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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表白,令挣扎的秦明月蓦地安静下来。
爱一个人没有错,错的是时间,在她的生命中,他迟到了,他没有在她的情感最初走进她的人生,虽然他,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但是她的故人,不是他!
段小楼沉浸在温柔的情愫中,痴痴的拥紧秦明月,拥紧心爱的女人,
“我见过的女人那么多,却只有你,才让我有一种冲动,想要保护你关心你的冲动,有时我都在想,你干嘛那么强悍倔强呢?小鸟依人一点不好吗?给我一点空间,一个机会,让我来保护你,让我给你幸福,相信我,我会好好爱你,一辈子!”
☆、不被人知的梦想
“我见过的女人那么多,却只有你,才让我有一种冲动,想要保护你关心你的冲动,有时我都在想,你干嘛那么强悍倔强呢?小鸟依人一点不好吗?给我一点空间,一个机会,让我来保护你,让我给你幸福,相信我,我会好好爱你,一辈子!”
那么深的情,重重压在秦明月心上,心弦忽地一颤,恍恍惚惚中那种被呵护被关心被爱的感觉,忽然又重回到她心上,惶恐无依的心,竟然沉沉地安稳了下来。
多年漂泊离散的身世,如萍飘零的孤单,在她内心最深处,一直都在渴望有一个安定安稳的臂膀,一缕平常平凡的烟火,可以被自己简单的拥有,那对她亦是豪胜的奢侈啊!
生命中的某一刻,她几乎已经拥有了那个小小的卑微的不被人知的梦想,曾有个人如他一般如此用心深情地爱着她啊!
都这般深沉浓烈,发自肺腑,熊熊如火!
给她温暖,给她幸福,给她依靠,可是,命运多舛,她明明已经触到了幸福的衣角,却被命运无情扯落。
而面前人,满嘴深爱的人,自私地用药物控制着她的自由,这所谓的爱,就是自私肆意的占有,怎么会是她渴望的浓烈的深情,渴望的沉稳的依靠?
想到这里,秦明月厌恶地向后一退,腿被床挡住,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后倾,两个人竟一起倒在了床上,不能不说段小楼是故意的。
秦明月被压在下面,段小楼漆黑如玉的眸子中闪烁着炙热的光芒,颊上一向刚硬的棱角,此刻却温柔的如天上的月亮,皎洁明亮,多情含蓄,呼吸热热的,喷到秦明月脸上,染出了一大片的粉红。
这么暧昧的姿势,暧昧的眼光,吓坏了秦明月,她推拒着身上的段小楼,声音惶急的有些颤抖,“走开,快点走开,我要喊人啦!”
段小楼看着她不胜娇羞的秀脸,粉如胭脂樱唇,闻着属于她的淡淡体香,早已经心猿意马,把持不住,哪里还会走开!
慢慢压上,吻住了娇嫩柔软的唇,任秦明月如何躲避,也躲不开他贪婪的索取。
☆、不明不白的被他吃掉
段小楼看着她不胜娇羞的秀脸,粉如胭脂樱唇,闻着属于她的淡淡体香,早已经心猿意马,把持不住,哪里还会走开!
慢慢压上,吻住了娇嫩柔软的唇,任秦明月如何躲避,也躲不开他贪婪的索取。
舌头想要侵入,却被秦明月紧紧抵制,几次努力都没有成功,蓦地,伸出大手,去解秦明月的衣扣,这一下可把秦明月吓晕了,不由得“啊”的惊呼出声。
这一声就着了段小楼的道,紧吻的舌终于入侵进去,勾连住娇滑的小舌,忘情地纠缠在一起。
秦明月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缺氧一般,什么思想都消失掉了,只有那热热的躯体,拥抱着她,散发着她无法抵御的热量,烧昏了她的心神。
段小楼在她耳边低低的喘息着说道:“把你交给我,我许你一生幸福,相信我!”
“不,不要,我不愿意,你不要逼我!”
离开他强势的唇,新鲜空气的吸入惊醒了秦明月,她坚决地推拒着他的身体,却怎么样也逃脱不掉,眼下这情形氛围,难道果真要被吃掉了?
