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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丫头,晚上的汤是不是,只有我有?”拓达要证实一下自己的猜测。
“不!”撒尔说的道,“我也有!”
“我也有!”格雷达也说道。
丑丫头比划着:将军们都有那汤的,只是士兵们没有,因为我们没有足够的肉类了。
“谁这么安排的?”拓达突然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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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丑妃…《王的丑妃》上部55太后的奸细
拓达的怒吼着实吓了丑丫头一跳,她马上低下头来,也许她没有经过考虑微这样莽撞地跑来要求他,是有些不妥的。
看到她受惊的样子,像一只弱小的小羊羔似的,拓恒先说话了:“丑丫头又没有做出这样安排的权利,王不应该把火发到她的身上才对啊。”在这军营里,也只有拓恒敢这么和王说话了。
拓达长吐出口气,他也知道,丑丫头在伙房里也只是一个帮忙的罢了。各项工作的安排有伙房的头在,而现在那个出出去采购至今归,而做饭,分发等工作一直由苏哈在安排,想必这是苏哈的安排才对。
“丑丫头,你去跟苏哈说,”拓达说道,“我们几个将军晚上的汤都让出来,给那个孩子的母亲还有几个重伤员。如果有多的话,还要照顾一下那几个十五六岁的小兵。”
丑丫头还是低着头,点了点头,没有看王一眼就跑走了。
看来这次他是真的有些吓着她了呢。
***
一个生着三盆火的帐房里,传出了孩子的哭声,但很快的,孩子的声音没了。
丑丫头满脸笑意的看者那女人怀中小小的婴儿贪婪地吸食着乳白的奶水,一颗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落了下来。
伙房把大部分的肉类都送到了这里来,经过两天的进补,孩子终于喝上了第一口奶。看着孩子的小嘴不停地一张一合着,就连丑丫头也感到了升年个幸福。
那女人早已满面泪水,说道:“谢谢你们!谢谢你们!没有你们这些亲人,我和孩子早就死了啊。丑丫头帮我谢谢王和将军们,好吗?我这辈子欠了他们的,我就是作几世的奴隶也会还给他们的。”
丑丫头带着笑意点点头,并飞快地擦掉脸上的泪。这是高兴的事啊,哭什么呢?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对啊,雪停了,说不定明天头他们就能拉这大量粮食回来了呢。
“哎呀!”一直在一旁静静看着她们的宏愿突然大声一吼,跑出了帐房。
他怎么了?
“王!王!”军营里传来他的喊叫声,士兵们都感觉奇怪的看着他,围着他。
拓达听到了这样的喊叫声,他的眉头一皱,是出什么紧急的事了吗?他疑惑着走出黄缨大帐。
当他的脚步刚踏出大帐,宏愿就扑通一下重重地跪到了他的面前。
“王!我有重要的事和您说。”宏愿把头重重地磕到地上。
“说!”拓达仍是冷冷地语气道。
“我,我是太后派来的,她抓了我的父母和我的另一个孩子威胁我到这战场上来,打探您的情况的。她说,如果可以的话就……就杀了您和拓恒将军。”
他的话就像一块石头丢进了湖里一样,围上来的士兵们马上议论起来。大家都知道,战场上没有后方的支援,是不可能打长久的,要么短时间结束战役,要么弹尽粮无,死在这战场上。现在,宏愿说的话,就等于告诉大家,他们是一只没有后方支援的队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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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丑妃…《王的丑妃》上部56他们回来了
拓达的剑缓缓拔了出来,剑尖抵着他的喉咙:“你把什么情报传给太后了呢?”
“没有!我没有啊王。我知道我是死有余辜的,我只求您放了我的老婆和孩子,他们不知道这事,只是跟着我罢了。”
“那么现在,你又为什么背叛太后呢?你不怕她真的杀了你的家人吗?”
