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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慕容果的眼睛有些红,连忙别开头,“楚北年,我其实也没有帮你什么忙,反而我爸妈那里也都是你搞定的,你不用太顾及我,你只管做你自己要做的事情就好。”
他一直这样,她怕自己会更加的依赖他,如果以后离开……
慕容果突然将楚北年给推开。
楚北年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却顺势翻过了身。
“彭”的一声,他的眉头紧紧的蹙了起来,抱住了自己的腿。
前面的甄意看不下去了,连忙问道:“少爷,你没事吧?”虽然知道根本没事。
楚北年却只是抿了抿唇看向慕容果,那眼神,竟让慕容果看出了一丝委屈。
她心头一惊,刚刚一时忘了楚北年的腿有伤了,连忙过去拉过他的身子,让他将腿给躺直到座椅上。
“疼吗?对不起……我刚刚……”她有些说不下去了,好像自己太过任性了,楚北年他,只是在安慰自己而已。她心里闪过愧疚,“我帮你揉捏会。”
慕容果是复健治疗师,这些对她来说都是小事情。单手按摩了一圈,看到楚北年脸上显现出的放松的表情,她才松了口气。
前面甄意的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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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楚家别墅门外时,慕容果有些紧张的捏紧了衣角。
他们这次婚礼,说顺利,其实也并不是事事都顺心的。比如楚家的二老,显然并不是很看
好她和楚北年的这场婚礼。这让慕容果更加的紧张,生怕自己一个做得不好,楚家二老会不满自己。而且在结婚之前,她一次都没有来过楚家,心里有些捉摸不定。
但楚北年只是淡淡的朝她道:“放轻松,没有人会为难你。”
慕容果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推着楚北年走进别墅大门,后面跟着甄意。一路走来,花园、门窗都被装饰了喜庆的颜色,但明显的这地方太过冷情了,甚至连一点声音都没有。
直到他们已经走到了房门前,偌大的雕花深褐色大门才缓缓打开。
一个保姆和一个女佣见到来人,连忙将门大打开。
“少爷,少夫人,甄秘书。”两人忙喊道。
楚北年神色淡然的点头,慕容果却因为那句“少夫人”微微红了脸。她手里拿着红包,直接一人给她们塞了一个。
保姆和女佣都有些惊喜,连楚北年和甄意都朝她看了过去,她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这是我们家的礼仪。”
楚北年轻笑,示意她将自己给推进去。
进了大门,里面更是冷情。
保姆和女佣都显得有些局促,但见新来的少夫人脾气温和,渐渐的也放开了心。
尤其是保姆,有些怜惜的看了两人一眼,而后叹了口气,“少爷,少夫人,老爷和夫人到夫人姐姐家做客去了,说明天早上才会回来,二少爷最近也一直都不在家。”
怪不得感觉别墅空荡荡的没有人气。
慕容果握紧了手,心里闪过一丝不舒服。
不是因为自己新媳妇第一天进门,就见不着长辈,而是为了楚北年。这样的做法,显然是没有将楚北年给放在眼里,也没有顾及到他的感受。
虽然早已经有了这个认知,可再一次感受到,慕容果的心依然泛起了许多的心疼。人都说一个人的性子,跟自己周围的环境有很大的关系。楚北年性子沉静,平时话也不多,想必从小到大,这样被忽略的时候不少。
她忽然握紧了楚北年的手。
楚北年感觉到手心的温度,嘴角弯了弯,朝着保姆淡淡的道:“张妈,你等会给少夫人做碗宵夜上来就行,没有别的事,就早点休息了吧。”
张妈连忙点头。
另一个年轻的女佣,看上去应该才二十岁左右,长着一张甜美的脸,有些紧张的看着楚北年和慕容果,“少爷……那我需要做什么事吗?”
楚北年却只是扫了她一眼,而后便拉着慕容果,走进了一楼的一间卧室。因为他现在腿脚不方便,所以屋子也从二楼改到了一楼。
进了卧室,楚北年直接将房门关上,看得出来他并不是很喜欢那个女佣。想了想,慕容果问道:“那个人,是你妈……阿姨找来的?”慕容果临时改了口。
不然,怎么会这样对别人?
楚北年蹙了蹙眉,无奈的看向她,“你是想说我在迁怒别人?”