秦明月暗提真气,毫无回复迹象,即使这样,也要拼一拼,绝不能不明不白的被他吃掉了。
段小楼是极聪明的,他了解她的身手,所以,绝不给她手臂自由的机会,他已经被她暗算过一次,当然不想有第二次。
秦明月暗自用心,悄悄向外抽出一条手臂,蓄势待发,戒备着他的那双大手,只要他再有下一步动作,她马上出手,击打不可以,点穴总可以的。
段小楼的目中的火越烧越旺,热烈的喘息呼在丁离颈间,全身都似在燃烧,就在这个时候,偏偏在这个时候,门外有人不合时宜地敲响了门。
床上的两个人同时一愣。
一个气愤填膺,怒火中烧,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来坏我的好事?
另一个如释重负,豁然开朗,谢天谢地,终于有人来解救我于水火了!
敲门声不疾不徐,耐心十足,段小楼气的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只好放了秦明月,翻身而起,气冲冲奔向房门口。
☆、坏了爷多大的好事
敲门声不疾不徐,耐心十足,段小楼气的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只好放了秦明月,翻身而起,气冲冲奔向房门口。
打开门,只见高远正站在门外,躬身一礼,“禀告爷,江南霹雳堂二公子,雷天野求见!”
段小楼怒不可遏,只差一点就怒发冲冠,漆黑的眸子中凛凛冷意显现,冰冷的声音自唇角逸出,“我已经下令,对外人只说我去了长安,闲人恕不接待,你不知道?”
高远慌张地低下头,单薄的身躯有些发抖,爷现在这表情,是即将雷霆咆哮,大雨倾盆的前兆,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偏偏在这个时候来触霉头呢!
苍天保佑,我小命不丢啊!
他都不知道,他坏了爷多大的好事!
“回爷,对他已经说过,但是雷天野固执地就是不肯离开,已经用他家独门的火药弹,伤了府里三个侍卫,现在正在大门内对持,请爷定夺如何处理!”
段小楼眼中惊诧片刻立时怒火中烧,一句话自牙缝中挤出来,“真有不想活的!有胆子来我的地盘捣乱,杀无赦!”
“是,可是爷,雷天野原来在大门前跪了半日了,见我们不理睬,才等急了往里冲,他说只要见到爷,死也瞑目!”
段小楼目中的火气更盛,指着高远厉声疾喝道:“你几时学的说话大喘气?怎么一句一句的往外蹦?日日养尊处优连话都不会说了?蠢材,废物!”
高远吓得头如捣蒜,“是,是,爷莫怪,小的该死,小的废物!”
段小楼把手一挥,“把他赶出府去,关紧大门,谁都不见!”
“是,小的遵命!”高远长出了一口气,转身撒腿就要跑,却撞到了一个人身上,这个人肉呼呼的,撞一下倒是不疼不痒的充满弹性,却不是方安还是谁?
方安伸手托住高远的胳膊,同时向段小楼一礼,“爷,听我说一句话!”
段小楼厌烦地瞪了他一眼,“说!”
方安胖乎乎的圆脸上,一双溜圆的眼睛闪动光芒,“齐公子走的时候,曾对小的嘱咐过。。。。
☆、凭什么决定它的去留
方安胖乎乎的圆脸上,一双溜圆的眼睛闪动光芒,
“齐公子走的时候,曾对小的嘱咐过,江南霹雳堂掌管江南一半江湖,另一半凌霄宫跟我们也不是很亲近,江南富足,地丰人多,所以江南这片土地上,雷家不能得罪,这雷家二公子来此的目的,我们都已经知晓,小的以为,王爷与那雷二公子见个面,推脱一下才比较好,这么不见就轰走,定伤了两家和气!请王爷三思!”
段小楼听完他的话,面色凝重,略微思索一下,对高远说道:“把雷天野请到前厅,我马上就到!”
“是,爷!”高远一礼,急忙去了。
方安上前一步,在段小楼耳边轻声说道:“江南霹雳堂呼领一方,财雄势大,若把银蛇交予他们,救了雷家儿子,雷家以后可是唯您马首是瞻,那我们在江南就没有后顾之忧了!您要不要考虑下,把银蛇……”
“方安!”段小楼厉声喝住他的话,俊目一瞪,面色冰冷,方安立时吓得不敢言语了。
段小楼狠瞪着他,口气憎恶,“我问你,那银蛇是你的?”
方安心虚地低头“不是!”
“那银蛇是我的?”
“不是!”
“既然不是你我的,你凭什么做主决定它的去留?”
方安尴尬不已,不敢抬眼,直视地面,“小的,是为了爷以后着想……”
段小楼一声冷哼,“以后?把掌控江南放在一条蛇身上,放在一个女子身上,我的以后足够成为天下人笑柄,若如此不堪,我就回家抱孩子了,还为大哥管什么事?”
