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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这片森林从这里一直连到了奥古斯塔?”
“是的。”
“真该死。”提比略狠狠的骂了一句。
“殿下,我们在绕过了日耳曼人的阵地以后,可以回到河岸上顺着河流走。”我在一边安慰了一下提比略。
“啊,这是个好主意,就这么办。你真是聪明,我的近卫军团长。”提比略的语气显得十分的高兴。
“这全都是沾了殿下的光,属下并没有什么聪明,殿下过奖了。”我立即回敬了一顶高帽子给提比略。
这时,我突然感到一对冷光从提比略的另一边射了过来。我冷眼望去,立即瞧见了法鲁斯那一张在火光下不停闪动着的老脸正透露出狰狞的神色。
我慢慢的把眼光转了开去,不再看他,但是在心里面我很是小心:“得尽快想个办法除掉这个老东西,不然让他在提比略的耳朵边叫上几声得话,那我的日子可就难过得紧了。”
想到这里,我立即明捧暗损地对法鲁斯说道:“请问尊敬的总督大人,你认为在这暗不见天日的森林里面作战,要怎样才能够取得胜利呢?”
“是啊,我也想听听总督你的建议,说不定我会派上用场。”提比略在一边马上插上了一句。
“啊,这个啊,我想应该是用火攻,这样便可以把敌人一股歼灭。”法鲁斯顿了一顿说道。
“真不愧是总督大人,这样一来敌军一定会被活活烧死在森林里面。高,实在是高。
本将军真是佩服得紧。”我在嘴里着实的捧了法鲁斯几句,心里面却是嘿嘿直笑:去你妈的,你这一烧不把自己一块儿烧进去才怪,还高呢?嘿嘿,要是能让你领军狙敌就好了,烧死你个老王八。”
“赵建锋,你的看法是什么?说来听听。”提比略显得很是兴意昂然。
“殿下,总督大人的破敌之法太过经妙,实在是让属下不能再说挪么了,还请殿下见凉。”我侧身答道。
“哼,没用的东西。”提比略瞪了我一眼,催马超越了我和法鲁斯到前边去了。
法鲁斯看着我说道:“看来将军你是有名无实啊。哈哈…”
“那是那是,本将军如何能和总督大人你相提并论呢?嘿嘿…”现在的我可谓是言不由衷,面对着老脸开花的法鲁斯心不在焉地敷衍了事。
“本将军要先行一步了,总督大人好走。”我转过话头招呼了法鲁斯一声,一催马向前奔去。
耳朵里听着法鲁斯的那一句“将军好走”的话,我在心里边狠狠骂道:“老不死的,本将军有的是办法让你死在这片森林里面,红烧人肉的滋味我虽然没有尝过,不过应该不会比老家的红烧牛肉差劲。嘿嘿,法鲁斯,你就等着瞧好了。”想罢,催马赶上了前面奔行的提比略。
※※※
阳光透过了茂密的树叶照射下来,使得阴暗的森林有了一丝温暖的感觉。
“赵建锋,我们现在在什么位置?离莱茵河有多远?”提比略看了看我问道。
“我们是从劳里克城堡的后面沿日耳曼人的右翼过来的,所以我们现在的位置是在莱茵河的左侧方向,也就是说我们的右前方向就是莱茵河。因为我们是顺着河走的,所以我认为我们同莱茵河的距离应该不会太远。”我想了一想答道。
“传我的命令,全军向右,立即出林。”提比略仰头望了望头上浓密的树的枝叶,断然下达了出林的命令。
“殿下,现在出林恐怕不太妥当。我们才走了一个晚上,以这样的行军速度是甩不掉日耳曼人的。你看…”我愣了一下,连忙劝阻提比略。
“不行,现在必须出林,再在这片森林里面转悠我会发疯的。”提比略态度蛮横地打断了我的话。
“是,殿下。”我冲着提比略行了个军礼,掉转马头来到了后面的近卫军团指挥官聚集的地方。
“所有的人听着,提比略殿下现在要出这片森林,但是我认为我们还没有摆脱在莱茵河布防的日耳曼人,因此我要你们从现在起,随时保持警惕。记住,一但发现日耳曼人,立即结阵组成盾墙防御,其他的就不用我再说了。”我看着围在我身边的营长、百人队长缓缓说道,不过我的口气却是十分的强硬。
“是,将军。”军官们异口同声地答道。