慕容果一顿,摇头,“你不是那样的人。”他疏远那个女佣,自然应该有他的道理。而且就今天的事情来看,楚北年跟他阿姨的关系应该很僵,以至于那人在楚北年新婚这天,带着楚北年的父亲避到外面去住。
楚北年却被她的这句话逗得微微笑了笑,“那我是怎样的人?”
“至少是善良,真诚的人。”慕容果想也不想的就回答道。能在根本还不认识的时候,就见义勇为救了她,而且只是跟自己假结婚,却几次三番的护着她,这样的人,难道不是善良和真诚?
楚北年这次是轻笑出了声,却并没有再接口下去。
别样的新婚之夜。
别的夫妻,该做什么,慕容果也是知道的。先闹洞房,然后是真洞房。只是他们两个的情况特殊,自然不需要这些。
但这样同处一室,还是觉得有些怪怪的。慕容果轻咳了一声,连忙道:“……我先去给你放洗澡水。”
说完,便匆匆要往浴室走去,只是人还没有跨出去一步,手已经先被楚北年给握住了,他蹙了蹙眉,低头看向她还包扎着的手,“你的手,最近都不能碰着水,这几天这些事情,我来做。”
慕容果的耳朵有些红。
她忽然想起了刚刚在车上,她窝在他的怀里对他说那些话。貌似……太过亲近了点。
连忙抽回手,点头。
等到楚北年去了浴室,慕容果才一脸纠结的看着卧室里仅有的一张床,虽然很大,但他们两人怎么能一起躺在上面?
如果她出去对保姆说再准备一间客房,他们两人倒没啥事,但会在外人面前伤了楚北年的脸面。而且,没有刚新婚的夫妻,就直接分房睡的吧?时间长了,难保别人不会怀疑。
慕容果拉开衣橱,幸好找到了两床棉被。
等到张妈将一碗甜汤圆端了进来再出去后,慕容果小心翼翼的反锁了房门。再将一床被子给铺到床附近的空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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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才铺好,外面又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慕容果没法,只得先将被子给收起来。
她拉开门,却见是那个年轻的女佣,有些局促的站在门外,看到她,下意识的去看屋内,而后才低了头的道:“少夫人,我叫小黎,是家里的女佣。”
她扎着两条辫子,垂在身前。因为身体发育不错,隐隐可以从胸口看到两轮雪白的弧形。
慕容果淡淡的点头,“嗯,我知道了。小黎你有什么事吗?”
小黎眨了眨眼,而后视线落到屋内那张醒目的装饰了粉色玫瑰的红色大床上,一副局促而又楚楚的模样,“我是想来问问,少爷和少夫人有没有什么事是需要小黎帮忙的?”
慕容果失笑,感情是刚刚楚北年没有理她,所以专程又来问一次?
“没什么事,你家少爷现在正在浴室洗澡,等会该睡了。”
“啊!”小黎的脸蓦然失色,就要往屋子里闯,“你怎么能放任少爷独自一人在浴室里洗澡,少爷腿脚不便,万一摔着了可怎么办!”
慕容果没有想到她反应这么大,被她撞得往后趔趄了两步,差点摔倒。
小黎像是回过神来,连忙将她扶住,又是一副可怜的神色,“对不起,少夫人,我刚刚……”
“……没事。”慕容果垂了垂眸,再抬起头时,神色更加冷淡了不少,“你家少爷说了不让人打扰,而且我们没有什么事需要你帮忙,现在,你还有什么事吗?”
小黎咬了咬唇,脸上满是懊恼,“少夫人,我刚刚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听到少爷独自洗澡,太担心了。”
慕容果的心里浮上一种怪怪的感觉,她蹙了蹙眉,“那如果没什么事,我也需要休息了。”
“等等,少夫人。”小黎抬头看了眼她,而后又看了看她身后的大床,小心的问道,“我给少夫人准备了客房,也放好了热水,少夫人可以现在就——”
“小黎!”慕容果冷冷的打断了她的话,如果到现在她还听不出她什么意思的话,就白活了这么多年了,她眯了眯眼,眼神犀利的看着面前这个面容娇俏,神色慌张的女人,“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你今天没有去参加我和你家少爷婚礼的原因,但是从今天起,我不仅仅是你口中叫的‘少夫人’,所以,你是想让我新婚夜,去客房和你家少爷分房睡?”
