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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没事儿,只是没想到小龙这儿半夜会藏个男人。”我用暧昧的眼神看着他们两个,心里为他们分配角色。看第五冉的样子很符合小受的条件,那照这样看来我老公岂不是小攻?我盯得他们尴尬不已,看来他们也明白我的意思了
“小龙?”第五冉回味着这个名字,然后笑问我:“那你叫我什么?小冉?”他在转移话题吗?
“他叫你什么?”我指了指脸色慢慢僵下来的小龙。
“他叫我阿冉!”
“那我也跟他一样好不好?”我觉着第五冉比上次见到他的时候活泼多了,想来上次他定是在装矜持。
“不好!”小龙收起笑容低声说道。
“那我叫冉少可以了吧!”看看小龙对这个称呼似乎还可以接受。
“吃粥吧,否则凉了就不好吃了。”我拉着小龙坐下,又招呼冉少也坐下。盛了两碗撒上葱花递给他们。
“那你呢?” 算你小龙还有良心。本来是准备跟你一块儿吃的,可惜只有两个碗却有三个人。
“你们吃吧,我减肥!”说完了,他俩还是看着我,“再不吃可就对不起我的心意了!快吃!”我命令道。
“好吃,真好吃,这是什么粥!”
“承蒙醉香楼老板夸奖,这些乡野小食能入得您的口倒是不易。”我拿腔拿调的说道。
“咳咳咳咳咳。”活该你呛着,谁叫你刚才吓我来着。
“你就告诉他吧!瞧他这惨样。”总觉得老公同志笑中带着一丝温馨。
“遵命,相公。这个叫做皮蛋瘦肉粥。”不知为什么我一看见他笑就很开心,是不是我的花痴病又蠢蠢欲动了。
“那可否将具体做法写给在下?”
“不可以……”只见小冉有些失望,Bingo中招,我又继续说道:“……白给!”
“那嫂子的意思是……”
“你会不会做琴?”
“略知一二。”古人的略知=精通。
“那帮我免费做一个琴好不好?”我强调了“免费”两个字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清楚。
“你不是说自己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吗?”看来小龙对我说的话倒是上心。
“冉少弹的古琴我确是不会。”
“那嫂夫人想要在下做的是……”
“等我画好图样给你,你照做就好了。”
“这个……”他在犹豫?
“啊~~!堂堂的醉香楼老板要耍赖,是不是?小龙,你作证哦,他刚刚说要免费的哦!”我可打听过了一把好琴的造价极高,何况我要做的是……
“阿冉?”小龙很配合的问道。
“行了,行了,我先应下了,到时候做不好可别怪我!”对了,这就乖了!
“好了,你们继续谈事吧!我先回去了。”我收拾好桌上的碗筷准备出门。小龙从里屋拿了件披风给我系上。
“那你晚上回去怎么办!”我冲回去就好了。
“他还有我呢?”小冉虽然言语中满是暧昧的玩笑,可不知为何我却在他眼中看到了无奈。他站在小龙身后,只有我能看到,难道……他是故意的?
“别忙太晚了!”我今天似乎有些公私不分。
回到房里,我告诉自己今天的状况外是有原因的:送粥是因为要感谢他下午帮我;而在人前任他搂抱是因为我是个专业的演员;关心他也是为了要演好妻子这个角色。一定是这样,一定是我的职业操守教我这样做的,没错!
终于,将自己的心平静了下来!
可一闭上眼就看见他微笑的样子,耳边尽是那浑厚低沉的笑声。完了,完了!我要发疯了!这个是不是传说中的思春??
我跑到桌边猛灌了一大口凉水,冷静冷静!
“你怎么大冷夜里喝凉水啊!”他回来了。
“我心里骚……我是说我心里烧的慌!”又差点说错话!
“没事儿吧!要不要叫大夫?”呜呜呜,你干嘛这么关心我,都是你勾引我才会害我如此。
“没……事,这屋太热!”
“那就好,这个给你!”他递过一个黄金做的小挂牌。
“这是什么啊?”
“凭这个你就可以在龙家各个字号通行无阻,任意消费了!”原来是VIP金卡啊!
