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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安排吧,”拓达答应了,说道,“尽快把伤兵送回去。”这样至少帝瓦再次进攻的时候,就不会再次伤害到他们了。
听到他们说的话,一旁的一个只有一只手的伤兵走到了拓达面前,说道:“王,我不走,我也不用别人照顾。要是那兔崽子再敢来,我还有一只手握刀呢。”
拓达把手搭在了那伤兵的肩上,说道:“什图大哥,握知道你的脾气。你跟我从月苑打到了帝瓦,你不是那懦弱的人。但是这是军令,你是军人就要服从。”
又一个士兵走了过来:“王,我也不走!”
“我也不走!”
“我不走!”
‥‥‥‥
一个又一个的士兵聚拢了过来。那些都是跟着拓达一起走过来的兄弟啊,有谁愿意在这时候离开军队的呢?
“大家听我说!”拓达看到场面有些混乱了,他大声的喊道:“现在,我们只是把一部分重伤兵送回城,在城池里,我们还有高高的城墙做防护。如果我们前线真的支持不住了,我们大军也会撤回去的。这不是逃跑,而是为了让我们能更好的拖延时间。相信援军过不了几天就能到了,我们的任务就是保存实力,坚持在援军到来前,不让帝瓦攻进城里就好。我不会让兄弟白白流血牺牲在这战场上的。”
听了他的话,那些士兵们都低下了头,最后都喊道:“愿意服从军令!”
拓达转向了左图,说道:“马上安排,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再攻过来呢。”
“是。”左图答道。
而拓达也走出了人群,转向了医帐。
医帐里,丑丫头正在帮安大夫端着一盆热水,协助他给一个伤员换药。那伤员也不知是第几次疼得昏了过去,而麻药早就用完了。
拓达站在医帐门前,小声的叫道:“丑丫头,过来。”
丑丫头疑惑着。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拓达应该是不会来找自己才对啊。她放下了手中的水,把手在衣尾擦了擦。那身小兵的军服才一天的时间就脏的不行了,有沙土的痕迹,有血迹,有粥水的痕迹‥‥‥现在多了一些药水的痕迹。
走出了医帐,拓达就说道:“你马上准备,一会跟伤员们先撤回城里去。”
“为什么?”因为一直忙碌没能喝上一口水的丑丫头,她的声音开始变得更加的沙哑了。
“现在这里很危险了,你跟他们走。”他真的不希望像昨天那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如果再一次让她遇到如此的危险,他真怕他自己先被吓昏了呢。
“危险?可是你也看到了,我一直在忙啊。我在这里很有用呢。今天早上的粥都是我烧的,还有,我还可以‥‥‥”
“我要你走!这是命令!”拓达打断了她的话。确实,她熟悉着军营,能很快帮助后勤。但是他真的不想让她再在这危险中呆着了。
丑丫头看着她面前的拓达,如此坚决的态度,她知道了。现在的分离也许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了。她不要!
“我告诉你拓达,”丑丫头说道,“我不是你的士兵,我可以不执行你的命令。”说完,她转身就朝医帐里走去。
但是拓达的声音让她停下了脚步:“你真决定留下来吗?”
“那你留下来吗?”丑丫头转身看着他,等待他的回答。
拓达一笑,“我是王,我当然是站在最前面的,怎么会最先撤退呢?”
“我是王妃!”丑丫头一字一字地说道,“只要你留下,我就留下。”说完 ,她就转进了医帐中。
“只要你留下,我就留下。”她的意思是,她是为他留下来的。那是一个和自己生死与共的女人,是一个足以站在他身边的王妃。
王的丑妃…《王的丑妃》下部197。 花开花落35、断后的分离
皎洁的月光铺在这大漠上,沙地影着霜一样的白光。拓达身上那黑色的盔甲和那镶着宝石的长剑也在这月光下映着诡异的光。
此刻的拓达,正坐在围栏上,看着城池的方向,他散下的长发被一只纤细的手挽起。
拓达有些吃惊地回头一看,不觉失笑了。在这军营里,除了丑丫头还有谁会这么做呢?丑丫头那纤细的手轻轻整理着他的长发,最后用一根黑色的锦绳绑了起来。
“想什么呢?”绑好头发后,丑丫头才轻声问道,“已经很晚了,还不睡吗?”
