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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却是露出些许阴晴不定之色,神色中竟然带着些许狠戾。
“糊涂!”
闻得自家小弟之言,药王菩萨却是面色微变,而后轻声喝骂道:“我等在琉璃光王如来座下修习万载,所学之道皆为普渡众生,治病救人。”
“对人施咒下蛊已然是有违本心,更遑论生此恶念?此等做法有悖我等所参大道,却是休要再提。”
“是!”
药上菩萨闻言,却是面色羞红,一脸惭愧之色,不过却是有面色微变,轻声嘀咕道:“若是如此,我等怎能达成世尊吩咐之事?那赵匡胤恐怕早已是道门中人,岂能为我等所用?”
“哎!”
药王菩萨闻言,却是轻声叹息了一句。而后神色淡然道:“世事岂能尽如人意,天道因果便是圣人亦是难以参透,我等不过碌碌众生之一,本就无那改变三界之伟力。世尊岂会不知?”
“况且弥勒祖师已然在西土掌控西梁女国,欲将那女王推上人皇至尊之位,我等在东土所布之局不过是其中一环而已。”
“南无阿弥陀佛!”
闻得这话药上菩萨却是微微点了点头,露出些许了然神色。而后望向自家兄长轻声笑道:“如此说来,却是我莽撞了。不过此番我等与那女娲圣人门下梨花仙子以及魔道护法结下因果,却是麻烦。”
“那也是天意使然,是因果,总有清算之日。”
微微摇了摇头,药王菩萨却是闭上了双眼,不再出言。
一旁的药上菩萨见此,却是叹息了一声,而后出了破庙。化作一道金光朝向龙门而去……
“哼!”
洛阳城。蔷薇小筑当中。巨蝎却是一脸不屑的望向北方邙山之上,轻声冷哼道:“不过两个蝼蚁,也敢算计我。不过正好记下,将来一并与佛门清算。”
“干娘!”
一旁的樊梨花见得此景。却是微微撅嘴,轻声道:“干嘛不去找那两个臭秃驴算账?竟然敢乔装成本大仙,去给天定人皇下套,岂有此理!”
“无妨!”
闻得梨花之言,巨蝎却是微微一笑,而后道:“此等小人行径,何须在意?在明眼人眼中,不过是一个笑话罢了。况且我等并未出手,道门之人不是已然替我等解决了?”
“这?”
闻得这话,梨花却是微微一愣,而后轻声道:“可是虽说是解决了,但我欲要辅佐天定人皇定鼎三界人皇之业位,他等如此,却是使得人皇与我之间难免有嫌隙。”
“你乃圣人门下,岂惧怕人皇对你有嫌隙?况且所谓的天定人皇不过是大势而已,他赵匡胤不过是气运深厚,有人皇命格而已。这三界中,有人皇命格且气运深厚之人可是不少,别的不说,便是这东土便不止一人。”
巨蝎闻言,却是微微摇了摇头,而后望向小丫头,面上露出些许复杂神色,似乎因为梨花想到了某些事情。
良久,却是忽而开口道:“今次已然在此呆的过久,我却是欲要南下前往金陵,看望我那徒儿,花儿可有何种打算?”
“我?”
闻得自家干娘之言,梨花先是微微一愣,而后却是露出些许茫然之色,而后道:“那赵匡胤已然受道门之人点化前往西方寻医,恐怕一时难以回转,我自是闲来无事,不如陪干娘一同前往?”
“鬼丫头,自己想到处跑,还非得说是陪我这把老骨头!”
