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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卿,惜何,你们怎么样?能不能坚持的住?”白玉糖一边说,一边毫不吝惜的往二人的身体中输送着聚宝盆的能量。
陆言卿二人腿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逐渐愈合。
这时,金惜何却是制止住了白玉糖的动作,阴冷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意,“别费劲了,我们没事儿,虽然不知道你用了什么神奇的手段,但是这东西一定会耗费你不少能量吧,女人,还是多保存一下体力吧,说不定一会儿,我们还要你来救治呢,你没发现这空气越来越诡异了吗?”
因为白玉糖的身体能自动净化血毒,所以她并没有什么感觉。
经了金惜何的提醒,她才发现,那祭台竟是在不断地吸收着周围的死灵鲜血,以至于整个祭台上已经是一片血红,越来越多的人承受不住血毒倒了下去,血毒让这本就宛如炼狱的广场,更添了几分血气森森。
这时候,铁木和涅梵晨也终于抽出手来,赶到了白玉糖的身边。
“玉儿,你刚刚没事吧?”
“姐,你怎么样,没受伤吧?”
这二人都是一脸急切,显然,刚刚白玉糖这边儿发生爆炸,让他们都是一阵心焦。
“我没事!”白玉糖争分夺秒的说道,“你们看,现在的阴灵毒阵吸收了血气和死灵之后,已经越来越庞大了,咱们必须赶紧拿到上古神器,只要没了阵眼,那毒阵就不足为虑了!”
“好,姐,你去,我掩护你!”
“我随你一起!”
三人配合默契的相视点头,遂一起朝着祭台飞掠过去。
与此同时,塞莉丝看着眼前这惨不忍睹的祭祀广场,还有不远处几近崩塌的光明圣殿,整个人几乎已经是陷入了疯狂之中。
“毁了!都毁了!所有的一切都毁了!”
她喃喃了几声之后,突然满脸杀意的看向了祭台!
此刻,教皇大人早已经闻风而逃,叶天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不知所踪,整个祭台上只剩下了叶桐雪一人。
她看着眼前的人间炼狱,怎么也不相信,这转眼的功夫,事情就变成了这样!
叶桐雪不由得想到了刚刚叶天恩的话,心中有了一个让她难以置信的猜想:难道这一切都是家主布置的?那她呢,家主如此做,到底将她置于何地?!
就在她失魂落魄,精神混沌的时候,只见塞莉丝一脸仇恨的从台下冲了上来,一双染血的翅膀犹如旋风,直抽叶桐雪的脸颊!
叶桐雪一时不查,直接被掀翻在地,脸上的面纱也滑落了下来,露出了面上那丑陋的疤痕!
“塞莉丝,你干什么?”感觉到自己的丑陋完全暴露出来,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叶桐雪的声音像是被割了尾巴的猫,尖细凌厉。
塞莉丝见此,却是畅快的冷笑道,“我干什么?你看看你们叶家干了什么?你们的支援呢?没有!你们提供的毒阵变成了毁掉光明圣教的利器!还有**,这**明明是你们的埋得,只有你们叶家才知道如何引爆,怎么,还要我说更多吗?叶桐雪,我今天才知道,你比白玉糖那个贱人更可恨!纳命来!”
她现在对叶桐雪已经是恨之入骨,根本没心思磨叽,直接将天使圣光催动到了极限!
叶桐雪本来还想要开口缓和一番,但是,嘴巴还没张开,就被天使圣光短暂的迷惑了精神,待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塞莉丝的翅膀已经化为了坚硬了利刃,生生的抽打在了她的胸前,直接将她抽飞了出去,以叶桐雪的伸手,这一下虽然让她好一阵疼痛,但还没什么大碍,只是,在她身体旋转,双脚落地的时候,她的脚下突然间发生了爆炸!
此刻的她正要落下去,身体没有着力点,自然不能改变方向,叶桐雪在这生死存亡的时候,也只能用内力护住她的周身。
“轰——”
随着一声震耳的轰鸣,叶桐雪不由的一声惨叫,她的上半身在内力的保护下仅仅是受了些皮外伤,可是她的两条腿,却是直接被炸断了骨头,血肉横飞!
眼见叶桐雪残破不堪的倒在血污中呻【河蟹】吟,塞莉丝登时一阵快意!
