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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恐怖了!她的双手乱挥,全身载浮载沈,脑子好像融成一摊烂泥,什么也无法思考,所有的感官都充斥着他的手掌在她胸前急促撩动的节奏……
那……是什么东西?她感觉自己虚软的腿间挤进了一个又硬又热的庞然巨物,顶得她好不舒服。
“走……走开!”她蠕动着想挣脱,可是一切都来不及了,他猛力一击,深入她体内。
“啊!”好痛!
吃痛下她使尽全力推开他,才不过几秒,他又在她痛苦的抽气声中,从后填塞进她的下身——这回他的力道来得更加猛惊,也更加狂野了……
突地,一波波融合着痛楚与愉悦的电波向她袭来,她感到昏头转向,分不清是痛还是快慰。
就在她快昏过去的当口,他的手指在她不断颤动的花心处轻轻撩拨。
一瞬间,她崩溃了,身子不住痉挛,在他粗鲁的作弄下冲上陌生的高峰。
然而,他并未就此放过她,仍不断地在她虚软无力的身子上逞欢掠夺,直到她失去神智,什么都不能想,只能承受那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天将泛白之际,他才餍足地趴伏在她身上。此时,两人的身子已被热汗湿透,几乎是黏在一起分不开了。
她躺在地上,全身像被拆解了一般酸痛难当,可她却了无睡意,直直瞪着破庙的屋顶,许久无法消化这一夜的疯狂。
天!他对她做了什么?
她慌忙推开他的身子,匆匆拿起手绢擦拭自己和男人身上残留的罪恶痕迹,胡乱把他和自己的衣服穿好,等一切“看起来”如同什么也没发生了之后,她踉跄地逃出破庙,回到马车中。
好在没吵醒熟睡的同伴,她的心脏仍飞快地鼓动着,瑟缩在马车的一隅,思绪混乱。
她知道自己将永远忘不了这一夜,这将是她一生中最大的耻辱!
她回想起男人灼热的抚触、被强大力量贯穿的痛楚,和自己无法克制的回应……
她不能原谅他!
他不仅夺走她的清白,更夺去了她一向自豪的骄傲和尊严。她恨透了这种感觉!恨透了当个弱者!
在这天,她对自己发誓,再也不让任何一个男人有机会这么对她……
一阵淡雅的清香飘入鼻翼,他微笑的张开眼,仿佛自一场梦中醒来,他看见一缕青丝柔滑的缠绕着他的手臂。眨眨眼,有片刻无法理解为何他的床上会躺着一个陌生女子。
然后,他想起了昨夜的婚礼。是了!那是他的“妻子”。
不知为什么,他的目光始终无法自她身上移开。她背对着他,让他得以放肆地打量她的身影。
她的长发铺散在褚红的枕上,有几缕垂落在他的颈间,搔痒着他,诱惑着他将它们捧起凑进鼻翼,闻闻是否如他想像那般清香:也想在掌中把玩,摸摸它们是否和看起来一样滑溜柔顺。
他没有真的做,但全身却因克制这股冲动而僵硬、疼痛。他强迫自己将视线从那诱人的发丝栘开,却发现这是致命的错误!
长发下,她白皙晶莹的颈项有如凝脂。
袁睿骇然地发觉自己竟无法控制的产生了“反应”,他一惊,猛地坐起身。
身旁的人儿受了惊扰,嘤咛一声,转过身来。她的双眸仍闭阖着,红艳娇嫩的唇办诱人的微启着。
袁睿瞠大眼,倒抽了口气。
天!她的双襟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赛雪的玉肤,而底下那浑圆丰腴的曲线……他的呼吸变得凌乱而急促,然后……
一种黏腻的液体自他鼻问猛喷出来,他捣住口鼻,定睛一看,居然是血!
该死,他从床上跳起来,不敢再看她一眼,匆匆离开喜房。
床上的人儿听到一声关门巨响,这才缓缓张开一双清澄灵净的美眸。
她冷冷瞪着紧闭的门扉。
说什么把她当成亲妹妹!她讥讽地扬起唇角,真好听,其实脑子想的还不是那档事。男人果然没有一个不好色的!
袁睿郁郁地自新房走出来,顿时陷入自责的烦躁情绪之中,边走边怪自己的袁睿,在转角处遇见一个梳着双髻的甜美少女。
“宁儿姑娘!”
