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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子信中提到的奇佳小姐,是城西幼托所主人的女儿。大学毕业后在父母的托儿所里做事。谭音基本上没费什么劲就找到了她。
要破坏别人的生活,当然不能告诉人家。攻其不备方是克敌之道。谭音装出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提出想面见宋小姐。
宋小姐是位年青的小女生。不漂亮,但清秀可爱的样子很讨人喜欢。谭音见到人,根本无法把她和坏女人联系起来。
做了自我介绍后,谭音说自己有东西要转交给她。那个东西是老夫子的遗书。遗书现在已经用一个大信封装好了。谭音才不会告诉小女生她偷看了人家的私人信件。
清秀小女生一脸疑惑。但当她打开信封读完后,她的脸色变的不那么好看了。她很冲的问:“老夫子的灵堂与你有什么关系?”
这下子,谭音也有点惊异了。她自我介绍时,只告诉了对方她是个餐馆的老板。没有告诉这个小女生她还在做网站,帮助基因人啊。
小女生停了一下,说:“我从网站上才知道长腿叔叔已经死了。那个网站上叫他老夫子。其实在托儿所里,孩子们都喜欢叫他长腿叔叔的。我。。。我还是从一个已经从幼儿园毕业多年的人那里听说了那个网站。我去看了,我一直希望是有人搞错了。但是。。。那些照片。。。”对面的小女生哽咽了一下。
谭音明白了,这位小姐多半看了她的网站。为了照顾大众,她的网站上登出来的几副照片还算是客气的。真正不客气的照片在她的包里。那些照片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说都是血腥而凄惨的。那些东西才是她真正给这位清秀佳人的礼物。
那些东西还是没给人看到,因为谭音在讽刺的说了几句话后,那位小女生哭着跑掉了。害谭音好生遗憾。早知道这个人那么不抗打击,她就应该约束一下自己的毒舌头。不过也没办法,看到杀人犯在哪儿哭,谭音比看到鳄鱼的眼泪还难受。
带着遗憾回到餐馆,谭音好几天都郁郁不乐。乐乐以为是工头的事弄的,还一个劲的开解她。直到有一天,一位叫宋奇佳的小姐来到餐馆找谭音,乐乐才发现大事不妙了。
乐乐善良大度。对于犯错的情人,他总有一份悲悯。在他看来,老夫子与那位宋小姐只是错过了。所以他警告谭音,别打坏主意。别把人家小女生弄的哭天抹泪。
在谭音看来,错了就是错了。她不善良也不宽容。她要为老夫子讨回点公道。甚至于就算老夫子在天之灵都不想讨回公道,她也要去讨公道。正确的理解是,谭大公主心里不爽,要找个人来当炮灰。
谭音假惺惺的笑。对小女生讲述她如何认识老夫子。怎么从他生前的朋友那儿听说他的暗恋。在小女生的诉说中,她也知道了老夫子自杀的原因。
不过是宋小姐看到父亲强占了老夫子。这对性观念开放的人来说,不算什么。而且这也不是父亲第一次强占老夫子。老夫子根本就是那对夫妻的公用玩偶。
但是纯真善良的小女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认为是老夫子的错。是老夫子诱惑了父母,让两个人的婚姻变成了古怪的三人行。在内心深处,她更不能接受的是从小只对她好的长腿叔叔,竟然与父母有着更密切的关系。
任性的小女生又哭又闹,要父母卖掉那个基因人。在父母同意后,她从网上找了个长期低价收购老基因人的信息,就把老夫子转手了。
老夫子在见到他的新主人时,曾经惊慌的祈求过她。但怒火中烧的人没有理智。等一年多后,她才从网上知道从小照顾自己的、爱着自己的、自己也爱着的那个人已经逝去了。
谭音悄悄地问了一句:“你知不知道老夫子的新主人是个性虐狂?”
