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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牛国医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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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令它太惊讶了,太兴奋了。

汪汪。

伸着舌头的金毛,没有奔向朱隶,临时改变了方向,摇着讨好的大尾巴跑到了李敏旁边。

端盘子的念夏,差点儿被这条突然出现的大狗吓飞了魂儿。

老天!

哪来的大狗,好大一只,快是她念夏的个头了。

李敏也是顿然一惊,坐在了板凳上不敢动。

金毛在她身子左右溜达,狗鼻子在她裙子上,手上,嗅了又嗅,嗅着感觉和自己主子朱隶一样,感觉她身上的气味很好闻,因此一只狗脑袋都要钻进她衣服里。

朱隶见状,重重地咳了一声嗓子。

金毛是他的爱犬,金毛喜欢她是好事情,但是再喜欢也不能越轨了。

听到主子貌似生气了的一哼,金毛缩回了脑袋,摇摇尾巴,恋恋不舍的狗眼看了看李敏,接着,蹲坐在了主子身边不敢再随意冒犯。

见这条壮实犹如北极熊的狗貌似与“酒鬼大叔”有关,李敏干笑一声:“大叔,是你的狗?”

朱隶庄重地点头。

念夏走过来,盘子往桌子上一摔,直瞪着对面的狗和人: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狗。这狗和这主子一样,满脸流氓相,整天瞧着她小姐干嘛?

金毛斜睨李敏的丫鬟,回头,又看自己的主子:她说我们流氓耶。主子,你怎么想的?

在金毛的狗脑袋里,主子这样亲密地和一个女子坐在一个桌子,史无前例。

不说念夏,金毛都一样质疑主子是不是想勾搭人家姑娘。

朱隶被金毛的眼,以及念夏的眼,好几双眼睛质疑着,只得别过脸去,拿起酒瓶子预备再灌一口酒水。

“大叔。”

又一声大叔,不如雷劈了他吧。朱隶皱了眉,回头,却没想会对上她一双温和的眸子。

李敏道:“喝酒伤身。我虽然不知道大叔为何喝酒,或许是借酒消愁,然而,酒喝多了,必然对身体不好。尤其大叔的身体,在我看来,有些寒相,有些湿气内蕴。烈酒或许可以驱寒,但是,也会蕴湿。对大叔身体不利。想驱寒,有更好的法子,并不需要喝酒。”

随之,把刚赚来的那颗银锭子放到了木桌子上:“我身上只剩这点银子了。大叔若不嫌弃,拿了去,买点薏苡仁,保点小米粥喝。”

【24】贵妇

留下几个没吃的包子馒头,李敏带上念夏,走到对面停着的轿子上轿离开。

念夏跟在她后面嘴里念叨着:“小姐,不就是个酒鬼,你对他这么好干嘛?”

只是个酒鬼吗?

李敏虽然说不清楚这男子是什么来历,但是,有一种感觉,这男子并不像表面表现的那样悠然轻松,是有麻烦的。当大夫的,又是见了病人,没法不抱有些同情的心肠。她刚说的那些话,不知他能听进去多少。

愿意听,不愿意听都好,她只能说尽了自己的一分职业责任。

念夏掀开轿帘,李敏坐了进去,吩咐:“到市郊转一圈,我要看看地。”

据说,李大同在郊外有一块地,地域不止遍及平原,而且蔓延到山里,这样的好地,她要定了。李家必须连骨头都不剩吐出来偿还她们母女。

朴素的海蓝轿子疾步离开,不知道她是急着上哪儿。

朱隶望着她余下给他的那几个热腾腾的包子馒头,再手里摸着她送他的银锭子。

她在可怜他吗?

“隶爷。”

伏燕和公孙良生见李敏走了,才敢现身。

来到他面前,却发现他像傻了似的,摸着手里的银子半天不做声的趋势。

伏燕真的着急:自己主子不会是,真想娶了尚书府那个病痨鬼吧?

不要看现在这个病痨鬼好像健健康康的,但是,谣言既然能传播这么多年让几乎所有人信以为真,肯定是有些事实在里面的。要是娶了过来,这个病痨鬼忽然病发,或是,把晦气再传给已经负伤的朱隶。

朱隶好像终于摸清楚了这块银锭是什么样的,塞到了他手里。

伏燕接过时一惊:“爷?”

“用它帮我打成块银佩,我要挂在腰上。”

啥?

“什么表情?”朱隶斜眯着眼睛瞪了下他,“你们未来夫人送我的定亲礼物,我不得好好珍惜,是要被天诛地灭吗?”

伏燕一阵哆嗦,迟迟不敢确定:爷真的是看中了那个病痨鬼?

为什么?

