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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妃见皇后铁了心要把手插进来搅和,不由怒火中烧,她内心根本就不把皇后看在眼里,干脆把脸转过一边装着没听到。
这么明目张胆地落皇后面子的事也只有她敢,皇后虽气,但一时也不能拿她怎么办,最后还是贞贵嫔接话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虽是句句属实没有编造一星半点,但话里话外无不透出清如要迫害皇上龙裔地意思,听得皇后直皱眉。其实事情她在来时就听绵意说了,只是没想到情形会对清如如此不利,难怪要叫她来了,不过皇后也没什么信心能将此事压下来,只能看一步走一步,至于子佩究竟是否真没了孩子她倒不在意,她是宫女出身,又是背主求荣,此等之人就算清如除了她的孩子也是罪有应得。
皇后听完事后正了正嗓子道:“贞贵嫔地话本宫听明白了。你们说宛嫔害死了佩答应的孩子,而宛嫔与秦太医则说是为佩答应治病。她并无喜脉。但是本宫有一点不明白了,当初信事迟了这么久没来,是不是有喜没应。难道佩答应你就一点都没发现?”
“回皇后娘娘,我除了身子倦怠,早晨偶有泛酸外并无其他症状,所以才会漏了心。没想到是害喜!”子佩有气无力地说着,面色是纸一样地白。
“究竟是有喜还是根本没有,想来太医应该比你更清楚,秦太医的为人和医术在宫里均是有数的。本宫相信他不会故意来害你,至于宛嫔就更不用说了,那日在本宫的宫中她对你可是好的很。怎么着也不会害你!”皇后一气说完,因说的太快而咳了起来。脸红的吓人。
宁妃不悦地撇嘴道:“皇后,你这分明是在偏帮宛嫔,若她真的无辜,你为何不让其他太医来为佩答应把把脉,到时什么都清楚了。”
皇后对她的无礼不置一词,反而对贞贵嫔道:“贵嫔,你也是这个意思吗?“
贞贵嫔眉目一动,欠身道:”臣妾没有什么意思,也愿意相信宛嫔是清白地,不过宁妃姐姐说的并没有错,咱们在这里互执一词并无意义,若想一解真相还是需要太医来!”
清如突然跪在皇后面前泣然道:“皇后娘娘,不用再传太医了!”
这下轮到所有人吃惊了,皇后反问道:“这是为何?”
清如哀切道:“既然宁妃和贞贵嫔都认为臣妾是凶手,那么太医来了也是枉然,想必臣妾这凶手之名是怎么也洗脱不了了,既然如此,不如直接将臣妾处置算了,也省的多生麻烦!”
宁妃和贞贵嫔一时都大感尴尬,被清如这么一说,好像错的都是她们似的,至于子佩倒是很想来骂清如,可惜她已经没了那个力气,现在不过勉强能保持清醒,想说话也难,不过从她地眼神里还是能轻易的看到她的怒火。
皇后被她说的大是难过,弯腰扶起清如:“你不用担心,本宫在这里,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你先起来!”刚接触到她地手清如就吓了一跳,好烫,再看到皇后脸上越来越不对劲的潮红,登时明白了,她这是在发热,而且还很烫,想到她带病还要来,清如心中大为感动。
皇后环视了四周一眼,心中下了决定:“宁妃你们都回去吧,这事就由本宫会处理,来人,将佩答应和宛嫔带回坤宁宫!”
她这么一说莫说宁妃就是贞贵嫔也急了起来,若是让皇后将人带走,那她们刚才的一通忙活可就真的前功尽弃了,宁妃想也不想也脱口道:“不行!”
皇后本已起身,听到她这话又坐了下来,不悦地道:“宁妃你倒是说说怎么个不行法?莫非你不信任本宫?”
宁妃一时倒也想不出话来,直至被人推了一把后方皮笑肉不笑地道:“臣妾当然不会信不过皇后,只是一则怕皇后过于劳累,二则佩答应地情况皇后也是看到的,若是再挪来挪去的只怕会让她更伤身,所以臣妾觉得这事还是在这里办比较好,当然如果皇后没空,臣妾乐意代劳!”
皇后冷着脸道:“不用了,些许小事本宫自会安排,不劳宁妃费心了!”