“就算我真的按太后说的做,我和家人也只有死路一条啊。如果没有王的话,我和老婆孩子早就死在这雪地里了。是王,是大家救了我们啊。”
周围的士兵们开始议论起来。有的说,这场仗没有后方的支持是必败了;有的说太后的心狠手辣是早听闻了的;有的说自己的老婆孩子还不知道怎样了……
拓达轻叹口气,太后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成为了危害他们部族真正的敌人了,而且是一个比月苑更可恶的敌人。他收了剑,说道:“你起来吧。从现在起,你就是我们军队里的人了,就跟着你叔的队伍里。”
“啊?”宏愿错愕地张大着嘴。他万万没有想到,他这个太后的奸细竟然可以得到王的宽恕。
大家听着!”拓达洪亮的声音盖住了士兵们嘈杂地议论,“我们的这场仗只能胜,败了,我们连回家的可能都没有了!太后已经在我们的身后设计着了,希望大家能助我拓达一臂之力,用最快的速度攻下月苑,稳固王朝。”
和士兵们一起围上来的撒尔走出了人群,他行了一个军礼后道:“誓死效忠王!”
“誓死效忠王!誓死效忠王!誓死效忠王!……”士兵们一遍有一遍地高声喊道。因为大家都知道,现在他们都知道,只有这样才能保住自己的生命,自己的家人和家园。
那句“誓死效忠王!”在这银白的雪原上一遍又一遍的回旋着。
***
那是雪停后的第三天下午,站在了望台上的哨兵突然指着远方出现的一个小黑点叫道:“队长!队长!你快上来看看,那是什么?”
一个年轻的士兵三步两步就跨上了了望台,注视着远方的黑点一点一点地朝着他们移动。“继续看着,从那个方向来的应该不是敌军。”他吩咐道,“等他们走近一点,能看清楚了再叫我。”
“是!”哨兵答应道。接着他就眼睛不眨一下地盯着那个前进的黑点,虽然队长说不会是敌军,但是还是小心点好。
是什么?那是什么?好像是几辆马车,马车上拉着什么东西?好像很沉重的样子,马走起来很吃力的样子。
看清楚了!现在已经能看清楚了!是他们!
哨兵突然大叫道:“啊~~~~~~~”
下面的士兵们被他的声音都震住了,一个个都从帐篷里跑了出来。“怎么了?怎么了?”“是敌人吗?”一张张紧张的脸焦急地盯着那名哨兵。千万不要是敌人啊,他们的体力肯定无法迎战了。
“他们回来了!”哨兵终于说出话来了,“他们回来了!”他大声喊着,“是去买粮食的人!伙房的人带着粮食回来了!”
在经过短暂地安静后,欢呼声震惊了整个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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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丑妃…《王的丑妃》上部57为难的问题
伙房的头,那名满脸落腮胡的男子大步跨进了议事帐,在一个军礼后说道:“王!我们回来了!”
拓达从主位上走了下来,拍拍他厚实的肩:“好样的,不愧为我们部族的男人!带回了多少粮食?”
“粮食三车,干粮一车,干牛肉一车,盐菜一车。”
格雷达从位子上起身问道:“大雪封路的时候,你们在哪儿?”按他们出发的路程算,那时他们应在回来的路上。但是举这几个人,很难在雪地呆上这么多天啊。
“我们去到镇上,但是他们也没有足够的粮食,我们只好在往前走到下一个镇子去了。大雪封路时,我们刚要往回赶。但是已经看不到,我们就在镇上住了几天,雪停后,我们就连忙赶回来了。还请王恕罪。”
“你们做得很好!”拓恒说道,“没有什么要恕罪的。这是天意啊,如果你们直接回来的话,也许我们就永远等不到这几车粮食了。”
撒尔高兴地上前说道:“那么今晚我们就可以好好地庆贺一番了吧。”
格雷达捋着自己的胡子,笑着拍拍撒尔的肩:“小伙子,让我这老人家教你一样,行吗?”
撒尔马上恭敬地向老将军道:“请老将军指教。”
“离开春还有一个多月呢,这几车粮食够我们吃多久啊?”
军营上下几万人,也就能吃上一个月左右,那么……“我明白了老将军,多谢老将军提醒。”是啊,如果一次庆祝吃掉两天粮食,那么以后粮食不够的时候,就又要面临窘境了。
“庆祝是不行的。”拓达说,“但是让大家吃顿饱的还是可以的。”他踱到帐外,对在帐外守侯的小茔道:“你去吩咐伙房一下,今晚让大家吃顿饱饭,不要浪费粮食。”
听到这个消息,小茔马上一笑,一蹦而起:“是,我马上就去。”
***
白天,阳光把地上的积雪都晒化了,又露出了黄色的沙。似乎根本就没有下过雪一般。
丑丫头一边洗着麦子,一边时不时抬头看着不远处士兵们的操练。现在东牙也被批准跟着笑兵们一起操练了,他高兴得一夜都不停地说着废话呢。想到昨晚东牙的傻样,丑丫头的脸上又扬起了笑意。
“丑丫头!”头头扯着大嗓门喊道,“先把这些干牛肉抬进去!”