“等你啊。”拓达毫不掩饰,“你在医帐忙到这么晚?”
丑丫头轻叹口气,也爬上围栏坐在了他的身边:“虽然很多伤兵都走了,但是还是有很多事情要做呢。你可以先去睡啊。”
“你后悔了吗?”拓达问道。
“后婚?”丑丫头看向月光下拓达那闪着光的眸子,“为什么后悔啊?”
“没有跟伤兵回去啊。在这里又累又危险。”看丑丫头已经一脸的疲惫了。
丑丫头一笑,道:“在我踏上和亲的路,来到你身边的时候就没有后悔了。”
拓达也回了她一笑,在这样的战场上,笑容能缓解疲劳,能让人感觉很舒服呢。“我们好像从来没有这样坐在一起说过话。”
“恩,”丑丫头低下了头,小声地说道,“我想和你说‥‥‥恩‥‥‥其实,那些传言,还有落阿拉‥‥‥哦,就是那村子里地那男人。”他应该不知道他地名字才对吧。丑丫头解释着。
“他们‥‥‥”丑丫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和拓达说才好呢。
“其实他们并没有碰过你。”拓达接下了她地话。
丑丫头吃惊地抬起头,道:“你怎么知道的?”
“男人的直觉!”拓达伸手抚过她带着伤痕的脸,“不管发生了什么,只要你还是你,我就要你。”
他说他要她,那就这样一直在他的身边吧。只要在他的身边就好,什么都不用在乎了。
丑丫头笑着靠上他的肩头。什么爱和责任的问题,就让她都抛弃掉,现在只要他说他要她,她就可以一直在他身边,不管要她做什么都好。
***
清晨,雾气笼罩着这大漠,远看去的绿色加深了,春天并没有因为战争而延迟。
军营里一片的安静,只有伙房方向传来的偶尔的声响。
突然一串急促的马蹄声打乱了这一切。那匹快马直接冲到了大帐前。拓达正站在大帐前 擦拭着自己的剑。
马上的人还没有来得及下马就大声喊道:“前方发现敌军约二万人马正在靠近我们!”
他的话让整个军营都炸开了。拓达马上收起了剑大声喊道:“留下四队,其他的人都准备应战!”
没有一个人拖蹋,都快速地进入了战斗状态。不到一会儿,一匹又一匹马冲出了军营,进入了战斗中。
看着他们就这样冲出了军营,甚至连已经做好的早餐都没能喝上一口。丑丫头的心悬了起来。
丑丫头在他们离开后,就一直站在高高的了望台上望着他们远去的方向。风吹过,似乎都能听到风中战场上的厮杀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边出现了一条黑线,还有隐约的马蹄声。
太好了!他们回来了!近了,更近了!
但是有些一样的感觉,因为在靠近军营的时候,那些朝他们冲来的马匹都没有放慢速度。
拓达在马上大声喊道:“二组先锋队!留下来和我断后。其他人马上撤退!把马匹和粮食带走!快!”
混乱!一片的混乱!
士兵们开始朝着城池的方向撤退了,一匹匹马从丑丫头的身旁飞奔而过。丑丫头小心地绕开飞奔的马匹,跑到了拓达的身边。
“你说什么?那是什么意思?”丑丫头大声地喊着。但是身边地马蹄声却盖过了她的声音。一切太突然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拓达下了马,对丑丫头说道:“现在没时间向你解释什么了。记住,回城去,等我回去。”
“什么叫做留下来和你断后?”丑丫头喊道,“不是说好了吗?你留下,我也留下!”
左图骑马来到他们身边,大声说道:“王,二组先锋队集合完毕!”
拓达看向他的身后,二十个士兵已经骑在了马上。他们没有一个人眼中有一丝胆怯,更没有人趁着混乱逃跑。
“王!让我也和你们留下来吧。”左图说道。
“你还有任务,就是马上撤回去,准备好防守!万一我们失败了,还有你们!”拓达说道。
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啊?丑丫头焦急而紧张地拉过拓达的说:“到底是怎么了?拓达?我不能留下吗?”
