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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背脊滑下,用力地握住挺翘的臀部,揉搓起来。
“啊!”鲍望春让臀上的刺激吓得尖叫一声,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推开了周天赐。这个动作来得突然,周天赐还沉醉在温热的唇齿交缠中,却被猛地推开,两人之间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线。半途断裂,嗒的落在了周天赐脸上。
“东卿?”周天赐皱眉不解的看着鲍望春,脸颊边凉凉的,他伸手欲擦,却被鲍望春用力揪住了衣领拉了过去。错愕间,他满脸红霞的情人低下头,轻轻的舔上了他唇角的银丝。
“我的……我自己,收拾……”那涨的通红的小鲍鱼这样说着,伸出受伤以后有些笨拙的小舌,一下下,慢吞而又细致的舔起了周天赐的酒窝,不甚灵活的“清洁”着。却不知,那银丝滴落脸颊,比起他这般舔得周天赐满脸口水,哪个更“干净”?!忙碌半刻,鲍望春看着周天赐满脸的湿润,突然意识到什么,一下烧红了俊颜,连耳根都红透了!
“小鲍,小鲍!东卿,东卿!”周天赐呆了半刻,突然整个跳了起来,一把抱紧了鲍望春,喊道:“我的天啊,你怎么能这么可爱啊!!”小家伙明明在床事上是弱势的那个,就连这样也骄傲得死不肯服输,硬要逞作他的男子气概!明明就是在意自己的舌头不够灵敏,却偏要作这种主动挑逗的事干……真是,怎么说的,太可爱了!!(插花:实在忍不住了,大少,小鲍是负责任地保持清洁,不是想挑逗你!)
“呸,谁,可爱了!”鲍望春恶狠狠的瞪着眼,可惜那鹰眼现如猫眼,圆瞪半眯,都妩媚入骨。“我,是,男人,不叫得,可爱!”像是要给自己的话增强说服力一般,鲍望春用力揪过周天赐,咬牙吻了过来。
可爱的猫儿投怀送抱,周天赐要是不会享受,那真是妄称周大少了!顺从的靠过去,仰头接过那龇牙咧爪的“逆袭”。
鲍望春,真是个奇异的存在。周天赐常常在心中惊叹!无论交欢多少次,那人的青涩敏感却一如少年,可情热时不经意的媚惑勾魂又如天生一般,真是矛盾得可以!就像现在,那人微吐着粉红的小舌,笨笨地舔着自己的上唇、牙齿,探入口腔,毫无技术可言。那颤巍巍、不能卷伸的舌只懂得可怜兮兮的紧贴着,轻轻的蹭动,却能轻易的,把自己那背叛主人意志的舌勾引出口腔。然后他笑得得意,低下头含着那舌,一下下的吮吸起来。明明都是简单到极点的动作,可笨拙吮吸间,周天赐却觉得连魂魄都被吸走了!!
神魂颠倒,脑中一直隐隐的火盆砰的窜起猛烈的火焰!周天赐喉间迸出一声低吼,唇舌反客为主,凶猛的攻占了领地,舌尖滑过生津的血脉,勾过生涩的小舌又嚼又啃。
“嗯嗯……赐官……赐……” 口腔内外,唇齿香舌,都被动的随着那人狂乱的舞动,鲍望春完全无力抵抗这样猛烈的攻势,只能失神的嘴角大开,承受狂风暴雨般的翻搅蹂躏,淫糜的唾液不断的滑落在两人疯狂交缠的唇间。
“东卿,东卿……嗯……我的东卿……”周天赐扶着鲍望春的头颈,不断的变换着角度深吻,鲍望春的手也缠上了他的头颈,两人紧紧的贴在一起拥吻,直吻得气息不继,唇舌仍不舍的纠缠着。
情欲旌动,周天赐一手揽过那软瘫的腰肢,把人向着自己身上挤压。肉体激烈碰撞的快感,让两人同时低喊出声。
“东卿,东卿!”周天赐身体一阵激动的颤抖,用力抱起鲍望春就往自己身下磨蹭。
“啊!!不要!!嗯啊……”隔着长裤摩擦,粗糙的布料狠狠的刮过大腿内侧的嫩肉,鲍望春不禁痛呼出声,但裤裆下那分身却令人吃惊的挺立起来。周天赐这么一拖动,两处硬挺竟然撞在一起,登时让周天赐一声粗喘。鲍望春亦感到腰间酥软,喊出个娇腻的音节。
那声甜腻入耳,瞬间点燃了周天赐所有的欲火!拦腰抱起鲍望春,把他两条长腿往身上一圈,转身快步走回包厢内,把人往宽厚的单人椅上一扔,俯下身来压住,一双氤氲着浓烈情欲的眼睛盯着鲍望春,粗喘着道:
“东卿!来吧!”
