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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人的面前说出来,无异是当面掴了他一巴掌。
他不想去相信她是这么无情冷血的女子,一直以为,在那张始终冰冷淡漠的外表下,藏着一颗多情深沉、温柔细致的女儿心,可是他错了,错得离谱——她没有伪装,她冰冷的外貌确实是冰冷内心的直接赋形。
“睿儿,你也说说话呀!”谷函月还不肯放弃最后一丝希望。
“没什么好说的了,她今天就走。”袁睿终于开口,每个字都像从牙缝中进出来似的。说完,他便绷紧了脸,大步走入门内。
“什么?怎么会这样?睿儿,你疯了不成?”
谷函月追着儿子一路问着,而宋雨脉则是孤伶伶地挺立在原地,直到二人的身影渐行渐远,直到看不见。
“小姐……”身边传来惊讶的抽气声。
遥远地、模糊地,似乎是宁儿惊惶的声音,然而,她已经聋了、盲了,视线模糊成一片。
“你怎么……怎么……哭了……”宁儿真的吓坏了。
半个月前她只丢下——“我回来了”这句话后,就这么大刺刺地搬回婚前住的闺房,留下目瞪口呆的宋原德。
这些日子以来,她过得倒也安适悠闲,照常舞刀弄剑,对宋原德的百般询问一概不回应。
这可急坏了宋原德,他派人上袁府查探,得到的答案竟是——他的女儿被人给休了!
怎么可能?他的宝贝女儿非但生得倾城倾国、闭月羞花,而且个性……呃……是有些“独特”,可是,也绝无被退货的道理啊!
“雨脉啊,你在袁家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你告诉爹,爹一定替你讨回公道!”数不清这是宋原德第几次问了。
雨脉的回应依旧是千篇一律。“没有啊,爹,您别想太多。”
宋原德垮下肩,一脸疲惫。早该知道雨脉这孩子从小就固执,她不想说的话,就算硬撬开她的嘴,她也不会吐出只字片语。
“罢了,你那个朋友苏公子来看你,你见不见?”
苏子仪是他找来的,目的是希望可以引导雨脉说出事情真相。
“当然见。他在哪?”听到好友来访,雨脉眼睛一亮。
“大厅。”
雨脉不等他说完就飞身离去,只留下宋原德一个人感叹自己在女儿心中地位低落如斯。
“怎么会落到如今这个地步呢?”
雨脉和苏子仪漫步在云霞山居的花园,一边谈话。
“不是很好吗?和我当初的预想并没差多少,反正我现在过得很自在,很写意。”
真是这样吗?苏子仪观察好友的笑颜,依旧艳丽炫人,只不过——那笑意并没有蔓延到眼里……
“我总觉得你并未完全对我坦白。”他专注凝视她。“如果你真那么写意、自在,为什么你会这么不快乐?”
雨脉不能反应,只觉胸中的空气突然被抽走了,动也不能动。
“不……会啊。”她转开脸,“我怎么可能不快乐?这正是我想要的,不是吗?”
苏子仪将她微颤的双唇和惶乱的眸子都看在眼里,他叹口气说道:
“你——该不会爱上你的丈夫了吧?”
她猛地抬头,想否认自己爱上了他,怎知才一张口,泪水竟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他一定是疯了!居然忘不了那个冷血的女人,虽然气极她绝情的离去,却怎么也压抑不住想见她的心情。
“贤婿?你是来接雨脉的吧?太好了……”宋原德见到袁睿出现在家门口,简直要喜极而泣。
“雨脉在哪里?”袁睿僵着俊颜。
“在花园!快,你快去找她,雨脉见你亲自来接她,一定会高兴的不得了。”
这点他倒是怀疑,袁睿心里讽道。不过他不露声色,只对宋原德颔首为礼,就依着指示来到后花园。
他怎么也想不到映入眼帘的居然是她在一个陌生男子怀中哭泣。
“你们在做什么?”袁睿暴吼,双眼冒火,胸臆问净是狂涌的酸醋和护意。
苏子仪自是惊骇莫名,察觉和雨脉的姿势太过暧昧逾矩,他连忙跳开。
“你来这里做什么?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雨脉则瞪视着这个粗蛮无礼的闯入者,毫无一丝惧意。
“谁说我们没有关系?”她高傲的姿态、绝冷的语气,终于将袁睿逼至疯狂的境地。他几个大步缩短了和她的距离,狠狠地攫住她的肩头,用力收紧。
“他是谁?你跟这个男人在做什么?”他恼火地瞪视她。
“我们在做什么?你自己不都看到了,还用我说吗?”可恶,他的蛮力简直要捏碎她的肩骨了,雨脉忍着痛,嘴上仍丝毫不肯示弱。
袁睿一震,倏地将带着血丝的红目转向苏子仪,那残暴的视线仿佛一头狂狮,要把敌人撕成碎层。
“这……位想必是袁兄,你千万别误会,在下与令妻只是……朋友。”苏子仪心头怦怦直跳。
“是啊。我们是可“最要好”的朋友。”雨脉却在此时火上加油,故意以极甜腻的声音说道。
“宋姑娘——”苏子仪哀嚎,她……这不是陷害他吗?
