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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的女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忙活了一晚上的自己竟然抢了一个女人回来?一边的琼斯更是连眼珠子都快暴了,惊愣的表情就像是撞到了鬼。那年轻的女子半跪半坐地瘫在地上,脸色苍白地看着我和琼斯,眼中的恐惧十分明显,浑身上下在晨风中微微颤抖。我看着眼前的女人,那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让我好生为难。如果是个男人,我还可以让他见识一下我的手段;但现在面对着弱小女子,我怎么也提不起狠毒的心肠,一时间哭笑不得。
“大哥,这女人是怎么回事?”琼斯总算从惊愣中回过神来,急道,“你去里面不是找提比略么?”
“抓个俘虏有什么大惊小怪?”我没好气地道,“提比略没在里面,难道要我空着手回来?”
“现在怎么办?我们又不会日耳曼语,抓个女人回来也没有用啊。难道要她告诉我们提比略的下落吗?”琼斯怒道,“总不成要我们扛着这个女人去送给提比略吧?”
我瞪了琼斯一眼,骂道:“你发神经么?大不了一剑杀了,要让你背去见提比略?我看你一天走不了半里路。”
我转过脸来看着地上的女人,心里盘算着如何处理眼前的女人,突然瞧见她的脸上的神色竟然随着我和琼斯的谈话内容的改变而改变。我心中有些奇怪,寻思:“这女人在玩什么花样?”又想:“你现在在我的手里,难道我还怕你跑了不成?”想到这里,我上前又封了她双腿上的穴道,防止她暗中逃跑。就在我俯下身去封她腿上的穴道时,正好和她的眼睛对望了一下。在仓促间,身下的女人眼里的瞳孔猛地缩了一下,急忙垂下头去,显然是怕我看见她眼里的神情。但觉心中灵光一闪,我忽然明白了她刚才的眼神不断变化的原因:这女人恐怕听得懂我和琼斯的谈话!我浑身一震,立刻伸出手指托住了她的下颚,将她的脸向上抬起,只见眼前这张被我用手指托起的脸上镶嵌的那对眼睛里充满了惊慌,努力地左右晃动着头部想摆脱我的手指的控制。我心中暗喜:“想不到这女人真的听得懂我们的语言,那可好得很了,我正愁探不到消息,说不得要用点手段了。”我松开了托住她的下巴的手指,这日耳曼的女贵族连忙垂下头去。
“你就别费心了,尊贵的日耳曼小姐。”我笑了一笑,道:“看不出来你还能听得懂我们的谈话,你说这不是很不公平么?哪有听了我们的话却不告诉我们答案的道理?”只听见旁边的琼斯哼了一声,似乎对我这样的解释不以为然。
虽然我也知道这话太过牵强附会,但为了要讨到提比略的消息,便是用上强硬的手段来对付她也说不定,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正确与否?我站起身来,对琼斯道:“兄弟,你刚才不是说这个女人不会告诉我们提比略的下落吗?嘿嘿,她可是个大有来头的大人物,不会不知道日耳曼人进攻奥古斯塔的消息。”
站在旁边的琼斯只听得一头雾水,茫然不解地看着我,道:“大人物?什么大人物?”
“你可别小看了这个女人,日耳曼人的贵族是很厉害的,你大哥我脸上的伤就是拜她手底下的武士所赐,乖乖不得了,真个厉害得紧。?”我伸手拍了拍琼斯的肩膀,看着地上的女人笑道:“你不是说我抓了这个女人没有用么?我想那帮日耳曼人丢了自己的顶头上司,正惶恐不安呢。我们要想个办法出来,好吓一吓那帮兔崽子。怎么办呢?如何才能让我们眼前的大人物吓着她手底下的武士呢?这样好了,现在就把她扒个精光,然后再把她吊死在那座城堡的大门口,说不定我们就会有一场好戏看了。”接着俯下身去解了这个女人的哑穴,皮笑肉不笑地道:“我们和你手下的武士都是男人,而男人都很喜欢看脱光了衣服的女人,说不定我们看到你脱光了衣服以后,便会忍不住侵犯你的尊贵的身体,到时候你可别怪我们。嘿嘿。。。。。。”身下的女人在我的恐吓下浑身乱抖,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逃走,但被我点了穴道的双腿又如何挪动得了半分?
我站起身来,满意地看着地上浑身颤抖的女人,心道:“好得很,看样子这个女人马上就会把我想要知道的消息告诉我了,省得老子成了一个只会欺负弱小女子的恶棍。”
琼斯迷惑不解地道:“大哥,这样子管用?那帮家伙会用提比略来换她?”
