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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那法师熟读佛门经典,但对道门仙神却并不详知,不过斗母元君的名号却是知晓,此刻却是露出恍然大悟之神色。心中一急道:“坏了,我那两个徒儿手段了得。恐怕……”
“无妨!”
纯阳老祖见此,却是微微一笑,而后转身对着一旁客栈阁楼上的曹植等人微微笑道:“还不下来!”
“那是,纯阳老祖?”
正在这时,擂台之下诸人却是回过神来,望向擂台之上。见得天蓬早已消失,而更有人竟然认出了吕洞宾。
很显然,虽然道门在西土,根基薄弱,但纯阳真人普渡三界。在这西方亦是有许多信徒,况且这乌斯藏距离大唐说起来也并不遥远。
“曹植见过纯阳师伯!”
见得吕祖二人现身,曹植几人却是慌忙下了阁楼,来到近前见礼。
“你是,曹仙师。”
那高府的管家见得几人现身,却是露出惊容,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曹植。
“你认识我?”
闻得这话,曹植却是微微一愣,而后开口问道,却是颇有些以外,不想数百年过去了,这高家庄中竟然还有人能够认出自己。
“老爷,是曹仙师!”
闻得曹植之言,管家却是面露狂喜神色,转身对着一旁正一脸悲戚安慰自家老妇的高太公出声唤道?
“曹仙师?”
闻得管家之言,高太公先是微微一愣,而后亦是一脸狂喜之色,快步上前对着曹植施礼。面色激动,细细打量着眼前的曹植,开口道:“还真是曹仙师,与我高家祠堂当中的丹青画像一模一样。”
“咳咳!”
见得此景,曹植却是不禁嘴角一抽,颇有些无语的望着眼前的高太公,开口笑道:“想不到,一别数百年,这高老庄中,竟还有人识得我。”
“快快,快请随我进府。”
高太公一脸激动,望着曹植,而后对着一旁的管家开口道:“还不快吩咐下人设宴款待仙长?”
“是!”
管家闻言,却是回过神来,慌忙转身朝向高府中而去。
倒是令得吕祖面上有些挂不住,要说道门仙神,在如今三界当中的名声,便是那三清亦是比不上吕祖。
而此刻,在这个西方蛮夷之地,自家虽然被人认出来了,但却并未得到多大礼遇,反而是曹植一出现,就马上有人要设宴款待,这两厢之间的差距,却是有些大啊。
好在那高太公毕竟是心思玲珑之辈,善于察言观色,年轻时候也曾在乌斯藏皇城做过高官,深得皇帝器重,所以才会被皇帝派那秦风前来贺礼。
见得似乎便是曹仙师亦是对那所谓的纯阳帝君彬彬有礼,虽然不知道纯阳帝君究竟为何种品阶,但想来定然是大人物,却是不能冷落,慌忙招呼众人一同进府。
如此这般,吕祖却是感到面上无光,微微摇了摇头,而后化作一道红光消散而去,一旁的阿青见此,亦是微微一笑。
却是想起连日来,那吕祖时常吹嘘自家普济三界,不管人间仙界还是地府幽冥,都吃得开,没想到在此处吃了个瘪。轻声一笑,亦是对着一旁众人微微示意,而后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倒是那曹植心中微微叹息,暗道这高太公却是错失机缘。自家这位师伯说起来与自己也算是相交无数载,脾气一向如此,倒也并不在意。
高太公见此虽是微微疑惑,但却是不知自家便在适才得罪了一个三界仙神当中出了名的“小气鬼”。而是转身朝向一旁,开口唤住那取经的玄奘与秦风二人作陪,入得府中设宴款待不提。
“仙师。”
席间。那高太公却是端起酒杯,走到曹植面前,微微施礼,神态恭敬,开口道:“没想到时过三百年,仙师竟然还会降临我高老庄,却是我老高头的福分。”
“高老却是不须多礼。”
见得高太公神色间带着些许忧色,却是看出其意图,开口笑道:“高老可曾听得先前阿青仙子之言?”
“这?”
闻得这话。高太公却是微微一愣,却是想起来,适才那仙子与高才交手时候,曾训斥玄奘,说那天蓬乃是道门护法天神。可一想到那天蓬变身之后的狰狞模样,便令得高太公有种不寒而栗之感,若是仙神,怎可能恁般险恶。况且若是仙神怎会令得佛门神圣前来度化?
“嘿嘿!”