雨脉不理苏子仪,只是冷冷地看着袁睿。
“你走,你没有权利在这里威胁我和我的朋友,我和他做什么,也不干你的事。”
一句“不干你的事”彻底击溃了袁睿仅有的理智!!
“不干我的事,是吗?”他咬紧牙根,眼光锋利而冰冷。“我会让你知道有多干我的事!”
“你——”雨脉才拧起眉头,还来不及反唇相稽,下一秒她的身于已腾空而起,狼狈地倒挂在他肩上。
在她既惊且怒的低呼中,她被他气冲冲的带走——
云霞山居的某一间房里——
“你做什么?别过来,我警告你,我爹不会容许你乱来的。”
“你爹?”袁睿嗤道。“就算你爹也不能阻止我将对你做的。”
“你要做什么?”
“做一件我早该做的事。”他恨恨地道。
躺在床上的,是被点了穴、全身虚软无力的宋雨脉:站在床边俯视她的,是赤裸着精壮上身、恼火而暴怒的男人——袁睿。
“你不能……”她从没感到这么无助和恐惧过,强悍的口气不由得弱了下来。
“去他的我不能,你是我的妻子,我早该享有这个权利。”他额际的青筋跳动。
“我不是你的妻子了,你忘了吗?你已经休了我!”
“没有休书,咱们还是一对夫妻,没有人可以否定。”他眯起双眼,匆尔邪恶地勾起唇角。
“不要……”在他阴沈的眼光下,雨脉觉得有股寒意直窜心头。
嘶地一声,他的大掌扯裂了她的衣襟,露出她雪白如玉的肌肤。
“啊……”雨脉紧咬唇瓣,拚命摇动螓首抗议他粗暴而野蛮的巨掌在她身上肆虐的暴行。
才一会儿,她的衣裳已被他扯乱,娇躯赤裸的在他火热的注视下无所遁形,她忍不住颤抖起来。
“你瘟了……”
没错,他是疯了。当他看见她在别的男人怀中哭泣,他体内的疯狂因子就——爆发出来。
袁睿沉默地盯着她,狂热的眸子一路往下,膜拜着她饱满的胸脯,细致平滑的小腹,修长柔嫩的双腿……
雨脉只能无力地躺着,任他为所欲为,她的小脸儿涨红,眼眶里蓄满羞辱的泪水。
她的胸脯柔软、白皙,两端的高峰各顶着一颗坚挺的粉红蓓蕾,在他目光扫视下立刻硬挺地颤抖着。
“好美……就和我想的一样……”
他着迷的大手取代视线,——探索她诱人的胴体,在她身上点燃不可思议的火花,她必须用尽全力,才能阻止自己逸出难耐的呻吟。
仿佛看出她的压抑,袁睿邪恶的手指更是不放过她,反覆抚摸、揉弄她的每一吋肌肤,直到她雪白的肌肤都布满红痕。
雨脉顿时慌了、乱了,全身像火烧,又像雨淋,冷热交错……
“可恶……有种你就解开我的穴道。”她终于哭了出来。
他倾身向前,覆住她的身子,在同一时间解了她的穴。雨脉很快就了解到,不管有没有被点穴,她始终无法摆脱他的钳制。他烫人的身体紧靠着她,他的气味浸染了她,让她无从逃避。
这样的姿势,这种亲密让她无法不回想起一年前的那晚……不同的是,现在她已经知道,他将会变成一头疯狂的野兽。
“放开我!”她想起那撕裂般的疼痛,害怕让她开始疯狂挣扎起来。
“你这泼妇!”袁睿闷哼一声,因为雨脉竟用力咬住他的肩头。
他发了狠,反手按住她的双颊,想也不想就用唇堵住她的嘴,不让她再有机会咬人。
这个吻里有血腥、有愤怒、有激情,他仿佛要把她吞到肚子里一样,来回侵占她甜蜜的檀口,逗弄她闪躲的舌尖,融化她不配合的唇办。
而她逃不开这样的强烈索求,睁大了眼,只能任他强取豪夺。
“你这……禽兽……”好不容易他放开唇舌,她已是气喘吁吁,虚软无力。
