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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的声音越发大了,周围围观的人也渐渐多了。
我不想和她多做纠缠,却无奈一时脱不了身。
“韩月茹!”一声呼喊由远及近,我回头看去,是右桐。
右桐看了看周语蔷,又看了看我那不知什么时候被她拽住的车把,眉头微动,而后笑着对我说,“我刚才被他们叫着打球去了,没想到紧赶慢赶回来,你还是没等我就走了。”
我略微困惑的看他,却在对上他略有深意的眼神时候会过意来,点点头,“嗯。”
“现在能走么?”他似乎很是为难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周语蔷,然后又看看我,又看了看周语蔷。
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终于让周语蔷放了手,“月茹,我明天去找你。”
说完,周语蔷便骑车离开了。
看着周语蔷骑远,我也重新蹬上车,准备离开。
“这就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零零碎碎的情节比较多,再加上很久没碰这文,之前的很多细节都需要重新掉头去看,去修改,所以,进度很慢,请谅解。
☆、纠结
“这就走了?”
右桐略显哀怨的声音让我不得不把视线转向他,“不然呢?”
右桐推推他的山地车,“一起。”
“咱俩一道么?”我之前从未在回家的路上见过他,所以才有此一问。
他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微笑,“当然。”
我耸耸肩,无所谓,反正到时候找不到家的不是我就行。
一路无话,直到快到家,我才跟右桐挥挥手,说了句拜拜。
转天起了个大早,到学校的时候也是比较早的。虽说嘴上和周语蔷那么说,但心里还是多少有些期待。
那个时候不懂,可后来每每想起,那时候的我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
——贱格。
周语蔷果然也到的很早,这次竟是和萧晨一起过来的。
萧晨先前没和我们在一起,自然是不知道我们之间的曲折,而我也并未和她提起,所以,现在她只当我们依旧要好如初。
“茹姐,我刚才路上碰到周语蔷,就一起过来了。”萧晨还是一贯的大大咧咧,一旁的周语蔷神色坚定,却再无从前做错事的踌躇、愧疚样,连绞手指的毛病都不知什么时候改掉了。
“嗯,”我点点头,便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饶是萧晨一直的粗神经,这会儿也终于察觉出了不对,“茹姐,周语蔷,你们俩怎么了?”
周语蔷倒是比我镇定的多,“萧晨,你先回班吧,我和月茹说会儿话。”
萧晨眨眨眼,“你俩说就说呗,干嘛让我走?有什么避讳人的事儿还不让听?!”
我唇角微弯,萧晨,其实,你是来气人的吧?
后来我才知道,萧晨那时候已经从别人的口中得知我们二人的事情,本来只想着我不再提便罢了,却不想一早便遇到了特意来找我的周语蔷,于是一路跟来,怕我再受欺负。
其实说来,萧晨虽然为人张扬了些,但对朋友还算是不错。
很久以后的一次同学聚会,萧晨喝醉酒,趴在我身边,跟我说,“茹姐,知道么,你就是对朋友心太软!不论是现在的,还是从前的。”可是,那个时候的我,已经学会了对背叛过我的人狠心。
周语蔷的脸红了红,不过还是很快退了下去,她将手上的信封
递给我,“我要说的都写在上面了,你一定要看。”
我本想反驳,但她已经跑远。
摸着手上沉甸甸的信,我的心也随之沉重起来。
萧晨拍拍我的肩,“多大点事儿,不看就扔了。”
我摇摇头,她花了那么多心思写的信,我怎么舍得扔……
用了半节英语课和半节政治课把信看完了,大致意思是从认识到现在的种种美好回忆,她说,她知道我是为她好,才会对张帆有所挑剔,她说,她知道自己错了,想跟我和好。
我把信放好,开始听课,有的事,也许当面谈更有效。
只是,我的如意算盘终究没打响。
右桐在我到达车库之前已经把周语蔷请离了。
于是,晚上回家,又是我和右桐结伴而行。
再于是,翌日一早,周语蔷又是沉甸甸的一个厚信封。语句通畅,毫无冗杂之感,处处煽情且与之前不重复。
我不禁感慨,果然是文科生,造诣就是不一样。
在正式开学之前,我一共收到了8个信封。(还有八天就正式开学的时候,周语蔷送来了第一个信封。)不是多么感人,却足以让我动摇。
萧晨说,“和好吧,大不了就是还像现在一样,不可能再坏了吧?”