“啊?”
正准备上新房服侍小姐更衣梳洗的宁儿猛地被人唤住,不由得吓了一跳。
眼前的男子,长得高大俊朗、气度翩翩,加上他一身的吉服,宁儿很快就想起昨天见过这个人。
“姑爷!”她急忙跪地请安。
“快起来。”
是她听错了吗?姑爷怎么口气这么紧张,还有……他……他居然亲自扶她起来……
“姑爷……不……不用了……奴婢自己起来!”宁儿慌了。
这新姑爷未免也太“亲切”了吧?就连一向粗线条的宁儿也为他“分外”有礼的举动感到讶异。
袁睿失神地凝视她,不发一语。
过了半晌,她实在忍不住发问了:“姑爷,你一直瞧着宁儿,是不是宁儿脸上有什么脏东西?”
被新姑爷这么盯着,老实说,她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全竖了起来。
“宁儿姑娘,你忘了我吗?我们见过。”
“咦?”宁儿打量起他的脸,这才发现愈感熟悉,似乎真的见过……
“啊——”她想起来了。“你是一年前那个受伤的人。”宁儿叫道。
她居然这时才想起他来,袁睿感到有点失望,这一年多来,他可是一日都不曾把她遗忘。
不可能吧!内心另一个声音告诉他,一个姑娘家怎可能忘了夺去她贞操的男人,她一定是羞于承认,才故意作戏给他看。嗯,一定是这样的。
这样也好,他也不便戳破她的谎言,就依她的戏码演,反正今后相处的机会多得是,他会慢慢让她知道,自己是诚心要对她负责的。
“多亏宁儿姑娘那时好心帮助。”他嘎哑的低语。
“姑爷这么说宁儿可真要不好意思了。”宁儿搔搔头,憨憨地笑了。“其实宁儿也没做什么,第二天一早就把你撇下了。”
没做什么?她给他的可是一个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她不但亲自替他拔针,吸出毒液,还以自个儿清白的身子化去他身中的寒毒。
她之于他,简直如救世的观音菩萨那般纯洁善良,最难能可贵的,是她一点也不居功,更不要他的回报,这样有情有义的良善女子,他袁睿怎能辜负?
“宁儿,相信我,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袁睿猛然抓住她的手,他脸上的表情好认真,宁儿简直吓傻了眼。
“姑……爷!你做什么……快放手!”要是让人见着了,岂不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你别那么激动,宁儿当年只不过将受伤的你安置在破庙一宿,那没什么的,真的没什么,你别挂在心上,真的!”
看来宁儿是怎样都不肯承认了,袁睿既感动又失落。
好罢!他就不逼她,他放开宁儿几乎被捏碎的小手,仍定定地凝视着她。
“姑爷……”她快哭出来了,怎么这个新姑爷这么古怪?“过去的事你就忘了吧,宁儿根本没想要你报答什么,只要你以后对我家小姐好就行了。”宁儿后退,再后退,看着袁睿的表情如见鬼魅似的。
“就这样了,宁儿还有活儿要做,不陪你聊了!”说完,宁儿勉强扯出一抹笑,转身一溜烟跑了。
袁睿望着她远去的身影,许久……
多善且的女孩儿呀,事到如今,她还只为别人着想。他不会让她的付出白费的!袁睿对自己发誓。
第三章 武扬镖局练武场
烈日当空,一群汉子正挥汗如雨,在总镖头的鞭策下,没人敢偷赖,正勤练拳脚功夫。
突然,一阵清爽宜人的桂花香气,飘散而至,冲散了武场上的肃杀之气。
两抹纤柔的身影缓缓移向武场,在一旁的长廊上停驻。
男人们没停下手上的招式,却忍不住将目光瞥向那两名娇丽的女子——那正是总镖头的新夫人和她的侍女。
“唉哟!”冷不防后脑被揍了一拳,那些分了心、失了魂的汉子,个个都被总镖头无情的铁拳打得头疼。
“专心练拳!”