她正要上前斩草除根,没想到那些血毒竟是扩散了过来,直接让她身体一阵阵的发麻。
眼见这整个祭祀广场的血毒越来越浓烈,她也只能不甘的低咒一声,赶忙飞入了半空中,匆匆的逃离了。
没人注意到,此刻,在光明圣殿旁边的一座钟楼上,正站着两个身影。
为首一人是一个黑衣黑发,带着黑色檀木面具的男子,在他身后,恭敬的站着叶家奇珍堂的堂主叶生财!
那戴着面具的男子从高耸的钟楼上俯瞰下去,那双奇诡的黑眸泛着兴奋的血色,竟是像极了广场上那满地的殷红和燃烧的烈火。
他的黑发被升腾的浓烟带起,肆意纷飞,宛如地狱的妖魔。
“瞧瞧,多么美丽的景色啊!”那男子欣赏着下方的炼狱,又将目光转到了在血泊中苦苦挣扎的叶桐雪身上,眼神越发的兴奋,“支离破碎的身体,真是艺术!”
就在这男人看的津津有味的时候,就见一个白色的身影,宛如浴火芙蓉,惊鸿仙子,直接冲破了重重包围,飞上了祭台。
突然的,她的周身燃起了金红色的烈焰,将整个祭台上的符文器物燃烧殆尽,那崆峒印也被她拿在了手中。
登时,阴灵毒阵就消散无踪,血毒也慢慢消失不见,整个广场终于恢复了清明!
在一片哀鸿遍野中,那个女子遗世而**,美好的宛如一朵绝世幽兰,诱人采撷。
毫无疑问,这个女子正是白玉糖!
刚刚,在她跟铁木还有涅梵晨的配合之下,她终于废除了毒阵,只是,就算毒阵废除了,他们的损失也着实惨重,白玉糖看了看手中的崆峒印,心中竟是没有一丝喜悦,为了这件上古神器,他们付出的代价未免太大了!
就在白玉糖和众人一起奔走,救治伤员,打扫战场的时候,钟楼上那个面具男子却是一直追随着她那美妙的倩影。
“叶桐雪那个蠢女人居然还想跟她比,殊不知她连人家的一根头发丝儿都比不上,这样的女人才是真正配得上我的女人,可惜啊……”
可惜什么,这个妖魔般的男子并没有说下去,他收回了目光,厌恶的瞥了叶桐雪一眼,低沉的说道,“把我那个妹妹带回来,既然没死,就让她发挥最后一点功能……”
叶生财赶忙躬身应‘是’。
这个面具男子说完,再次看了白玉糖一眼,就转身走下了钟楼。
就在他回身的刹那,白玉糖似有所感,抬头朝着钟楼的方向看去,只是,她看到的只是几缕隐约可见却转瞬即逝的发丝。
白玉糖的神情不由得陡然一凛:那里……之前竟是站了一个人,而她完全没有发现!
他……会是谁?
会是造成这座炼狱的人吗?
☆、第二十一章 残酷的真相!(必看!)
光明圣教的那场惊天之变,几乎在一夜之间毁了半个梵蒂冈。
作为全世界信仰最集中的国中国,梵蒂冈血案让整个欧洲都是为之侧目!
尽管,之前黑暗议会也发生了不小的变动,但这毕竟是黑暗议会内部发生的事情,说白了,那场变动并没有引起公众的注意,也没有让局势发生多少变化。
但是,梵蒂冈血案则不同,它不但让梵蒂冈的民众死伤过半,光明圣教的总坛也在一夜之间化为火海,不复存在,世界各地的圣教徒都因此而动荡不安,游行暴动层出不穷,比比皆是,就连政府都被搞得焦头烂额,束手无策。
梵蒂冈血案就如同一根导火索,在某些人的推波助澜之下,仅仅五天的时间,整个欧洲的局势就变得动荡不安,人心惶惶。
本来,米国正打算联合倭国在冲绳搞一个大规模的军事演习,意在震慑华夏,结果被这一折腾,也没了心情,军事演习只能搁置下来。
接到这个消息,中华园那个老头子不由得心中大爽,直接把夏忠国老爷子接到园子里,两位老人家美美的喝了一顿小酒,好不惬意。
此刻,在罗马郊区一所豪华的四人别墅中,有着一间与整个别墅的豪华都格格不入的地下室。
这间地下室虽然地方宽敞,却很是简陋,除了一张深黑色的大床,一张桌子,一盏茶壶,几只玻璃杯之外,再无其他。
就在那张黑色的大床上,正躺着一个身受重伤的女子。
这个女子的容颜极为可怖,脸颊上有两个宛如叉号一般的疤痕,她的身上穿着睡衣,两条腿被包成了粽子,手上,胳膊上,还有脖子上,都包着纱布,嘴唇干裂,脸色苍白,远远看去,就像是一个残破的布娃娃,毫无生气。
很难想象,这个女子竟然就是那个曾经美丽高高贵,狠戾骄傲到不可一世的叶家大小姐——叶桐雪!