“好,现在你们就各自去准备吧。注意出林的时候一定要快,并保持同其他军团之间的联系。”说完,我又掉转马头催马回到了提比略的身边。
“全体士兵注意,现在全体右转,向莱茵河进发…”传令兵骑着马来回地在各军团的队伍中穿行,将提比略的命令发了出去。
于是,所有散布在森林里面的数十万人开始转向了,整齐地向右前方行进。
“琼斯,你带着你的那支百人队呆在我的身边,同时你让他们打开箭囊,做好随时射击的准备。”我看着前边趾高气扬的提比略,叫过离我不远的琼斯低声地吩咐了一番。琼斯点了点头,立刻去召集他的弓箭手去了。
看着越来越稀疏的树木和越来越强烈的光线,我越是感到了紧张。天知道日耳曼人在什么地方等着我们出林。
“将军,你太紧张了。”一边的法鲁斯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哦,你不紧张么?”我淡淡的应道。
“本督跟随伟大的奥古斯都久经战阵,当然就不想将军你这样的初次作战的人一样紧张了。”法鲁斯阴笑道。
“那是,本将军就期待着总督大人的表现了。”我并没有去看法鲁斯的脸色,而是一边左右四顾,一边对懒散的近卫军士兵们不时地大声喊叫:“注意队形,保持距离,提高警惕…”
“将军,你可别紧张过度。”法鲁斯继续地在我的耳根子旁嘲笑着。
“是啊,面对着能征惯战的总督大人,我这个初出毛驴的将军真是不紧张都不行啊。”我不阴不阳地回敬道。
“嘿嘿…”法鲁斯一催马,阴笑着去了。
我看了一眼法鲁斯的背影,在鼻孔里边哼了一声。然后继续督促着四周的近卫军团的士兵保持队形向前行军。
头顶上的最后一片黑影消失在了我的脑后,呈现在我眼前的是宽阔的草地。前方的莱茵河水在远处发出哗哗的声响,顿时使我的心头一振。
我坐在马背上四处张望了一下,立刻发现了几处丘陵高地。军人出身的我立即明白这些高地对现在的帝国军团的重要性。所以我立即叫来了近卫军团里的两个千人营长,要他们在最短的时间里面控制住那几处高地。两个营长立刻领命而去。
我来到提比略的跟前,躬身对他说道:“殿下,请您下令让其他的军团和我们近卫军团靠拢,以防日耳曼人的突袭。”
“你看着办吧,别来烦我。”提比略一来脸的不耐烦。
“是,殿下。”我连忙答应着去了。
但是,提比略的这一句“你看着办”的话让我彻底看清了这个满脑子都在算计别人的帝国储君,在军事上是怎样的一个草包。为了不让我和琼斯成为提比略的陪葬品,我不得不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来排兵布阵,预防日耳曼人的袭击。
然而,日耳曼人来得太快了。正当我指挥着近卫军团在草地上集结的时候,日耳曼人的身影就从河边的草丛中窜出,发动了迅猛的攻击。
“这些日耳曼人一直跟着我们,这是个埋伏。”看见从河边猛冲过来的日耳曼人,我在大脑里面突地闪过了这样的一个念头。
“结阵,弓箭手后撤…”我气灌胸口,猛地一声暴喝,在空旷的草地上空炸起了一个惊雷。
毕竟这是近卫军团,是罗马帝国最为精锐的部队,所以在日耳曼人冲到之前迅速组成了一道盾墙。成群的日耳曼人的身体在高速的冲击中狠狠地撞在了盾墙上面,发出了“砰,砰”的声响。而近卫军团的士兵在仓促中组成的盾墙立即被凶悍的日耳曼人冲得七零八落。近卫军团的士兵只能和日耳曼人展开了不利于他们的混战。
“重装甲步兵在那里?”我指挥着后退的弓箭兵在靠近树林的边上结成阵型,然后对跟在我身边的另一个近卫军团的指挥官大声问道。
“还在后面的树林里…”
“快去叫他们上来,快…”
“是,将军。”这个指挥官立即催马向树林里跑去。
日耳曼人的近战能力是近卫军团的轻装兵无法抗衡的,他们的轻制牛皮盾牌往往被臂力超群的日耳曼人一斧头劈作两半。没有了防护的身体就象赤裸的羔羊暴露在狼的面前一样不堪一击。
我心急如焚,既不能下令弓箭兵射击,又没有可用的兵力来抵抗日耳曼人,这让我无法发挥近卫军团的战斗力。我只能在心里面祈祷后面的重装步兵能够赶在轻装步兵崩溃之前组成阵势,保住我身后的这些弓箭兵团。
