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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优雅万千的姿态,落入欧阳欢的眼中,让后者真真是——不爽。
“我说夏六叔啊,您老能不能别这么虚伪,就像您说的,就算我真个打眼了也没什么,区区一枚玉扳指,我欧阳欢还不放在心上,能对糖糖多一分了解,这才是最重要的嘛。”欧阳欢亲亲热热的坐在白玉糖的身边,妖妖娆娆的眼眸中全是火辣辣的热度。
他这样子可不是为了做给夏云朗看的,白玉糖的的确确的激起了这只妖孽的兴趣。
通常,人们考虑问题,尤其是鉴赏古玩,都会从事实出发,但是,白玉糖却把握住了人性,单单是这一点,已经足够让人刮目相看。
欧阳欢越瞧着白玉糖就觉得,后者不管从容貌到性子,都让人越看越喜欢。
当然,他这番作为落在夏云朗的眼里,流云般的双眸不由的风云变幻起来。
偏偏就在这时,一直都沉默寡言的‘黑面神君’贺沛然,突然间开口了,“白小姐,除了署名这方面的问题之外,不知道你还能不能找出其他的证据,证明这枚玉扳指不是子冈玉?”
白玉糖虽然对贺沛然这突兀的一问,搞得有些意外,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没动分毫,沉静柔然的笑道:“要说其他证据,也不是没有,陆子冈擅长阴阳刻法,起凸阳纹、镂空透雕、阴线刻划,皆尽其妙,尤其擅长平面减地之技法,能时之表现出类似浅浮雕的艺术效果,将所雕刻的事物,以一种极其空飘细腻的手法,展现出来。这枚玉扳指,虽然布局极其精妙,但其上的三匹宝马却是借助颜色而显生动,那种平面减地的手法,表现的并不明显,此其一;其二,史书曾经记载陆子岗对制玉艺术的追求和严谨态度:‘凡刻一新月,必上弦而偏右;刻一晓月,必下弦而偏左’,但是你们瞧瞧这枚玉扳指上,躲在云中的新月,却是下弦而偏左,所以,我断定,这并不是陆子冈的真品。”
严格说起来,白玉糖对于陆子冈的种种了解,也仅限于理论。
她的这些分析,其实大部分都是在已知真假的基础上,逆推出来的。
但是,旁人并不知道这一切,所以,自然就觉得神了!
饶是贺沛然不苟言笑,听了她的这一番说辞,也是由衷的赞了一句,“白小姐博学,我相信你所说,看来,这枚玉扳指并不是陆子冈的真品。”
谢丹臣则是一阵打趣:“欧阳,这恐怕是你第一次打眼吧,哎,我倒想见见忽悠你的那个人了,居然敢把假物件卖给你,还真是胆子肥了!”
“放心,这笔账我早晚都会讨回来的。”欧阳欢凤目微眯,那桃花灼灼的眸子中闪过一闪而逝的厉芒,危险而又暗黑。
其实,不管是在是国内还是国外,将赝品当真真品来卖,是很常见的一件事。
本来嘛,古玩鉴赏就是考较眼力的活计,就算专家也有上当的时候,自己眼力不行又怪得了谁?
不过很可惜,欧阳欢并不是古玩界的人,这人行事一向肆无忌惮,自然也不会管古玩界所谓的规矩。
所以,卖出这枚玉扳指的人注定悲剧了!
白玉糖将那枚玉扳指还给欧阳欢,却见欧阳欢并没有带回到手上,而已随意的扔在了桌子上。
见此,白玉糖不由得出言道,“这件玉扳指虽然不是陆子冈的真品,但是仿的相当不错,玉雕的材质也极好,就算作为一件现代玉饰来收藏,也是有一定价值的。若是你愿意的话,我愿意出钱把这件玉扳指买下来。”
欧阳欢闻言,笑的相当妖孽,直接拿起玉扳指放在白玉糖的掌心,“送给你了,出什么钱,就当欧阳哥哥的见面礼!”