“现在没有时间跟你解释了。丑丫头,对不起。”
“对不起?”丑丫头疑惑地重复道,他为什么要对她说对不起呢?可是颈后的一阵痛,让她很快昏倒在拓达的怀里。
是拓达以一记手刀把她打昏了。拓达横抱起丑丫头,高高托起左图。
左图马上明白了,他伸手接过那瘦小的身体抱在身前。
拓达看着丑丫头的脸,忍不住伸手抚上。如果他失败了,这就是最后一次看到她了。还有那句重要的话。
“丑丫头,你等我啊。”拓达小声地说道,但是在那震耳的马蹄声中,他的声音却无法让人听清楚。拓达继续说道:“我还没有亲口对你说爱你呢,所以我一定会回去的。一定要等我啊。”
说完,他在左图的马身上狠狠拍了一下,大吼道:“快走!”马儿朝着城池飞奔而出。
另一面的天边,出现了帝瓦的旗帜,他们正向着这边进发而来。
拓达上了马,大吼一声:“准备应战!走!”
他和身后的那二十名先锋队员就冲了出去。
王的丑妃…《王的丑妃》下部198。 花开花落36、爱他杀了他
微风?阳光?花香?丑丫头疑惑着睁开了眼睛。
她不是应该在战场上吗?为什么会有这么和煦的微风,这么温暖的阳光,还有空气中隐隐的花香。难道那只是她一个很长的梦而已?
丑丫头环视四周。那华丽的圆桌,黑色的帷幔,还有身下的大床。不对!那不是梦!她的身上有穿着那件小兵的军服,上面还沾染着些许血迹。
丑丫头马上蹦了起来,跳下了床就往外冲去。
“丑妃?丑妃?”门外的拉米马上跟上了她,“你要去哪里啊?”
“上城墙!”丑丫头说道。她要上城墙,她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拓达要用这样的方法让她回来?
城墙上,丑丫头绕过堆积着的箭,石头来到左图的身边。“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丑丫头大声地吼道,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办法冷静了。
左图说道:“前方战败,王让我们撤回来防守城池,他带领二十个人断后了。”
“断后?”丑丫头楞了一下又问道,“那我们回来多久了?敌人有多少人?”
“敌人大约一万,我们回来有大半天了,现在也没看到敌军攻来。”
听了他的话,丑丫头一个苦笑,转身走下了城墙。二十一个人对一万人,那胜算是多少呢?大半天没有消息,结果还会是什么呢?
丑丫头就像一缕幽魂一样慢慢走过街道,她此刻的脑袋里是一片的空白。她难道已失去了他吗?
街道上的那些老人和孩子女人们,看着丑妃这个样还是第一次呢。
一个疯女人从街道的另一头走了过来,她遇到人就问可看到她的丈夫了吗?她走到丑丫头的身边,也问道:“你看到我丈夫了吗?他是和王一起去打仗了的。为什么大家都回来了,他没有回来呢?他叫突塔哈,你见过他了吗?”
说完,她又转身继续问下一个人去了。
丑丫头回头看了看她,她好羡慕她啊。如果可以,她也希望自己疯掉好了,让自己的时间永远停留在拓达就在身边的日子。
可是她不能啊。她是王妃!这一街的百姓都在看着她呢。丑丫头深吸口气,找回自己的思绪。她是王妃,她要继续保护着这些百姓。
***
帝瓦军营里,一顶大帐前,坐着一个拥有冷峻双眼的男子。他靠在太师椅上,悠闲地把右腿脚踝搭在左腿上,手中还拿着一只酒杯。
军营大门处有一对男女朝他走来。那男子分明穿着黑底金线刺绣的华丽服饰,微风拂过,他的左边袖子有些异常的晃动。仔细一看就知道,他是少了一只胳膊的人。
“忽烈尊太子,很高兴这次你没有放我的鸽子。”来人说道。
忽烈尊站起了身,向他敬上一杯酒:“我只做有意义的事情。现在就让我们先预祝战争的胜利,同时也是预祝你的登基,三太子。”
来人正是三太子破军,他一笑接过了酒杯,说道:“但是我没有听到拓达王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