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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没她那么大胆,只是顺着墙根向里溜,然后就发现这个小跨院里有灯光,还没看清楚这是几间房,就看见一大队的火把,人群,直向这里冲过来,可把我吓死了!”
林非凡抚着胸口,装着胆战心惊的样子。
秦明月被他的神情逗笑了,接着他的话说道:“然后你就吓得晕头转向,不顾一切后果的破门而入?看见我也不说话,就直接钻进了床底下?”
林非凡垂下眼睑,满脸羞愧地一直点头,那般温和厚道的一个人,害羞起来竟然也可爱有趣,憨直羞涩。
秦明月被他逗得掩嘴笑的花枝乱颤,目中的光芒闪烁如星子般晶亮璀璨。
☆、深切的幸福
林非凡垂下眼睑,满脸羞愧地一直点头,那般温和厚道的一个人,害羞起来竟然也可爱有趣,憨直羞涩。
秦明月被他逗得掩嘴笑的花枝乱颤,目中的光芒闪烁如星子般晶亮璀璨。
看着她开心的模样,林非凡的眉间露出那么深的无法言说的欢喜之色。
秦明月的笑容,从来都那么少,那么灿若珍宝,不肯轻易示人,几经周折,今天终于找到了她。
虽然踏破贴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没有想到她竟然一直待在这王府别院里。
但终于又见到她动人心神的笑容,那么上天待他,终究是不薄。
没人知道,只要安静地看着她微笑,默默坐在她的身边,便是他的深切的幸福了!
终于秦明月忍住笑意,低声问道:“如果一个大坏蛋住在这里,你冲进来,岂不是叫自投罗网?你就不怕他呼喊起来,抓住你吗?”
林非凡淡笑着,“大坏蛋都住好房子,这小跨院里也就住着些下人旁戚的,我苦苦求人,也不会怎么样我吧?而且,我还有武器呢,实在不行就先炸晕了他!”
秦明月装作惊奇的样子,秀眉微扬,指着林非凡,有些戏谑地说道:“哦?几日不见,你好像变狠毒了哦!”
林非凡笑了,温和羞涩,眼神中的光芒却亮若晨星,“为了找你,我杀人杀狼都不怕!还怕什么!”
眼中的怜惜深情若海浩瀚,恨不能将属于秦明月的所有,悉数席卷了去,相伴天涯,再不回头。
秦明月有些诧异,这眼神,她是熟悉的,只是,这个时候这个地点这个对象,似乎太不合适啊!
他对她有情意?
老天,这么混乱的时候,不要再为难她了吧!
秦明月似是霍然惊醒,急忙敛起笑容,躲避着低下眼去。
林非凡不以为意,淡淡转移了话题,解开她的难堪,“段小楼一直囚禁着你,不让你离开?他到底要做什么?”
提到那个人,秦明月脸上一僵,一丝烦恼爬上眉头,低声说道:“他……他说要帮我讨回爹爹的清白,我也被他手下所伤,病了这些日子,所以一直被困在王府里,离开不得!”
☆、不考虑别人感受的追求
提到那个人,秦明月脸上一僵,一丝烦恼爬上眉头,低声说道:“他……他说要帮我讨回爹爹的清白,我也被他手下所伤,病了这些日子,所以一直被困在王府里,离开不得!”
林非凡有些听不明白,蹙起眉头,眼底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憎恶,他还想再问,秦明月却垂下眼帘,不愿意再多说。
这个王爷,心思诡异,作风无耻,嘴上说着帮她洗冤,深情厚谊,娶她为妃,可是,他居然用药物控制她,这样的人的真实的想法她是根本无法了解的,她也不会天真的去相信。
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他高高在上,王爷至尊,她家道中落,罪臣之后。
这样的两个人,怎么看都不搭调,怎么看都是笑话一场。
而且,他的霸道独断,不考虑别人感受的追求,令人厌恶。
所以,秦明月淡淡说出一句,“以后我再告诉你,一句两句说不清楚。”
“好!”林非凡从来不会带给丁离困扰,让她为难。
秦明月不愿再提段小楼,抬眼向林非凡问道:“那女子到底是什么人呢?”
林非凡思虑片刻目中亮光一闪,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刚刚有人说江南霹雳堂,我想她应该是霹雳堂的人,看见我用火药,还以为我是他们堂里人,所以问出一句‘你怎么也来了’的话,霹雳堂的夜闯七王府,为什么?”