她们说话地时候,贞贵嫔一直在旁边看者,她将注意力更多的放在了皇后身上,她看得出皇后当真是变了,特别是在皇上留宿坤宁宫后,她再不似以前那个唯唯诺诺,什么事都不敢说不敢做地皇后了。那张圆胖的脸瘦了些,肉也少了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逐渐培养出来的气质,这一次宁妃怕是要吃亏了,她在心里想着却没在脸上表露出来,并经是她僵宁妃拖进来的,此刻说什么也不能后退。
看到皇后就是不肯松口,宁妃也起了横,干脆就收了那不对心的笑,拦在清如于皇后中间冷言道:“这件事怎么说也是我先插手的,皇后您不在坤宁宫坐着,何必非要来为宛嫔出头呢,就不怕到时候反伤了您自己!”
清宫——宛妃传 第二卷 相遇成空 第三十五章 恩怨相了时(5)
章节字数:3783 更新时间:07…11…22 21:12
皇后本就身子不舒服,再教她这么没大没小,心里不觉有气,哪知宁妃还不肯收嘴,继续说:“找臣妾说,您还是别管了,等臣妾查处了结果必第一时间告诉皇后,这样不是更好,何况……”她没贞贵嫔那么细心,而且也太过急于表现自己,没看出皇后已经很不对劲了。
她在那边说得来劲,清如则一直瞧着皇后,现在是皇后立威最好的时候了,若她不好生把握,那以后宁妃的气焰只会更嚣张。
正想着,突然听到一声喝斥打断了宁妃的话,皇后拍着扶手站起,粉面含怒地道:“够了,到底你是皇后还是我是皇后!”
这是皇后入宫以来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发脾气,宁妃着实被吓得不轻,以前只当她是只不会咬人的绵羊,哪知她也会发脾气,而且还这么吓人,抚定惊魂后她不情愿地道:“当然您是皇后了!”
“既然本宫是这宫里的皇后,那你是不是该遵从本宫的吩咐,还不快让开!”皇后正说着突然身子晃了一下,幸而后面的人即时扶住,不过在皇后这突然暴发出来的气势下宁妃真乖乖的让开了,虽然不甘心但她到底不敢当着众人的面顶撞皇后,尤其是发怒时候的她。眼见着皇后就要将清如和子佩一并带走了,贞贵嫔瞧在眼里不禁有些急了,谁都看得出皇后是站在清如这一边的,真要让她带走肯定会没事的,不,不能叫她们就这么走了,如此想着她走到宁妃身边,凑在耳根子边道:“姐姐,你可不能叫她们就这样了!”
宁妃没好气地小声道:“那我还能怎么样。她都拿皇后的帽子来压我了,难不成我还真和她撞上去啊!”这要是真冲突起来,吃亏的指不定就是她了,她可没傻到明知吃亏还撞上去的地步。
“姐姐只想到这难处,却不想想挺过之后的好处!”
“哦?说来听听!”一听有好处宁妃顿时来了精神,其实她也不愿就这么白白错过一个拉宛嫔下马的机会,实在是没办法。
贞贵嫔拉着宁妃往边上走了几步,然后用更低的声音说着:“姐姐你想啊,宛嫔谋害皇裔的事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了。佩答应是受害者难道她会连这也分不清吗?现在的情况就是宛嫔不肯承认而皇后又与她一个鼻孔出气!”
宁妃听着不住点头,催促着她赶紧说下去。贞贵嫔微微一笑:“只要咱们将太医召来,那么宛嫔就是再怎么不肯承认也没办法了,皇后就是明白这一点。所以她才不肯让咱们召太医!姐姐,现在是你拿出魄力的时候了,只要把她们拦下,然后让太医来给佩答应一诊。到时候补光宛嫔脱不了罪,就是皇后也要被祸及,而姐姐你,就是大功臣一个。届时皇上不将六宫的大权交给你还能交给谁呢?”
宁妃本已息下的心听了贞贵嫔这几句话立马又活过来了,而且是越想越有道理,这时皇后已经偕了清如,命人抬着子佩走出了明瑟居,离永和宫的宫门也只有几步之遥而已。
权势薰人欲。当真是一些都没错,而贞贵嫔利用的就是宁妃这一点,而宁妃也没有让她失望,内心一阵激战过后,宁妃跨出了步伐,冲前头地皇后等人喊道:“等等!”
本以为此事交由皇后处理已成定居的清如冷不防被宁妃这一嗓子叫得手颤了一下,团扇没拿稳险些就掉了。
皇后忍着不适回身道:“宁妃你还有什么事?”
宁妃快步追上她们,先是煞有其事地向皇后行了一礼,随即道:“回皇后,臣妾细细地想过了,这事儿,还是由臣妾来办比较稳妥,所以还请皇后将一干人等交给臣妾!”