“禽兽也好,反正今天我要定你了!”他没反驳,唇角浮现残酷的冷笑,看来令人不寒而栗。
“畜牲!”她换了另一种说辞,可是一样没用。
不顾她的叫骂,他将自己身上最后的屏障也除去了,滚烫的肌肤紧紧相依再无一丝空隙。
“不要……求求你……”感觉紧抵着小腹的灼热巨大,雨脉恐惧地瞠大眼。虽然要她说出求饶的话语简直像要她的命一样,但比起死,她更怕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袁睿停住动作,看进她眸中清楚的害怕,蓦然想起这是她的第一次,他的心不禁软了下来,粗暴的双手也变得温柔。
“别害怕……”他喘息粗浊,在她耳边低喃:“我不会伤害你的,把自己交给我,听话,我保证不会弄痛你的……”
骗人,她在心里尖叫。
雨脉的抗议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袁睿便低下头去,无比柔情地吻住她,手指则像有意折磨她似地在她身上来回划圈,惹得她娇喘不止,浑身发颤。
“快……住手……”她恨自己的羞辱与屈服。
他根本不打算放过她,他的大手来到她的腿间,反覆逗弄那敏感的欲望核心,直到感觉她的湿润温暖……
“你不会要我住手的,现在你也跟我一样想要了。”他满足的叹息听在雨脉耳中有如丧钟。
“不!”她惊叫起来,感觉他火热的尖端缓缓探入。
她的惊惶在他眼里成了处子的娇羞,袁睿疼惜之心顿起。
“嘘……别怕,一下子就好了。”他低哄着,并放轻了动作,要她慢慢适应他的存在。
她猛地逃开,袁睿心一急,下意识抓紧她的纤腰,一举将自己完全没入她体内——
那一刻他脸色难看至极,惊讶、愤怒,种种情绪一闪而过——
她……并非处子?
他震怒鄙夷的表情像一个热辣的巴掌打在雨脉脸上。她当然知道他误会了什么,但她不想解释,也不层解释。
“走开!”她用力推他,用脚踢他。
在他对她有这种鄙视的念头下,这样亲匿的接触简直令人难以忍受。
“为什么要我走开?”他暴吼出声,阴鸷的面容满布乌云。“你都可以给别人,为什么不能给我?”
想到有别的男人曾占有她,看逼这具应该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美丽胴体,他就有股杀人的冲动。
“我就是不要给你!谁都可以,就是不要你!”雨脉怒视他,口不择言地开口。
“你!”他气得掐住她的脖子。
“怎样?你嫌我身子脏就别碰我!”她就是忍不住要挑衅他。
“我就是要碰你!”袁睿的眼中喷火,他抓紧她细瘦的肩头,猛力一送,将自己肿胀的灼热全没入她紧窒的体内。
雨脉惨叫一声,整张脸都疼得紧拧在一起。
他当然看到她苍白的面容和疼痛的表情了,可是强烈的怒意和生理的欲望却使他变得残酷冷血,他不容她退缩,一遍又一遍来回侵占她的美好。
雨脉无法言语,纵使内心尖叫着抗议,然而身体却随着他惩罚性的律动,被一波波愈来愈汹涌的情潮给淹没。
最后,当袁睿将种子撒入她体内时,她竟无法克制地颤抖起来……
他紧紧抱住她,久久不肯撤离。他的汗水把两人都浸湿了,他的气息浓浊地喷在她的颈项,他的一部分也还嵌在她体内。
“够了吧!”雨脉瞪视着上方,愤怒、挫败、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