“是,是,爷说的对极了,小的思想狭隘,小肚鸡肠,鼠目寸光,投机取巧……”
“好了,去前厅等我!”
“是!”
方安滚圆的身体,快速离开,顷刻消失掉了。
雷天野二十岁年纪,身材矮小瘦弱,面孔萎黄清瘦,一双细眯眼睛,充满焦灼,布满血丝,双眉紧蹙,满面愁容。
一身藏青色长衫,落满尘土,褶皱不堪,这身气质形象,全不像武林世家出来的公子。
☆、活菩萨
雷天野二十岁年纪,身材矮小瘦弱,面孔萎黄清瘦,一双细眯眼睛,充满焦灼,布满血丝,双眉紧蹙,满面愁容。
一身藏青色长衫,落满尘土,褶皱不堪,这身气质形象,全不像武林世家出来的公子。
见到段小楼进的门来,雷天野“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七王爷,人家都说您是江湖上的活菩萨,求您开恩,救救家兄,救救霹雳堂!”
段小楼身着宝石蓝亮面软缎长衫,袖端绣着大朵的浅白色流云图案,腰间白玉带,发间漆墨玉,气宇轩昂,面容冷峻,周身散发出一股王者浑然天成的强势,令人一见,便心存敬畏!
在主位坐了,淡淡一伸手,示意雷天野起身,淡薄的话语出口,“雷家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神鹰帮阴险出手,为江湖正道不齿,还大放厥词,污蔑本王,这笔帐已经记下了,只是实在不知道我如何能帮上你们的忙!”
雷天野垂首而立,“小的听闻,有一年轻女子刺杀两江总督时,身携银蛇,金万亮已死,而银蛇现如今在王爷府上,我只求王爷开恩,赠雷家银蛇胆,只要能救得了家兄的命,雷家愿以万两黄金,半个霹雳堂相酬,江南即为王爷天下,还恳请王爷施仁手,救危急,求王爷开恩救命!”
段小楼坐在椅子上,目光淡然,“霹雳堂的消息果然灵通,但是却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银蛇主人确是一年轻女子,因与金万亮贪赃枉法的案件有牵连,所以被我囚于府内,但是她也身受重伤,现在病危中,而那银蛇自离开主人便不食不动,于两日前绝食而亡,我已经派人将它埋了,你若是早来两日或者可以得到那银蛇胆,现在,即使挖出来,似乎也不能用了。”
雷天野震惊之余,满目懊悔之色,一拍大腿,“只怪我苦于纠缠神鹰帮的混蛋,竟错过了日子,我若早来一步,一定可以得到那新鲜的银蛇胆,救大哥呀!”懊丧悲愤之情,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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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动我的女人
“只怪我苦于纠缠神鹰帮的混蛋,竟错过了日子,我若早来一步,一定可以得到那新鲜的银蛇胆,救大哥呀!”懊丧悲愤之情,溢于言表。
段小楼见他悲哀模样,继续说道:“其实,银蛇胆也只可解天下百毒,而天下的毒,又岂止百种?即使有银蛇胆,也不见得就能救得了大公子的命,你还是从别的方面想想办法吧!比如去神鹰帮想办法,我还有公事,不便相陪了!”
话已至此,雷天野也已无计可施,只能深施一礼,失魂落魄的离去。
一旁的方安,眨着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雷家的二公子这么好骗吗?这事好像也太过简单了吧?”
段小楼也阴沉着脸色,浓眉紧皱,目光沉郁,“是啊!确实太过简单了,简单令人生疑,传令下去,大门紧闭,看好门户,尤其今天夜里,加两班岗哨,上房增派人手保护秦姑娘,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得随意出入,胆敢夜袭者,无论何方神圣,杀无赦!”
“是,遵命!”方安转身传令去了。
留下段小楼轻轻一叹,“果真被齐羽说中,可那又怎么样?谁敢动我的女人?”
眸中的霸气与寒意凛凛闪过,仿若风雷滚滚的天际一束犀利的极光,清澈的写满了眉宇——睥睨天下,只为伊人!
…
夜已深,天空阴晦,乌云笼罩,暴雨来临前的狂风,怒号狂啸着,在天地间肆意打滚咆哮,一时间飞沙走石,风吹树摇,乱了暗夜。
突然,一声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