,还有个他,在等他。 
  要找到向绿意不难,上次送他回去的时候,就知道他住在那间客栈,不过为了小心起见,西门冽还是叫他立刻换一家比较小的客栈,这样可以避过盘查。西门冽找了地方打理一下穿着,再买了一顶纱帽戴着,把自己打扮成普通的青年以避过盘查,没人会怀疑兵部尚书府灭门惨案的凶手,会是一个不到弱冠的青年。 
  所以向绿意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居然认不出他是谁。 
  「你是……?」向绿意一时想不起来自己与谁有约。 
  「进去再说。」西门冽拉着向绿意回到客栈的房间内,直到关起门他才脱下纱帽。 
  「雪哥哥!」向绿意一看清来人是谁,刹那间激动得上前抱住他。 
  「……」西门冽只是任他抱着,这种温暖的触感,与他被墨黔抱着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一个是有所图,一个是无所求。 
  「雪哥哥!我就知道你一 
  定会再来找我的!跟我回去好不好……?」自从向老爷去世后,向绿意把找向雪生的工作往肩上扛,同样的,也把找到向雪生当成此生唯一的救命浮木。 
  「我不能走。」就算他能走,现在城门把关如此严格。多少人进来,就得多少人出去,不能多不能少,除非有特权相助。否则他是插翅也难飞。 
  「可是你留下来不是更危险吗?」毕竟兵部尚书这么大的官,城里铁定会搜查好一阵子,谁也不能保证他没有被认出来的可能。 
  「我有地方可以躲,不会有事的。」西门冽原本想说自己的主从官位比兵部尚书大,想要做点手脚让别人顶罪是轻而易举的事,可是,向绿意是那么地单纯,就像麟儿一样,他不想让他们任何一人,见到自己的污秽。 
  「雪哥哥,你是不是讨厌我了?」向绿意听到西门冽的拒绝后,松开原本紧握着西门冽的手,怯懦的问。 
  「怎么说?」真要讨厌,在兵部尚书府就可以连他都一起杀了,又何必保他灭了所有的活口?他会杀人,并不代表他就爱杀人。 
  「那一年……要不是我,你也不 
  会被抓走……很少人会不恨的吧……」向绿意从来没想过,找到雪哥哥后,他会拒绝和自己回去。现在想一想,他会拒绝也是有道理的。过了近十年才到人,能够补尝什么呢?最难熬的都过去了。 
  「我没恨过你,那次是我自愿的,就算恨,也不是恨你。」被墨黔抓了,是自己出师不利,碰到第一次杀人失败。 
  那时,他才明白,除了下毒后,还有更好的杀人方法。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跟我回去?难道你比较喜欢过这种生活……」直言的向绿意说到最后,才惊觉自己的话太伤人,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只是想找回我的雪哥哥……」 
  没想到,人是找到了,却再也不是雪哥哥了。 
  「当年我被你父亲捡到时,曾经有过协议,他说:等我真正想走时,没有会拦着我。而且,我也不是你的亲生哥哥。」 
  「可你现在是我唯一能……」能怎样?能依靠?还是能信任?念头一转,向绿意也说不出口了,只剩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你不是自己一个人来京城的吧?」 
  「嗯,我跟老总管来的,他老人家出去探听什么时候能出城。」 
  「等到新的兵部尚 书上任时,应该就可 以出城了。」 
  「你怎么知道?」为什么雪哥哥好像什么事情都知道呢? 
  那是当然的,已故兵部尚书被杀,不是因为他是忠臣,而是他不听话,所以才会被除「换下来」。等到新的兵部尚书上任时,代罪羔羊也会跟著出来了。 
  向绿意的问题只换来西门冽的沉默。 
  良久,西门冽才想起他出来太久了,再不回去会有麻烦的。 
  「我得走了,你乖乖待在客栈里,不要乱跑。」西门冽重新戴上纱帽,他不能让人发现他出现在这里。 
  「雪哥哥,你还会再来吗?」临出门时,向绿意这样问他。 
  「等到可以出城门时,我会来告知你。」 
  第八章 
  「我去了哪里?」这次等在门口的,不是墨黔,而是莫言笑。 
  「出去走走。」西门冽低着头, 绕过莫言笑。 「站住宅区。」声音很轻,可是却有一丝冷意,令人发寒。 
  西门冽停步,但没有回头,「莫先生有何指教?」 
  「在下一任兵部尚书上任之前,你最好不要在外头乱跑,容易出乱子。」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情绪,莫言笑的声音吸起来有些不同,「知道了。」 
  「还有,以后不许惹爷不高兴。」莫言笑绕过西门冽的身边,来到他的面前,让西门冽清清楚楚的瞧见他脸上的不悦。 
  「我没有。」西门冽不解,他是哪里惹到他了? 
