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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萨闻言,却是轻声一笑道:“你这小乘教法,度不得亡者超升,只可浑俗和光而已。我有大乘佛法三藏,能超亡者升天,能度难人脱苦,能修无量寿身,能作无来无去。”
正在细说,却见的一列官差跑上前来,拿了这菩萨二人,便朝向化生寺后法堂而去。却是那司香巡官见得这二人打搅了法会,上报了唐王,于是唐王命人来拿。
入得法堂,见了太宗,观自在二人却是并不行礼,神态倨傲,朝向唐王问道:“大王寻贫僧有何事?”
见得二人,太宗却是讶然,却是认出,这二人,边是那一日送袈裟锡杖之人,此时那袈裟锡杖已然在法师身上。
心中微微有些疑惑,却是开口问道:“大僧既来此处听讲,只该吃些斋饭便了,为何与我法师乱讲,扰乱经堂,误我佛事?”
菩萨闻言,神色不变道:“你那法师讲的是小乘教法,度不得亡者升天。我有大乘佛法三藏,可以度亡脱苦,寿身无坏。”
太宗闻言,大喜过望,却是慌忙对着菩萨施了一礼,开口问道:“你那大乘佛法,今在何处?”
“便在大西天天竺国大雷音寺我佛如来处,能解百冤之结,能消无妄之灾。”
抬眼微微望了一眼太宗,似乎对其神色很是满意,观自在微微点了点头。
“不知大师,可曾记得?”
太宗见此,却是开口问道,言语间便要请那菩萨上得法台,去宣讲那大乘教法
菩萨闻言,亦是不推辞,便径自带了木吒,飞上高台,脚踏祥云,飞至九霄之上,现出大慈大悲之象,手托净瓶,稳坐莲台。
却见那瑞霭散缤纷,祥光护法身。九霄华汉里,现出女真人。
那菩萨,头上戴一顶金叶纽,翠花铺,放金光,生锐气的垂珠缨络。身上穿一领淡淡色,浅浅妆,盘金龙,飞彩凤的结素蓝袍。
胸前挂一面对月明,舞清风,杂宝珠,攒翠玉的砌香环珮;腰间系一条冰蚕丝,织金边,登彩云,促瑶海的锦绣绒裙。面前又领一个飞东洋,游普世,感恩行孝,黄毛红嘴白鹦哥。
手内托着一个施恩济世的宝瓶,瓶内插着一枝洒青霄,撒大恶,扫开残雾垂杨柳。玉环穿绣扣,金莲足下深。
下方众人见此,却是慌忙礼拜,口呼“南无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
太宗见此,更是慌忙命那当朝“画圣”吴道子,手执妙笔丹青,描下菩萨真像。
而后观自在却是对着众人普降甘霖,显化神迹,留下一贴佛谒,飘然而去……
第二百五十章,比剑,西游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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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战罢!”
闻得阿青之言,吕祖却是瞬间来了兴致,一口气喝光杯中茶汤,便望向一旁的越女阿青,目光灼灼。
“铿!”
随着吕祖的话语,阿青的气息亦是随之一变,瞬息之间,由一个温婉可人的小家碧玉,化为一柄出鞘的长剑,伴随着无尽森寒剑意。
令得周旁的空间为之一颤,便觉得有万道剑气蓬勃而发,无量罡风四散,小船之中万千禁制亮起,明灭不定,似乎即将磨灭。
“嗡!”
一道淡淡红光从红孩儿眉宇之间生出,只觉得周围的乱象为之一清,天气晴朗,诸般景致又恢复到之前的古井无波。
却是红孩儿以自身偌**力,将这二人身上的气势隔绝开来,更是另布下无穷禁制,抵挡住可能扩散而出的剑气。
“铿!”
见得红孩儿如此,阿青却是率先出手,拾起桌上的小勺,权当做是利剑,直取吕洞宾面门。
“嘿嘿!”
感受到那阵阵刺痛皮肤的剑意,吕祖却是微微一笑,眼中爆闪出异样的神采。却是探出自家右手二指,化作剑指,一阵玉色光晕从指间闪出,迎了上去。
“叮!叮!”
