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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了!”乔氏把菜都端上来。
兰生就要拿着碗去盛汤喝。今天做的是豆腐鱼汤。鱼长年生活在水中,属阴,刚好解解身上的热气。
乔氏拍了兰生的手一下。“你好像还没洗手呢,就要吃饭!”兰生悻悻的收回手,好像是耶,他一回来就洗了手,然后去书房看书看的太认真了,再然后就来这里吃饭了,唔,书身上也是会脏的,有灰尘。
“舅舅,你好脏哦!比小孩子都脏。”小孩子长大了也是会整洁的。
“你才是小孩子呢!”兰舅舅说了一句,然后颠颠的跑去外面洗了手再回来,怕一走慢了,才就会被吃完了一样。
婉婉喝了一口鱼汤,说“我本来就是小孩子啊。”
“来,婉婉,我看一下你的牙齿长得怎么样了。”兰娘抬起婉婉的下巴,看了一下。
婉婉的牙齿已经换了九颗了,现在在换颊边的牙齿。每次都是吃到的时候掉牙的,害得现在每次玩玩吃饭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
“还痛不痛啊?”兰娘问婉婉,用筷子小心的伸进去堵了堵里面的缺口。
“不痛了,麻麻的。”
“来,吃块鱼肉,鱼肉不硬。”乔氏夹了一块鱼肉,挑掉了里面的鱼刺,确认没有鱼刺了在夹到婉婉的碗里。
“谢谢外婆。”
“今天小瑞在这里吃了太多的糖,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好牙疼。”乔氏想起中午在桌上的小瑞哀嚎的样子就于心不忍,可是却没有办法,最后还是傅大妈带着小瑞去百草堂拿了些药敷在牙齿上。
“所以啊,牙齿要好好的保护,牙疼可是很痛苦的。”毕竟她也牙疼过。
婉婉点点头。古代的零食就只有糖,而嘴馋的孩子吃太多的糖又不经常嗽口就会牙疼了。
“外公,我想在酒楼前修一条路通往秀云村和景德镇,这样子大家来回行走就会比较方便了。”
乔忠停下夹菜的筷子,看着婉婉“你这几天就在忙活着计划着这件事?”要不然也不会再不在出去后就提出来。
“是啊!外公觉得如何,交通好了,他们就不会因为路程太远而抱怨可以直接乘着马车过来了。”
“婉婉,修路可是大事,你是打算自己出钱修路还是其他人一起出钱修路?”
“所以就请外公问问村民们,他们愿不愿意啊,毕竟是有通往到秀云村的。”
“好吧,明天我去问一下。”乔忠说。
117修路
次日,乔忠就去秀云村问村民,他们每家愿意出五两来修路,总共捐两百多两。
毕竟修路是好事情,总不能让村长出钱,那样子显得他们很小家子气,毕竟村长已经为他们做的够多了。
婉婉写了招工榜,招收修路工人,一个月七两银子,包吃。要身体健康,有力气的。而且要勤劳不投机取巧。
在过了台风之后很多百姓都出去找工作了,婉婉的招工无疑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婉婉拿着一万多两的银子去后安村给村民。“这是银票。你们地契都准备好了吗?”