“银蛇!”秦明月用手指了指酣眠在床边的不离。
“他们要银蛇胆救人!”
林非凡惊愕了一下,随即看着乖巧温顺的不离,目中露出不忍之色。
“那不是要取不离性命?这么乖顺灵性的不离,怎么能被宰杀了?它还认得我,刚刚都没有暴露我的藏身之处,绝不能伤害了它!”
秦明月的目光中有无奈有后悔,语气也是忧伤的,“我不应该让不离露面,给它招来杀身之祸,卷入江湖之中,现在想要全身而退,难了!”
林非凡目光清亮坚定,语声沉稳地说道:“带着不离跟我走,我们离开江湖,别人的恩怨,不要牵连我们,我不要你们受伤!”
☆、明天就来把你偷出去
林非凡目光清亮坚定,语声沉稳地说道:“带着不离跟我走,我们离开江湖,别人的恩怨,不要牵连我们,我不要你们受伤!”
一丝浅笑浮上秦明月脸颊,带着些感激看着林非凡,“林大哥的这番话,我已是感激不尽,但是,我现在功力全无,臂伤未愈,还不能出府去,若现在硬闯,只怕连累了你!最重要的是,我还需要解药,没有解药,我便永远是一个废人了!”
林非凡已经注意了秦明月虚弱的神色,以及苍白的脸颊,他浓眉紧蹙,有些焦急地问道:“那要怎么办?我不怕连累,但我要怎样才能帮你?”
秦明月略微思考一下,目中带着丝忧虑迷茫,“我要先把解药弄到手,功力起码恢复几成,那样才有能力离开,到那时候,你再接应我出去。可是,解药在段小楼手里,我也不知道多久才可以得到,只怕一时半时……”
林非凡目光温润明亮,淡淡的语气沉稳如山,“无论多久,我都会等你!只是,你确定他不会伤害你么?”
他目中的担忧很重。
他知道自己有能力带着她离开的,可是,他的顾虑又那么多。
那些沉重的困扰牵绊制约,不是他想怎样就能怎样的!
秦明月微微一叹,还没有说话,林非凡却在她眼眸忧郁地垂落那一瞬改变了主意,他眼神中忽地闪过一丝异色。
不给自己犹豫的机会,林非凡看着秦明月瘦弱的脸庞,坚决地说道:“不管那么多,我明天就来把你偷出去,段小楼又怎样,怎么可以随便限制别人的自由!我要带你离开。”
秦明月看见突然变得果决的林非凡有些惊讶,随即慌忙摇头说道:“林大哥千万不可以冒险,最重要的是,我受伤的这个麻药是段小楼的侍卫独门研制的,即使我溜出去了,药性也解不了。他不会为难我的,林大哥回客栈等着接应我就好。”
林非凡抬头扫视了一眼黑沉沉的窗外,眉头烦恼地蹙了起来,现在这个时候,确实不适合轻举妄动啊!
☆、你要保证
林非凡抬头扫视了一眼黑沉沉的窗外,眉头烦恼地蹙了起来,现在这个时候,确实不适合轻举妄动啊!
目光落回到秦明月脸上,眼里是浓重的不放心,很是孩子气地对秦明月说道:“那好,我等你,只是,你要保护好自己!你要保证!”
被他认真执拗的语气逗笑了,秦明月的唇角浮起一丝微笑,缓缓点头,“好,我保证,你就放心吧,林大哥。”
王府别院。
离上房不远的庭院里,灯火通明,一圈手持兵器火把的侍卫,整齐肃静,严阵以待,静待号令。
一个身材瘦小精干的黑衣人,手持利剑,被围在侍卫中间,突围不得。
狂风呼号的暗夜里面,火把的火势飘摇动荡,映的周围一切黑沉沉的景物,诡异恐怖,烈烈的风势中,上百人静谧肃静与一人对持的场面,亦令人不寒而栗。
段小楼急匆匆地赶了过来,走进圈内,对着黑衣人冷冷问道:“霹雳堂的人?”
“是!”
“为了银蛇?”
“是!”黑衣人声音低沉,音尾带着一丝颤音,似是竭力压抑恐慌之意。
面纱上的一双大眼睛黑白分明,却是撑的并无惧怕之意,镇静的令人吃惊!
“太看不起我七王府了吧!”段小楼面上一层寒霜,深邃的眼眸微眯,口气咄咄,眼中已有杀机显现。
“不是看不起,是为了救命,危在旦夕的生命,不容拖延,请七王爷了解,担待,成全!”