接连碰撞,万道火光四射,阿青手中的小玉勺与吕祖的右手食指中指接连碰撞,瞬息之间已不下数百个来回,倒是看得一旁的红孩儿津津有味。
只见,此刻在红孩儿眼中,那阿青手中的白玉小勺,分明如同一把寒铁骨剑,散发着绝世锋芒,无量剑气萦绕,便是任何一丝剑气,亦是可以穿金裂石。
还好那玉勺乃是红孩儿亲手炼制,虽然功效简单,但却是一件灵宝。况且阿青亦是很有分寸,并未催动太大的威能,使得玉勺内部阵纹禁制磨灭。
而那吕祖的剑道,却是与以前有了很大的不同。以前的吕祖,所使用的剑道却是杀戮之道,亦是锋锐绝巅,剑气一出,万物寂灭。
而今的吕祖身上,却是颇有些重剑无锋之意味,倒是有些如同帝皇之道一般,厚重无锋。但即便无锋,若是一经发动,则必是伏尸百万、流血漂橹。
二人招式简单,看起来更是有些不伦不类,但红孩儿却是看出其中的凶险,化繁为简,一击必杀,剑招最是伤人。若是与这二人对敌之人唤作一般大罗金仙,恐怕难当这二人一击便会肉身崩毁,身死道消。
其实此刻,那交手的二人当中,吕祖却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心中只怪自家轻敌,更是小觑了越女,只当其乃是一后辈,所以并未借助任何外物,只凭二指与其争锋。
可叹吕祖如今准圣至尊,一声道行精深无比,肉身亦是早成玉骨冰肌。但再逆天,也不可能如同红孩儿、多宝之流,能够直面灵宝不是?
那玉勺乃是红孩儿所炼制,堪堪达到了后天灵宝的品阶,却是无他功用,单单一个“硬”字。最是坚固无比,其坚硬程度,不输猴子手中的神铁棒,绝对能够与上品灵宝争锋。
而今经过越女以自家无上剑意催动,却是不弱一柄绝世利器,虽则阿青也很是有分寸,尽量收敛剑气,不伤到吕祖。
但那玉勺却不同,却是次次到肉。所谓“十指连心”,那般坚硬之物撞击在指尖上,任吕祖准圣至尊,肌体强悍,经过秘法催动,肉身亦是可当灵宝,但也只是“可当”而已。
此刻吕祖心底,可是一把鼻涕一把泪,虽然看上去,以肉掌与灵宝争锋,当真拉轰无比,但其痛处,也只有吕祖自知。
“哧!”
突然,阿青身上的气势一敛,但手中的玉勺却不曾停下,直直的朝向吕洞宾而去,却是方向不变,依旧直取印堂。
“嘶!”
吕祖见此,却是神色一凝,顾不得手上传来的阵阵剧痛,却是急忙抬手迎击。
此刻,在红孩儿眼中,那阿青手中玉勺却是化作了一条冰龙,身披着万千玄冰骨刺,神态狰狞,穿破一切,呼啸而去。
而吕祖的指尖更有万道火光迸现,如同一轮烈日一般,但又并不令人感到灼烈,有的只是一种淡淡的温润,冲正平和,却是真正的帝皇至道。
“叮!”
一声脆响,阿青手中玉勺与吕祖的手指终是撞在一起,一股浩荡波动瞬间传出,扫向四面八方。隐约间见得一道道裂缝,从二人之间闪现,混沌之气四溢,更有万道黑色雷霆炸开。
令得红孩儿瞳孔微缩,慌忙撑开一片氤氲赤霞,将这二人笼罩进去,否则这般波动若是扩散开去,自家的宝船铁定遭殃。
此刻,红孩儿却是对这二人的剑道有了一层新的认识,却是意识到,这二人若是拼尽全力,便是自己亦是难以奈何。
“哎哟!”
正在这时,一声痛呼传出,令得红孩儿微微诧异,却是慌忙散开禁制。却见那吕洞宾正坐在茶桌旁,抱着自家右手痛呼不已。
红孩儿抬眼望去,却见其食指中指,此刻早已肿成了两根胡萝卜,却是嘴角一抽,心中暗笑,果然装逼遭雷劈啊!
“咳咳!”
感觉到红孩儿眼中的笑意,吕洞宾却是老脸一红,却是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一脸幽怨道:“某家这次可是亏大了,你那紫珠兰却是不错,匀我一点补补身子。”
“咳咳!”
红孩儿见此,却是咧嘴一笑,与一旁的阿青对视了一眼,微微摇头,而后却是从怀里取出不一壶仙酒,望向吕洞宾笑道:“我观你适才与阿青比斗之时,尽显‘前辈’风范,怎的这会儿又撒泼起来了?你吃不吃亏,与我何干?”
“哎呀!”
闻得这话,吕祖却是眉头一挑,不过闻得红孩儿手中那酒杯当中的香味,却是旋即唤作一脸的谄媚,道:“好酒,喝酒好,舒筋活血!”
言罢却是径自伸手从红孩儿手中抢过酒壶,给自己到了满满一杯,这般变脸如唱戏的本事,却是看得一旁的阿青颇有些意外……
长安城外,玄奘骑马与太宗、李玄霸并行,后面却是跟着吕布、曹植、费长房与小四月。更有满朝文武、十万御林军紧随其后,浩浩荡荡,出了京城,直直送到十里外。
“兄长,请回!”