  「没有是最好,爷等你很久了,进去吧」 
  ***** 
  出乎西门冽意外的,墨黔没有在房里等他,虽然有些讶异但是西门冽也不当回事,反正爵爷的床伴很多,说不定他是去找别人了……。 
  西门冽换下衣物,正想出房门透透气,却在门口看到正想进房来的墨黔,「爵爷。」西门冽单膝 下跪行礼。 「起来。」墨黔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像是整夜没睡过般的没精神。 
  「听莫言笑说,你刚刚才回来,是吗?」墨黔上前扶起西门冽。 
  「是。」西门冽感觉有些奇怪,为什么他不过是出去个几个时辰。每个人的眼神都变得怪怪的。 
  「你去了哪里?」 
  「只是出去走走。」奇怪了,今天是怎么啦?怎么所有人都问起他的行踪?难道……。 
  「出去走走……」墨黔苦笑,声音听起来好像有太多的心酸,可惜西门冽不懂。 
  「我看到了那名姑娘……很漂亮。」 
  被看到了……。 
  西门冽立刻跪下请罪,「爵爷,冽儿知罪。」千万不能让墨黔迁怒,否则恐怕等不到出城,向绿意的死期就近了。 
  「没有罪……你没有罪,我只是问一下,我没有其他意思,你起来吧。」 
  西门冽不笨,他绝对不相信墨黔这样问他会没有其他用意,可是,照这情形看来。他似乎并没有认出向绿意是他多年前费尽心思想要得到的男孩。 
  「爵爷……?」君意难测,墨黔到底要什么? 
  「今天早上,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你晚上能来我房里陪我吗?」墨黔非但没有回答他的意愿。还道起歉来,事情愈来愈古怪。 
  不知道 
  为什么,西门冽感受到一种无来由的压迫感,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不懂胸口令他窒闷的东西是什么,更不懂爵爷今天的反常。 
  一切都是如此而已难解。 
  西门冽人来就没拒绝过墨黔的任何请求,更何况他的要求只是陪他一晚,这种事情太常做了,所以西门冽准备好一切出现在墨黔的房间时,身上只穿了单衣。 
  墨黔看到了,直皱眉:「怎么穿那么少?外头这么冷,就算你的内力再好,也是会受凉的。」 
  说着说着,墨黔居然拿过自己的衣服来披在西门冽的身上。 
  西门冽愣了一下,以往爵爷要他过来陪宿时他都是这样做的啊,怎么今天……。 
  「爵爷?」 
  「今晚我并没有想对你做什么, 
  只想找你聊聊……所以,你不用那么紧张。」墨黔像是知道西门冽想到什么似的,苦笑着解释,虽然也很愿意和他一整晚都在床上消磨。不过,今晚他只想和他说说话。 
  「坐。」桌上已备好酒菜,墨黔替两人各倒了一杯酒。 
  盯着眼前的酒杯,西门冽的眼神透露着疑惑,学武之前,墨黔再三告诫他酒会误事,能不碰绝不要碰,他一直引以为戒,目前为止未碰过半滴杯中物。 
  「啊,我忘了你是不喝酒的,想当初,还是我叫你不要喝的呢。」 
  「我看,我还是把酒撤下吧,」墨 黔离座就要去唤人来把美酒换下。 「爵爷,不用了,我能喝的。」凡事总有第一次,西门冽看了杯中物一眼,便仰头饮下。 
  火辣辣的感觉,就好像是有一把火烧过喉咙一样,美酒下肚后,一股暖意从丹田升起,漫延至全身,在这样寒意袭身的夜里,饮酒有祛寒的功效。他虽不懂是品酒,但这酒味道不差,倒也不觉得难喝。 
  「别喝得太急,容易醉了。」墨黔的嘴角微微上勾,那弧度甚是好看,有一度西门冽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不会吧?真那么容易就醉了? 
  西门冽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双颊,有些热热的,怪怪的。 
  墨黔没发现西门冽的异状,继续斟酒。 
  「喝几杯取暖就好了,来。」墨黔把酒杯端起,递给西门冽,「咦?你的脸怎么那么红?是酒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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