他伏燕想不通。

公孙良生却是眯眯眼,像是早有所料,早在看到李敏与传说中不一样时都可以多少猜到朱隶的想法了,只因朱隶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果然,朱隶回头,又对他吩咐:“找人跟着她。”

说完,一双幽深的眸子向他们两个沉了沉,道:“是你们未来的夫人,给我看着点。”

“是,爷。”

公孙良生和伏燕,一个高兴,一个像是愁眉苦脸。

拿起碟子上的一个包子,本来没什么胃口的他,想到是她特意留下的,朱隶咬了一口。很香,是韭菜香味。他是有多少年没有尝过这样的包子味了。

徐氏药堂

门前,突然变得车水马龙的徐氏药堂,从来没有这样的忙碌过。徐掌柜记得李敏的话,站在门口,劝告百姓,哪怕喜欢喝这个凉茶,一天只能喝一次,一次不能超过三天,否则会失去效用。

听说是神医发出的指示,没有人敢说不是。

即便是这样的指令发了出去,慕名而来的人越来越多,是络绎不绝。超高的人气,是将对面永芝堂一部分顾客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见门前自家的客人有些向徐氏药堂走去,永芝堂的伙计急忙进到店里向杨洛宁汇报。

在命令小童收拾药箱的杨洛宁,听到也是一点都不紧张的:“说是免费的,当然谁都想来喝了。但是,这样的亏本生意做下去,他们迟早要先倒闭。不管,让他们自取灭亡。”

伙计让开路,杨洛宁带着药童走了出去。

门前停好了轿子。

坐上轿子前,望到徐氏药堂门前的人山人海,杨洛宁冷冷地哼了声:“秋后的蚱蜢,看你能蹦多久。”

当大夫的,肯定要先想着银两,没有银两,自己怎么生活,怎么养活自己一家几口。一个病号,是贫是富,是贵是贱,是很影响大夫的收入的。

可能有些大夫喜欢做平民生意,可他杨洛宁不喜欢。看一个富家病号,可以当看一千个平民病号。傻子都知道该讨好哪一类病人。

坐上轿子,轿子是往京都里某家大户人家的院子走去。

这里是都察院辛大人的家,辛大人的夫人章氏病了。听说是之前请过了普济局的大夫都没能看好的病。有闻他杨洛宁的医术不凡,经圈内朋友介绍,有闺蜜向章氏提议,让杨洛宁来试试。

门口已有管家在等着了,杨洛宁下了轿子,被管家领着进了章氏的院子。

一路,杨洛宁在没有见到病人前,先向管家打听情况。章氏的病,他是上回,也就五日前来看过,开了三包药,章氏理应该在两日前让他来复诊,结果却是延迟到今日。当大夫的,对于病人没有按时服完药的迹象,总是会心里多少生出了点疑问和疙瘩。

管家收了他私下给的贿赂小费,一五一十告诉他:“我们家夫人,之前喝了几个大夫的药了,喝多了,喝了快三个月了,都没能见好。现在见到药都要吐,大夫您一开一天服两次的药,我们夫人一天能喝半碗已经很不错了。”

杨洛宁一听,肃起了眉头:“那怎么行!良药苦口利于病。再苦,也得喝,否则病怎么能好呢?”

管家见两边没人,偷偷贴在他耳边告密:“本来,大夫您开的药,今早上还有一碗,让夫人给倒了。夫人是想大夫来诊脉。因为昨晚夫人带了丫鬟出去,不知到哪儿喝了一碗什么神仙药,听说是一下子身体好了不好。”

杨洛宁心头一惊:神仙药?徐氏?

前面丫鬟见他们两个到,拿竹竿掀开了门帘,管家进里头汇报一声后,杨洛宁整整衣冠,心头却因管家口漏的消息有些愤怒和不安。走进去后,对里头坐在卧榻里的章氏作了揖。

章氏伸出一只手,丫鬟在她手腕上盖上了帕子。杨洛宁上去后,小心伸出几个指头轻轻按在她脉搏上。

过了会儿,章氏问:“如何?”

有了管家说的那些话以后,能如何呢?

杨洛宁肃眉垂手,退了一步,说:“夫人,在下想先问夫人一事?”

“何事?”

“不知在下开的药,夫人有无按时服药?”

章氏一愣,像是有些不好意思,支吾了下,说:“不知杨大夫为何如此疑问?大夫开的药,我肯定是要吃的。”

“在下只是担忧,由于在下刚摸了夫人的脉后,惊觉,夫人的脉象是比上次在下给夫人诊脉时,是要更病重一些。”

【25】神医的把戏

章氏听完一惊:“杨大夫,你刚说什么?我这个病更重了?”

