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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牛国医妃-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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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的人,没有一个敢说是的,都记着万历爷多年前说的割人眼睛的话。

万历爷看来也是自己随口说说,并不在意有没有人回答的样子,本来,哪个男人会不喜欢金屋藏娇,多美的女人都好,肯定是自己藏着掖着好。皇帝心情一动,是转到了另一个念头上了,望着窗外那满天飞舞的枫叶,嘘了声:“要说,这个隶王妃真是个能人。”

此刻,鲍伯那些内阁大臣都是退下去了。只等张公公侍奉皇上用完点心再说。

张公公弯着腰,亲自给皇帝在桌子上摆置点心,听到皇帝这句话,应着:“那是的。奴才只知道,淑贵妃之前这一病,都不知道病了多少年,太医院都束手无策。”

万历爷的手指,轻轻划过桌沿,看着桌子上的点心,像是想了下,道:“帮朕给十九爷送过去一些。这孩子不能见亲娘,在长春宫里有常嫔照顾,看到朕时,都是一脸苦相。”

张公公心里清楚万历爷的意思,赶紧撤回了一些点心盘子,收回到盒子里。

那口像云烟飘出来的嘘叹声,溢出万历爷的唇间。张公公靠的很近,仿佛才能听清楚皇帝说的话:

什么时候,这些人才肯放过不把朕的孩子都当棋子使呢?

李敏只知道,这个皇宫里,没有一个不把自己身边的人当棋子用的。想到这点,她心里不禁黯然。因为自己身处的身份,嫁的那个男人,一样是不可小看的一个男人。护国公府现在是人丁稀少,所以,关系没有那样复杂。如果到了哪一天,变成皇宫这样,李敏不会想下去了。

她相信,他和她应该都不想,不愿意如此。

探完了大皇子,一行人本该都回去的了。年纪小的,自然是被年纪大的先打发走了。

八皇子朱济,走到福禄宫时,同跟在自己身边的九爷、十爷、十一爷说:“要么,我们再等等,等见到刘御医问问,再看什么时候再来探望大皇子。”

太子都无踪无影了,把他们一群人甩下。

朱琪对此咕哝了句,意思是说,都知道太子向来是这样无能没有担当的一个人。

太子其实自己都焦头烂额了,是顾不上大皇子。

“三哥——”九爷轻声在八爷耳边提醒。

要不要和三爷先打声招呼。眼看,三爷和太子的关系也不是像传说中一直亲密无间。好比这次皇帝派人下江淮抓人,事关三爷管辖立案的刑部。三爷肯定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给太子情面。刚好,是离间这层关系的时候。

“三哥的话——”朱济的眼神往旁边站着的自己的人一瞟。

给他当眼线的人摇摇头,表示,三爷没有跟他们出来,不知上哪里了。

朱理问李敏意见是不是就此打道回府时,李敏琢磨了下说,想和刘御医说几句话。

刘御医现在在太后宫里,和太后说完话以后,肯定要先回太医院禀告。到时候,那个老狐狸,肯定会指导刘御医哪些人需要警惕,不可以说些什么话了,所以,等到那时候再来探问刘御医肯定迟了。

朱理听明白她意思以后,用手指了下自己胸口,打包票:看我的。

接着,朱理独自走进太后的院子里,准备去逮刘御医了。

李敏一眼眺望进门里,能看到当初刘嫔被太后罚跪跪到膝盖出血的那片空地。现在,刘嫔在那个据说闹鬼的冷宫里,不知道住的怎么样了。

“兰燕。”

“奴婢在,大少奶奶。请大少奶奶吩咐。”兰燕轻轻贴在她身后,说。

“你等会儿告诉二少爷,把刘御医带到这个地方去。”

说完,李敏趁着现在是个下人反而容易行动,自己出了福禄宫,按照尚姑姑给她画的路线图,再次去寻找那个她上次遭遇绑架的冷宫。

那个地方,现在有刘嫔进去住了以后,必定是不太一样了,不再是人可以随意穿过的一条小路,更不是杂草丛生整天只有闹鬼的哭声。

再绑架人,也不会再选择那个地方下手。

据尚姑姑的描述,那个冷宫,其实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霄情苑,因为,以前住那宫里的娘娘,姓肖。肖妃死的时候,年仅不过十八。年轻貌美,在当时的皇帝眼里,和如今的淑贵妃一样,都是皇帝心头最爱的那位美人。

