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拓达的手搭在了丑丫头的腰上,就是这样一个瘦小的女子,不仅让他的军队拥护,也让帝瓦的军队信服,更加虏获了他。
腰间流动着一股暖流,拓达的手温暖着她的身体。很久以前就是这样了,当她冷的时候,他总会给她温暖。
丑丫头笑着说道:“蓝格有孩子了,你知道吗?”
拓达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她的腰间游走着,等着她说完,也等着她包扎完。
“本来就是说让他们在这过年的,现在也快入冬了,就直接让他们留下吧。再等两个来月蓝格就要生了啊。现在回去怕路上伤了孩子。”
“恩。”拓达应着。丑丫头俯下的身子,颈部正好就在他的唇边,他偏了偏头就在她的脖子上轻吻了下。
丑丫头的手也因为这样停了一下,拓达一看,丑丫头已经是羞红着一张脸了。
快速地包扎好了,拓达看着在一旁偷笑着的拉米,说道:“拉米你先下去。”
拉米笑得更加厉害了,回答“是。”很明显的,现在才刚入夜,就让她下去的原因是……
待拉米一走,拓达粗壮的手臂就把丑丫头小小的身子圈在了怀里,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的温暖和香气。
“你身上还有伤。”丑丫头知道他想做的事,但是她还是不安地提醒着他。
“没关系,我不动就好,你来服侍我吧。”
听了他的话,丑丫头的脸更红了。她愣了一下,才羞涩地点点头。
那厚重的黑色帷幔放下了。
王的丑妃…《王的丑妃》下部180。 花开花落18、埋下的杀戮
已经是秋天了,城池外风沙漫天,但是却被高高的城墙挡在了外面。王城里也渐渐热闹了起来。因为二王子和王妃回来了,而且还即将在这里诞下下一代的王子。撒尔将军的大婚也日益逼近了。还有,那就是现在开始已经在为王的大婚准备着了。什么衣服啊,瓷器啊,还真是烦琐呢。
但是忙碌的都只有文官和侍女们,那些真正的主角却还是一派的悠闲中。
此刻,凉风吹过庭院,庭院里支起了两个大架子,两名女子正在编制着壁挂。而一旁的亭子里,一名女子正抚摩着自己挺起的肚皮和她们俩说着话。
“哈修瓦真是好福气啊,成个亲,就连丑妃也一块帮着编装饰的壁挂了。”蓝格娇笑着,品着茶。
“什么啊?”丑丫头没有停下手里的话,说道,“我在这是闲得慌,就编着玩的。大婚那天真把我着壁挂挂出去,还不被人笑死啊。”
哈修瓦没有回答只是浅浅地笑着。
“哈修瓦这回可幸福了。”蓝格走出了亭子,走到她的身后,看着她熟练地打结、反转绳子。
“我又没说话,你们竟取笑我。”哈修瓦的声音还是那样的好听,一个微笑,有着足以倾城的姿色。
“那丑妃呢?”蓝格问道,“你和王的大婚定下日子了吗?”
丑丫头站起身子,伸着懒腰,捶了捶自己酸痛的腰:“定了明年秋天呢。这王要大婚还就是不一样呢。昨天他们的礼仪官报给我的那些饰物帐单就有一本书那么厚呢。”
大家都笑开了。
一个声音,慌张地从院子外传来:“丑妃救命啊!丑妃!”那声音有些熟悉,还隐约传来挣扎声,看来是护卫把人拦下了的。
“谁呢?让她进来。”丑丫头说道。
不一会,一个跌撞的身影冲到了丑丫头的脚边,就马上跪到了地上。一张充满泪水的脸仰望着她:“丑妃,求你快去救救三王子吧。王要……”这人正是在破军院里伺候的北北。
丑丫头没有任何的迟疑,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丑丫头已经提起裙摆跑出了院子。
三王子的寝宫里,一群护卫已经在王的命令中退出了房间。现在只剩下破军和拓达两个人了。
拓达坐在桌子边看着求在自己脚边的破军,说道:“我可是一直把你当成好弟弟的啊。你就这么想要这王位吗?”