“好了。”他们激动的拿出了他们的地契。签上名。
婉婉说:“你们这么多人可以直接用找一个好的地方盖上一座房子,落脚,就是村名可以不变,只是换个地方。”
“嗯嗯。”二十几家人口要去镇里居住老实说应该还是很难买到房子的。
不如直接一起到别的地方花钱重新盖一间,加上买用具,应该还可以剩下一百多两的。
“谢谢姑娘,你真的是我们村的救命恩人啊!”婉婉给他们选了一块地,距离这里不远,而且土地肥沃。四周都是山地,可以自由的开垦土地。
在村庄里,除非是矿地,或者是平坦的土地,不然山是没人管的。
“你们先住这里,然后找人在那里建房子,建好了你们在搬过去。”既然都帮到这份上了,不差再多几个,建房子就交给她去工人。当然了,工钱还有木材费用都是要他们出的。
婉婉觉得她越来越圣母了。可以把后安村的树木都砍下来做房子可以省不少的费用。毕竟那块地也是要深挖的。
招工榜一贴出后就有人来问了,而且是在酒楼吃饭的客人。
大家也都是百姓,只是偶尔享受一下美食是正常的。婉婉招了两百多个,差不多了。然后招工榜撕下,人数到了就不再收了。
这部分人当中有五六十个都是秀云村的人,几乎全村的成年男子出动。连二狗子也说他想要去修路赚钱。
婉婉画好路线,那个小路就不修了,弯弯曲曲的,直接笔直的通往秀云村。
秀云村和景德镇没有隔山,婉婉的酒楼在三楼可以远远的看到秀云村的屋子。画好路线就开始清路,把阻碍路的树木都砍了填平,然后铺上粘土。
这些做完以后已经是十天之后了。人多力量大,这段时间修路也挺快的了。
而另一边,婉婉派去一辆辆的马车去后安村运载黑土,然后烧成沥青,铺在粘土上。
因为沥青遇色就会黏所以婉婉还在沥青下面铺上石灰石。沥青也不宜用太厚。
不过这天然沥青婉婉试验过,超过五十摄氏度就会黏,一百而是摄氏度就会软化掉。这里的天气最热也是三十六七度,再加上吸热就四十度左右。
当然热量还会储存,石灰石就是散发沥青里面储存的热量。
铺沥青真的是很幸苦,人站在粘土一边,用烧好的沥青水铺在前面,虽然已经十月了天气冷了,但是沥青水温度是高的,一不小心就会被烫伤。婉婉事先就提醒他们了。
在这种天气铺沥青是最合适的,一冷却沥青就行了,牢牢的和粘土粘在一起。
一个月后一天长一千米宽六米的沥青路就铺好了,再铺路期间不允许任何人走这条路,秀云村的妇人们要买东西还是走小路。
然后接着花一个月的时间铺好居乐楼到景德镇的大路。全条路两千米,居乐楼楼在这条路的中间。
修路时居乐楼正常开放,人们都是要从小路走开。镇里的一些富人看到婉婉那么的为他们谋娶方便,纷纷掏出钱包,几十两的捐赠。
其中林梁捐的最多,一百五十两。总共加起来一千多两。等路修好后,在把居乐楼门口铺上粘土和沥青。专供人们放马车。
修好后婉婉为了感谢大家的支持,特给那些捐钱的人三顿半折优惠。
起初大家还不知道这种黑黑的粘粘的东西铺上去有什么用。可是一场大雨之后他们就知道了。
沥青在雨中越踩越硬越结实,就算一辆马车驶过去也不会留下一个痕迹。
不像其他的黄土大路一样,一下雨就坑坑洼洼的,都是泥土,一路走过去脚上都是水和泥。也不会长出草来。
就算是下雨人们也可以畅通无阻的乘着那车来吃饭。大路平坦不颠簸。可以好几十次的来回,路也足够的宽敞。
六米宽的路三辆马车可以并排驶,两辆不同方向的马车相遇可以完全的错过。
一条沥青路带动了婉婉家的生意,自从铺好路后居乐楼生意更加的好,连同着马夫的生意好了起来,几个来回,去居乐楼的吃饭的,从居乐楼吃完饭要回去的。
事后,乔忠忍不住心里的好奇在饭桌上问婉婉这些黑黑的东西是怎么来的。
婉婉喝了一口汤,说从书里看到然后想出来的。她知道修路是为了方便,所以就去找修路的材料。
吃完饭后婉婉拿了一把那种黑土,然后用火烧,发出刺鼻的烟味。最后那把黑土变成了黑色的胶体然后硬化。
婉婉说:“外公,我并不是什么圣人,我就只是从书上知道一些些资料然后大胆的去尝试而已。就比如这样吧,又软又黏在和边上的黄土,可以用火烧成很硬的陶,而且水化不掉它,那是不是可以用其他的土烧一下变成又硬又不怕水的东西。
木遇火烧变成了灰,粘土遇火烧变成了陶,那是不是其他东西用火烧可以变成其他东西。
身边的万物不同本质也是不同的。所以我闲着没事干就去试试了。然后看到这种黑土很特别就用火烧了一下,没想到凉了就硬了而且用水还化不掉。于是我就想到了可以用在铺大路上。”
乔忠和兰生的眼睛闪着耀眼的光芒。