“疯子,这里,是戏院!罗靖安,在外面!”鲍望春不想这人放肆到这个地步,挣扎着要坐起身。
“咁嘈,听唔到的啦!”周天赐一边费力的压着情人双腿,一边快速的解着他前襟的扣子,急色得连乡音都暴了出来。
“你,混蛋!有人,进来,怎么……嗯……”鲍望春竭力的蹬着腿,却被那人狡猾的伸上嘴来,啵了一个,吻得腰酸腿软。
“安啦,安啦,没有鲍将军的允许,谁敢乱闯进来?!罗靖安不是在外面守着?”周大少看着昏黄的灯光中酡红了脸的美味鲍鱼,桀桀怪笑,终于露出了流氓的本性。
“嗯……不行……赐官……我,明天,要,出门……”鲍望春仍然想到自己的要事,纤长细白的手臂无力的抵着“周流氓”的胸膛,上半身已经光裸,仅余衬衣的袖子稀松的挂在小臂上。
“这样啊……真的不行么?”周天赐满脸的苦恼,撑离了稍许距离,一手却毛毛的摸上那光洁的胸膛,手指弹动,像点水蜻蜓一般在玉雪样的肌肤上跳跃。
“不行……啊……你不要……”鲍望春的身体敏感异常,而周天赐了如指掌,手指落处,让鲍望春感到全身的酥麻都泛滥起来,禁不住细碎的呻吟溢出,雪白的胴体难耐的扭动起来。
“嗯?东卿,不要我什么?”周天赐嘿笑着,漂亮修长的手指却继续弹动。
“嗯啊……不要……不要……赐官……”鲍望春坐在椅中,双手死死的扣紧了两边的扶手,已经染成粉红的胸膛急促的起伏着,柔软的身子扭动着,竟然在迎合着手指的碰触。
“不要……赐官吗?”周天赐敛了笑容,收停了手下的动作。
“不是!”绯红的俊脸布满了汗水,迷蒙的眼睛看得周天赐突然的疏离,心中一急,本能的抓住了缩回去的手,不停的摇头,“不是的,要,要的,赐官!”
“要吗?”周天赐眼中一沉,反手握住了鲍望春纤白的手掌,“哪里?哪里要?你告诉我……”凑到玲珑的唇边,轻轻的吹着气。他在诱拐!诱拐某个乖小孩,做一些很,不道德的事——
灼热的触感从掌间一阵阵的传来,烧得鲍望春头脑晕眩,迷迷糊糊的,牵着那人的手,放到了自己胸膛上,碰触着每一个渴望的地方。
“这里吗?”
“嗯啊……是……”
“还有哪里?这里?这里?”
“嗯嗯……都是……那……啊!!”
鲍望春突然尖叫,身体猛烈的弹跳起来,那双交握的手正停在一个部位。
“原来东卿这么喜欢人碰你这里啊……”低沉的男声俯在耳边轻笑。粗砺的指腹捻着手下的那点红樱,轻轻的搓动。大头下移,伏在另一边,张嘴含住了半挺的嫣红!
“啊!!”两边乳首受到不同方式的刺激,快感蜂拥而上,让鲍望春眼前一黑。回复意识的时候,他的身子已经完全背叛意志的挺起了腰,随着男人口中的拉扯晃动着。莹白的一双手插入身上人乌黑的发中,不知是推是迎的纠结着。耳边回荡着,陌生的甜腻的呻吟。
“舒服吗?东卿……”周天赐眯起大眼,问着身下化作粉红色水塘的人儿。那人儿睁着无焦距的猫眼,薄透的鼻翼无意识的张合,周天赐心下一惊!玩过头了,忘记了这人儿的敏感体质,这种状况,再下去只怕就要射了!
不过,也不是没有好处!周天赐松开了对两点的刺激,趁着鲍望春神志正在游离,脱鞋卸袜,灵活的双手解下他军装的皮带,一寸寸的褪下他的长裤、内裤,修长白嫩的长腿慢慢的展露在昏黄的灯光下,象牙一般,有着完美的光晕,看得周大少差点就喷出鼻血来!无论看到多少次,这人的身体对他都有致命的吸引力!
抚过坚实的小腿,大腿内侧的肌肤光滑得腻手,周天赐虔诚的烙下了一个个吻印。这般啧啧的吮吸声,和微微的刺痛,终于让鲍望春回过神来。才醒神,就看得一颗毛茸茸的大头在自己腿间躁动着……
“周天赐!!”鲍望春厉喝一声,双腿突然使力,一脚蹬开了那无耻的流氓。“你干什么!”
周天赐促不及防,重重的坐在厚厚的红地毯上。听到适才还在自己臂弯中宛转求欢的人,竟然凶巴巴的这样问,心中一把火起,爬起来便要扑过去告诉他,“我要连皮带骨的吃了你”!!刚抬头,却见到鲍望春“正襟危坐”的端在椅子上,鼻间一热,差点喷射出血浆来!
