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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少诱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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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亢贝勒阴冷地睨向远去的马蹄所扬起的尘灰。
「先回去吧。」
「那少主,我们走了……」
伤痕累累的四人,拖着幸存的半条命,快速奔离。
殷封崭垂眼凝望怀中因虚脱而昏迷过去的玉帨儿后,喝着马,驾往另一方向。
月色的余光隔着窗棂迤逦入一间典雅静谧的厢房内,也映照出床上一对相连的男女身影。
殷封崭侧身支额,神色爱怜地凝视身旁素容轻衣的玉帨儿。
他徐徐轻触她颈项已包扎妥当的白布条,神情转为复杂难测。
「我突然不想放你走了!」
对於这句不该说出的话语,他心神蓦然震撼了下。
啧!他在想什么呀?
难不成,他真不怕津亢说要把他给千刀万剐吗?
他不禁自嘲一笑,大掌无意识厮磨着她柔柔嫩嫩的小手。
讨厌!是谁一直玩她的手,而且怎么甩都甩不开?
原本甜美矫俏的小脸蛋,突被外物的骚扰给皱拧了眉头。
「是哪个不要命的狗奴敢……」玉帨儿赫然睁开双眼,却随即错愕地迎视那双邪恶带笑的狎眸。「你?放肆……」激昂的语调,瞬间融化成软语。
「在下又没对格格做什么。」殷封崭不知死活地含住她的手指吸吮。
「还说没有,你真不要脸!」玉帨儿羞愤地硬要抽回自己的手。「本格格的手指又不是什么甜点,你干嘛一直舔,快放开啦。」她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
「你是!你全身上下都是一道道可口美味的甜点。」殷封崭已将沉重的身躯压在她不安分的身上。
「好重,你想把我给压扁呀。」
「你说得十分贴切,我的确是想如此。」炽热邪狂的眸光,盛满欲求地锁住她惴惴不安的羞怯神色。
「小帨子,给我!」他很想藉由她来填补自己长期的空虚。
「给你什么?」绝不再是她的错觉,因为她真实地看到他灼热的眼光中,所隐藏的一抹孤寂。
但,她为何会察觉到?
答案其实很简单,因为她也感同身受。
「呵!小帨子,你知道的。」殷封崭故意在她娇柔的身子上,诡异地磨蹭着。「这样,你晓得了吗?」在这一天之内,他要尽情享用这副娇美胴体,至於要不要送她回去,到时再说了,「我不晓得,不晓得……」她恐慌地频频摇着头,猛槌他的肩头。
不见了,那抹孤寂的眼神在一瞬间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势在必得的邪淫之光,是令她浑身痉挛的邪狂欲念,更是会让她产生陌生悸动的邪恶意图。
随着他恶意的摩挲与揉转,一股潜藏的愉悦感受,正悄悄地蔓延开来。
「不必争辩,只要乖乖地接纳我。」
他不断舔吻她细致的粉颊,爱怜地顺着耳垂,游栘至她缠绕白布的颈项,而灼烈大掌则轻拢爱捻丰润的双乳,有规律的一收一放,让原本槌打他肩头的双手,改为扣紧他的肩膀,死命地抓住。
「还疼吗?」他万分愧疚地隔着白布条轻吻她的伤口。
疼!刹那间,玉帨儿茫然不知地眯起迷蒙的双眸。
她神色迷离的娇艳模样,让殷封崭蓦然失笑地轻啄她的红唇。
「我是指你脖子上的伤口还疼吗?」
他原以为她醒来之后,他必须花费许多唇舌来安抚她的怒火,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她竟会包容他在不得已之下所做的伤害。
不过,他可能高兴的太早了。
因为,他身下的可人儿,在回神之后,已然变脸了。
第八章
她几乎是要沉迷在他万恶淫手之下。
她几乎是要陶醉在他无情毒手之下。
不久之前,就是现在这双爱抚她的手,差点要割下她的脑袋。
「小帨子,伤你是万不得已,」殷封崭捧住她嗔怒小脸,几近无声的低哑。
「怎么会!你我本来就是敌对立场,就算你真杀了我,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本格格怎么会怪你呢?」玉帨儿非常识大体地惬笑着。
「划伤你是为了救人。」不妙!
