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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行为会不会入选“感动龙府的十大风云人物”!
我瞥了一眼来叔留给我的集结劳动人民伟大智慧的算盘,开始无比怀念西方蛮夷制造的计算机。记得小学三年级,老师说我打算盘像捉虫,手比脚笨,逼着我在珠算考试的时候用一个亲亲向同桌小明换答案。不过,他教给我的阿拉伯数字及其计算方法我可是铭记于心,想来这算是我对数学的唯一依恋,因为爱钱如命的我决不让人有kiang我钱的机会。
又花了半天时间计算与验算,终于赶在晚饭前搞定一切。舒了一口气,抬眼望天,看样子该是戌时了,可不能误了吃饭,合上账本就往隔壁的饭厅跑。这龙府最受本人推崇的规矩就是“非节日或者特殊日子各家只需在各院子用餐即可”。倘若是天天都与那些人一张桌子上吃饭,一月之内我定会如“坚强”同学一般暴瘦个百八十斤,我才不要变成那种抱在怀里戳人骨头的飞燕型美女列。
完了!帐目是不是该收起来?铅笔好象也没放好,不知道会不会被春眉认为是垃圾给扔了!想到这里我又匆匆的往我的书房赶。
“哎呀”我撞上了一堵肉墙,如果我老公的背上长两个柔软的驼峰多好,那就不会撞的我的小尖鼻生痛生痛了,“你干嘛站在我书桌前?”
“这是你写的?”我绕到他身旁,看他拿着我刚做好的账本。
“废话!”难道他在怀疑我的计算能力?“我敢用性命担保绝对准确无误,我可是算了好几遍的。”
“谁教你列成这样的?”原来他是指的列表。
“没谁教我。以前那本看着我头晕,这么写我看着明白!”铅笔呢,咋转眼就不见了呢?
“这些符号呢?”他拿起一叠的纸。我一看竟是我的计算草稿。
“这个是一个红毛人教给我的计算方法。”也不知他们这里有没有外国人。突然发现现在自己扯谎已经到了一境界,真是高处不胜寒啊……
“红毛人。”他似乎并不惊奇。
“呵呵,是啊!”这铅笔难不成已经练就移形换位大法?
“你在找这个?”他另一只手拿起我的“江式铅笔”,眼睛仍紧盯着账簿。
“是啊,谢谢了。”我正准备拿,谁知他竟然手向上一撤,让我抓了把空气。人家动了一天脑筋现在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他还玩!我噘着嘴瞪着他,哪知道他根本不看我。
“这就是你叫冷山做的玩意?”
“这是石墨笔是用来写字的,可不是什么玩意儿。”他似乎挺感兴趣,“如果你觉着有意思,我念在你我夫妻一场,便宜一点卖给你!”说起赚钱我便两眼放光,我立即忘记饥饿,强烈推荐起我的江式铅笔。
“你这字阳刚之气十足,是什么体?”
以前爱极了“魏碑”的俊秀劲健,有空便拿帖来临,自然是挺拔。可我总不能直接跟他说是“魏碑”吧,以他的见识与智慧,我很难与他讲清“南北朝时期”的历史。我的历史觉悟又不允许自己诓他说是家乡一个魏姓人士的字体,真是为难啊
“碑体,我家乡的人写碑文的一种字体。小时候家里穷,没钱买笔墨就只能去用石墨去摹碑上的字,那时也没管是不是阳刚,也就好玩混时间罢了!”
“可你说的这所谓的‘石墨’可比一般的笔墨要贵上许多!”他眼睛充满探究的盯着我。
汗,在我们哪儿就五毛钱,可比毛笔墨水贱多了。
“那是些零碎的石墨……是铸铁废弃不用的。”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着,“你怎么到书房来了!”赶快转移话题,为自己寻求生路。
“刚才进门时,来叔说你脸色不好,我来看看!”