叶桐雪只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浑身就像是被碾过一般,彻骨的疼痛,她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好不容易睁开之后,又发现自己所处的环境竟是无比的阴暗,那种寂静竟是让她没来由的觉得害怕。
“来……来人,我……我要喝水!”叶桐雪觉得自己的嗓子快要冒烟儿了,声音沙哑干燥的厉害。
“人呢!怎么没有人,来人啊!本小姐要……喝水!”
可能是说的急促了一些,叶桐雪抑制不住的咳嗽了起来,随着全身的颤动,她才发现,自己的浑身竟是疼的难受,尤其是两条腿,那些近乎丑陋的纱布,让她的眼睛陡然睁大,“我的腿!我的腿怎么了,怎么会这样!来人啊!快来人,都给我滚进来!滚进来!”
终于,随着她的歇斯底里,那道紧闭的大门终于被轻声推开了。
那声音明明轻柔缓慢,不知为什么,听在叶桐雪的耳中,竟是从肺腑生出了一种阴森可怖的感觉。
走进来的是一个戴着黑檀木面具的男子。
那男子穿着一身暗黑色的蟒袍长衫,束着一条墨色玉带,那样子竟像极了清朝的王公贵族,再加上神秘的面具,肆意张扬的黑发,竟让他整个人显得至尊至贵,气势迫人。
不知道为什么,叶桐雪见到这个男子,竟让她生出了一种见到叶知秋的感觉,她整个人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就连声音都软了几分。
“你是谁?为什么会进来,这里是哪里?伺候我的人呢?”
“呵呵……”
听到叶桐雪焦躁的发问,那男子竟是低笑开来,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让人沉醉的迷荡,划过人的心尖,却让人没来由的发寒。
“你的问题还真是不少啊,看来这几天你恢复的不错,挺有精神的!”
叶桐雪听到这个声音,只觉得浑身上下一瞬间就僵住了,眼睛瞪得几乎要鼓出来,不确定的喃喃道,“你是……你是……叶孤城?!”
那带着面具的男子闻言,又是低笑一声,直接伸手,优雅的撤去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了一张属于叶孤城的脸,只是,那双本来只有淫欲胆怯,放浪形骸的眼,竟是变得无比的深邃,宛如暗夜中潜藏的妖魔。
这个男人竟然真的是叶桐雪的大哥,叶孤城!
“怎么会是你?!你这个废物怎么会在这里?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桐雪几乎失声尖叫,她能感觉的出来,叶孤城变得不一样了,眼前的这个男人明明是生着那个废物的脸孔,但却让她觉得陌生,觉得害怕,甚至难以自持,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她的心头急速扩大。
叶孤城面带微笑的看着叶桐雪,近乎残虐的欣赏着她面上一丝一毫的变化,似笑非笑的说道,“我亲爱的妹妹,难道到了现在,你还不清楚,到底谁才是叶家的废物吗?”
“你……你什么意思?”叶桐雪的脑子里嗡嗡作响,故作强硬的干涩道,“叶家的废物除了你,还有谁!”
“呵呵,看来你还是执迷不悟啊,果然是个……废物!”叶孤城的声音乍然变冷,脸上优雅的笑容也变成了残虐的鄙夷,瞧着叶桐雪的眼神,就像再看一条令人厌恶的蚯蚓。
虽然叶孤城给了叶桐雪前所未有的压力,但是他那种轻蔑的眼神却是深深的刺伤了她的骄傲,她强忍着心中的不安强硬道,“你居然敢这么说我!你……你这个废……给我……给我说清楚!”
“怎么,不明白吗?没关系,我慢慢说给你听。”
叶孤城冷冷的瞥了叶桐雪一眼,慢慢的坐到床边,静静的直视着远方的黑暗,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
“你知不知道我这辈子最恨的是什么?就是我的出身……我恨那个生下我的女人只是一个没名没分的外室,而你的母亲才是那个老家伙明媒正娶的妻子,就算我是长子,也得不到重视,还要被你这种蠢货骑在头上羞辱,可惜啊,你母亲跟生我的那个女人一样,命不好,死得太早,没享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