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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桃源-第2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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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册封玉碟什么的手感强多了。老头非说那道旨意是下给他的,传完了旨意就要归他收着了,要了几回都不给我,没点意气!”

白布衣无语了,叹息了一声道:“入官场的第一道旨意,居然是让你上折自辩,这岂不是注定了你要是非不断,官司缠身?”

高文举大大咧咧道:“这有什么关系?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吗?只要不是直接来抓人的,都说明咱还有一战之机。嘿嘿,李老贼这回可要失算喽!你看看他这折子里说的这些破事,话里话外还指桑骂槐,分明是说有人在我背后为我撑腰,这老家伙是不是阶级斗争搞的太久,脑子搞糊涂了?他这么个拉扯法,只能最后把楚王和皇帝扯出来,嘿嘿,那能好的了吗?”

白布衣道:“你昨天不是还在推测,说皇帝对你多少有些防范之心了吗?怎么看到这道旨意就跟吃了定心丸一般完全不当回事了?你凭什么肯定皇帝一定会向着你?”

高文举哈哈一笑:“你不是神仙吗?算算不就知道了?”

白布衣一时气结,瞪着眼恨恨道:“算你狠!白瞎我为你操这半天的心了,巴巴的跑来受你这气?!明天你被那老贼在金銮殿上骂死了也休想我去扫一眼!”

高文举笑着道:“小心我屁事没有,回头气死你!”

白布衣甩袖离去,走到门外,正看到柳三变、莫玄飞、朱家兄弟等一群面带忧色的家伙正在那东张西望,没好气的骂了一句:“看个屁!那家伙就等这道圣旨呢,用得着你们在这咸吃萝卜淡操心?!该干嘛干嘛去!”

众人对最近和高文举形影不离的白神仙有着一种没来由的畏惧和信任,见他这么说,自然不觉得早前那面色不善的太监带来的是什么坏消息了,终于松了一口气,放下了心口大石,不复方才那提心吊胆的模样。本来还有人觉得是否应该进去再和高文举落实一下,白布衣来了一句,他要琢磨明天打官司的事,没事别去打搅他。众人这才一轰而散。

白布衣有些不可思议的摇了摇头叹道:“赚钱赚到数不清,文才好到中状元不费吹灰之力,音律强到自己可以做出新乐器,动手时又冷血到杀人不眨眼,骂人的时候胜过泼妇万倍,遇事不骄不燥,连人缘都好的让人眼红……呸!这小混帐简直就是妖孽转世啊!居然还如此年少英俊!天呐,还让不让我等名门弟子有活路了?”

白布衣离去之后,房间里只剩下了个高文举。这时,许猛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他面前,双手递上一个食盒轻声道:“少爷,吃饭了。这是刚刚从南衙送来的小点心。”

高文举将手中那卷装裱的精美异常的圣旨很随意的向身边一扔,在食盒中捣鼓了几下,抽出一封信来,一边阅读,一边喃喃自语:“这么看起来,皇帝那里也是对李老贼和禁军勾结起了疑了,照这么说的话,明天要真的廷辩起来,还真的不能提及这事。李老头只要没昏了头,自然也不会主动去揭这黑盖子的,这么一来,我这个皇帝内兄肯定越发疑心了,嘿嘿,行!李至啊李至,以前你暗算范叔的帐,勾结蜀地叛匪请飞龙堂暗杀我的帐,这回老子一块跟你算了!唔,说到证据,咱还真的不缺……”

高文举很快就写了一封回信,随后又将几件收集好的材料准备好,很仔细的装到一件精美的食盒之中,收拾好之后,喊过许猛,将食盒交到他手上,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只是很默契的点了点头,便挥手将许猛打发了。

正午时分,这只外观精美的食盒出现在了开封府内宅,楚王殿下的饭桌上。

未时三刻,同一只食盒摆到了皇宫中的龙案上,一脸淡然的赵德才在皇帝将其他人都赶走之后,很小心的将食盒中间那个精巧的机会打开,取出了那一沓资料,轻轻摆在赵恒面前。

天色快要黑的时候,一天都没出房门的高文举从那只食盒中取出一封信来,抽出信笺匆匆扫了一眼,嘴角浮出一个古怪的笑容,喃喃道:“还是老政委说的对啊,能摆到明面上的东西,看着挺唬人,其实都是些屁事,真正能要人命的,都是见不得光的。嘿嘿,李老贼,这回,也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暗箱操作!”