段小楼不耐烦地拧眉,语气冷厉,“我已经告知你们二公子,这里没有银蛇,你竟然还来叨扰不休!真是岂有此理!”
黑衣人抱剑深施一礼,语气恳切,“确实没有第二个办法,银蛇是最后的希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求您成全!”
段小楼面色铁青,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我若翻脸,对霹雳堂来说绝对不是好兆头!”
☆、 放最后一马
段小楼面色铁青,剑眉蹙起,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我若翻脸,对霹雳堂来说绝对不是好兆头!”
黑衣人抬起头,带着最后的企盼,“我可以答应您提的任何要求,包括统领江南,或者让我见一见那位姑娘,银蛇主人,我一定说服她……”
段小楼冷冷打断她的话,“不要挑战我的底线,来人……”
正待下诛杀令,方安自身后轻轻碰了碰他,低声道:“爷……三思!”
段小楼目中的杀气冲月,一挥手,“不要废话,把人速速给我绑了!听候发落!”
此情此景,黑衣人终于放弃了努力,满目悲愤之色,身体微微颤抖着后退了两步,忽地口内凄厉一声轻啸,挥剑直向身边包围着的侍卫冲去。
拼命挥剑砍杀,招式竟然是只攻不守,动作已近疯狂般地狠命击杀,自是心头绝望之极。
如此悲愤的招式无异于自杀,也令段小楼的目中一震。
不知道这个人与雷天宇是何关系,但是这份情义,也值得人叹息尊重。
“住手!”
乱纷纷,剑戟相击砍杀阵阵的呼喝声音,竟被这一声“住手”喝得全都静压下去。
段小楼深邃的眸子眯了眯,脸色肃穆冷静,静静地望着黑衣人。
黑衣人也收了剑,直直地望向他,戒备镇静,岿然不动。
段小楼冰冷的声音清逸出口,“七王府没有银蛇,就像天下间银蛇早已经绝种,江湖恩怨,冤头债主,自有分晓,莫连累了无干旁人,七王府放霹雳堂最后一马,若再来相扰,杀无赦!”
面向身后方安吩咐道:“撤出一条路,放了他!”
“是,爷!”
方安急忙指挥着侍卫让开了一条路,黑衣人却是不肯走,望着段小楼离开的背影,还想要说什么,却被方安的手势给打断了。
方安用手掌在脖子上,做了一个咔嚓的动作,然后对着黑衣人缓缓摇头。
黑衣人只好咬咬牙,悻悻地跺脚离去,临走时,怨恨不甘的眼神令方安心里一惊,不由得暗自叹息:这件事情中,究竟谁对谁错?这到底是出什么戏呢?
☆、谁会珍惜捆绑的爱
黑衣人只好咬咬牙,悻悻地跺脚离去,临走时,怨恨不甘的眼神令方安心里一惊,不由得暗自叹息:这件事情中,究竟谁对谁错?这到底是出什么戏呢?
就在这里闹得沸沸扬扬,喊杀震天的时候,小跨院里已闪出一个高瘦身影,在夜色掩护下,翻墙而去,全身而退。
只是人影闪转小心的隐蔽,快速消失的速度,仿佛是逃离自己家一般熟识。
梧桐树在风中拼命地摇晃着身体,像是厌倦了独守围墙的日子,要拔了根自由去,哗哗的响声,诉说几多寂寞,几多不甘,风的鼓动,令它平添了力量,却仍逃不出土地的捆缚。
如果捆缚是一种爱,有谁会欣然接受?有谁会珍惜捆绑的爱?逃离,又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暴雨初歇,艳阳高照,天高云淡,秋意阑珊,淡淡秋风送来缕缕花香,只想让人沉溺其中,怜香惜花。
花园内的土体潮湿温润,在太阳下向上升腾着水汽,园内的花经过暴雨的洗礼,凋落大半,石径之上,飘满落红,远处王府的仆从正在清扫庭院,想是看见了秦明月的身影,没敢走过来。
秦明月身穿银白色百褶荷叶裙,莲青金丝滚边外衫,简单清爽,婉约生姿,头上长发只简单地绾了一个流云髻,不施粉黛,不着金饰,朴素自然。
段小楼派人送来的金钗玉环明珠,她都丝毫不沾,一件不用,就连衣裙,也只捡最朴素淡雅的穿,繁华贵重,花团锦簇,一律束之高阁。
远远望去,一片姹紫嫣红的花海之中,在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