于是,我和周语蔷和好了。
可那时的萧晨还是太小,即使阅历比常人多一些,亦是将人心看得过于单纯。那时的我们都不知道有个词叫“屋漏偏逢连夜雨”,还有个词叫“雪上加霜”。
可笑,我和萧晨在周语蔷她们面前还总是步步小心,端的矜持。
开学之后,便是例行的月考。
月考之后,萧晨的妈妈再度被请到了学校。
在萧晨的班主任对她妈妈第N+1次软硬兼施,好歹并济后,萧晨妈妈终于决定,也给萧晨办转校。
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到另一所更好的学校借读。
黎璇走了,徐阳走了,萧晨…也走了。
周语蔷她们倒是都还在…可是…
萧晨临走的那天特意过来找我,她说,让我小心袁雯静;她说,茹姐,今后我陪不了你了,你自己要学着硬起心肠;她说,茹姐,其实我舍不得你;她说,
我知道我自己的毛病,很让人讨厌,谢谢你容着我那么久,还对我那么好。
说着说着她就哭了,我替她把眼泪擦干,自己却也掉下泪来,我说,“以后照顾好自己。”
她点头,在她妈妈的催促下,扭头跑了。
跑了几步,她回过头来,对着我笑,“茹姐,再见!”
我笑骂,“个死丫头,弄得跟生离死别似的!你不知道有个东西叫手机么!”
她还是笑,“茹姐,那个叫右桐的不错!”
“滚!”
她已经跑远,回应我的只有一串笑声。
那个时候,亏得我自以为聪明,却不知道家长年长我们那么多,怎么会不比我们聪明。
我们固然知道,有个东西叫手机,家长们却也知道,有种手段叫没收。
萧晨的手机被家长没收了,原因自然是学习成绩,而我,从那以后,与她的联系便也寥寥无几了。
作者有话要说:当你不得不放下你一直为之努力的事,当你不得不放下一直在心中占据很重要位置的人的时候,你会有多无奈?
☆、欲拒
右桐依旧是每天和我一路放学回家,就连早上也隔三差五的碰到过几次。
一次马悦提起,我才知道原来右桐和我家真的住的很近。
日子渐凉,天也逐渐黑的早,有人陪着一路,也好。
与周语蔷的相处虽是处处小心,却因她之前与我要好,不曾真的对她存有戒心,中午,也是恢复了原有的模式。
只是,一起吃饭的人缩减成了4个。
周语蔷言语、态度上处处讨好,总怕我会待她与从前不一样,许黛也是万般小心。只袁雯静一个,像从没有发生过什么一样,谈笑风生。
虽然与周语蔷和好了,但回家路上却还是与右桐一起。
不得不说,周语蔷她们有一个爱拖堂的的历史老师,这也让我少了几分尴尬和不自在。
右桐从来不是一个多话的人,这天回家的路上却难得将话题绕到了周语蔷身上。
“你那个姓周的同学…就是前一阵子拦着你的那个女生…”右桐斟酌措辞,却终是不知道周语蔷的名字。
“周语蔷?怎么?”我侧头看看他,他脸上没有多余的情绪。
“你少跟她来往比较好,尤其她身边另个女生,你自己留个心眼。”
我再次侧头看他,他的眉毛微微皱着,眼神却虚瞄着前方。
来不来往是我的事,说不说是他的事,虽然如此,但想来右桐也是一番好意。
我点点头,“哦。”
周语蔷和袁雯静她们待我有几分真心我大约也是知道的,只是,毕竟我们曾经那么要好过,再怎样,她们也不会害我,况且,现在能陪着我的人…也只剩她们了。
日子一天天的这样过,中午和周语蔷她们一起,晚上放学和右桐一起回家。偶尔每周的活动课,可以同以前的同学们一起说说话,打打球。学习上,进进退退,却也总是无伤大雅。
直到有一天,马悦找到我,告诉了我一个不算好的消息,我这安稳日子,才算到了头。
马悦来的时候,我正在班门口和周语蔷说话,周语蔷见马悦来,便离开了。
马悦将我神神秘秘的拉倒楼梯拐角处,左右查看了半天,确定没人,才开口,“茹姐,张帆看上你了!刚还同着篮球队的人把这事儿说了,我们班岳洋一回来
就赶紧告诉我了,让我跟你说来,好让你有个准备。”
岳洋原来是他们班的,也是校篮球队的队员,只是,这消息告诉我,又让我有个准备,这是什么意思?我看着马悦哭笑不得。
马悦拉着我的手不停的愰,“茹姐啊,我也知道你对这事儿没心思,更不可能有什么想法。可是你们班原来那几个人还有右桐可是也听见这事了!”