“是——”
嘴上这么应着,伹美人当前,这群汉子又怎能心无旁骛?不由自主地又看了总镖头夫人一眼。
只见她身穿雪白罗衣,脸上白嫩无瑕、双目流转,似觉眼前景象有趣,纤长的睫毛闪动,微微扬起红艳的樱唇。
这一笑,登时让全场的汉子失了魂、丧了心。
“啊……”就算是被总镖头打死了也值得,他们同时发出喟叹。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袁睿看这群白痴失神流口水的模样,不知为什么,胸口一阵烦躁,一气之下,对着闯入的宋雨脉和宁儿沉声吼道。
“对不起,相公。”宋雨脉在他的怒气下咬着唇细声解释道:“雨脉只是看相公练拳练得辛苦,特地熬了一锅冰镇桂花乌梅汤,想给大家解解暑,不知道会打扰了你。”
大伙儿一听夫人准备了冰品,无不兴奋地瞠大眼,再看夫人那被总镖头怒斥的委屈模样,这下也顾不得袁睿的威严,全都瞪着袁睿,无声地谴责他的暴行。
袁睿咳了声,自知他确实有些反应过度了。
“好吧,休息一下。”他僵声道。
众兄弟欢声雷动,一涌而上。只剩袁睿一个人站在太阳底下,一动也不动。看他们将雨脉围住,莫名地,自己生着闷气。
“哇!夫人,好好喝喔!”
“夫人的手艺真是没话说,不仅长得美,又娴淑……”
该死的家伙,他们凑什么热闹?那是“他的”妻子,他们聋了不成,她是为“他”熬的汤耶!凭什么他们全抢了去,他都还没喝?
他愈听他们说的话,心头愈有气。
“相公,你也尝尝吧!”
正当他头顶冒烟的时候,她盈盈立在他身前,亲手递上一碗冰凉的饮品。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他的火气好像迅速消散了,他什么也没说,接过碗,一口气就暍下全部的冰饮。
“再来一碗!”没有赞美,没有道谢,他只是向她递回空碗。
“是。”雨脉甜柔一笑,顺从地转身再帮他添了一碗。
袁睿呆呆看着她款摆的腰,脑子里全是刚刚那抹笑,而浑然不觉自己居然没看宁儿一眼……
喝完凉饮,休息够了,男人们又重新练起武来。
雨脉和宁儿在长廊上看他们练拳,主仆二人没有交谈,却各怀心事。
宁儿瞄了主子一眼:心中可说是百感交集。她宁儿自出生到现在十六岁,还没有过那么多烦恼哪!怎么才随小姐嫁入袁家这十天之内,她就被许多乱七八糟、莫名其妙的古怪事搞得头昏脑胀。
先是新姑爷对她“特别”的礼遇,和“关爱”的眼神;再来是小姐,才嫁进袁家几天,她简直像变了个人似的。
袁家的人还不了解她,可她宁儿跟在小姐身边这么久,她实在不敢相信,最受不了男人的小姐怎么会主动准备冰品,来这个全是练武的、又臭又脏的男人聚集地。
小姐“突然”变得这么温柔娴淑,说实在的,还真让宁儿感到有点……毛骨悚然!
“小姐,咱们回房去吧?”宁儿实在待不下去了,这儿又热又臭的。
“不急。”
“小姐,你到底在看什么啊?”
宋雨脉没理会宁儿,也没回答。
宁儿随主子的目光看向正示范着拳法的袁睿,她偏头一想,突然灵光一闪,她怎么没想到——小姐可是个武痴。
“小姐,你是不是想下场跟他们过几招?对了,让这些空有蛮力却没脑袋的大家伙们知道你的厉害。他们如果败在你手里,一定丢脸死了,这样更好,以后镖局里的人就更加敬重你这个夫人了!”宁儿志得意满地说。
她可是对自个儿主子的武功有信心极了,她原本以为小姐定要夸赞她懂她的心了。哪知道——
雨脉转头,以一种怜悯的眼神看她,摇摇头,叹息道:
“宁儿,你怎么还这么孩子气呢?我都嫁人了,应该相夫教子、孝顺婆婆,哪能像出阁前一般成天舞刀弄剑,那成何体统?”
什……么?
宁儿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这番话居然会从小姐口中说出。她真的是宋雨脉吗?
雨脉将宁儿的表情全看在眼里,若无其事地转回头,掩饰嘴角的神秘微笑。
傻宁儿呵!她当然不能让人知道她会武术。不只如此,还要把“他”的武功招式调查清楚。这么一来,她的“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