“嘿嘿,我还是第一次见欧阳同志,主动送东西给女孩子呢!”谢丹臣笑的有些暧昧。
夏云朗眉目微挑,双眸中犹如云蒸雾罩,优雅的笑道,“送一个假货当见面礼,你真大方。”
“我大不大方,您老人家以后就知道了。”欧阳欢仰头喝了口红酒,白玉般的手指轻抹唇角,笑容相当的意味深长。
白玉糖懒得理会这两人的刺来刺去,不过,平白接受旁人馈赠的这种事,她还是不会做的。
“欧阳先生,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不能收,我愿意出价五十万人民币购买,如果你不接受的话,我自然也不会要这枚玉扳指。”
白玉糖的话让欧阳欢三人愣了愣,随即眼中划过一抹欣赏。
不过,转眼的功夫,欧阳欢那张妖孽丛生的容颜,就变得烟雨朦胧,幽怨的不得了,长长的睫毛像是两片蝴蝶翅膀,不断的忽闪着,让人的心也跟着一跳一跳的,生怕那眼眸中真个流出泪珠儿。
那样子直接让白玉糖头皮发麻,就好像自己犯下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
她就不明白了,现在是自己给别人送钱好吗,居然也能收到这样的控诉,还有木有天理啊!
“糖糖~”欧阳欢的声音就像是浸在了桃花蜜酿之中,那叫一个勾魂摄魄,荡人心神,“你也听到谢丹臣那家伙说了,这可是我第一次送女孩子东西,你忍心让我脆弱的心灵遭到拒绝吗?你忍心让我一蹶不振吗?一定不忍心吧!你看这样,我呢把这件东西送给你,不过呢,我不要钱,只需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怎么样?”
“神……神马要求?”不是白玉糖容易妥协,而是敌人太过强大。
丫的,千年的妖精,法力无边啊!
欧阳欢瞧着白玉糖问出这个问题,笑的越发妖娆绝艳,“呵呵,当然是很简单滴要求,你收了我的礼物之后呢,不如以后就叫我欧阳哥哥吧,来,先叫一声听听!”
“算了,我还是给你钱吧。”
白玉糖直接拿出随身携带的支票本,干净利落的开了一张支票,塞到了欧阳欢的手中。
欧阳欢瞧着手里的支票,再看看眼前那个笑容沉静,气韵若兰的女子,生平第一次觉得如此的郁闷,于是乎,眼神更加幽怨了。
夏云朗瞧着欧阳欢吃瘪,顿觉心情舒畅,在一边看的很优雅,很欢乐,很和谐。
贺沛然虽然依旧秉承着沉默是金的硬道理,但眼中却是泛起了点点笑意。
谢丹臣却是瞧着白玉糖的支票本,两眼放光:“没看出来啊,原来糖妹子还是个小富婆呢,快给哥哥说说,你现在在哪儿发财呢?”
白玉糖:“……”
众人:“……”
兄弟相聚的时间,总是流逝的格外迅速。
中午的一顿饭,有了白玉糖的加入,众人则是越发的尽兴。
尤其是欧阳欢这厮,可能是受的刺激大了,一直不断的给白玉糖夹菜。
他和夏云朗两人还不时的在桌子上小试身手,过个招之类的,看的白玉糖津津有味。
不得不说,京城会馆就是京城会馆,这里的菜色,每一道的食材都堪称顶级。
不夸张的说,有很多东西,白玉糖听都没听说过,这一顿饭吃的也算是开了眼界了。
可惜的是,白玉糖几人刚刚吃完了饭,于秀梅就来了电话,催促两人回家。
不管是白玉糖也好吧,夏云朗也罢,自然是不敢逆了老太太的意,直接匆匆忙忙的走人。
白玉糖二人走了之后,整个包间似乎失去了刚刚的那种热度,陡然间安静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谢丹臣吃着饭后甜点,把玩着手中的金算盘,第一个开口了,声音中带着浓厚的兴味,“这个糖妹子不简单,眼光独到,自信淡然,容貌出众,风华内敛,靠着自己累积起丰厚的身家,如今,再加上夏家的支持,啧啧,看来我妹妹京城第一名媛的位子可能要易主了!”
“你妹妹?呵,连糖糖的一个边角都比不上。”欧阳欢再次躺回了狐皮躺椅之上,一身血色,像是裹了孽火的莲瓣,妖艳靡华。
“喂喂,用不着这么损我妹妹吧,她好歹也喜欢了你这么些年吗,虽然……我也不咋喜欢她。”谢丹臣明显有些底气不足,想起自己妹妹那份儿小姐脾气,登时也倍感头疼。
“我不过是实话实说。”欧阳欢毫不在意,半支着身子,喃喃的说道,“看来过几天应该到夏家去串串门子,毕竟好久都没去了。”
“欧阳,难道你真……动心了?”谢丹臣听了这话,微微有些错愕,金光灿灿的眼眸中带着几许探究,“你不是经常说:女人就像是一本书,可惜,这本书薄的就好似一张纸,一眼就看光了吗?怎么,找到有厚度的书了?”
