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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宽广湛蓝,飞翔着苍鹰;大漠广袤无垠,飘荡着歌声。
艳阳炙烤着这片大漠,远方传来了马蹄声。几名男子光着上身,露出被太阳晒得黝黑的胸膛,在马上追逐着一只火红的狐狸。同时,加入追逐队伍的还有一只大型的黑色藏獒。
其中一名俊美阳刚的男子拉满了弓,一箭射下,狐狸马上应声倒地。
可是那藏獒却没有上去帮忙捡回狐狸的意思,还是跟在他们的身后。射箭的男子疑惑的看着黑色的藏獒。
另一名男子倒是嬉笑着说道:“王,谁让你平时都对我们家一达这么凶来着,现在是它发脾气的时候了。”
王冷哼一声,踢了一下马肚。马儿马上跑向了狐狸的身边。在经过狐狸的时候马儿并没有减速,王熟练地一个下身,就把狐狸捡了起来。
“一会煮好了,我连骨头都不让你的一达啃。”王也不客气地回道。
另一名明显比他们年轻的男子道:“撒尔将军,听说上次你的一达跟着哈修瓦小姐跑进王城去找丑妃了,结果被王一脚踢出来的是吗?”
王一手提着狐狸,一手操纵着马,说道:“你们还好提那事,你的一达就直接窜到我们床上去了,也不知道你平时给不给它洗澡的。”
撒尔一笑:“左图从哪里听来的啊?这王城里的事怎么就能传到你们军营去了呢?”
被称为左图的年轻人倒没有回答,只是一笑。
王回到了他们的身边,说道:“左图刚才的话倒提醒了我啊。”说着他看向撒尔,“哈修瓦没有一个亲人了,就这么跟了你两年了,你就没打算正式给她个名分吗?”
撒尔一笑:“是啊,一切都过去两年了。我是该考虑一下迎娶哈修瓦的事了。那你呢?王,丑妃只是大家就这样叫叫的,你也没有正式大婚啊。”
撒尔的目光看向了天边,天边有着几个白色的小点,那是帐篷;还有直直升起的炊烟,是丑妃和哈修瓦在给他们做饭;还有空中隐约听到的歌声,那时哈修瓦的声音,甜美、圆润。
王掉转马头,向着天边的帐篷走去:“好了,回去吧。今天狩猎就到这里了。加沙锅内早上的那只小鹿,够我们吃的了。”
三人的身影缓缓朝歌声走去。
白色的帐篷,直直的炊烟,加上穿着美丽长袍的女子。这就是一副游牧人家的景象。但是他们并不是游牧而来的,仔细看去,在那帐篷后面还有着几顶帐篷和一些穿着护卫服饰的人。
一位老者走到了篝火旁,对着蹲在地上煮着食物的女子道:“丑妃,王他们正往这边回来呢。你快准备奶茶吧。”
那女子马上站起了身,拍了拍身上的藏青色的长袍。她的左半边脸上有着极淡的伤痕,但是她却没有要隐瞒什么的意思,仍然用着她并不美丽的面孔展示在太阳下。
她用有些沙哑,低沉声音说道:“我这就准备。”说着,她在身后的小桌子上倒了三碗奶茶。
丑丫头端起一碗奶茶,微笑着向前站了几步,等待着男人们回来。
“沐司大人,”她轻声说道,“一直没有能好好和你说说话。”她的声音真的很轻,轻得只有他们俩能听到。
“丑妃是要说什么呢?”老者问道。
“两年前,我人性地留在了拓达的身边,给了你不少麻烦……”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沐司就打断了她的话:“丑妃现在就不要说这个了。我当年也说了,是给丑妃自己选择的。你选择好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而且现在不是很好吗?二王子和悦夕郡主去了番地,王没有说要正式和你大婚,贵族那边也没办法了。”沐司停了停,继续说道:“我还要感谢丑妃呢。没有直接把那件事告诉王。”
“其实那一场纷乱中,又有几件事是真,几件事是假的呢?有时间,听听假话也是好的。”丑丫头说道。确实,现在对外说了悦夕,其实是蓝格。而真正的悦夕还是在王的身边,以丑丫头的名义留了下来。为了瞒过大清,保护当年刺杀她却放过她的大哥,保住大清的名誉,她这一辈子永远只能是默默的丑丫头了。
马蹄声越来越近了,绝色的哈修瓦也端起了一碗奶茶站在了丑丫头的身边。马儿越来越近,可以清楚地看到了马上的人。
嘹亮、婉转的歌声从哈修瓦的喉咙里飘出来,那是妻子迎接凯旋的丈夫的歌。
撒尔下了马就走到哈修瓦身边,笑着接过她手中的奶茶,在歌声中把甜润的奶茶一饮而尽。
拓达把手中的狐狸丢到了地上,走到丑丫头的身前:“怎么,不打算唱歌来欢迎你的丈夫回来吗?”