一旁的吕布见得高太公神色,却是咧嘴笑道:“你这老儿却是多心。那天蓬之变化不过是神通而已,其本身却并非那般模样,亦是并非妖邪,乃是天庭正神。你乌斯藏国中虽然信奉佛法,但道门三清的道统却是有的,斗母元君的名号你莫不是不曾听过?”
“况且。若论外貌,那佛门诸多神圣现出法相更加狰狞,凶恶。天蓬那法相与之相比,不及十之一二。而且天蓬执掌雷罚,却是正神。却不像他佛门。口中说得慈悲,但口中同样能够吞噬千万性命。”
“这……”
一旁的玄奘闻言,却是面色一变,望着吕布,开口问道:“不知居士何出此言,须知佛祖慈悲,谤佛却是需遭报应,便是居士乃是得道真仙,又岂能轻易辱没佛门?”
“哈哈!”
闻得玄奘之言,吕布却是轻声笑道:“如法师这般的善人却是令人敬佩,但佛门历来便是藏污纳垢之所,三界皆知,又何须我诽谤?”
“你!”
闻得这话,玄奘却是面色数遍,而后双手合十,沉默不语,暗自念诵起真言,却是不与吕布争辩。
“法师熟读佛经,当知晓,那远古劫时,佛母准提度化孔雀之事,那孔雀乃是三界大能,却最是凶恶,一口气能吞下千万人口,这般杀星,却入得佛门,不堕轮回,不遭报应,更被封为佛母孔雀大明王菩萨。”
见得玄奘沉默,但吕布却并不愿放过,轻声笑道:“如今孔雀大明王之弟,金翅大鹏明王羽翼仙奉佛祖之命下到凡俗,为了一己之私,吞噬狮驼国数百万人口,将一个繁盛的西域邦国血洗一空,不知可是慈悲?”
“况且便说那先前的禅师,其乃是佛门如来,但其前身却是昔日太古妖族天庭金乌十太子,当初金乌闹洪荒,造下无边杀业,所杀生灵何止亿万?诸佛尚且如此,佛门岂是慈悲?”
“南无阿弥陀佛!”
玄奘闻言,却是闭目诵经,沉默不语。
“嘿嘿!”
吕布见此,微微摇头,而后转头朝向高太公笑道:“高老虽然见得天蓬法相凶恶,但他佛门亦谓‘臭皮囊’而已,倒是恭喜老丈喜得佳婿。”
“高老!”
见得高太公神色不定,曹植再次开口道:“还请放心,天蓬却非大恶之人,况且他与令媛说起来亦是两情相悦,不然,你可曾见得令媛反抗?那时令媛可是挺身而出。”
“这……”
不说高太公,便是一旁的秦风闻言,亦是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更是看出这曹仙师定然是与天蓬相识,心中微微宽慰,却是开始打探起关于天蓬的身份。(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三章,拉拢,卵二姐
“仙长!”
那秦风毕竟是一国护国将军,却是见识不凡,来到近前,与众人见礼,却是神色恭敬,开口问道:“我乌斯藏国中信奉佛教,虽有三清道教,但却并不兴旺,如今见得几位仙长,却是知晓东土道门亦是有**。”
“嘿嘿,你这小子!”
一旁的吕布见此,却是微微一笑,开口道:“我东土道门三清圣人法力无边,比之那西方佛门二圣只强不弱,只不过天道气运在东土,所以未曾西传。”
“哦?”
闻得这话,那秦风却是露出些许愕然之色,而后开口道:“秦风斗胆,却是敢问几位仙长此番西来所为何事?”
“你胆子倒是不小。”
见得秦风神色,吕布却是笑骂一声道:“我等既然出自东土道门,来此西域,自然是为了传道之事。昔年我道门至圣李老君曾化身老聃,西出函谷关周游西域诸国,将道门多宝道人送入释迦国中,化身乔达摩悉达多,便是后来的灵山佛祖,世尊如来。”
“今者,我等西来,自是要效仿我道门圣人,将我道门三教真义,弘扬整个西域。”
“这……”
闻得吕布之言,那秦风却是面露狂喜之色,而后却是径自对着众人施了一礼道:“不知众位仙长,可否随我前往国都觐见陛下?”
“哦?”