“呵呵……”欧阳欢理了理柔顺动人的发丝,一双狭长的凤目,风情万种的微微挑起,其中情丝万千,“我也不想推翻自己的理论,很可惜有时候人的感情,不能用理论去解释,毕竟,这个世界最不缺的就是意外啊!”
谢丹臣听了这话,也不知道是该惊讶,还是该为自己的妹妹感到怅然,似乎还有些别的情绪萦绕心头,竟是一时无话。
“我局子里还有事,先走了。”贺沛然这个工作狂,似乎对这两人的谈话,漠不关心,直接起身告辞。
这倒让谢丹臣瞬间压下了心中的情绪,一双灵动的眼眸似笑非笑,“我听说,最近你们局子里似乎碰见一件相当棘手的案子,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应该也是关于子冈玉的吧,咱们国内好像也出现了不少子冈玉的仿品。今天,你会这么主动的出言询问糖妹子,不会是打上什么别的注意了吧?”
贺沛然不置可否,一阵沉默。
欧阳欢却是撇了撇嘴角,嗲声道,“原来打眼的不止我一个啊,然然,你坏死了,这么重要的消息也不知道提前通知我一声,害我在糖糖面前形象受损,人家要你负责任啦!我要报案!”
贺沛然满头黑线,脸色沉郁,嘴角抽搐,直接忍无可忍: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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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送到!
第二更可能比较晚,欢也拿不准几点,建议亲们不要等!注意身体!
PS:下一章女主就要回汉南了,也就素说,嘿嘿,佛子大人要出现了!
☆、第二十二章
正文内容22;第四集 身世之谜 第二十二章
一转眼的时间,白玉糖在京城已经呆了四五天了,也是时候回趟汉南省了。
毕竟,在汉南省还有很多没有处理的问题,她也要尽快把涅梵晨,铁木和小雪儿给接过来。
本来夏婉婷也想要跟着白玉糖一同回来的,只不过,于秀梅老太太坚决反对。
能不反对吗?
刚见到自己闺女和外孙女,没几天就双双要离开,就算是暂时的,搁谁谁也受不了啊!
更何况,这人越老,岁数就越回去,就跟小孩子一个样,都是要哄的。
夏婉婷见此,也只能将回汉南省的事儿交给了白玉糖,一门心思的在夏忠国夫妻俩身边尽孝道。
白玉糖这次回汉南,龙毓东和龙毓南这两兄弟自然是要带的,有了夏老爷子的吩咐,这两兄弟就像两尊门神,寸步也不离的守在她的身边。
不过,让人惊讶的是,夏云朗居然主动要求跟随。
这位六叔不是大忙人一个吗?
啥时候这么闲了!
白玉糖本来是想要坚决拒绝的,谁知道,夏老爷子听说这茬儿之后,直接大手一挥,拍板钉钉的来了一句:让你六叔跟你一起同去!
于是乎,白玉糖的汉南之旅变成了四人行。
汉南省临沧市白玉糖别墅。
田甜百无聊赖的窝在客厅的沙发上,啃着一只翠绿绿的大苹果,韩胖子坐在一边儿,很是殷勤的为另一只苹果削着皮儿。
“哎,韩胖子,我姐妹走了多少天了,都四五天了吧,我说,你有没有觉得,这座别墅的气氛越来越诡异了?”田甜眨巴着眼睛,神秘兮兮的说道。
韩胖子本来专心致志的削着苹果,结果被田甜那渗人的语调搞得一个机灵,“咋了?”
“真是孺子不可教也,你没发现嘛,瞧瞧,林子里那块木头,原来最多也就只练半天的拳,现在这丫的,居然全天都在练拳,要不就冲着别墅外面的那条小马路发呆,就连半夜有时候都杵在外边,让我看着都不忍心,造孽啊!”田甜颇为感慨的说道。
“铁先生应该是在等白小姐吧!真是痴心!”韩胖子感同身受。
田甜却毫无所觉,“是啊,不过呢,这屋里还有更不正常的!”
“你是说?”韩胖子小心翼翼朝楼上指了指。
田甜赶紧点头,嘘声道,“小点声,那位大神可是有顺风耳。哎,千不该万不该,小糖走的时候就不应该把小雪球儿交给那位爷照顾,还说了一句什么:一定要让它好好吃饭,喂饱点,结果,真是悲催啊!估计这丫的,准定一想我姐们儿就给小雪球儿喂吃的,我捉摸着,那位姐妹要是再不来,小雪球儿说不定就会被撑死了!”
韩胖子闻言,削苹果的手抖了抖,斟酌的问道,“对了,那叶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