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关半身不遂的事情虽然是他刻意制造的,但宁婉静他们终于还是没有让他失望,将这件事情搞得人尽皆知。
或许人到困境都会生出那么一种想法。那就是想要冷眼看看,谁才是朋友,而谁是敌人,谁是帮凶。这一路走来,他看到了曾经意气风发时不曾看到过的很多事情。当他的地位一降再降,随之而来的,是曾经觉得亲密觉得可信的人的背叛和拒之千里外。
那一刻,他才清楚,这才是人生。而他同时也明白,这些,都将是他生活的阻力,这些阻力可能要陪伴一生。
“我知道我不说这一点,你们始终寝食难安。过去有很多时候我都想想过要告诉你们,可请原谅我的那么一点私心。”楚北年说得坦坦荡荡,但额头边上隐隐有的汗水显示着他现在强行走路站立还是有那么些困难。
“我不知道要怎么证明,才能让你们更加放心,上次我交给您的那份文件,您可以随时取出兑现。”
————————
等到夏槿和慕容果闯进书房时,书房里的一老一年轻正相谈融融。
似乎是被打断了谈话,两人都微微蹙了眉看了过来。
“怎么了?”慕容擎苍不悦的声音传来。
夏槿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再看了看依然坐在轮椅里的女婿,心里的激动可想而知,只是淡定的走到了慕容擎苍跟前,踮起脚,对他说了什么。
☆、刚刚在我爸妈面前是小绵羊
夏槿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再看了看依然坐在轮椅里的女婿,心里的激动可想而知,只是淡定的走到了慕容擎苍跟前,踮起脚,对他说了什么。
慕容擎苍斜睨了一眼楚北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这好女婿,隐瞒的事情还不止一两件呢鸹。
“孩子他爸,一大早的,大家都还没有吃饭,不如我们先吃饭吧,李嫂已经将早餐做好了。”夏槿心里的阴霾一时飘散开,心中宽慰的同时,却也升腾起一丝愧疚。
果儿说了,女婿的腿在慢慢恢复,而且女儿已经跟他……
那就是说,外面那些传言根本不属实了。
而他的腿……夏槿的视线又移到楚北年的腿上,见楚北年温和的看过来,有些尴尬的朝他笑了笑。
幸好他从来没有怪过他们。
有些事情,只要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从前自己不好的一面就会被无限的放大。夏槿人一直善良,面对这样的女婿,现在是越看越喜爱。
慕容擎苍瞪了她一眼,也只能随她去了。
慕容果见母亲搞定了父亲,连忙推着楚北年出了储物室二。
等到两老都往前走了,她才低下头,有些小声的问道:“我爸没有为难你吧?”
虽然小声,但前面的人还是听到了。慕容擎苍转过身,无奈的瞪了她一眼,“他一个大男人,我还能吃了他了!”
慕容果吐了吐舌头,刚刚碰到父亲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那样严肃,很难让她不往坏的方向想,而且听母亲的话,他们对自己昨天一个人回来颇有微词。
“没有,我只是跟爸谈了一些有关生意上的事情。”楚北年拍了拍她的手,让她宽心。
慕容擎苍哼哼了两声,假惺惺。
早上因为被夏槿叮嘱过的,所以李嫂做的早餐十分的丰盛。
陷入爱情里的女人,如慕容果,心里都会是一种甜蜜的感觉,尤其是爱人就在自己身边。她不停的将李嫂做的小菜往楚北年的碗里夹,惹得慕容擎苍吹胡子瞪眼的,没出息的女儿。
楚北年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没有阻止她,只是帮她剥了一个鸡蛋,放进她碗里,“快吃吧,粥要凉了。”
慕容果嘴角弯了弯,点头。
慕容擎苍已经推开椅子站起了身,有些糟心的道:“我吃饱了先回公司。”
夏槿拉了拉他的袖子他也假装没有看到,转过身时语气没有起伏的道:“你们还有点孝心的话,吃完饭就滚去你外公那里去!”
说完就拿了玄关处的公文包,直接走出了别墅。推开门时,慕容擎苍的嘴角翘了翘,左右看了看,连忙又将嘴角耷拉下来,低骂了一句,“臭小子!”