“当初我是不想,”破军回答道,他的声音里没有任何的懦弱之意,“在看到我母亲急着去找西图的时候,我想过,如果那时她这么做,一定会死在你的手里的。所以不必你动手,我杀了她,换取你的信任。从那时起,我就想让我母亲的死,至少有点价值。”
“原来,你一直都是这么残忍的人啊。是我看错了。”拓达拔出了剑,光亮的剑身搭在了他的肩上,只要他划过,破军的命就会在这里结束了。
拓达继续说道:“这一切我也有错,我就不应该让这么残忍的你带着我们的军队出去。听说你杀了几百名无辜的士兵。”
“谁让他们不肯跟我打回来呢。你杀了我好了。”破军的眼神寒冷,确实已经不再是个少年的眼神了。
拓达的剑朝他的脖子逼近:“我不是要杀你,是要裁决你。首先,作为一名王子,你通敌卖国,陷害王族已经是死罪了。再次,作为将领,你违反军纪残害士兵,也是死罪。破军,我们来生再做兄弟了。”
“等一下。”一个沙哑的声音传来,同时一抹紫色的身影冲了进来。
丑丫头在破军的身边跪下说道:“请王换一种方式裁决三王子吧。”
拓达冷冷的一笑,脸上的表情还是那么冷酷,并没有因为丑丫头的出现而变得柔和一些。他就是这样,公私分明,冷静处事。“你说的不错。”拓达收起了剑,“那就用毒酒吧。在这场叛乱中我们的三王子可是用毒的高手呢。也就叫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破军一个冷哼:“反正还不是一死。”
“我的意思是,放过他吧。”丑丫头说道。她的话一出,马上让两个男人都吃惊地望着她。
丑丫头继续说道,“破军已经失去一只手臂,武功自然下降了许多。他没有兵权,软禁在这里不准接见任何人的话,他根本不会对王构成任何威胁。”
“就不用丑妃在这演戏了。”破军没好气地说道。
拓达也有些不满:“他的错都是必死的罪,就这样放过他,那惨死的几百士兵能安息吗?”
“但他毕竟是你的亲弟弟啊!”丑丫头说道,“血浓于水,你们一起在草原上放羊的日子,你忘了吗?如果真要对得起那几百名士兵,我们可以在我们大婚后把他流放千里。”
拓达看向地上的丑丫头,说道:“这么做很难让人信服的。无疑是自乱军心罢了。”
“不,”丑丫头反驳道,“在保卫城池一战中,我用的是歌声,是亲情取得了胜利。如果现在再传出我们残忍地杀害了自己的弟弟的话,那才是让人难以信服。”
拓达轻叹口气,蹲下身子,俯在破军的耳畔说道:“我就让你活到我们大婚之后。”他可没有说真的就这样放过破军啊。他只是让他苟活到明年的秋天,再以流放为名在路上杀了他就好了。他可不是什么仁慈的人呢。
说完,他就站起身子走了出去。
丑丫头松了口气,站起了身子,对还跪在地上的破军说道:“破军,对北北好些,她是值得你疼爱的。”如果不是北北即使赶去找她,那么现在破军已经是拓达剑下的亡魂了。
北北,那个痴爱着他的女子,他注定是给不了她幸福的。
王的丑妃…《王的丑妃》下部181。 花开花落19、撒尔的婚礼
虽然说是大将军大婚,但是一切规矩都是按王子的制度办的。因为这大将军对部族来说,是一个大英雄啊。
熊熊的簧火在城池的广场上燃烧起来,映亮了整个夜空。
欢庆的歌曲在广场上响起,那十足就是一个欢乐的海洋了。人群中的撒尔在人们的欢呼中抱起了盛装的哈修瓦就丢上了马背,朝着他们的家奔去。
这是他们的民族的习俗。男人要抱着妻子回家,那说明他的强壮。女人们喊着祝福他们早生贵子的话。
丑丫头在欢笑中倒入拓达的怀里,拓达也随势圈住了她的娇躯,在她耳畔说道:“今天本来应该是我们两大婚的啊。”
已经初冬了,那是今年最好的日子了。沐司说再等好日子那就要明年了,所以他们的婚礼只能安排在明年里了。
一个高大的身影朝他们走来:“来到了贵部族我才知道,原来丑妃这名号只是大家叫着玩的啊。”
拓达放开了怀中丑丫头道:“尊敬的忽烈尊太子殿下,你做为客人被我们邀请来参加我们大英雄的婚礼,怎么关注的不是我们今天的新人,而是我的妻子呢?”