“将军,将军…”这时候,法鲁斯在几个骑兵的护送下来到了我的面前。
“什么事?”我看了看一脸惊恐的法鲁斯,不耐烦地问道。
“殿下,殿下…”法鲁斯喘着粗气喊叫着,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殿下在后面被围住了…”
“在那里?”我大吃了一惊,连忙追问道。
“在那边。”法鲁斯举起右手,对着左前方的战场上指了一指。
“你他妈的混蛋,你竟然丢下了殿下一个人跑了回来,要是殿下出了什么事,老子一剑劈了你。”我将法鲁斯从马背上一把抓起,狠狠地丢在了草地上。
我叫过一边的琼斯,命令他带领弓箭兵团退进树林里去。然后带着一群骑兵直往法鲁斯指的地方冲了过去。
战场上混乱不堪,近卫军团的士兵和日耳曼人纠缠在了一起,我只能从人群的衣甲上隐约的区分出敌我两方。
我带着三十多个骑兵在战场上来回冲杀,搜寻着提比略。我很清楚如果提比略死了,那么我以后要面对的就是比提比略更加不好对付的老皇帝屋大维了。所以,我必须尽全力营救提比略,虽然我对此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日耳曼人看到了我带领的这一队骑兵给他们带来了很大的伤害,所以,他们也派出了一支骑兵冲了过来,想要堵住我们在战场上横冲直撞。
我命令身边的骑兵散开,迎击日耳曼人。同时分出了一些人到战场的其他地方去寻找提比略。
骑兵们散开了,对着迎面冲来的日耳曼骑兵回冲了过去,双方展开了激烈的撕杀。
我一马当先,对着迎面撞将上来的一名日耳曼骑兵狠狠一剑劈了过去。日耳曼人将手里的长剑往上一举,挡住了我向下砍劈的长剑,同时将手里的长剑顺着下降的势子冲着我的腿部砍了下来。我吃了一惊,日耳曼人的身手大大超出了我的预料。我手腕立即向下一沉,长剑并没有回护自己的大腿,而是以比日耳曼人更加快捷的速度斜劈在了日耳曼人持剑的手臂上,砍掉了他的半只胳膊。失去了力道来源的长剑在接触到我的大腿时已经没有了伤害我的力量,仅仅是在防护我的腿部的凯甲上面留下了一道白色的痕迹,然后和握住它的那只胳臂一起掉在了我身后的草地上。受伤的日耳曼人在嘴里面发出了一声剧烈的惨嘶声,从高速奔跑的马背上跌落下去,顿时被后面冲上来的近卫军骑兵的马蹄踩得粉碎。
又一个日耳曼人催马冲了过来,扬起手中的长剑劈向了我的面部。我紧握住长剑的右手,在面前抡了半圈,当手里的长剑在跃到高点的时候,我猛地吸了口气,强大的内劲从我的体内传到了手中的长剑上,和着手臂在前半圈所储备劲势一起送将出去,劈在了迎面砍过来的长剑上,就听得“喀嚓”一声暴响,日耳曼人的长剑立时被我砍作两节。在两匹战马高速冲错的一瞬间,我将手里的长剑挽了个剑花,长剑在空中划过了一道亮丽的弧型之后,带走了日耳曼人的脑袋。鲜红的血液从无头尸身的颈部中激喷而出,尸体在马背上坐了很久才摔将下去,被战马从战场的这一边一直拖到了另一边。
我的神勇极大的鼓舞了近卫军团骑、步兵的士气,同样的日耳曼人也注意到了我。他们马上又派出了另一队数量过百的骑兵狠很地扑将过来,想一举消灭我们这队给他们产生很大麻烦的骑兵。
“将军,我发现了殿下,就在我们的后面百米的地方。”一名去寻找提比略的近卫军骑兵在这个时候赶了回来,向我报告了提比略的情况。
我立即掉转马头,带着剩下的二十多名骑兵向后方回冲了过去。远远的我就看见无数的日耳曼人正在围攻一队围成一团的近卫军团的步兵。我没有看见提比略,但是我知道他就在那群围着的士兵当中。因为这队士兵没有象其他的近卫军团士兵一样各自为战,围在一起显然是为了保护什么人。而除了提比略以外,还没有什么人是值得士兵们如此地不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