“哦,是这样啊!走,吃饭去!做了一天账,饿死我了。”拉了他就逃离这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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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我叫来叔到书房那账本。
“少奶奶您怎么这么快就算完了!”他惊奇的翻着我做的账本。
“这是您先前给我的那本”我又递过他做的账本,“您拿去对对,看有没有出入!算了完,请您再来我这儿一趟,我觉得这账里有些地方我看得不是太明白。”
“是,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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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来叔,请您让二姐到聚合堂等我,就说我对于账目有些不明白的地方想请教她。”
“是,少奶奶!”来叔有些惶恐的回道。他怕是没见过我这么严肃吧。
我的好二姐,贪钱居然贪到家里来了。你这辫子都放到我手里了,我不扯一把都觉着对不起观众。
我坐在聚合堂里喝了口茶,已经半个时辰了,洗个澡再出门也该到了。她以为这样磨磨蹭蹭的就可以躲过这一劫吗?反正老娘现在是职业家庭妇女,有的就是时间。我就静静的等着这场好戏的登场,只是不知来叔那边准备的怎样了。
“老祖宗,您可慢点儿!”是二姐的声音,敢情她去叫帮手去了,难怪……
我起身迎到门口:“哎哟,奶奶您怎么来了!”
“这二丫头也不知搞什么鬼,非拉着我过来瞧瞧。”
“雪儿只是有几处不明的帐目想着请教一下二姐,不想这芝麻大的事儿却惊动了老祖宗,雪儿真是该打!”没想道我也可以笑里藏刀。
“账是你管,问我做什?您说是吧,老祖宗!”二姐沉不住气了。她今个儿的表现可真让人失望,还以为是个厉害的对手,看来也不过如是。
“雪儿刚进府,自然有些事情不太明白,我瞅着二姐对雪儿‘照顾有佳’想来定是愿帮这个忙的!”我搀着奶奶坐在主位上。
“……”她似乎想说什么,但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没吐出来。
“雪丫头,有什么事情不明白啊!”老祖宗开口问道。
“上个月的开销比以往各月都要……”
“这龙府可不比你们小家小户,开销自然是大。”二姐忙打断我。
“二姐可真厉害,雪儿还没说‘开销大’,你就知道了,呵呵。”这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这……”她脸色有点不好看了哦!
“雪丫头,有什么就快说。”老祖宗催促道。
“是,老祖宗!我是想问二姐,上月进香的钱数为何比以往多了那么一点点。”
“怎么回事?”老祖宗严厉的问着二姐。
“这……这不是遇着年尾了嘛,再说可是您让我去庙里求平安的!”
“也是,确是我让你二姐去的。”老祖宗转向我,
“请问奶奶平常都添多少香油钱?”
“连老祖宗的账你都敢查,你可曾将老祖宗放在眼里?”二姐似乎觉着这是个让我住嘴的机会。
“我当然不会放在眼里,”算你不走运,这句话我家星星可教过,“老祖宗是放在心里敬着供着的,可不是整天看在眼里说在嘴边的。”
“你……你……我们龙家的事情哪容得你一个外人问东问西的!”二姐叫嚣着,现在知道急了?
“外人?”
“对!你充其量只是龙家的媳妇,不是外人是什么!”
“我可一直都把自己当作做龙家的人”,我装作委屈的转向老祖宗,“奶奶,您可说句公道话,‘咱们’这些媳妇辛辛苦苦就落到一个‘外人’的名声,多屈啊!”我瞧着面前这位龙家最老的媳妇的表情只能用两个字方能形容:“恐怖”;而对面的那位更好,脸色忽青忽白可有趣的紧。
“这每月香油钱都是你二丫头给。你倒说说,你每月都添多少!”老太太发这么大的火,对身体可不太好哦!
“二姐,奶奶问你话呢!二姐……二姐你没事吧!怎么脸色看起来这么差!”眨着无知的双眼“关心”着她。
“一百多两。”二姐在一旁拧着手帕,现在知道怕了吧?
“账目上记着的倒是这么多,可是……”我故意为难道。
“雪丫头,有什么不妨直说,没什么好怕的!”这个就是老妖精的真面目吗?有点怕怕哦!
“是,老祖宗。”我转向外堂喊道,“来叔,你刚才不是说有个小师傅来访么?”
“是啊!刚到不久,在外堂候着呢!”看来时间刚好。
“带小师傅进来吧!” 这原本只是我的后备招,没想到还真用上了。
不一会儿,一个小和尚走了进来,合掌敬礼:
“施主有礼,小和尚是遵师傅之命特来询问老太君本月二十八可否空,本寺住持想在那天为老太君做场新年祈神的法式以祝福老太君健康长寿。”新年积分优惠?