微微笑骂了一句,巨蝎眼底却是闪过些许精光,而后却是与梨花对视了一眼,驾起遁光冲天而上,朝向南方而去……
西梁女国,近日以来,却是一副欣欣向荣之色。
女国的百万雌师横扫整个西牛贺洲,使得万邦尽皆臣服,送来岁贡。西凉女王牡丹更是在不久前,对天祷告,登基人皇,自称“花皇”。
一时之间,女国中人却是觉得扬眉吐气,千百年来,女国中人一直低调,偏居一隅。还要不时遭受周邦各国的白眼,以及各种流言蜚语。
说甚么,女儿国中人身负上天诅咒,所以国中无有男子,便是有也会夭折。所以女国中人一向是倚靠子母河之水,延续后代。
如今,女国军队横扫西土,也终于让西域各国看清楚了西梁女国的情况,刮目相看。纷纷遣使来朝,女国也因此对外开放。
不少他国之人移居女国,受女国庇护,国度之中,也终于有了男子。而更奇特的是,竟然有男子入朝为官。
历来神秘的女帝却是极为开明,对那些投奔的有识之士,并不因为男女有别而拒绝,反而是委以重用,加以赏赐。
又有那西方佛门诸多运作,西域诸国大多信仰佛门,虽然这些年道门在西域也有了不小的发展,但毕竟有限。
佛门之信仰统治西域亿万载,早已根深蒂固,难以撼动,此时现身说法,却是带给西梁女国巨大的声望。
一时间,西梁女国与女帝之声望却是大盛,传遍了整个西域,竟然隐约出现了万民归附之气象。那西梁女国皇都,也渐渐成为了一座名扬西域的大都市。
不少豪门巨贾前往女国开行设铺,其中最出名的自然还是蔷薇商会名下的蔷薇小筑等等产业。
这一日,西梁女国当中,却是来了一位道人。一身白衣,风度飘飘,身体修长,面若冠玉。足踏芒鞋,背负青锋,丰神俊朗,神采非常,正是那一路西行朝向女国而来的人教道德真仙,东极纯阳帝君吕洞宾。
虽则如今女国当中已然不像当初那般,男人随处可见,但如吕祖这般的男子三界少有,却是引得无数女子驻足围观,更有甚者,竟然主动上前搭讪,欲要求得一夕欢好。
吕祖见此,却是微微摇头,男欢女爱乃是人之常情,况且这西梁女国本就是女子国度,虽然如今被佛门以纯阳之气,破掉了龙脉当中的极阴之气,使得男子亦是能够久居,但毕竟千百年来的风俗使然。
这城中女子却是较那东土南瞻部洲开放不少,便是纯阳老祖时常游戏花丛,也算是花丛老手,但在数百上千女子围观的目光下,也不觉败下阵来。
却是使了个神行之术,不再招摇过市,化作一阵青烟快速消失在了众女眼前,令得众人微微叹息,更有那捶胸顿足之人,暗道自家失了仙缘。
而吕祖却是一路狂奔,在女国都城中穿梭,不多时终是来到了一处地方。只见此处环境清幽,风景宜人,一座高门大宅竖于此处,竟然是一座庵堂。
朱红大门上寒光闪烁,巨大的红灯笼借着彩球悬挂门前,匾额之上书着“牡丹苑”三个大字。更有两行红衣甲士位列一旁,看上去是一派庄严气象。
微微一愣,吕洞宾却是面上露出些许疑惑之色,眼前这座庵堂显然是新近所立,虽然设计工巧,但却是可以看出新近落成的痕迹,只不过诸多细节有能工巧匠掩盖做旧,一般凡俗之人却是难以看出。
“吱嘎!”
正在吕洞宾微微疑惑之色,却见那朱红大门忽而洞开,一道白色清影从其中显化而出,莲步款款,衣袂飘飘,带着阵阵香气袭人,飘然而至。
“你……”
微微一愣,吕祖望向来人,却是面上露出些许复杂神色。
那却是一张绝世仙颜,三界难见,面似芙蓉,眉若柳叶,言笑晏晏,顷刻而至。一身白衣裹住一具冰雪,更有万种细腻,千种情思,在那眉宇之间传递,回眸一笑,倾国倾城。
“你来了?”
微微对着吕祖施了一礼,白牡丹眼中却是露出许多喜悦之色,望着吕祖,自是有说不完的情谊。
“是的,我来了!”
微微叹息了一声,纯阳子面上露出些许怅然神色,望着近前的这个女子,朦胧间有一种若即若离之感。似乎她总在努力的靠近自己,而自己却总是离她越来越远。
“一入深宫里,无由得见春。题诗花叶上,寄语接流人。”
微微浅笑,白牡丹手中却是现出一张绯色红叶,上有氤氲光华闪现,隐约间散发出一种朦胧的生机。面上显现出些许幸福之色,就如同那些终于等到归人的思妇一般,在此刻,她却不是高高在上的女国帝皇,亦不是冷若冰霜的牡丹仙子。
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俗女子,痴痴地望着自家昭思暮念的男子,面上带着笑意……
第三百五十九章,替身,苦战
“一入深宫里,无由得见春。题诗花叶上,寄语接流人……”
牡丹苑门前,吕洞宾一脸恍然的望着近前,那一位皎然若雪的白衣仙子,见其一身衣袂飘飘,如同出水的青莲一般,在冬日的微风当中微微摇曳,心中却是微微一荡。
一道熟悉的身影忽而出现在其眼中,清丽绝伦,一身青色宫装,体态婀娜。也是这般面若芙蓉,眉似柳叶,莲步款款,欲拒还迎。一种天然妩媚姿态,冠绝三界,更有一种母仪天下之贵气,态度超然。
“东王!”