“哈哈,太棒了!我太喜欢了!” 心里的一切困惑和不爽顿时烟消云散,看来我还是爱钱胜过一切,原来我并不是对他有感觉,只是看中了他兜里的钱!唉~,刚才那样的彷徨真差点吓得我半死。我可不想多生枝节,最好一年期满我拿钱走人。
“吧唧!”我愣住了,他竟然亲了我一下。
“你说这表示非常非常感谢!今天的粥很美味!”说完便去澡房洗澡了!留我一个人在那里苦恼!
啊~~~~~!人家刚刚才庆祝自己爱钱胜过一切,刚刚才爬上困惑的山沿,就这样又被你一脚踹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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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的几天,小龙回到了那无喜无悲无嗔无痴的死样子,不禁让我怀疑那天的一吻是否只是我思春的假想。我很郁闷的坐在院子里数着从梅树上飘落在地的花瓣:“他亲了我,他没亲我,他亲了我,他没亲我,他亲了我……”
“雪姨,你在说什么?”这几天虎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这孩子长的人如其名,虎头虎脑,一双大大的眼睛、直挺的鼻子外加爱死人的唇红齿白,看见就狂想蹂躏他的小嫩脸。
“面对面跟你说过一百遍了,叫我雪姐姐!”我很认真的教着这孩子,“糟糕,我数到哪里了?呜呜呜,又得从头数?”
“雪姐姐,我帮你!”他拉着我的衣袖。
“哼,你就会捣乱!”刚才是从左边开始数的还是右边?
“雪姐姐……”不要用这种可怜巴巴的眼神看我,我最受不了帅哥的诱惑。Oh My God!我……只是一个迷失在爱中的可怜女人,求你放我一条生路……
“你又不会数数!”这可不是我的错哦!
“雪姐姐,教我……”这死小孩又眨着大眼睛狂电我,唉!这辈子算是栽到帅哥手里了。
半小时后,江雪希望小学正式开课。
“漂亮!”我指着这两个字读到。
“雪姐姐,不是要教数数吗?”我教什么你学什么,哪儿那么多废话。
“首先在上课时请称呼我为Teacher雪,再者我教啥你学啥,最后上课时候提问得举手。你di,明白?”我凶道。
“恩。”这个小妖精又用委屈的表情勾引我,真想狠狠亲他一口!
“漂亮!”我忍着自己的色心继续教道。
“漂亮!”虎子认真的跟着读到,春眉在一旁边洗衣服也边跟着小声念。
“虎子,你知道漂亮是什么意思吗?”江老师问道。
只见虎子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挠着脑袋举起手来:“报告踢球雪,我说不清楚。”
“不是踢球,是Teacher,要卷舌头!”
“踢球儿雪!”差不多了!
“Teacher雪提醒你,漂亮就是……”我指了指自己。
“哦~”看来孺子可教也,一点即通。“漂亮就是指‘踢球儿雪’的衣服。”我现在有种想扁人的冲动!
这样可不行,冲动是魔鬼!现在我可是身为人民教师要循循善诱才是,我艰难的扯出一个暖如春风的笑容:
“这衣服固然漂亮,可它更是为了衬托漂亮的……”我都说到这个地步了……
“树……!”他成心的是不是?
“不教了!”哼,朽木不可雕也!
“报告,踢球儿雪。”他一脸认真的举着手。
“虾米啊?”
“我还没有回答完毕。”你的意思是说还嫌气我不够是不是?但我一向大人大量,自然不会跟你小孩儿一般见识!哼!
“那你快点说吧!”哼!哼!
“我是想说树下的雪姐姐很漂亮!回答完毕。”他存心整我是不是?但看看他一脸纯真的样子,这话应该是出于真心!嘿嘿,不错不错,小小年纪竟有如此见识,一个简单的问题能回答的情景交融,“树与美人,美人与树”,人才……人才啊!
“树下的漂亮的雪姐姐”这让我想起了川端康成在获诺贝尔时的发言《我的美丽的日本》。这两句的句法倒是差得不远。不知道以后虎子功成名就的时候会不会写本书来讲述我这个美丽与智慧并重的启蒙教师,那书名就叫做《树下的漂亮的雪姐姐》吧!哈哈,光是想想就爽歪了!