慕容果和楚北年去看夏老,夏老十分开心,只是最后,让慕容果出了房间,他要单独和楚北年聊。
慕容果这时倒不如在家里那么担心两人谈什么了。
从上一次外公亲自去帮北年处理仓库和交通的问题,她就看得出来,外公对北年还是有好感的。
等到两人谈完了,夏老才让她进了病房,而后喊过了跟了他三十年的秘书方密。
“果儿,你方叔叔以后就跟着你了,外公老了,已经打理不动夏氏了,你父亲年纪也大了,你也是该时候学学怎么管理公司了。”夏老的郑重的道。
慕容果有些愣住。外公今天可能对她说什么她大概也清楚,可是刚刚他先让北年进的病房,她以为他是要将公司交给……
“等下,外公,我什么都不会……”前面的时光她过得太过无忧无虑,家里也从来没有想着要让她来接手公司。慕容果的视线从一旁的楚北年身上移开,着急的道。
夏老挑了挑眉,“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可这些是北年的想法,如果你有疑问,可以问问北年。”
慕容果的脸上浮起一丝窘迫,原来自己的心思没有逃过外公的眼睛。她确实是想让外公将夏氏交给北年来打理的,可是北年为什么……
慕容果心中一瞬间便明白了什么,她的心蹦得有些剧烈,本来想要转头询问楚北年的,可却突然没有那个勇气。
夏老拍了拍床板,“哟呵,我的外孙女居然还害羞了。果儿,你找了个好男人,北年我很喜欢。他说他愿意为你打理夏氏,但也仅仅是为你打工而已。当然,如果你要支付他工资,外公是无所谓的。”
“打……打工……”慕容果有些结巴,飞快的扫了一眼楚北年,将他正微笑的看着自己,脸色一红,抿了抿唇,“我们是夫妻……还支付什么工资……”
其实她想说的是,他们是夫妻,还分什么打不打工的。但说出来的话,却好像变了一个意思。
她脸色涨得更红。
楚北年已经轻笑一声,也不避讳夏老的面,便将慕容果的手给拉住。
慕容果本来想要挣脱,但楚北年握得死死的,她垂了头,嘴角微微勾了勾。
“果儿
tang这么狠,想要征用廉价劳动力?不对,应该是免费劳动力。”
“反正你也跟我结婚了,你更是说过,离婚只有我说的算,哎呀,你好像上贼船了,下不了。”
病房里一时都是欢声笑语。
中午,慕容果和楚北年就陪着夏老用了餐,下午回家陪夏槿聊天。
慕容果本来怕耽搁他的工作,一直问他要不要先离开,楚北年坐在沙发上,只是将她的腰搂得更紧,“不急,我们晚点和爸妈吃了饭,再回家也来得及。”
比起那个冷冰冰的公司和没有人情味的家,他更喜欢呆在这里。
临走时,夏槿舍不得的一直拉着慕容果,楚北年提出让慕容果在家里住几天时,她又巴巴的将她往外赶,只是看到他们转身要往外走时,她不大不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要是下次回来,肚子里有个球了还差不多。”
慕容果差点一个趔趄,倒是楚北年十分淡定,“妈,这种事情,光我和你想是没有办法的。”
夏槿一愣,随即就瞪了一眼慕容果,那眼神,好像在指责她不给她外孙。
慕容果赶紧将楚北年扶上车,自己坐上驾驶室就开车走了。
路上,她极为不同意的瞪了一眼楚北年,为自己辩白,“我没有说我不想要孩子。”
“可你说过在我的腿好之前,你都不会和我……”他转过头看着窗外,慕容果不能看到他的表情,但能听到他的语气有些哀怨,顿时无语,“我是为了你的腿好。”
“一码事归一码事。”楚北年语气淡淡,“医生都没有说让我禁忌那方面的事情。”
“我就是医生。”慕容果忍不住的道。
“曾经是医生,现在辞职了。”
“……”慕容果脸色一红,踩快了油门,突然腰上多出了一只手捣乱,慕容果精神一分,车子扭扭拐拐,连忙将车子给停到了路边。
等到她手忙脚乱停好车子,人已经被一把拉了过去,还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唇上就被贴上了一个柔柔的东西,继而,本来一脸柔和的男人突然将眉蹙了起来,“以后,这里只许我一个人沾染。”
“你干嘛!”虽然嘴里不满,慕容果心里却涌起一股欢喜,佯装不高兴的擦了擦嘴,“刚刚在我爸妈面前是小绵羊,转身就变成大尾巴狼了。”
楚北年的眼神起起伏伏,刚刚看着她开车,他莫名的就想到了她昨晚跟自己说的事情。上一世,她和许长风的感情起步就是在和自己的那场车祸里。想到她曾和另一个男人有过感情,心里便像被什么堵了一样。
他忽然烦躁的收回了手,手往车子的储物盒子里探去——以往放的香烟和打火机都没有了。
慕容果看他神色不对劲,连忙握住了他的手,“你怎么了?生气了?”