“有……有,请代老身感谢圆恕大师。”老家伙马上就换了个眉开眼笑样子,不过她瞟我的一眼倒是闪着精光。
“请问小师傅,住持何以如此盛情?”我“无意”问道。
“回施主,老太君每月会都向本寺添些香油,住持感念在怀故有此举。”
“那我可否再多问一句,这每月香油钱为多少?”
“五十两!”小和尚清楚的回答道。
“可有记错?”我这句可不是废话,你看看那二姐抖的真像是秋天的落叶。
“绝无可能!香油簿是由小僧负责,龙府每月五十,绝不会记错。”小和尚一脸坚定的样子。
“多谢小师傅,来叔送客!”
我沉默的立在一旁。老太君喘着粗气,看来气的可不轻:
“雪丫头,你说这死丫头上个月贪了多少?”
“账上记着上月的香油钱为一百五十两。”
“老祖宗,我再也不敢了!”二姐马上跪在老太婆脚边失声痛哭。
“你……你……可真是龙家的好孩子啊!每月的月钱可少了你的?”老太君红润的肥脸涨成了紫色,让我想起了一本革命书籍《愤怒的葡萄》。
“老祖宗,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瞧,这孩子语言匮乏的。
“这半年月钱减半,雪丫头可曾记好!”
“是,老祖宗。雪儿记好了!”我才不会假惺惺的为她求情列,这老太太精的跟猴儿似的,再说她老人家现在心情似乎好像也许不是太好,我可不想一开口就被她刺。
之后她便让丫鬟搀回了房。我看二姐哭的那么惨,就想过去拉她一把。本来只是准备私下吓吓你,不想你自己把老家伙搬了出来,砸到脚了吧!知道痛了吧!不想她噌的站起来,马上换了个凶狠的表情对我说了句烂俗的威胁:“你跟我等着。”转身也走了。
这孩子上一秒还在哭,咋这一秒就face off了呢!敢情这龙府就是传说中的“无聊演义培训班”啊!
大家是不是看的有点儿懵?那么让我来讲个故事吧!你们喜欢什么样的开头?是“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还是“Long Long ago”?算了,干脆用那个最实在的:事情是这样的……
前几天本想着讨好老祖宗,投其所好的去参观她经常光顾空鸣寺,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纪念品可以带回去哄哄她老人家。不巧遇到住持禅师公开讲佛,我便多嘴的与之探讨了几个在现代看来很白痴的佛学问题,顺带着说了几个耳熟能详的佛家故事,就把他哄的屁颠屁颠的,说什么我佛缘深厚,还用免费素菜大餐勾引我经常去与他论佛。后来我跟他提及俺是龙家的新媳妇,他便开始夸龙家,当然很不巧的夸到了每月固定的五十两。于是后来当我看到账目上写着一百两的时候,便心生疑窦。
今早看着来福拿着账本进“降雪轩”的时候,我就吩咐冷山跑了一趟空鸣寺,给老和尚递了张纸条。以老和尚对我的崇拜和龙家的威望,让他做个法式还不是小菜一碟儿。就这么布了个阵,摆了二姐一道。
不过,现在她该知道我可不是个好欺负的主儿!
小雪治水
这段时间二姐收敛了不少,我也乐得逍遥。每日都躲在“莫言”小筑当书虫,《顾德传》已看到了第五卷。虽已经入春,却是春寒料峭,于是窝在这里看书成了一种幸福。我就是那种很容易幸福的人,有暖炉有点心有书,有时还有帅哥老公相伴这就够我臭屁了!
提起小龙,虽然这段日子我们朝夕相处,甚至同床共枕,可我看他却犹如雾里看草一般。他时而犀利,仅仅无意一瞥便能让人震住;时而冷漠寡言,心中却明白通透;有时却心细如尘,第二次来“莫言”看见桌边摆放的菊花茶和糖罐,我便知道他绝非表象的那么冰冷。可究竟那一面才是真正的他?
想毕,他是知道我在那群女人堆里的所作所为,却从不对我的行为表态,没有训斥也没有帮助。我姑且将此反应理解为是一种信任和默认。也正因为他这种态度我才能放开手脚去做我要做的事情。
有这种老板也算是种幸运吧!
“少奶奶,少奶奶您在这里吗?”是来叔的声音。
“如果您还是叫我去置衣服,我绝不出去。”五天前才置了一些,昨天又让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