婉婉接着下去说:“我并不是什么先知神仙,我只是一个比较聪明的孩子,能从一个现象中延展到其他方面,这也是我花费了十九天才弄到的。
所以外公,舅舅,小孩子对于新事物的好奇我们不应该不懂而让孩子们也别去懂了而是在安全的条件下鼓励他们去弄清楚,这样可以增长他们的知识,有的聪明的孩子可以像我一样延展到新的事物。
毕竟孩子们的想象力是很丰富的多彩的。你们的支持会让他们坚持,从而有可能成为一个伟人而不是一个只会读书的秀才举人。”
众人读书也只是为了增长知识从而获得一口饭吃,而发现创造新事物会让他们一举成名,甚至流传千史。
从石头工具时期到青铜时期再到铁制品,从简单的交流到文字的出现,故事的记录与传承,这都是和发明有关的。
乔老和兰生都是博览群书的人,他们听得懂婉婉说的话。孩子的教育并不能局限于书上的教育,他们若有兴趣,好奇,而他们作为先生本身不懂的,可以支持他们去弄懂。
他们不应该抑制还孩子的思维和想象,那样是残忍的。注定着他们只是碌碌无为一辈子。而且这群孩子都是很聪明的孩子。
“婉婉,我们知道怎么做了。”乔老和兰生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
“外公,舅舅,我就知道你们两个最通透了。不死脑,谢谢你们。”谢谢你们相信我,没有限制我的想象,谢谢你们能理解我并且支持我。
居乐楼的银两都掌握在婉婉手中,娘亲外婆一个月都是三十两,外公三十两,舅舅十五两。其他都是婉婉保存着。他们相信婉婉的钱不会乱花的。
“对了,外公,我还要和你说一件事情那块铺大路用的黑土的地被我买下来了,花了一万多两银子。”
乔忠的看着婉婉,兰生叫了起来“怎么花那么多,婉婉,你钱很多啊!”一万两可以干些什么,相当于一个全镇几个月的花费了吧!
“那块地是人家村子里生活的用地。所以要挖那里的土地就要让他们都搬走,所以……”
“婉婉,那现在那块地的地契都在你身上了吗?”相信过不久大家看到这种好的大路会有很多人来问这种土吧!
“嗯。都在我这里。”
“婉婉,外公既然把钱都给你你就有自由分配的权利,这些钱是你赚的,无论你做什么,是在灾难的时候把钱都花费在药材上还是建房子上或者是建路上都是为民的好事。
而今外公相信你的作为,只要对得起自己就本心去做,所谓放长线钓大鱼,输也是你自己,赢也是你自己,你不会连累到别人不是吗?所以想做什么就去做,我们都会在身后默默的支持你,所以你不必都告诉外公,毕竟你也说了,我不能限制小孩子的思维。”
“我只是让外公知道一下,免得到时候你们没心理准备,放心吧,外公,那些钱不会打漂流的。”婉婉保证道。
“爹,那我可不可以也做我喜欢做的事情啊?”兰生反应过来对乔忠说。
“我没说你不可以做你喜欢做的事情啊。”乔忠挑挑眉。
“你一直让我做我不喜欢做的事情。”兰生指控道。
乔忠想了想他有哪些不喜欢做的事情然后说:“难道乔氏的传宗接代你没责任?我做错了?”
“舅舅不是也没娶妻你怎么不说他啊。”舅舅是即墨镜月。
“我要是我岳父,他到了那把年纪还没娶妻我立马给他喂下春药,然后丢到妓院里。”
兰生被他爹的话惊悚到了,退退退,远离他:“我去书房看书了。”他爹爹太可怕了。
看着兰生脚步慌乱,落慌而谈的样子,婉婉不厚道的笑了。“外公,你吓到舅舅了。
”“早点休息!你今天应该很累了。”
远在京城的静承府。我们清秀俊雅的国师刚洗完澡肌肤泛红,穿着一件白衣飘飘的衣服做在客厅的主座上,一手拿着散发着热气的茶杯,一手拿着一张红色的纸在算着。
“啊嚏”几十年没打喷嚏了,他修身养性,又懂得药理一直都调理自己从来没生过一次病的,而今打喷嚏,“乔忠,你个混蛋,你远方背后有再说我坏话。”
十二月了,京城已是飘满了白雪,万物飘零,世界沉寂,唯有门口种着的红梅开的非常的灿烂。
不久又要过年了,皇宫的芳岁宴需要国师算是否安全吉祥。这算命真的是一件苦命的差事啊,算得好,相安无事,算得不好,站在天道的角度上顺应天命,人并不是都是一帆风顺的。
站在个人的角度上要帮忙躲过难劫,这是窥天机与天对着干,要受到惩罚的,而现在他一个心上人的影子都没有。
哎!等到时机成熟他就会放下一切好好的去养老,做做好事,和乔老头斗斗嘴。日子应该不远了。
即墨镜月放下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