皇宫里经常死人,各种死亡的原因都有,比如踩错脚掉进井里的,但是谁都知道,没事,哪个娘娘真能踩错脚从高出地面多高的井口跳进去。

肖妃落井,各种说法都有,谋害,失足,偏偏,有一种可能,谁都不敢提及的,是了,是皇宫里其实死的最多的那种死法,被人逼死的——

既然是皇帝心头所爱,一般也不可能被皇帝逼死。

从小路,快走到霄情苑时,迎面见到有个提着篮子的宫女。仔细一看,这人认得,是容妃宫里的珠儿姑娘。

容妃除了之前,备战太后的长寿菜活跃过一阵以后,现在,一如既往,销声匿迹。有人都说,容妃这一输,像是把老底都输掉了。毕竟在容妃入宫之前,在容妃得宠之前,貌似在淑妃得宠的时候,六宫里,没有一个能敌得过淑妃,包括容妃。

珠儿没有发现她,只顾着走到了冷宫门口,抓起门上面的金属门把,敲了敲门。

两声过后,里面一个年纪较老的宫女打开了门,一双眼睛,从门缝里往外试探,看见珠儿,嘴唇缩圆了,说:“主子说了,现在这里没有什么缺的了。容妃娘娘的大恩大德主子都记着,但是,实在不用再送东西来了。”

“天气冷了,娘娘只怕这里冷,让珠儿送点木炭,没有别的。”说着,珠儿掀开竹篮上面盖着的布,露出里面那些木炭。

这一下子让老宫女都快哭了起来,仿佛那个木炭是金子似的东西。

只要受过严寒摧残的人,能知道这种痛苦,用黄金都换不了木炭烧火取暖的痛苦。李敏经历过,这幅身体残留的记忆,在对她控诉这种非人的折磨人的手段。

尚书府里,多少年来,王氏克扣继女的用度,导致到冬天,她们有银子,都换不来一点柴火取暖,直接导致到今时今日这幅身子听到天寒地冻几个字眼,都能先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

宫中这点折磨人的手段,老宫女肯定是一清二楚的。怎能不感恩戴德地双手接过珠儿手里的木炭,一边用手抹着眼角的泪水说:“老奴听说,如今娘娘宫里也不好过,所以主子才特别吩咐老奴,不给娘娘宫里添麻烦。”

才不过几日工夫,那些见风使舵的人把折磨人的手段,从淑妃头顶移到了容妃头顶。

珠儿一把将竹篮推进了那人手里,道:“主子交代过了,说,宫里沉沉浮浮,不是一日两日的事。花无百日红,主子心里早预料到这些。尽管放心,有什么事儿,总得熬过这个冬天再说。”

办完事儿,珠儿转身,趁着没人看见的时候,疾步离开。

李敏从藏身的树干后面出来,兰燕通知完朱理以后,回来跟在她身边。

“能带我翻墙进去吗?”李敏问。

这点对于兰燕女侠来说,毫无费力。不过眨眼之间,李敏借助兰燕的力量,越过了冷宫的墙垣,看着那个老宫女关上门以后,提着放木炭的竹篮子回到可能是厨房的地方。

有个屋子里,传出织布机唧唧复唧唧的声音。李敏猜,那是刘嫔住的厢房。

从屋檐落下来,见着那个老宫女在升火烧饭,李敏对兰燕点了下头。兰燕站在门前警惕,李敏推开了传出织布机声音的门。

一束光线,从敞开的门缝里射进来,踩着织布机的刘嫔眨了眨眼适应光线。等看清楚是走进来一个人后,刘嫔一时没有认出李敏的身份,站了起来,沉容冷静地说:“谁让你来的?秀慧宫?储德宫?春秀宫?”

“不说锦宁宫吗?”

刘嫔一惊,接着,急忙从织布机后面绕出来,冲李敏跟前跪下:“民妇拜见隶王妃。”

“娘娘快起身,娘娘与本妃不是第一次相见,何必如此客气?”

“如今,以刘氏身份,早已不是一宫之主的娘娘了。”刘嫔嘴角一抹苦涩道。

“怎能说不是?这个宫里,不是只住娘娘一个人吗?本妃以为,娘娘一个人住这个宫里,除了吃喝用度不太方便以后,过的是很逍遥。不比这六宫里哪个娘娘差。”

抬头看到李敏脸上没有半点嘲讽的意思,刘嫔随之起身,轻声说:“待民妇给隶王妃倒杯茶。”

李敏没有客气,在这屋里找到了一把修葺过的残椅,坐下来,再打量四周,确实是冷了点。夏季无所谓,到了冬天,能把人冻死。容妃送来的那点木炭,肯定是不够整个冬天的。

转头,吩咐兰燕几句。

刘嫔给她就屋里那个茶壶里的水,倒了一杯端了上来。

李敏问:“现在,跟在你身边只剩老嬷嬷吗?”