抱歉,传晚了。这一章改的很辛苦,又想将整个过程讲个清楚明白,又想加快进程,原本近七千多字,删的只剩下了三千出头。

看在老白这么辛苦的份上,有票的看官,鼓励鼓励吧!

168候宣

高文举当街痛骂李三公子的事情,只用了一天功夫,就传遍了整个开封城,就算想找个没听说过的人都有些难。这位新科状元郎,实在是太给力了。自打他进京以来,传言就没断过,一次比一次厉害,一次比一次让人夸张。更加让人觉得贴心的是,高大才子的每一次出场,在某种程度上来说,都是代表着人间那股弱小而正义的一派。醉斗耶律文那次是代表着整个大宋,关乎着国家体面。狠揍孙衙内那次,可是替着所有被这小王八蛋欺负过的生意人出了一口恶气。高调公开自己与谢玉英关系,喊出了许多人心底的呼声,又赢得了所有欢场女子的尊重。秋闱那次更夸张,几乎是替所有的考生将那股无名业火发泄了出去。琼林宴上更是如此,两个不对付了几十年的老兄弟,被高大才子一番话批的抱头痛苦,言归于好。

这些传说中,最让人赞不绝口津津乐道的,却是每次高大才子那惊艳绝伦的文采。状元楼那些让众多自认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书生们羞愧的简直不敢见人。而那几首歌曲和那一篇篇即兴而作的绝佳文章,更是为混迹在各大酒楼茶馆的歌ji和说书先生们提供了绝佳的素材……总之,一句话,高大才子牛大了!

而这些与那天李衙内的遭遇比起来,可谓小巫见大巫了。对于那天高文举与李惟熙对骂的场景,经过短短一天的口口相传,已经衍生出了数不清的版本。这些版本中,大多数亲历的人在对旁人讲解时,虽然对方一脸无法相信的样子,,但讲解的人却依旧感慨,自己毕竟不是高状元,没法发挥出人家那种气势的十分之一,啧啧,那阵势,那气派,太让人向往,太让人回味了……

由于以上种种事迹,外加那天痛批李惟熙,将其骂到吐血的事情这么一渲染,高状元不知不觉的就在百姓心目中树立起了一个高大伟岸无所不能的正派角色,成了百姓嘴里弱势群体的保护神,正义的化身……完全一面倒的正面形象。

至于民间支持高状元的人有多少,看看今天开封城里的气氛就能看出些许端倪了。类似这种官员被弹劾参奏的事情,一般情况下都是瞒不住人的,更何况此次高文举被李至参这一本更是闹的沸沸扬扬,据说官家一接到奏折马上就转到中书省下发旨意,让状元郎自辩了,或许从另一个侧面证明了状元郎在官家眼中的重要性了吧。而京城中的百姓,尤其是饱受李衙内蹂躏的那些百姓和他们的亲朋好友,没一个不对此恨的牙痒痒的,原本前天状元郎当着大伙的面说过要向官家参这父子一本的,大家还没等到看结果的时候呢,他们倒恶人先告状了,这还了得?

不过大家对高文举有着一种近乎于盲目的信任,感觉只要这位年轻的状元郎出手,似乎这天下就没有他办不成的事,更别提李至闹的这一场蹩脚的先发制人了。大伙纷纷猜测今天状元郎在朝堂上要怎么给那老家伙一个好看。甚至听说有几个赌坊还为此开了盘口,不过盘口开的比例可就让人有些无奈了,高文举赢是一赔一,李相公赢就一赔六。看起来大伙似乎都不怎么看好李相公啊。若是被李相公知道有人如此不看好自己,不知作何想法。

李至其实也是被皇帝那天打了个措手不及,本来他那天按着平素与皇帝达成的默契,打算用已经习惯了的秘奏方式,通过明告高鹏,暗揪李沆的把柄,为儿子出一口气,顺便也替自己消消气的。可没想到,官家居然就公事公办的将折子下发了。幸好他那折子只是列举了一些高文举的种种劣迹,并没有过多的涉及到那些比较**的话题。而听说高鹏选择了在廷议之时当堂廷辩,这就让李至有些暗暗高兴了。虽然高鹏那张嘴是出了名的利害,甚至有名有姓的都骂倒了好几个,可他毕竟年轻,这一次只不过对着自己折子上的东西做准备,这就让手中握了大把其他证据的李至心中多少有了些暗喜之意了。他甚至已经想到了在自己那犀利的言辞威逼下,高鹏只好当着官家的面将身后的李沆供出来的情景。廷辩不比奏折答辩,起码还有个缓冲,就算词穷了,还得有个立案调查的过程才能坐实罪名。在这种场合下,一旦落实了这些罪名,那可就真的万劫不复了。李至这时候,一门心思的将高文举背后那只黑手当成了李沆,他甚至忘记了当日殿试时皇帝与这位新科状元的答对中那些莫名其妙的话语究竟有什么玄机。