闻得秦风之言,曹植几人眼中却是闪过些许精光,道门在西域根基薄弱,势力分布不均,便比如这乌斯藏国虽与东土毗邻,但却极少有人信奉道门。若是要在此弘法,却是最好能够面见国君,若是征得国君的首肯,自然是事半功倍。
想着,却是不禁点头道:“这有何不可?正要与尔等国君见过。”
秦风闻言,却是大喜。深深望了一眼众人,而后再度施礼,退了下去。
事实上,在秦风心中,一直都想要拜得仙人为师,学得长生不老仙法。奈何早年曾像那乌斯藏国中国师求教,数次皆碰壁。所以秦风却是对佛门不大感冒。
况且秦风身为军人,信奉武力,多年来征战沙场。为国中立下汗马功劳。而佛门则宣扬忍受苦难,与人和善,不要争斗。更是公开在国君面前进谗,说秦风嗜杀成性,非国家之福。
所以,在乌斯藏国朝堂之上,秦风却是时常与佛门一脉针锋相对。奈何佛门早在朝堂当中经营无数载岁月,却是难以撼动。
而先前见得那天蓬与阿青的威势。本就对道门感起兴趣。更是此刻闻得那道门还有三清圣人,实力犹在佛门之上。见得众人有意传道西域,心中却是大喜过望。朝着众人微微施礼,而后退了下去。
待得秦风离去之后,众人却是再次开席,不过那高太爷等人心中究竟还惦记着自家女儿,气氛却有些微微沉闷。
曹植见此。却是微微一笑道:“其实天蓬来到这乌斯藏福陵山,却是有些年数。”
“哦?”
闻得这话,不单高太公,便是一旁的玄奘亦是睁开双眼,面上露出好奇神色。却是有些在意那天蓬的真实身份,为何会引得佛门如来亲自来镇压度化。
“天蓬本身乃是天庭正神,来此处却是因为佛道圣人商议,欲让天蓬拜在取经人门下,保那取经人一路西去。”
曹植见此,却是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而后继续道:“却不想在这福陵山中邂逅了云栈洞主,二人一见钟情,便结为仙侣,令媛恐怕也是在云栈洞中与天蓬日久深情。”
说完,却是转头朝向一旁的玄奘开口笑道:“法师便是奉了唐王之命西去灵山求取真经,说起来天蓬与你倒是有些缘法。”
“南无阿弥陀佛!”
闻得这话,一旁的玄奘却是神色数变,露出些许愠色,却是因为先前吕布之言实则诛心。泥人还有三分火气,饶是法师乃是天生的善人,亦是直感不悦。
却是连那将要拜在自家门下的天蓬也一并不喜起来,却是神色不善道:“如此,既是入我佛门,又怎可在此处成家,还强抢民女?倒是听过火居的道士,可曾有火居的和尚?”
“笑话!”
吕布闻言,却是一脸好笑的望着眼前的玄奘,知晓适才的话语定然被其听在心里,开口笑道:“虽是圣人商定,与你作徒弟,不过是暂时保得你一路西去而已,岂会入你佛门?还真当你佛门是清静之地,极乐之乡?”
“再说,尔等佛门便是清净之地?我曾听闻佛门有一佛陀,号称定光欢喜佛,却是最喜参悟欢喜禅,更有那密宗一脉,自称佛陀,身旁供养明妃无数。”
“便是世尊释迦牟尼如来,亦是从未要求僧人持戒出家,他释迦身为净饭王子的时候,享尽人间奢华。所谓持戒,不过僧人自己强加,为了保持自己对于佛法的追求,天道的探索,澄澈自己的道心。”
一言一语间,尽是针锋相对之意,驳斥得玄奘体无完肤,那玄奘本就不善言辞,性格懦弱,又是个天生的善人,闻得吕布之言,却是只好沉默不语……
“没想到,一别多年,天蓬兄弟竟然到得此间逍遥快活。”
云栈洞中,猴子、敖烈与天蓬见礼,分宾主而坐,却是一脸笑意的望着天蓬。
却说天蓬与那猴子原本却是识得,那猴子在天庭做那齐天大圣之时,在未曾掌管蟠桃园之前,却是日日的游山玩水,在那天庭当中“走亲访友”。
却是与那满天仙神,周天星斗尽皆熟识。虽则猴子本事不咋的,脾气也不咋地,但好歹别个有个过硬的后台,便是昊天玉帝也要由着他胡来,众神自然也就虚以委蛇。
也因为这样,猴子却是引得昊天玉帝不喜,毕竟天庭虽然被三教分去了权利,但大体上还是猴子的一言堂,岂容他人置喙?
所以二人说起来,却算是故旧。而敖烈与天蓬在出云城中兄弟相称数百载,更是不陌生。
“哈哈!”
闻得猴子之言,天蓬却是微微一笑,望了二人一眼道:“托二位兄弟的福,当年我曾闻得大圣被压在五行山下,如今竟见得大圣脱劫,当真可喜可贺。”
“哎,别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