我背转身去冲着琼斯打了个眼色,道:“谁说不是呢?日耳曼的女贵族肯定会告诉我们提比略的下落的,这样我们也好卖日耳曼人一个人情放她回去,将来再碰面的时候,大家还可以打声招呼,先喝茶再打架,下手也就会温柔一点了。”
琼斯看到我递过去的眼色略有所悟,便站在一边不再说话。
我自以为这样软硬兼施定可让地上的女人吐出实话,谁知我在旁边费尽心机地忙活了半天也没听见半句我想听见的话,只见那日耳曼的女贵族虽然在地上害怕地发抖,然而嘴巴却闭得紧紧的,低着脑袋闷声不响地跌坐地上。我心中渐渐地恼怒起来,骂道:“臭婆娘,你当老子是在说笑?既然给你脸不要,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当下我一把抓住了身前这个女人的衣领,将她按倒在地,也不管她如何挣扎,只一下便撕开了她的上衣,露出了里面的洁白光滑的肌肤。但见那女人的脸上的表情很是凄楚,口中不停地高声尖叫。
琼斯在一旁瞪大了眼珠看着我,道:“大哥,这样子是不是有点过分?我看她未必真的会说我们的话。”
“过分?我哪里过分了,比起那帮杀人为乐的狗杂种老子差得远了。”我正恼怒手中的女人不吐露消息,气道:“这个贼婆娘真是可恶。”
眼见躺在地上的女人始终不肯屈服,我心里也有些佩服,心道:“一个女人也能做到这样已经很勇敢了,我倒也不必太为难她。”当下我在她的身边坐下,劝道:“喂,早说早放你走路,不然还有你的苦头吃,你可要放聪明点。”
地上的女人也不理我,独自爬在地上直哭。只见她的整个后背都裸露出来,在晨曦中呈现出洁白而又柔和的光彩,我甚至闻到了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幽香,而两只圆滑发亮的肩头缩在棕色的发丝中不住地抖动,看上去甚是可怜。看着眼前动人的身躯,我不自禁地吞了一口唾沫,回头看看站在一旁的琼斯,脸上的表情却有些不忍。
我忍住就此放手的念头,狠下心来狠狠骂道:“贼婆娘,还不说么?再不说老子连你的下衣也一起扒了。”我一边说一边伸手抓住了她的腰带,作势要往下扒,那女人总算是求饶了,抬起头来尖声叫道:“不要,我说就是了。。。。。。呜呜。。。。。。”这声尖叫说的是罗马语了,而且字字发音准确,将为她求饶的琼斯听了个目瞪口呆。
“这不就得了?”我吐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还没有回过神来的琼斯,松开了手道:“你先把衣服穿上,然后再把你所知道的一切全都告诉我,不得有半点遗漏。”
身下的女人慢慢地坐起身来,一手捂住胸口,一手将我撕开的上衣重新穿好。但见那对在她胸前耸立的圆润而又雪白的肌肤,在纤纤十指的轻捂下微微变了形状,直看得我眼花缭乱,心口蓬蓬直跳,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看见她身上的衣服破的不成样子,我赶紧将身上的铠甲脱下来给她披上,心道:“要是让你以这副模样跟我说话,我能听得进去才是怪事。”
那女人完全没有料到这个,两手拉着铠甲的套绳呆望着我。我干咳了一声,道:“看着我干嘛?我脸上又没有金条让你拿,还是说正事要紧。”身边的女人忽地笑了一下,那柔光似水般的脸上好似生了一朵美丽的鲜花,在我眼前绽放开来,霎时间我满脑子里都是她的笑容,竟容不下半点其他的东西。我定了定神,道:“没事就别笑,一个女人对着男人发笑成何体统?”“是么?那你还扒我的衣服呢?”女人似乎已不再怕我,一面拿眼盯着我看,一面幽幽地道:“就许你们男人扒女人的衣服,却不许我们女人对着男人一笑?”我怔了一怔,一时间找不出理由来反驳她,只得摆出一副凶狠的样子,道:“你还有理由?你是我的俘虏知道么?再不听话老子一口吃了你。”女人又是一笑,道:“你要吃我刚才便不会放过我了。”我只觉得眼前的女人很不简单,刚才还在敌人的手里救命挣扎,转眼间却已经和敌人说笑起来,真个是古怪的很。而在这一刻我竟然有种拿她没有办法的感觉,越想越觉得我在自己的俘虏面前的颜面早已荡然无存,连在一旁的琼斯都看得过意不去,插嘴道:“喂,我说这位。。。。。。小姐,你也太过分了,哪有俘虏骑在胜利者头上的道理?因为我大哥是英雄加好汉,所以才会优待俘虏,你别以为得了便宜还。。。。。。还卖那个乖。”