听到叫声,她马上在衣摆上擦擦双手上的水珠,朝那一袋袋干牛肉走去。
“什么?他们这么多男人还偏要丑丫头干这重活啊?”苏哈说道,“我说的算,丑丫头你继续洗麦子去,这些活让他们几个男人干就行。”
“苏哈!”头头不满地说道,“什么是你说的算?我才是这伙房的头!”
“你怎么不想想,”苏哈压低着声音道,“丑丫头和王的事,要是她有了孩子,还能做这些重活吗?”
“也对!”头马上指挥几个小兵去搬东西了。
虽然苏哈压低了声音,但是丑丫头还是听到了一些。
孩子?!她会有和他的孩子吗?那个孩子现在在她的肚子里了吗?如果真有了孩子,那么他会让她生下来吗?他是王,而她只是奴隶啊,有什么资格生下他的孩子呢?他说过,她不会是他的王妃,那么大概也不会让她生下他的孩子吧。
“丑姐姐想什么呢?”一个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路,一抬头就迎上了东牙的脸。
“姐姐,你就这样洗麦子啊?”东牙一脸的吃惊样。丑丫头马上低头看看,啊~~不知什么时候她的手拿着一把盐菜在水里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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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丑妃…《王的丑妃》上部58不认识的字
入夜,冷风一次又一次刮过营地,火堆上,也撒落出很多的火星沫子。这些随风飞舞的火星沫子很美,但是它们也是很危险的。稍有不慎就会引起火灾。
拓恒一边巡视着整个营地的守卫,一边督促士兵们看好火堆。如果遇上没人看的火堆,他还要把火给熄灭了。
他拢了拢身上黑色的披风,口中长吐出一口气。虽然没有下雪,但是在荒漠上入夜后还是很冷的。
前面的火堆旁,一个背影坐在石块上,火光映着她的身体,让她显得更加的弱小。
拓恒轻轻朝那个背影走去,他一定没有猜错,那个人就是丑丫头。只是现在已经很晚了,她为什么还没有回帐呢?
他走到了她的身后,就看到丑丫头右手上拿着树枝,在沙地上……写字?
“你会写字?”拓恒很惊奇地问道。在他的印象中,丑丫头是一个奴隶拣来的孤儿,试想,一个孤儿谁来教她写字呢?
丑丫头听到声音马上从石块上蹦了起来,并迅速地用脚擦去她写在地上的字。
“不要擦!”拓恒拉住了丑丫头,让她伸出的脚够不到她写的字,但是还是被她擦掉了一个角。“我还想看看你写的字漂不漂亮呢?”拓恒有些失望地说道。
丑丫头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慌张的神情表现在脸上。她马上比划着:我要回去睡了。已经很晚了。
拓恒这才轻轻一笑,放开她,看着她朝黄缨大帐跑去。
拓恒玩味地坐在刚才丑丫头坐的石块上,研究起她写的字来。虽然被擦掉了一些,但是还是可以看出大概的。但是拓恒的眉头越来越紧,心中的疑虑也越来越多了。因为丑丫头划在沙地上的字,他、不、认、识!
***
“安大夫。”拓恒边喊着边走进帐篷里。
安大夫马上从一堆草药里抬起头来:“哟!怎么了将军?这么晚还到我这里来。”
拓恒拔出手中的剑,在地上划出了几个笔画,说道:“知道您老人家是博学的人,所以来向您请教一下。这是什么字?”他划出的是丑丫头刚才在沙地上写下的字。
安大夫的小眼睛往地下一扫:“我怎么知道你们番邦的文字呢。如果是汉字我还是认识的。”
“这不是我们民族的文字,而且,它有些地方被擦掉了,我想大概就是这样。”
“你的意思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