丑丫头羞涩地笑着低下了头:“你是想让我出丑是吗?我的歌声哪能见人啊。”
“谁说的?”哈修瓦转过身对他们说道:“前两天说要出去玩,丑妃还缠着我和我学呢,那时就唱得挺好的啊。”
左图走到了小桌旁,端起了最后一碗奶茶:“我是没人要的了,就自己喝好了。”
拓达看着丑丫头,眼睛里充满了鼓励:“唱吧,总不能让我和左图一样可怜吧。”
丑丫头还是羞涩地笑着,最后还是唱了起来。她的声音没有哈修瓦的甜润悦耳,但是在空旷的大漠上,却有着另一番回味。
拓达接过她手中的奶茶,一饮而尽:“真好听,你以后可要经常唱啊。我们部族的女子不会唱歌就像男人不会摔交一样,是不会有人要的。”
大家都甜蜜地笑了。但是远方一串急促的马蹄声打断了他们的笑声。只见马匹是从城池的方向来了,而且骑马人的手上拿着一支小红旗,那是紧急事务的标志。
马匹在他们的身边勒住了,马上的人跳下马就跪到了地上,手中举起一封信件:“报王,西方领地被西图大军进犯,现在三王子请求支援!”
拓达接过他手中的信,快速地看了一遍就丢给了撒尔:“格雷达老将军有收到战报吗?”离破军领地最近的就是月苑城,那里还有这格雷达老将军的几千兵力。
“我出来的时候,三王子已经派人给格雷达老将军送信去了。相信现在老将军的军队应该在前往支援的路上了。”
撒尔也匆匆看了信,说道:“我马上回去准备出征,明早就前往支援。”
哈修瓦一听,这是要打仗了,而且明天就要走。她马上紧张地扯过撒尔的衣摆。这才两年的平静就这样被打破了。
王的丑妃…《王的丑妃》下部164。 花开花落2、出发
侍女的脸马上变得绯红,她羞涩地低下头道:“我配不上三王子,只要能看到他,我就幸福了。”
“说什么呢?上战场的事,不要提了。听我的,好好在这待着。明天我和他们说,要过来伺候我吧。”丑丫头这么说,就是为了能看着她,别让她到战场上去给破军添麻烦罢了。打着仗,把一个女人放在身边。破军还没有那让的称重、成熟。或者说清楚些,破军没有拓达在战场上表现的冷酷无情。军人就要时刻保持着冷静啊。
“你叫什么名字?”丑丫头问道。
“北北。”
丑丫头一笑:“这名字到好听,明天记得过来啊。你先下去吧。”边说着,丑丫头边把北北送到了门外。
待北北走远了后,拓达才冷哼一声,“好在你帮挡了回去。战场哪是什么女人都能去的啊。”
“我还不是从战场上走过来的。”
“你真以为个个女人都像你这样坚强啊。”拓达起身走到了她的身边,把她轻拥在怀里,“两年的太平日子,太短暂了。”
是啊,才过了两年,又要打仗。为什么同在这大漠上,就不能想出别的办法来解决游牧场的问题呢?
* * *
将军府里已经一片漆黑。黑暗中隐约能听到有哭的声音。
月光洒入,把窗前站着的绝色女子脸上的泪水映着,让人看了心痛。
“吱噶”门被打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怎么没有让人来点灯呢。”撒尔的声音响起。他看向窗前的人,早已经是泪痕满面了。
“不是说好不哭的吗?”撒尔走到她的身边,一下把她娇小的身体打横抱了起来,引来她的一声惊呼。
“把我放下,我没心情理你。”浓浓地鼻音在话语中。
“哈修瓦,你现在会拒绝我了啊。”边说着,撒尔边把她抱着走向里面的浴室里,“明天我就要走了,你打算好好满足我一晚吗?”