一句话,就把小女生弄的潸然泪下。看小女生哭的伤心,谭音好心的扶小女生到她的房间里去休息一下。乐乐以为谭音是为了安慰人家,也就没说什么。没过一会儿,小女生大哭着从房里冲了出来,手里攥着一些血腥的照片。乐乐就知道,音音还是做了她想做的事。
事后,乐乐无奈的问谭音为什么要那么做,谭音的回答是“年幼不是伤害它人的理由。爱的世界里没有一时糊涂这样的理由。如果让恨替代的爱,那就再没有回旋的余地。”
☆、老狐狸对阵谭小鹰
8、老狐狸对阵谭小鹰
工头的事,再一次触动了谭音。她突然觉得在网上呐喊几声如同粉饰太平。光是叫嚣着基因人可怜是无济于事的。
要想改变基因人的命运,就必需进行一场变革。而推动变革不能仅靠同情或是呐喊,更重要的是方法、手段。谭音能想到方法只有政治。
华国的政治历史是一部强权与反强权的历史。那些高尚、道德、人文情怀的东西,向来只是政治的工具。无私行径的遮羞布。打比方来说,那一次农□动不是提出好些口号。当那些反强权的口号在起义者自己变成强权一族后,口号就成了泡泡。
当然有些人强权者会惺惺作态的说:要关注百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然后百姓满意了。百姓大概忘了说这句话的人是想要当舟而不是当水。也就是说强权者不会放弃他们的权力。不会放弃他们跨在人民头上的态度。他们的的权力是构建在掠夺百姓的利益上的。谭音学的就是政治。她从政治中只看到了无耻两个字。
但政治可以改变人们的固有观念、改变人们的生活。虽然可能不像政治家夸的那样可以让受压迫的人得到解放。但总好过看着基因人被残酷对待而无可奈何。谭音再一次起了从政的念头。
父亲曾告诉过谭音,政治靠的是力量。而不是高尚。如果想要借助政治来改善基因人的生活状况,就必需找到可以借用的力量。可是这个力量从何而来呢?
靠基因人?这不太现实。多年的法律规定,使得基因人被牢牢的控制在自然人的手里。他们稍有异动,就会被销毁。那么,除了基因人,还有什么力量可以用来推动基因人地位的提高?谭音一筹莫展。但与此同时,有些人却开始耐不住了。其中包括谭音的父亲姜唯山。
姜唯山想要对付女儿。没想到女儿没对付到,反而把自家孩子逼到了基因人的怀里。在姜老先生看来,那个叫乐乐的可恶基因人,在对他玩“扮猪吃老虎”。表面上一副无辜的样子,却牢牢的的抓住了女儿的心。眼看着年关又快到了,看情形这次女儿又不会回来了。这让老先生如何能不上火?
现在,他做梦都想要让那个叫乐乐的基因人消失。他承认,这次他是败的很惨。但只要不认输,他就有机会返败为胜。姜老先生开始积极的活动,尽力想办法绕过女儿的保护消灭敌人乐乐。姜老狐狸相信,只要那个叫乐乐的基因人死了,女儿就会回家。就算女儿会不高兴,那也就是一阵子的事。
这个社会,注重言论自由。法律规定国家或是任何政体都不能阻止人民说话。其理论时言论的自由远比言论的正确性要重要。那怕你说错话,不要紧。但一定要让人说话。所以姜老爷试图让人相信女儿受基因人蛊惑对社会造成不稳定的图谋并没有成功。
姜老先生也是个固执的人。明的不行就暗着来。
恰巧,在快近年尾的时候,谭音的网站上有人自发的搞了几次募捐、义卖一类的活动,旨在帮助基因人,同时唤起民众对基因人生存状态的关注。这种活动本来是没太大政治意义的纯慈善。但在有些人眼里,这是一种挑衅,是一种潜在的威胁。
政治的关键是力量。政治的目的是利益。奴役基因人是有利可图的买卖。基因人产业是一项庞大的生意,其中涉及到巨大的利益。谭音试图改善基因人的作法,让不少人恐慌。他们要把危险掐灭有萌芽阶段。
这时,谭音的爹爹出现了。这位看起来很慈爱的父亲也对女儿误入迷途很伤心。在伤心父亲无序的唠叨中,基因人受益者听到了一个信息如果能让谭音名下的基因人死亡,那么一切问题都将迎刃而解。不羁的女人将回归家庭。伤心的父亲将赢回女儿。恐慌的商人将得不到平静。一切都将回复往日的美好。只要让一个微不足道的基因人消失。
对于这一切阴谋,谭音毫无察觉。她正忙活着准备过年。她觉得就她一个人,是无法完成救赎基因人的重任的。至于基因人权的问题,可以过完年再说。虽然想到了从政,但她本质上还是一个小富即安的女人。直到王禄匆匆而来。带来了一封信。
写信,这已经是一种非常古老的传讯方式了。但恰恰时这封信,让谭音义无反顾的走上的政治道路。
这封信是这样写的:
谭小姐:您好!