忽然,李玄霸转头对着一旁的太宗开口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况且我等师兄弟一路向西,又皆有神通在身,不过三四年,定能回返。”
“这!”
闻得这话,太宗却是微微一愣,望向自家小弟,却是神色微变,欲言又止。
“嘿嘿!”
见得太宗神色,李玄霸却是微微一笑,而后转头朝向身后吕布等人微微示意,便要策马先行。
“小弟!”
正在这时,太宗却是出言,唤住李玄霸,轻声叹息一句,而后道:“此番离去,却是不要再一走十数年,不然……”
闻得这话,李玄霸神色一愣,见得太宗竟然目含泪光,心中一软,却是想起,似乎当初自家父亲便是如此。
心中有些黯然,高祖离世之时,李玄霸亦曾回来过,但只是远远一观,并未惊动众人。微微叹息一声,对着太宗点头,露出一个和煦的笑意,而后策马狂奔而去。
“哎!”
见得李玄霸数人远去的背影,太宗却是微微叹息了一声,原本还想向李玄霸叮嘱,沿途多照顾一下玄奘。毕竟,与道门诸人不同,玄奘乃一介凡人,一路西行却是颇多不便。
不过又想到佛道之争由来已久,前些日子更是见得自家小弟与那南海慈航老祖争执,恐怕自家出言相求适得其反,终是没有开口。
“陛下!”
感受到太宗微微有些黯然的神色,玄奘亦是开口,出言道:“四殿下所言极是,送君千里终须一别,贫僧亦是就此别过。”
“御弟!”
闻得这话,太宗轻声一叹,赶紧呼来礼官,呈上御酒,与玄奘饯别。
玄奘见此,却是身受,两下里说了些应景的话,而后亦是纵马狂奔而去,留下一路烟尘。
倒是那太宗望着两拨人马远去的背影,久久无语,直望着远方天际,直到夕阳落去,方才班师回朝不提……
第二百五十一章,黑暗之渊,西游第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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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道轮回当中,紧那罗盘坐虚空,身下显现一朵十二品黑色莲台,岿然不动。身后一片氤氲光景浮现,有六道种种,三千世界明灭不定。
紧那罗枯坐莲台,如同那亘古便存在的佛陀一般,镇压三千界,任那六道轮回神光呼啸而过,不时又有滔天波澜。
紧那罗仿佛入定了一般,一身气息仿佛已然散去,便是丝毫生机也无。仿佛,留在此处的,仅是一具肉身而已,魂灵早已穿越六道,直往那三千大千当中,笑看芸芸众生而去。
但每当有一道道涟漪惊起,要卷住黑色莲台,往那六道之中带去的时候,总会有一道淡淡的黑色佛光,浓黑如墨,散布在紧那罗周围,令其百邪不侵,万法不沾。
六道轮回当中,并不平静,不时地有各种恶鬼,太古巨凶的魂灵在其中畅游,转轮而去。更有种种诡秘事件,便是天道圣人,亦不见得能够探究得清。
偶有那凶魂恶煞,无意间靠近紧那罗的,企图吞噬肉身或是夺舍重生的,尽皆被那护体的佛光挡住,继而如同冰雪消融一般,消散在六道轮回当中。
就这般,紧那罗枯坐于六道当中,似乎从来便不存在在一般,从有中来,往无中去。
“嗡!”
忽而一道淡淡波动,从六道轮回深处传出,如同平静的湖面当中,落入了一块石子,激起万重浪花,一圈圈的涟漪使得整个六道随之共振起来。
一道淡淡紫光从天而降,从那未知的虚空之处,投影而来,将紧那罗周身笼罩其中,一朵紫色的道莲从六道当中生长而出。
飘拽摇曳,随着那道莫名的波动而渐渐膨胀,似乎在那莲台当中,竟然捧着一颗鲜活的心脏一般,随那波动跳荡不息。
道莲渐渐长大,而后竟然与紧那罗座下黑莲重合起来,似乎整个化作一道紫色水流一般浸润进了黑莲当中,令得乌黑的十二品黑色莲台,泛出些许妖异的紫色光华。
“嗡!”
又一道波动传出,紧那罗座下的莲台终是动了起来,似乎被那紫色光华托着,接引往六道轮回深处,一处未知的地界。
越飞越快,远远望去,就如同一道紫色电光一般,一闪而逝,而到了最后竟然直接穿破一道漆黑的虚空门户,没入了进去。
“唔!”
似乎沉寂了无数载,又似乎仅仅只是一瞬间,一个微微**从紧那罗口中传出,一直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