“那又怎样?”我有些迷糊。
“右桐喜欢你,你别告我你不知道!”马悦神色难得严肃,“茹姐,现在这事儿,咱们毕竟也是听人说的,所以右桐那边必须给压下来,你现在就跟我…”
马悦话还未说完,楼下便隐隐传来喧哗之音,紧接着叫喊声、咒骂声接连响起。
我们两人愣了愣,马悦忽然一声“坏了”,就拽着我往楼下跑。
“噔”“噔”“噔”楼下迎面跑来一人,细看正是岳洋。
“悦姐,茹姐,快点!打起来了!”
这事儿,终究没拦下,我们所能做的,只是把事件波及的人缩小了。
最后捅到德育处的时候,张帆和右桐只是说打球起的摩擦,也不肯说出还有其他人帮着打架。
虽然大家心照不宣,但张帆和右桐死咬着不肯说,他们也没有办法,最后,两个人一人一个处分才算了事。
从打架、劝架、处分、请家长,到二人从德育处出来,不过一个下午的事儿,只是,这一个下午,却有些事又悄然改变了。
一个下午,虽然我人在教室,却没听进去多少东西,不管如何,毕竟这件事儿是因我而起,我怎能安心。
右桐他们是晚自习下了才从德育处出来,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二人的缘故,今天没有上二晚就放了学。
下了车库,右桐依旧在那等我。
我走过去,看他脸上两处都挂了彩,他微微侧过头去,“走吧。”
一路无话,快分开的时候,右桐突然拽住我,一起停了下来。
我看他,
他叹口气,“你不用自责,今天的事儿跟你没关系。”
他脸上确实没有怪责的意思,但我却还是难受,毕竟,那么一个处分,走到哪里都是污点。
忽的,我想起了马悦的话,我抬起头,
“马悦说…”
“我喜欢你是我自己的事,我没有要求你一定要喜欢我,”他目光灼灼,我只能侧头避开。
他似是叹气,“但我不会允许,有人拿些开玩笑的话来捉弄你,或者是以你作为赌注。”
“什么?”好像有那么一瞬间,有一颗线能够捋直,却是稍纵即逝。
“总之,张帆说什么你都别信,好了,回家吧。”
我还想再问,右桐却已经骑上车离开了。
果然,第二天,脸上同样挂了彩的张帆出现在我们班门口。
从他目光锁住我的那一刻开始,我就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出去,最后还是不愿如坐针毡,走了出去。
张帆说明来意后,就等着我的答复。
我以为昨天的一切不过是一场荒诞,又或者经过昨天的事情,大家都可以冷静一天,却没想到,依旧贪玩的可笑。
拒绝。
他没有太大意外,只是耸耸肩,“可惜了。”
我不知道他是在为自己一时鲁莽而获得处分可惜,还是在为其他的事情可惜。
我没再理会他,回了教室。
今天的教室安静的有些出奇,很多人的视线都落在我身上,我低下头继续做练习。要知道,有时候解释就是一种掩饰。
中午的时候,周语蔷不在,许黛问及原因,袁雯静只说病了。许黛再问,她便似笑非笑的打量我一圈,“心病。”
我知道,周语蔷定然是听到了什么。
周语蔷连续三天中午没有出现,第四天,袁雯静便推脱有事,也没有来。许黛看看我,没说话,只是第五天,她也有事了。
我到周语蔷班门口找她,她同学颇为为难的告诉我,周语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