我不知道是否该给您写这封信。你的想法,我并不完全认同。但你的执着却让所有人敬佩。你是唯一一个能让你父亲束手无策、承认失败的人。所以,我想看看你能走多远。所以,我给你提个醒小心你的父亲。
你父亲一直在想办法销毁你在意的那个基因人。他曾经试图让人相信那个基因人影响了你。而你受影响后的所作所为会影响到国家的安全、社会的稳定。你知道,如果这个罪名成立的话,你的基因人将被销毁。而你却没法阻止。
可惜,姜先生的这次努力没有成功。但你的父亲不是那么容易气馁的人。你应该了解这一点。
前两天,我从你父亲见的人中,看到了很多从事基因人生产制造、贩卖及出租的人。如果这些人启动了基因人销毁程序,您事后最多只能得到一点财产赔偿。不过,我觉得你不会想要这样的结局。所以我写了这封信,托人给你带去。看好你的宝贝,小心你的父亲。还有,看完后把这封信烧掉。 唐明玉
谭音看完了信,惊慌的望向厨房里忙着的乐乐。有一刹那,谭音似乎看到乐乐倒了下去,而他脖子后面有个东西正在蠕动。“不”谭音惊叫了出来。再看过去,乐乐还好好的站有厨房里,正满脸惊异的看着她。
谭音想都没想,拉着乐乐就冲出了餐馆。留下坐在餐厅里的王禄目瞪口呆。
谭音拉着乐乐去了一个废弃的旧码头。那儿堆了很多废弃的铁皮集装箱。铁皮做的集装箱早在五十年前就不用了。有些集装箱回炉炼钢去了。还有些留了下来,用于做集装箱屋或是用来收藏。这些箱子就是谭音带乐乐过来的目的。
关注基因人的谭音,多少知道一点关于“销毁”的事。每个基因人都有一个唯一的号码。这个号码与基因人体内的自销毁装置有关。只要输入号码,启动销毁程序,那个基因人体内的装置就会自动运行。乐乐的号码有心人很容易查到。而那个销毁程序,是可以远程控制启动的。也就是说,只要外出通有信号的地方,就可能启动销毁程序。这个世界,连荒山野岭都有卫星无线信号。唯一能屏蔽这些信号的地方只在一个铁盒子。
谭音带乐乐过来,是要把乐乐装到箱子里去。只有这样,才能阻止有心之人刻意的销毁乐乐。事后,他们可以找很多理由来解释,比如说系统出错、输入出错等等。这样没有个会追究他们的责任。顶多是赔点钱。只有把乐乐装在铁箱子里,才能阻止这些人。
谭音租了个完好的集装箱。带着乐乐钻了进去。她对乐乐解释了一下为什么要带他来这儿。嘱咐乐乐待在箱子里别出去。说完,谭音就离开了。她有很多事要做。父亲的行为,彻底惹火了大小姐。如果说全世界的人都来反对谭音的爱情,那么大小姐不惜与全世界对抗。
谭音离开后,乐乐站在空空的大黑箱子里,内心一片惶然。他即不敢坐下也不敢靠边。四周寂静而漆黑。空气里有股铁锈与机油的味道。想也知道这里面不太干净。一小时以前,他还在弥漫着食物香的厨房里看着谭音笑,而现在他居然孤零零的被关在了这么一个地方。
更糟的是,他以后的生活是不是都要在这儿过了?想到这,他觉得自己又一次变成了没用的。音音一直叨唠他是个“劳禄命”。其它,不是他不会享受安逸舒适。而是安逸舒适对于基因人来说意味着危险。所以尽管每天在餐馆忙十多个小时,他也觉得累。却累的开心坦然。
在餐馆。乐乐觉得自己终于可以帮到主人了。或许再进一步,他可以像音音说的那样,陪伴有音间身旁,一辈子。可是。现在这个突然的变故让乐乐觉得自己在做白日梦。他根本没有资格成为音音的伴侣。不是他不够努力,而是他的身份决定了他永远没资格站在音音的身旁。就像以前的贵族与贱民不能在一起一样。就算音音爱他,不在乎他的身份。可是社会是不允许他与音音在一起的。
再往深里想,自己不但没资格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