卯时正,天还没亮,九声清脆的鞭响,文武百官在值星官嘹亮的唱名中一一应了声,随后鱼贯而入步入崇政殿。高文举也来了,不过他眼下还没有资格一同上朝,今天需要他当堂廷辩,因此他只得乖乖穿起那件一品太平绅士的朝服,带着准备好的辩词,早早来到禁宫那承传廊下等着。他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正经的上朝,多少有些好奇,便张着脑袋四下乱瞅,见到前面人都走*了,甚至踩着长廊下的护栏打算登高了看看里面的情况。吓的旁边那两位特意为他指派的小黄门直打哆嗦。说来也巧,这里有一位还是个熟人,正是上次殿试时被高文举当众推了个嘴啃地的那位小喜子公公。

也是上回被这位爷给打怕了,小喜子虽然看着挺别扭,可哪里还敢多嘴。不过又一想,此事又是自家职责所在,遇到这种极有可能在君前失仪的家伙,又不得不出言提点几句,否则真的出了丑,自家也有脱不了的干系。便打着小心劝了一句:“高大人,您悠着点。”

高文举哪里还记得这么个人物,再者现在天还黑着呢,这里的灯笼看着挺华丽,可实际上光线却并不怎么样。一听到有人出声,被喊的愣了一下,嗬,我都成高大人了。连忙低声问了几句,小喜子见他没生气,也放着胆低声讲了几句规矩。高文举这才知道,敢情人家还得先把正事议完了,最后才轮到他,得等到里面传,然后才能进去。按小喜子的说法,起码还得两个时辰才能轮到他。

“这不扯淡嘛!”高文举嘀咕一声:“早知道先在外面吃了早点再来呀,害我起一大早赶十几里路,乌漆麻黑的到这里坐冷板凳?没天理啊!”

小喜子腿都软了:“高大人!高爷!您就饶了小的吧,这些话可都是大不敬的罪过呀,你这让小的怎么处?!”

高文举微微一笑:“你放心,连累不了你。要不是这,你先在这盯着,我出去喝碗豆腐花什么的垫垫肚子,你喜欢吃甜的咸的,回来给你捎一碗。”

小喜子这回也顾不上了,连忙上前拦住,声带哭腔道:“爷爷呀,这等事可马虎不得呀,万一官家那里无事,回头就宣你的话,小的可就连命都保不住了。”他当差好几年了,还没见过哪位爷敢在禁宫里面耍这一套,这可真是要了命了。

高文举笑道:“跟你开个玩笑,你怎么就这么不经逗呢?”

小喜子哭丧着脸一声不吭,心里把高文举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高文举又逗了几句,看这家伙一副噤若寒蝉的模样,也没了兴趣,心道这太监果然不正常。转头望着灯火辉煌的禁宫,突然有些感触,不由的脱口说了几句诗经里的话:

“夜如何其?夜未央,庭燎之光。君子至止,鸾声将将。

夜如何其?夜未艾,庭燎晣晣。君子至止,鸾声哕哕。

夜如何其?夜乡晨,庭燎有辉。君子至止,言观其旂。”

一段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抑扬顿挫,拿捏的十分到位,听的两个小黄门都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那一个小黄门小声赞道:“果然是状元郎啊,连发个牢骚都这么有味!”

高文举笑道:“这是《诗经》里的话,说的就是这种天还没亮,大臣们来上朝的景象,呵呵,倒与眼下的情景挺像的。”

小喜子见他不再左盯右看,也不想着出去吃早点了,终于松了一口气,也知道想要让这位爷安静下来比登天都难,想着能用话将他套在这儿也不错,便试探着说道:“高大人能中状元,才华自然是没的说。可怜我们这些跑腿的,天天见这景,却不知道古人便有这些说法了。大人诵的真好听,就是不知道那诗里是什么意思,您能帮我们说一说吗?”

高文举也的确是无聊,看看前后左右都没人理会他们三个,便笑着说道:“那我就给你们用现在的话说一遍,仔细听好喽啊。长夜漫漫何时旦?熬到眼红才一半,庭前火把很灿烂。朝廷的大官们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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