我的天!我的宝贝,你不是不知道自己没有穿衣服吧?竟然张大了腿坐……
鲍望春看着周天赐双目呆滞的瞪着他,不对,目光更往下面一点……
“周天赐!!!”又是一声厉喝,包厢里响起了一阵乒里乓啷摔东西的声音。“把我,的衣服,还来!”鲍望春侧蜷起双腿窝在椅子上,杀气腾腾的怒道。
看了看满地狼藉,再看了看薄皮的情人要“谋杀亲夫”的眼神,周天赐识相的举起手中的裤子,“这个本来就在你脚边,是你刚才扔过来的……”
鲍望春狠厉的瞪了他一眼,周天赐乖乖的把裤子扔了过去。却趁着裤子落下挡住鲍望春视线的瞬间掠上,一手夺过裤子,一手猛地把鲍望春推回椅子上,整个人扑压而上!
“东卿,东卿,我的好东卿……”周天赐手脚并用的把人压在椅子上,大头蹭进那人的胸腹间无赖的转着,“我们好久不见了,你明天又要去清远,我也要赶回香港……你,你就真的舍得我这样忍下去?”
“我舍得!!放手!!”鲍望春愤恨的瞪着身上的人。卑鄙!竟然把别人脱得光溜溜,自己却衣衫整齐!用力的推离周天赐,他身上的西装扎在自己光裸的身上,痛的厉害!
“那它咧?你也不管?它好像也没有满足……”周天赐真不愧其流氓的本色,竟然趁人不备,一手握住了鲍望春腿间适才被撩拨得半挺的欲望!
“你,混蛋!!”鲍望春眼前一黑,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甩在周天赐左脸上!
“DIU!”周天赐尝到口中的血腥味,脑中一片野火燎原,连粗话都出来了,“鲍东卿!!是不是每次上床你都喜欢甩我耳光?!好!”他双手撑在椅子扶手上,把人死死的困在身下,圆脸往前一伸,“你打!一个巴掌换一个吻!让你打到高兴!我也决不会放手!!”大眼瞪着鲍望春的脸,里面火光烧得明亮明亮的!
鲍望春气得高高的抬起了右手,又要一巴掌下去,却见到周天赐火光熊熊的眼睛坚定的看着自己,动作霎时一僵。巴掌换吻,让他想起他们的定情……赐官,从一开始,他就在用他的血,换取自己的爱情,经历了这么多,他的眼神却依然和那时一样坚定,直接的告诉他,他爱他!对着那一双眼睛,那一个人,今时今日,鲍望春又如何能再下得去手?!
手掌落下,只冰凉的手指轻轻的抚过脸颊,只听得鲍望春叹气道:“赐官啊……我,真不,知道,你,对这种,事情,执着到,这个,地步?”
周天赐看着鲍望春无奈的脸,心中一颤!——你不懂,东卿,你真的不懂吗?握住那只抚过的手,按压在自己脸上:“你知道,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我想的是什么?只有深深进入你身体的那一刻,我才觉得,你是属于我的,不会离开……”拉过那手,细细的吻着瘦得剩下骨头的手腕,“东卿,很可悲是吧?我每一天都想独占你,我每一天都想带着你远走高飞,我每一天都害怕你是不是会死在这个广州……我每一天都梦到你抛下我,让我一个人活着,就像很多很多年前那样……惜朝,东卿……是不是你们永远都不会只属于我一个吗??只有拥你入怀的那些时候,才有得到的真实感……真可悲……可悲……”
“赐官……”鲍望春颤抖着伸手抱紧了周天赐,“赐官,赐官,赐官……”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口齿已经很不灵敏,而有些话,不能否认。“赐官……”他颤抖着送上双唇,至少,这一刻,我们都在彼此身边!
“东卿……”东卿,逼你到这个地步,你仍然不肯对我许下今生的承诺。不过不要紧,无论如何,抱紧了,我就绝对不会放手!上穷碧落下黄泉!!
“东卿,让我爱你……”他捧起他莹白的脚踝,细细的吻了,啃出一串牙印,举起另一只,亦然。
“什么,意思……”他蹙起秀气的眉头,轻轻喘着问道
“锁着你,不让你跑到别的地方去……”周天赐答道。
“嗯?”鲍望春坐在椅中,眯着眼睛看不清楚,于是蜷起双腿。腰肢不可思议的柔软,竟然像把人折成两段一般,但他似乎忘记了,他正不着寸缕的坐在他的情人面前,正把雪白双丘中的秘处暴露在他眼前——
周天赐眼色一黯,猛地伸手握住了两边脚踝,制止了白花花的两条大腿的晃动,看着全裸的挂在椅子上的鲍望春,沙哑的出声道:“你在诱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