“是的,能留一个给民妇,已经很不错了,以民妇罪臣的身份。”

李敏记得皇帝不是这样判的,道:“不是给娘娘降级而已吗?”

“在这六宫里,要看在皇帝面前得宠不得宠。所以,有人靠着皇后,有人,却始终喜欢捧着新人。”刘嫔对后宫里的事是见惯不怪了,一幅已经置身事外的飘然。

“十九爷——”

刘嫔忽然转头,沉静无波的眼神里,泛起了一抹波澜。

到底是母子。

李敏说:“十九爷的病好了许多,康复是有希望的。”

刘嫔立马冲她再次跪下:“隶王妃的恩德,罪妇不知什么时候才有——”

“起来吧。本妃不过是个大夫,做大夫的事而已。其它的事儿,与本妃无关。”

刘嫔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不敢耽搁站了起来。

客气话说完了,李敏看着这院子里,门外都有兰燕守着,低声道:“你知道本妃为什么来找你吗?”

“隶王妃是想问,景阳宫里一串事件背后的主谋是谁,对不对?”刘嫔对此摇了摇头,“不瞒隶王妃,倘若民妇知情,又怎能会无可奈何任那人魔爪越伸越长。”

“淑妃被提为了淑贵妃,你知道不?”

“民妇与淑妃其实关系不亲。”

也就是说,容妃拉拢刘嫔,但没有拉拢过淑妃。但是,淑妃好起来,成为贵妃,总比皇后的爪牙成为贵妃好,这点皇帝似乎一样是这样想的。

“本妃感到十分困惑的地方,你知道的,这些人,所用害人的法子,不是砒霜之类的毒药,而是,像是有熟识医术的高手在后面指点江山。”李敏曼声说。

刘嫔点头:“是如此。”

“你如何得知十九爷中毒的?”

“说来惭愧,民妇之前,或许是知道十九爷中毒,但是,要不是隶王妃揭穿了其中的道理,民妇并不知道是朱砂所致。民妇确实只是,想让十九爷不那么快长大,不用那么快受苦。”刘嫔诚实地说。

“没有大夫告诉你吗?”

“没有。”

李敏一双眼,沉甸地打在刘嫔脸上:“本妃再问你一句,你知不知道徐娘子?”

“徐娘子?”

“本妃的生母,原尚书府夫人,曾经入宫给静妃以三爷都看过病。”

那一刻,刘嫔脸上的慌乱,似乎盖都盖不住。可能是,刘嫔想都没有想过李敏居然会在这时候开始追究自己母亲的事。

屋顶上,传出一声闷雷,很响,像是震聋了屋子里的人的耳朵。

等雷声过后,啪啪啪,门口敲门的声音,把厨房里的老嬷嬷惊动了。

什么人?

李敏锐利的目光射向刘嫔。刘嫔对此直摇头,否认自己有让人向外通风报信,只看李敏这身装扮都知道李敏这是有意化身潜入宫里不让人知道。

老嬷嬷走到门口,打开门,见到门外站着的人,大吃一惊:“三爷?!”

马维两只手按在门上,砰一响,推开。朱璃阔步走了进院子。

那双曾经被誉为三珠并立光华无限的清玉眸子,迅速向四周望上一圈时,瞬间锁定了刘嫔的屋子。

马维持刀上前,兰燕从躲避的阑干后面闪出来。闪电之刻,两名侠客拔出的刀剑在空气中相撞,发出铿锵有力的声音,刺人耳目。

砰,用力的一声,马维的刀架在了兰燕举起的长剑上,一步步逼近,直把人逼到了走廊里的梁柱上面。

兰燕用尽全力与之抵抗着,两只秀眼圆瞪,像是在说:三爷身边居然也有这样的武功高手,不像是大内的武功?

马维从她眼神里瞬间读出了什么,皱紧了眉头:“真是护国公府里的?”

趁机,兰燕一脚踹到了他肚皮上。

马维接连向后跳,逃避这致命的一脚。

在侍卫退下来的时候,朱璃伸手一拦,把马维拦住。

“三爷?”

“先退下。”朱璃的声音不冷不热,透着和这冷宫里一样的冰凉无情,青玉的眸子,却是射向那屋里的某处,说,“本王只是有几句话想和隶王妃说,没有结怨的意思。”

屋里无声。

兰燕在找机会,想着出来时朱隶交代过的话。

“怎么?隶王妃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被本王抓到,所以都不敢出来见本王吗?”

伴随朱璃这声伴有挑衅意味的声音落地,马维本想着或许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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