小黎显然没有想到面前的女人,竟然在明知自家少爷是个瘸子的情况下还嫁给了他。夫人说了,少爷因为车祸,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了,她懂这是什么意思。但她不会像那些肤浅的女人那样,嫌弃少爷的。
她连忙垂了头,“少夫人您误会了,我只是想着你这样等少爷会无聊,所以想另给你安排一间房里的浴室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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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辈子怎么样?(8000+)
“少夫人您误会了,我只是想着你这样等少爷会无聊,所以想另给你安排一间房里的浴室用用。”
“不用了。”慕容果淡淡的道,“你出去吧,有什么事,我和北年会叫你的。”
小黎再往屋内看了一眼,只得离开。
关上门,慕容果眼神怪异的落在浴室的磨砂玻璃门上。她刚刚确实也还想过分房睡,但到底是被她扼杀在了摇篮里,可是被一个女佣这样提起,慕容果不得不往那方面想去。
才刚刚进楚家的门,她都能想见以后的生活了。慕容果挑了挑眉铴。
等到楚北年出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副场景——本来床前还空旷的一片地上上,此刻被铺上了一床棉被,放上了枕头。而那个他今天娶回家的女人,此刻正抖着要盖的被子。
听到身后开门的声音,慕容果起身,抱起了换洗的衣服,不敢去看楚北年的视线,“你洗好了,那换我进去了。话”
楚北年的眼眸深了深,却淡定的朝她道:“你这段时间手正伤着,不能沾水,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不用!”慕容果连忙摆手,拿了刚刚从衣橱里找到的换洗浴袍,直接钻进了浴室里。
在浴室里艰难的奋战了一个小时,估摸着这时候出去,楚北年应该睡了,才摸了摸已经吹干了的头发,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外面关了灯。
慕容果松了口气,才踏出浴室,壁灯忽然“啪”的一声就被人打开了。
楚北年正倚靠在床头,脸上是不舒服的表情。
慕容果也顾不得尴尬了,疾步走了过去,连忙去检查他的腿,“怎么了?”
楚北年有些难堪的别过了头,“刚刚……腿突然又疼又酸软。”
“应该是今天坐太久了。”慕容果有些懊恼,楚北年不该长时间的坐在轮椅上的,这样血流不畅,很不利于腿的康复,还会大大的增加阻力。
她顺势坐到了床上,“没关系,你将壁灯光线调到最低,睡你的,我给你按摩一会儿应该就没事了。”等会按摩完了,直接就下床睡觉,还挺方便。
光线调到了最低,楚北年躺进了被窝里,眼睛听话的闭了起来。
而慕容果侧过一边身子,用没有包扎的手给他轻轻的揉捏起来。
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的腿上上下的揉捏按摩。白天也这样过,可是白天毕竟还穿着衣服,也不是这种感觉。现在,当他闭上眼,身上的感官都敏感了起来。因为腿现在在慢慢的恢复,被她揉捏的地方,很快就像是着了火一般。某一处地方,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在变化着。
该死的!
楚北年从来没有一次像是现在这样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跳了进去。
没过一会儿,慕容果就开始打起了瞌睡,小脑袋一点一点的,手上的动作也慢慢的停了下来。
楚北年忽然轻吟出声,慕容果立马就惊醒了,“又疼醒了吗?”她眼皮子感觉都睁不开般,但看他不舒服,便强行的打起了精神。
楚北年点了点头,而后道:“要不你侧着身子躺着帮我揉吧,这样方便一点。”
因为是单手,侧躺着弄,自己确实不那么累。
慕容果犹豫的一下,摇头,“没事,你继续睡吧。”手上又开始了动作。
只是头一晚出了那样的事情本来就睡得不好,今天还累了一天。慕容果没有揉一会儿,自己就自发的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侧躺了下来,一边还不忘了继续给楚北年揉捏。
楚北年的嘴角勾了勾,又静静的等了一会儿,本来是侧躺的人,现在是缩成了一团,干脆偎依在他身侧,竟还知道去捏被角盖住自己。
轻笑一声,楚北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