「是呀!为了救人,你宁可牺牲我。」
「不可能会有什么牺牲,因为我有把握津亢会答应我的要求,」
「你凭什么认为津亢会答应,」津亢头先不也是拒绝了。
「凭你是十七格格,凭你在他心里所占的份量。」津亢会如此憎恨他,不仅是为了他反贼的身分,当然还有她的因素,「不要把责任都推给津亢,既然割了就割了,你大方承认就是,本格格哪敢责怪予你。」
「小帨子……」
「不要叫得那么亲昵,你不配叫本格格的小名。」
「小帨子,在那种情况下,我别无选择,不然,我早该杀你替弟兄们报仇了。」殷封崭强力按下她激动的螓首,捺住性子地说。
「不要叫我小帨子,你这个该死的逆贼、叛党、色胚、混帐东西……」
还来不及继续臭骂下去,殷封崭就神色骇人地占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他真如她所说的该死。
他该死地不忍心伤害她,只怕她娇贵的身子会承受不住;他该死地狠不下心来捉她,只怕她会遭受义父等人的蓄意折磨;更该死地不能放走她,只因他就是想把她永远摆在身旁不许离开他。
「你杀呀,为你那些所谓的好兄弟呀……」当殷封崭一结束霸道的索吻,玉帨儿遂把心中的怒火给咆哮出来。
「我要是可以下手的话,还会等到现在吗?」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
「既然你的弟兄比我这个仇人重要得多,那你就杀呀。」她封住自己的心,不想听他任何解释,因此,也错失他蕴含深意的话语。
「你不要跟我要格格脾气,因为在我面前,你什么都不是。」他眯起锐利的双眼,神色紧绷地厉言。
「殷封崭,为什么你老爱欺负我?你去死好了,去死!」他的话严重伤及她的自尊,让她椎心得口不择言。
「死!哼,等会我殷封崭就会让你尝试尝试何谓死。」既然小帨子不识相,他又何必温柔待她。
「你来呀!本格格什么时候怕过你来着?」犹不知大祸临头的她,还在逞口舌之快。
「你有这种胆量最好,因为我也不希望在下一刻,你会害怕得放不开。」殷封崭充满挑衅地邪凝玉帨儿怒焰高张的火红脸蛋。
「害怕这二字,本格格不会写。」
「哦!那真是太好了。」殷封崭笑容可掬地点点头后,在下一瞬间,猛然一举撕碎她单薄的内衫,现出粉绿色的抹胸。
「殷封崭你在干嘛?不要脸的混帐!」玉帨儿大惊失色地以手护住前胸嘶吼着。
殷封崭废话不多说,直接扯下她上身仅存的遮掩物,并深深埋入她的胸前,蛮横地吸取他所渴求的青涩甜美气息。
这股温馨的香甜是绝无仅有的,是上天特别赐予他的,也是弥补他这二十多年来内心空洞与绝寂的神秘厚礼。
去他什么反清复明!
去他什么格格贝勒!
他现在满脑子只有她的身影,就只待她能赶紧填满他长久空虚的灵魂。
转瞬间,他迅速地又将她下身的束缚一并褪去,然后猖狂、恣意地强压在她身上邪佞的侵袭厮磨,企图浇灭她所有的反抗、顽强的预设立场,让她一同与他沉沦在无际的瀚海之中。
「殷封崭,你这个阴险、不要脸的小人!」
被他给捆绑在头上的双手,在没有其他支撑物下,只能互相死绞扭扯,而全身所众起的微弱力道,在他壮硕体魄的压迫下,早就提前屈服了。
不行!她不能这样就认输,她是高高在上的玉帨儿格格,哪能容他轻易地拉着自个的鼻子走。
她强忍住到口的呻吟与浑身不停窜升的酥麻,屏住紊乱气息,将有幸脱离他魔躯的一脚给悄悄抬起,并对准在她小腹上蠢动的头颅,打算给他致命一击。
当她兴奋地一脚踹向他的同时,殷封崭的后脑勺彷佛长了双眼睛,倏地攫住她的脚踝,并猛然拉开他,让玉帨儿的私密之处尽收他眼底。
「呀!你再看,本格格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拔高的尖叫声,乍红的芙蓉面,及剧颤的杨柳身,都可以充分显示出她极度惊慌无助的娇羞模样。
殷封崭丝毫不停止他的攻掠,直到她的惊叫转化成破碎的吟哦声时,他才稍稍停顿了下,不过他这一缓和,并不是因为她的威喝所致,而是为了在随后的仪式当所必须做的调整。
「你怕了吧?快放开……本格格就免去你的罪……」玉帨儿意识半昏地逸出模糊不清的话语。
殷封崭怱地将她双腕的桎梏解开,然后让她攀紧自己的双肩,在他准备就绪后,粗声地警告她:「不要多话,留一点力气下来,不然你接下去会很难熬。」
怎么还会有接下去的事?
难熬!怎么东西会很难熬?是不是煎药呀?