隐约间,似乎见得那伊人朝向自己嫣然一笑,言笑浅浅,那一种独特的温柔,就像记忆中西昆仑独有的山风,伴着琼花瑶草的香味,萦绕在纯阳子的周围,熏得人微微沉醉。
云鬓花颜金步摇,一种更加久远的记忆袭来,令得吕祖不自觉的沉浸下去,有一种莫名的波动,淡淡的紫色魔纹出现在其面膛之上,竟然在其眉心镌刻出一个古怪符文,看上去妖异莫名,一闪而过。
“婉儿!”
轻声叹息了一句,纯阳子的眼角,竟然有些许淡淡红痕,似乎竟然有泪光闪烁。似乎依旧沉醉于当年于昆仑山中的一幕幕,流年沾湿了记忆,但却模糊不了那道久远的痕迹。
“东华!”
面色微微一变,白牡丹的内心深处,却是升起一种莫名的痛楚,望向近旁风姿绰约的上仙。脑海中亦是不由自主的浮现起一道威严的身影,那道身影,曾令其心中惧怕,敬畏,崇拜了无数载。
原以为自己这一世不再为仙。便不会再惧怕,可是此时见得自己朝思暮念的情郎,竟然一开口,还能呼出她的名讳。怎能令得牡丹仙子心底不感到心痛,不感到害怕?
原来,无数年来。自己一直的努力,不过是为了更像她,更像她,好让他能够如同看她一般看上自己一眼。
如今,自己做到了,他看自己的眼神,就跟当年在西昆仑,看那人一模一样。可是为什么,她却感到莫名的心痛。为自己感到心痛。
她知道他所看到的不是自己,即便此刻他的目光,直视着自己如花一般姣好的容颜,此时此刻,自己也不过是一个替代品,一个勾起他心中对她思念的替代品而已。
而且,这个替代品还只是暂时的,终有一天。他还会回到“她”的身边。而自己恐怕却是化为了飞灰,消散在三界。
这一切自从当年在瑶池见到他的背影。拾得他无意落下的题诗红叶之时,便已然注定。她早已为他沦陷,甘愿为他选择走上一条不归之路。
微微觉得有些不甘,所以她才会想要抗争,才会选择和佛门弥勒佛祖合作。是的,一直以来。牡丹仙子都知晓,自己不过是一件可有可无的替代品,而自己所做的,也只是尽量的将这个替代品扮演的完美一些。
可惜替代品终究只是替代品,只为了让他能够正视自己一眼。就要遭受万般的磨难,深陷万丈红尘,经历三生情劫。
“东华!”
微微叹息了一句,面上闪过些许复杂之色,望着吕洞宾,面上露出微微笑意。依旧是如此温润,如同拂过柳丝的春风一般,在上演一出绝美的话剧。
“你!牡丹!”
终是醒过神来,面上带着微微失落之意,纯阳子却是望着近前的白牡丹,神色微变。心中依旧不住惋惜,多少年了,轮回百千万世,始终将那些过往点滴压在心底。
便是偶然在天庭瑶池得见一面,自己还要装作丝毫不识一般,看着那个曾经对自己温柔的女人,偎依在另外一人怀里,那便是所谓的天命?
三界万物皆为天道所掌控,便是圣人亦是难以超脱其中,便如当年埋下的种子,如今终于萌发成为苍天大树一般,纠缠在吕洞宾与白牡丹之间的情劫终是到了开启的时候。
“不远千里来这里看我,怎么不进去坐坐?”
面上带着和煦春风,牡丹仙子却是一脸期盼之色,望着近前的纯阳子,神态端庄,神圣莫名,竟隐约有一种天然态度,魅惑众生却又清丽出尘,令得吕洞宾亦是微微一愣。
眉头微皱,却是感觉到了些许南海观世音的气息。一直以来,就将南海观音当做是自家的竞争对手之一,纯阳子对于慈航老祖的气息却是最熟悉不过。
显然,这一世的牡丹仙子竟然得了那普陀胜景南海观世音的些许传承。对于佛门,吕祖心中早有微词,不只是因为道门的缘故,更是因为佛门二圣的做法。
曾几何时,西方教于是出自于天道鸿钧门下,而今却是另开一道,自称沙门,不拜鸿钧,不诵黄庭。吕祖之前世东王公乃是天道鸿钧在洪荒三界之代言,自然不喜这二人。
况且当初东王公身陨,洪荒散修曾遭到巫妖二族的联手围剿,那其中隐约便有这二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