撒尔走到温泉边,直接把哈修瓦丢到了水中,自己也下去把她抱在了怀里:“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吗?”
他玩味地用手刮过哈修瓦细致的皮肤。可是哈修瓦却打掉了他的手,哭了一晚上了,加上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让她很不好受。
“怎么?真不打算给我吗?”撒尔认真地看着眼前的哈修瓦。浴室里那硕大的夜明珠,映着昏昏的光,暖味而温暖。
哈修瓦脸上的泪水又掉了下来,她在水中紧紧扯着撒尔的湿衣服:“我已经没有一个亲人了啊。你还要离开吗?就不能换人去吗?”
撒尔吻上了她的唇,手也在水中摸索着解开她身上的衣服:“放心,这战争不是什么大战的,很快我就会回来了。就乖乖呆在家里等我回来,知道了吗?这是我们的家,你要帮我照顾好我们的家。回来后,我就让王给我们举行大婚。让你当部族最美的新娘。”
也许是水温很舒服,也许是撒尔的手挑逗着,也许是他的话太美,让哈修瓦沉醉在他的怀中。
王的丑妃…《王的丑妃》下部165。 花开花落3、并不单纯的战争
城池外整齐地排列着一支威武的队伍,朝阳正洒在他们身上的盔甲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军旗鲜艳,彩带飘飘,他们只等将军的一声令下,就要开赴战场,保卫部族的草场。
队伍最前面的是撒尔,他的身后就是他的战马,脚边是那只黑色的大藏獒一达。而对面是哈修瓦。此刻,哈修瓦手里端着酒杯,但是眼泪却还是一个劲地往下掉。
“擦干眼泪,唱吧。”她身旁的丑丫头说道。
可是她的话,似乎哈修瓦根本听不见似的还一个劲地掉眼泪。那美丽的脸上挂着的晶莹的泪珠,在朝阳下闪烁着,让人看了心疼、心碎。
撒尔看着她样子,轻叹口气:“还是打算给我送行了?”
哈修瓦吸了吸鼻子,道:“我……我唱不出!”说完就把手中的酒杯塞到了丑丫头的手里,自己跑进了城门里。
丑丫头尴尬地看看手中的酒杯,又看看跑走的哈修瓦。总不能让她给撒尔送行吧。送行的女人可都是要出远门的男人的妻子、母亲或者是心爱的人啊。
丑丫头又把手中的杯子塞到了身旁拓达的手里,说道:“我去看看她。”说完,也跑进了城门里。
撒尔一个苦笑,说道:“不能再拖了。看来我还是没有女人给我送行了。”
拓达举起酒杯,道:“我来送你好了,只是我可不会唱歌啊。”
撒尔接过酒杯,一口饮尽。然后向拓达行了一个军礼,说道:“我保证完成任务。”他停了一下,继续说道:“帮我照顾点哈修瓦,我一走,就只有一个人了。”
“放心吧,有我,也有丑丫头。我保证你回来的时候,她一根头发也没掉。”
得到拓达的肯定,撒尔翻身上马,高呼一声:“出发!”就率先朝西边走去了。军队也跟在撒尔身后向西方开进。
躲在城墙后的哈修瓦还是不停的哭,她并不坚强,只是一个柔弱的需要保护的女子。而现在,一直保护她的人就这样上了战场,一个生死未卜的地方。让她怎么不伤心。
丑丫头走到了她的身后,说道:“怎么了?真不打算出去送行啊?不是你告诉我的吗?部族里出远门的男人一定要有自己心爱的人送行,唱着祝愿早日归来的歌,敬上美酒,这样才能平安归来。怎么现在这样了呢?走吧,大家都看着呢。”
“我根本……唱不出来啊。”哈修瓦浓重的鼻音道。
这时外面传来撒尔的声音:“出发!”接着是马蹄的声音,大军行进的声音。他真的走了。哈修瓦从城门后跑了出来,却只能看到一个远去的背影了。她好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坚强一些,笑着唱着送行的歌,看着他走呢。
风吹起,扬起了秋日的沙。
***
回到王城已经接近中午了,丑丫头刚走进寝宫,拉米就迎了出来:“丑妃可回来了。”
“怎么了?”丑丫头有些疑惑地问道,自己就算出去一下,拉米也用不着这样的着急啊。她在圆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