“是么?我怎么看不出来?”那女人听了琼斯的话,只在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
“当然了,你怎么会看得出来?你只知道别人对你的不好,怎么没有想到自己是如何对待别人的?昨天晚上老子不过撞了你一下,就被你的手下打得嘴角流血,当时的我还是你们日耳曼武士的身份,可想而知在你心里面是如何看待你的俘虏的?”我想起昨晚那些被折磨至死的罗马战俘,心中的愤怒达到极点,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没看见你的那些手下是怎么对待俘虏的吗?只能用八个字来形容:惨无人道、灭绝人性。别说你不知道?”眼前的女人听得怔住,在我的逼视下垂下了俏脸,低声说道:“我真的不知道,而且他们也不能说是我的手下。我的手下已经被你杀光了。”
我恨声道:“杀光了?真要是杀光了才好。”顿了一下又道:“好了,你也该说了,别让我狠下心来对你下毒手。”
眼前的女人真正被我吓了一跳,我现在的神情不再是装出来的,而是心有所恨,双眼透着阴森凶狠的杀意。
“我能说什么?我不过才从斯卡拉村过来这里,真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我的几个护卫曾经告诉我,我们夺回这座奥尔都司堡就等于切断了奥古斯塔的退路,那些罗马人便回不去了。”随着微微发颤的声音从这日耳曼的女贵族的口中吐出,我终于知道了一点自己一直想要知道的消息,但随即又被她的话语给惊呆了,猛然间我腾地一声从地上跳起,一把将地上的女人提起来,死死地盯着她道:“你说什么?这里不是奥古斯塔?你再说一遍。”手中的女人被我突然从地上捉到半空中给吓坏了,双手一个劲地在我手臂上乱打,口中尖声叫道:“你干什么?这里是不是奥古斯塔又怎样?你快放手。”我心神一震,回过神来看了手中的女人一眼,轻轻地将她放下地来,道:“你别害怕,接着刚才的说。”但见她脸色苍白,嘴唇上下颤动,小巧精致的鼻翼因急剧的呼吸而膨胀收缩。“日耳曼人里居然也有这样的美人,当真是难以想象的事。”琼斯一直默不作声,此时却突然说起了风凉话。我回头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别打岔,我们已经耽搁了很长的时间,不能再出乱子。”我转过脸来,催促女人将其他消息告诉给我们听。但身边的女人忽然大声说起了日耳曼语,那对水汪汪的凤眼射出无比的恨意。我听得一头雾水,刚想问她说了些什么,哪知她最后一句却用罗马语道:“这便是你想要知道的全部内容,我已经告诉你了。”我呆了一呆,猛然之间又从心底升起了一股冲天怒气,暴怒道:“老子对你已经是百般忍让,你这贼婆娘好没由来地消遣老子,老子也不要什么消息了,现在就一刀结果了你。”说罢,闪电般拔出了腰间骨刀,扬手一刀直劈而下。但我毕竟于心不忍,就在骨刀即将把身前的女人劈作两半的瞬间,我手指拨动刀把上的机关,一股内劲直透刀身,将片片骨节冲散开去。接着手腕微微一带,已经化作软鞭的骨刀登时弯曲了形状,从她的左肩一滑而过,“砰”地一声击入脚边的土地中。但见尘土飞扬、枯叶飘飞,地上已经被击出一道深达数尺的鞭痕。
身前的女人被吓得瘫软在地,连站在一边的琼斯也骇然一跳,叫道:“大哥,你想拆了这片树林啊?但用不着这样对女人吧?万一吓死了她怎么办?”这一连串的问话又将我激得恼怒起来,一抖手中的软鞭,大声喝骂道:“他妈的,你小子的胳膊肘往外拐呀?老子还没有发火呢,真要发火这片林子早就他妈的不见了。真是想不到,老子竟然会载在一个女人手里,要是个男人,老子一刀子下去立马让他变成一堆肉酱。”然后一把扯下那女人身上的铠甲丢在地上,怒气冲冲地将她抓到眼前,道:“你这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