越看他越觉着可爱,瞅准机会抱着他“吧唧,吧唧!”就是两口。可刚亲完,他就不停擦脸,我脸一黑:“不喜欢被漂亮姐姐亲亲?”
“不是啊!”
“那你还不停的擦?”
“虎子很喜欢漂亮姐姐亲亲,但姐姐下次亲亲可不可以少一点点口水?”都怪我这BT的唾液腺一见帅哥就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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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教虎子一个词,他立马就造了一个情景交融的句子哦!好聪明哦!虎子,来告诉大家你造的句子!”
“姐姐……漂亮……树……”真笨,教了那么多遍还没记住。
“是不是漂亮的雪姐姐站在树下?”我故意问道。
“恩,是的是的!”他忙点头回答道。
“你该不是把‘姐姐’这个词教了一天吧?”这冷山被我惯的没大没小!
“谁说我教的是‘姐姐’。”我嘟囔道。
“雪姐姐,教的是‘漂亮’。”完了,这不就把我小雪之心放到昭然若揭的地步了!
“哈哈哈,你这是误人子弟。”冷山!不要以为你是Cold Mountain; 老娘就怕你了!
“我看你最近小肉膘又开始晃悠了,要不要少奶奶我抽个空儿给你集训集训啊?”
“少爷,我突然记起来叔交代我的事情还没做完,我先行告退!”小样儿,你跑的快有P用,你的庙可是我那死脸相公。
“冷哥哥,姐姐没有误会我,姐姐对我很好,还亲我呢!”虎子真够意气,居然追着冷山为我解释。小帅哥为我“成亲”,不,我是说澄清,我真是心满意足啊!
“以后不准亲他了!”这冰山终于开口了。
“为什么?”你还真以为你三天不鸣,一鸣就想惊美人啊!俺不甩你!
“男女授受不清!”P!
“我偏不。”坚决抵制歪理邪说!
“那我只有扣你月钱了?”他干嘛装作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我又没做错什么!你干嘛扣我钱?”说这话我时我心里有点慌!
“乙方第二条,严格遵守甲方安排,不得擅自行事破坏甲方所定之计划,否则以情节轻重,罚钱处置。”
汗!这条是我不想契约看上去过于苛刻而写来做摆饰的,不想这贼小子还真的用上了!真是悔当初心太软啊!
“我只是亲一个孩子能破坏你什么计划啊?”
“你怎么知道就没破坏?”
“那你说我破坏了你什么计划?”
“机密!!!”我吐血ing。
王府寿筵(上)
年初的工作是不是很忙?我已经大概有一个星期都没见着小龙。我睡时,他没回;我起床,他已走。
唉!这都同床一个月了,他却从未对我有越礼行为,这让我有些不解当然我并非急于献身,但从种种现象研究只能得出三种可能:一,他有问题;二,他喜欢男人;三我魅力不够。显然这最后一点是被绝对否决的,那么……难道……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一说便是错!
又开始飘雪了,总认为春天的雪没有冬天的来得温暖,但仍爱它漂漂零零的样子,像极了自己,看似有根却又无根。从天入地,期间随风而飞,虽能融于各种环境却透着万般无奈。一阵风吹过,雪花梅花,双花并飞,我痴痴的看着,明知身后有人却也不想回身,生怕一个转身便错过了如此美景。
“这样的你才是真正的你吧!”小冉轻吐着。
我心中一颤。
“我也不知道。”面具换多了戴久了,自己也分不清哪一个才是真实的自己。
“我该叫你阿莱,还是小雪?”他探究的眼神盯得我更不想回头了。
“我记得上次你是叫我嫂子!”我不看他僵直的身体,从他身旁绕过,径直回了屋。
忘了告诉他,我是个怕麻烦的人。
午饭时,我家酷龙终于现身了,还是那个冷俊的面孔但眉宇之间却尽显疲惫。他身后还跟着小冉,仍是一身月牙色,淡如清风。他叫我嫂子,我笑应着,我们默契的扮演好属于自己的角色。
“过三天,齐王寿筵。”小龙很少在吃饭的时候讲话。但现在这句是什么意思?齐王是哪位,他过他的生日跟我们又有啥关系。我含着筷子疑惑的看着他。
“齐王是当今圣上的亲哥哥,我们均在邀请之列。”他走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