皇后已经发了话而她还要在这里相争,不止皇后连清如也蹙了眉,不解宁妃怎么这会功夫胆子就大了起来。
“你……”皇后刚说了一个字就被一阵剧咳给被迫打断了,只能用手指着宁妃的鼻子,身后的宫女又是拍背又是顺胸口,才渐渐小了下去。
“皇后您身子不好,理应在坤宁宫多多歇着才是,何必跑到这里来吹风呢!”宁妃笑得越发得意了,但还不忘假惺惺地关心一下皇后,惹得其又是一阵咳嗽,皇后本就潮红的脸此刻更红了几分。
清如看宁妃实在无礼忍不住道:“宁妃娘娘,此事皇后已经发了话,您何必徒惹皇后生气!”
宁妃喝斥道“要你来教训本宫!”随即她一翻眼皮子道:“今日你纵是搬来皇后,纵是有千般手段,也休想逃过本宫的眼睛,今日的事本宫一定要查到底,我想佩答应也希望这样,你再多嘴,本宫就将你送入慎刑司,让你在那好好待着。”
她这般无礼的行状气得皇后浑身发抖,正要开口训斥宁妃,突然一口痰涌了上来,堵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弄得她喘不过气来,涨红了脸也没能把她咳出来,皇后被憋得难受,不由昏了过去,这可把所有人都吓坏了,七手八脚地扶着皇后,不知怎生是好。
只有宁妃心中暗喜,她与贞贵嫔想望了一眼,两人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喜色,这时宁妃润了润嗓子喝道:“乱哄哄的成何体统,你们几个还不快将皇后扶回坤宁宫宣太医来诊治,真是些没用额奴才!”她这骂的自然是皇后的奴才。
皇后昏厥,众人对宁妃的言行敢怒不敢言,只得忍气吞声抬皇后回去,至于清如与子佩自然是留了下来,哪个敢在宁妃眼皮底下把人带走,子佩像一条死狗一样躺在架子上。
清如瞧着情形不对,趁混乱之际叫过绵意,让她去赶紧去请皇上,这件事她之所以不敢惊动太后是因为皇上如今膝下子嗣不多,太后对几位阿哥都颇为重视。若让她知晓清如害了福临的骨血,难保其不会动怒,即使那只是一个宫女所生。而福临,她有七分的把握肯定福临不会尽信宁妃之言,而这一来一回的折腾,再加上信息宣太医的时间,至少改变脉象的把握又多了一分。
哪知她的一举一动早被贞贵嫔看在眼里,一见其有所动作立刻告之宁妃拦下绵意,等不相干的人都走干净了。宁妃方踱步来到清如与绵意面前,左手带着护甲的无名指与小指在清如脸上慢慢地划着。赤金缕成的护甲于凉蕴中又带着一丝寒意,一如护甲的主人。
“你还想去搬救兵吗?只不知这一次皇上还是太后啊,那位皇后可是已经倒下了!”宁妃凉凉地说着。手上愈发得用劲,清如吃痛地将脸往后仰了一下。
“你长得可真是漂亮,只是不知道如果我在你脸上画几朵小花的话,皇上还会那么喜欢你吗?”宁妃眯着眼,手上又加了一分劲,清如被她逼得无路可退,脸上的皮肉疼得紧,但她也不示弱:“皇上会不会喜欢臣妾不知道。但娘娘你只怕是再也得不到皇上喜爱了!”
“你!”宁妃被清如的话刺得睁圆了眼,若不是贞贵嫔瞧着情形不对叫住了她,后果还不敢预料。宁妃恨恨地收回了手,叫人看住她们。然后拉住贞贵嫔道:“现在怎么办?”
贞贵嫔稍想了一下道:“宛嫔适才仗着皇后撑腰,对姐姐几多不敬,现在皇后不在,可不正是姐姐你立威的好时机吗?不管这次能不能除去宛嫔,至少让她知道了姐姐的厉害,以后怎么着也不敢再与你做对了啊!”
“说的有理!”宁妃现在对贞贵嫔的话几乎是深信不疑,贞贵嫔说什么她就信什么,两人又商量了一会方说完,照例还是由宁妃说话。
“宛嫔,你既然这样喜欢与本宫唱反调,不如就由本宫送你至一个好去处,保准你会喜欢!”说着也不待清如回话,且面向她带来的人喝道:“来人,送宛嫔去慎刑司,让她在那里好好反思反思,等我查清了佩答应的事再做定夺!”
一般来说要将宫妃,特别是嫔位以上已经金册记名的宫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