为此,站在章氏旁边一直服侍章氏的老嬷嬷更为焦急:“不可能。夫人昨晚睡的好,是这么多天来唯一一夜睡到天亮的一次。”

杨洛宁瞥了老嬷嬷一眼:肯定是这个老东西,怂恿章氏去喝什么神仙药,要砸他杨洛宁的招牌。

“夫人。”杨洛宁做出一副神情忧郁的样子,“夫人的病,说邪气入到了五脏六腑内部,此时不发作,不过是一时的事罢了。不知夫人之前是随便吃了什么东西,导致老夫给夫人开的攻下药不起作用,邪气进一步进入脏腑。”

“怎么会?”章氏被他这个吓唬,心脏都快跳了出来。她这个病,不仅没有好些,是因为吃错药更重了,邪气进到了五脏六腑,岂不是没救了。不会儿,章氏的脸都白了,白得如纸,真像是病的更重的样子。

老嬷嬷慌张地扶住她,连声道:“夫人,您撑着点,有大夫在——”

章氏猛吸口气,问:“杨大夫,您看我这个病,能怎么办?”

“夫人的病,是由于日夜为府中事务操劳,肝郁气结,导致夜不能寐。邪气在肝,只需将肝中的邪气祛除,病便能好。不知夫人听了何人的谗言,误服了扶气的药,岂不知夫人肝火旺盛,扶气药有利有弊,如今夫人这病是邪大于正,需要先把邪去了再来扶正,否则,这扶气的药都给邪气了。所以,如今老夫替夫人诊脉,发现邪气更旺,实在可惜。”

“可惜?”

“是,可惜了之前老夫开的药,本是保夫人三日能好,如果夫人按期服药的话。”

章氏后悔的要死,早知道不喝什么神仙药了,乖乖把杨洛宁开的药喝完,不会到现在病入五脏要死的地步。

杨洛宁在药童铺开的纸上书写药方子。

老嬷嬷垫着脚尖查看。

杨洛宁冷哼一声:“老夫开的这个药方,基本与上次的方子无异,夫人记得服用,不要再犯错了,否则,老夫是神医都无法挽回夫人一命。”

章氏让老嬷嬷上去接过他写的方子,又让管家亲自送杨洛宁到了门口坐轿子,态度十分恭敬。

等杨洛宁走了,老嬷嬷拿着这个药方却不知道该不该去抓药。

“嬷嬷怎么了?”章氏问。

老嬷嬷道:“夫人,您昨晚上明明都好了不少,夫人和奴婢以及这里几个丫鬟都没有看错,夫人明明睡一夜囫囵觉,三个月来第一次。”

章氏愁了眉,这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但是,杨洛宁的名声在外,京都里,没有一个人夸杨洛宁的医术。如果说杨洛宁看错了她这个病,机率几乎为无,因为之前,杨洛宁看过的病人,没有一个说杨洛宁不好的。都夸杨洛宁的药是药到病除。看来,是她的错,如果之前不是讨厌吃药,按照杨洛宁的药吃了,病早就好了。

“嬷嬷不需自责。喝那神仙药是我的主意不是嬷嬷的主意。此事不要告诉老爷,赶紧将这方子抓了药煎了,这次我一定好好喝药。要是我这身体再拖下去,是会给老爷添麻烦的,老爷出差几日,这都快回来了。”

老嬷嬷听了她这话只得无奈地照着杨洛宁的方子去抓了药,再煎好了药。

按照杨洛宁的说法,为使驱邪的药物更具备作用,更好的法子是空腹喝。所以,章氏在晚饭前让老嬷嬷把药端来。

端来的中药碗,里头的药汁发出难闻的气味。章氏一闻,头晕脑胀,是感觉比上次杨洛宁开的那药更厉害了些。想到杨洛宁说她现在是生死关头,驱邪药必须加量,不能不喝。章氏闭着眼睛,咬咬牙,一口把药汁灌入了自己嘴巴里。

老嬷嬷在旁都看得心惊胆战,让人拿梅子过来。

章氏是要吐了,这药刚喝下去,她五脏六腑好像都绞了,绞成了麻绳样。然而想到杨洛宁的话不能功亏一篑,硬是闭着眼睛忍住,手推开了老嬷嬷,翻身躺倒在了卧榻上,对着墙。

辛大人从外地出差回来后,让人去他工作的衙门报信,自己匆匆先回去家里。

章氏的病,都拖了三个月长久,虽然貌似不是什么大病,终究是身体不适。家里女主人身体一旦不适,很多事情都没法做了。

辛大人很是担心,特别希望自己夫人能早点好起来。回到家马上去到章氏的小院探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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