忽烈尊一个冷哼,说道:“你的妻子?她是不是你真正的妻子我不知道,但是我倒是亲眼看到她躺在男人的身下呢。议和的事情,他是为丑陋的女人佩服。但是并不是说,他就这样放过了她。那女人太厉害了,总有一天会威胁到帝瓦的。
拓达的表情马上僵住了疑惑地望着忽烈尊。倒是丑丫头开口说道:“太子殿下,新人已经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不是还要参加一些典礼吗?”
忽烈尊看着拓达僵掉的表情,一副胜利者的样子答道:“也对,那我就不打扰王和丑妃了。”说完,他就朝驿站方向走去。
“站住!”拓达的声音让他停下了脚步,“刚才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忽烈尊一个冷笑,走到他的身边俯过身子,在拓达的耳边说道:“你那丑妃已经被我十几个士兵轮着压过了,这样的女人你还要啊?真是有辱王族声誉了。”
说完,他就大步地走开了。
拓达的眼神瞬间变得寒冷了起来。丑丫头看到了他的眼神,她不知道忽烈尊到底是怎么跟随拓达说的,但是从那眼神就可以知道,拓达是那么的愤怒。
“拓达。”丑丫头拉过他的手,轻声叫着。但是拓达却用力甩开了他的手,没有理会她,直接走向王城。
清冷的街道上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因为人们都还在广场上欢庆着。但是一串脚步声追着他过来了,还有一个沙哑的声音:“拓达,你听我说。你等等我啊。”
但是拓达并没有因为她的声音而放慢脚步,丑丫头跑上前,拽着他的手说道:“刚才忽烈尊对你说了什么?你都不听我的解释吗?”
拓达转过身,一张盛怒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他说什么?他说什么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不是由你第一个来告诉我呢?”暴吼的声音响彻了街道。
拓达高高举起了右手,丑丫头本能地缩了缩脑袋,闭上眼睛,但是那一巴掌并没有落下来,而是停在了空中。
待丑丫头睁开眼睛的时候,拓达已经继续朝王城走去了。
他真的好恨!是有人该揍!不过该揍的不是她,而是他自己。他没有能力保护好她,让她受了委屈,受了侮辱。这都是他的错!不是发誓说过要保护她一辈子的吗?他根本做不到。
细细的雪粒飘了下来。下雪了,今年的第一场雪。丑丫头一个人站在清冷的街道中,看着空中飘舞着的雪花,长长叹了口。
下雪了,又是一个寒冷的冬天。
红灯笼摇晃在将军府的每一条走廊上,府里传来撒尔孩子般的笑声。原来还在走廊上经过的侍女们,马上回避了。这是属于撒尔和哈修瓦的夜,就把这整座府全让给他们两个人好。
所以,当撒尔抱着哈修瓦一路高兴地叫着喊着进来的时候,竟然没有发现一个人,仿佛这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好久没有能这样大声的笑了,久到上次是什么时候已经记不轻了。连年的战争,现在终于又平静了下来。
进入新房,撒尔直接把怀中的哈修瓦丢到了铺着红色床单的床上。已经入冬,床上的众所周知被极厚,倒也不觉得疼,但是撒尔随之压下来的身子却让哈修瓦有些呼吸不过来的感觉。
她腾出手,拍了拍撒尔的背,撒尔才会意地用双手撑起自己,不让自己全部体重把身上娇弱的新娘子压疼了。
“我送的匕首还在吗?”撒尔边玩弄着她垂下的长发边玩弄着她垂下的长发边问道。
红灯笼散发出来的光,映着哈修瓦绝色的脸庞,为她增添了几分娇媚。“当然还在,哪天你要是背叛我,我就用那匕首杀了你。”
一听,撒尔一个笑容轻啄上她的唇:“能杀得了我的,也只有你了。”
“那你现在告诉我,小的时候,你们欺负我的时候,是谁救我的啊?”记得上次撒尔跟她说起匕首的来历的时候,愣是不肯告诉她救她的人是谁。
“都当了我的新娘子了,还是想知道?”撒尔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谁不想知道救自己的人呢?都要记着你这个竟欺负我的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