就在她迷蒙地猜想他的话意之际,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使她原有的意识抽离。
她瞬间被这股陌生的疼痛及快感给吓得进出了泪水,而攀附在他肩头上的蜷缩十指,则紧紧地扣抓住。
「唔……你又欺负我了……我要告诉……告诉……」玉帨儿想藉由言语来分散、抵抗他狂野的入侵与撕痛,不过却也让自己的气息陷入混乱而无法说明完整。
「你还有力气说话,显然我还不够卖力。」殷封崭在浓烈的粗喘后,顺势加重他的挺进,不再顾虑她的娇小紧窒。
「唔……」狂烧的火焰,真的让她没空讲话了。
噬人的灼热及高度的喜悦,逐渐令她远离疼痛,她本能地接纳他的一切,与他一起迎向另一波的感官冲击。
许久过后——
当玉帨儿缓缓睁开眼帘时,第一个窜入的思绪,竟然是煎药!
「笑什么?」卧在她身侧的殷封崭,宠昵地轻啄她的唇角。
「笑唔……」玉帨儿扬起的笑纹瞬间僵住。
她猛然瞠眼瞪视近在咫尺的邪肆俊庞,一张餍足后的该死神情。
「嗯!说呀。」慵懒的嗓音,十足的感性。
「笑你这个大混蛋怎么还不去死。」想起身的她,因浑身酸疼而颓然放弃。
「我已经死了好几次了。」他别有所指地奸笑。
「你什么时候死过?本格格怎么会不知?」虽经人事,她仍旧单纯稚嫩。
「你遗跟我一起飘飘欲仙过,怎么一睁眼就马上忘记了!」冷不防,殷封崭邪恶地箝住她一只浑圆。
这下子,玉帨儿总算明白他的淫话。
「你干什么!快把你不干净的手给我拿开。」玉帨儿用力扳开他的巨掌,却反而造成她难以言喻的欢愉,她不觉吟哦出声。
「不要乱动,否则后果自理。」她不自觉的吟哦声,突使他全身涌起狂烈的亢奋,激起他血脉的沸腾。
惊觉自己又发出羞死人的呻吟后,玉帨儿困窘地偎入他胸膛,不敢面对他饱含欲求的邪眸。
「你休息一会。」殷封崭强压欲念,将她整个人拥进怀中休憩。「天快亮了。」瞥见即将破晓的天色,他不禁更加拥紧玉帨儿。
「嗯!」玉帨儿咕哝一声,垂下疲倦的眼帘,沉睡入梦。
离傍晚又近了些!
他漆黑的幽黯双瞳里,没来由地横扫一道迷雾般的矛盾之色。
天色渐暗了。
玉帨儿枕在他臂膀上,凝望着窗棂外的落霞,微微出神。
她实在是太丢人了,从昨夜到现在,她几乎不曾下过床,就这样跟殷色胚整整混了一天的时间。
难怪他要同津亢讨价还价,约定今夜才要送她回去,原来他早打定主意要欺负她到底了。
然而,她倒不怎么介意就是,连划伤她脖子的罪也不同他计较。
因为她已经从当初的一点点喜欢,演变到非常非常喜欢他的地步。
说不定,在与他一同吃糖葫芦之际,自个的心,就一块给他吃下去了。
难道,她在扬州生活的这段期间内,已然寂寞到令她毫无芥蒂地抛开所有矜持。
是呀!她是寂寞的。
纵使皇宫内院像个大囚笼,至少身边还会有至亲的细心呵护,不会孤单到找不到一人可以让她撤撒娇、吐吐心事。
唉!云香不可以,而津亢贝勒更是不可能。
每当她内心孤寂时,就只能藏身在被子里,思念在远方的皇额娘。不过,她现在终於找到与她相同之人了,不管杵在他们中间的阻碍有多大,她都会尽一切力量克服,「我送你回去!」他决定了。
「为什么?」玉帨儿惊愕地反身面对他。
她以为殷封崭会舍不得送她回去。
「起来穿衣服。」殷封崭迳自起身着装,根本不理会她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你不把话说清楚,我就不穿。」情急之下,她竟以衣服来要挟他。
「啧啧!不穿最好,那我们再来做一次。」殷封崭邪恶地欺压上她,好生等待她的求饶。
「好,你来呀!」玉帨儿虽然满脸涨红,仍旧乖乖躺在他身下。
他是喜欢她的,她绝对有把握。
「你……」殷封崭眸光一敛,旋即面无表情地起身。「穿不穿都无所谓!不过,待会外头的人,可有福份看到十七格格光着身子的模样了。」他满含嘲讽地冷睇她严重受创的表情。
「殷封崭,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当她决定把自己交给他时。
「为什么不可以!」他反问。
「你不喜欢我了吗?」
见他不搭理,玉帨儿更为火大,「说呀!你是不是把我欺负够了,就不再喜欢我?」
「不要罗唆,乖乖给我穿上衣服,我们马上离开。」殷封崭把衣服丢给她,语气冰冷地说道。
「除非你回答我,否则本格格就是不穿。」她存心跟他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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