“没有。”楚北年深吸口气,在慕容果一直询问似的目光中,终究有种丢盔弃甲的感觉,“你……”他蹙了蹙眉,脸上面无表情,“对许长风的感情……”
慕容果一愣,随即便松了口气,继而又“噗嗤”一声笑出了口,“楚北年,你是在吃醋吗?吃许长风的醋?”
楚北年眼底闪过一丝狼狈,将头别开不说话。心底的那种焦灼,一旦放肆开,便会肆无忌惮的开始想象。她跟他不过才结婚一小段时间,但她已经跟许长风相处了三年。
这三年……
慕容果撇了撇嘴角,自己却在那么一瞬,眼神有些放空,“还记得结婚前一晚我说的话吗?我恨许长风和阮雪,这一世的我,对他只有厌恶的感觉。”
楚北年默然不语,慕容果蹙了蹙眉头,随即恍然了什么,她的脸更红,瞅着他板着的一张脸,忽然俯下身子,很快在他脸上吻了吻,又迅速离开。
“你其实不用太在意他的,我跟他……根本没有有过关系……他爱的一直是阮雪。”
楚北年抬起头直直的看着她,忽然揽过她的身子搂进怀里,“许长风和阮雪……我会替你找一个公道。”他的声音低沉,那么一瞬间似乎带了丝狠意,慕容果想要抬头看看他的脸,却被他死死的搂在胸膛里,只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
那一瞬间,前方不管是多么危险的艰难险阻,她都觉得自己并不害怕,因为她不是一个人。
回到楚家时,家里的气氛似乎并不好。
宁婉静的眼睛有些红,而楚北靖在客厅的沙发上安慰着她,不见楚青云的身影。
小莹偷偷跑他们卧室去,幸灾乐祸的道:“你们不知道,今天那个宁毒妇想要将书房里的一个纸箱子给扔了,结果被楚青云给呵斥了两句。啧啧……我可从来没有看到过楚青云这样对宁毒妇。”
小莹很早就认识楚北年,最开始称呼楚青云还叫楚叔叔,后来背对着他时,都是一口一个名字,对宁婉静的称呼也在不断的升级。
楚北年听到她说的话后,嘴角多了一抹讽刺的笑意。
慕容果想了想,似乎她对这个纸箱子有印
象,就在书房会客厅的绿植旁边,因为那个纸箱子跟书房的格调特别不搭,她当初还觉得奇怪呢。
听小莹这样说,她倒是对这个纸箱子有些好奇了,“那里面是什么东西?”
两个女人都巴巴的望向楚北年。
能让楚青云这样对宁婉静的事情和事物可不多。
比如这一次,宁婉静他们想在城南废弃楼里制造意外死亡事件,然后嫁祸给楚北年,都被他轻轻松松的给搞定了。从楚北年神色郁郁的告诉她,唐苑馨就是这场事故的主谋时,她就大概猜到了事情的经过。
楚青云能昧着良心这样纵容宁婉静,还有什么东西,是能让他对宁婉静生气的?说不定,他们可以从这方面找到对付宁婉静的方法。
楚北年却推起轮椅向浴室走去,冷冷的道:“大概是什么不要的东西吧,谁知道?”
小莹无趣的走出了卧室,倒是慕容果若有所思,随即就跟着楚北年走进了浴室。
楚北年本在脱衣服,可看到跟着进来的人后挑了挑眉,“你想帮我洗?”
慕容果脸一红,走过去几步帮他将水放好。手放在浴缸里试温度时,她突然漫不经心的道:“那箱子里的东西,不会是有关你母亲的吧?”
楚北年脸色微变,却默认了。
慕容果抿了抿唇,忽然觉得自己没有猜透所有的事情。明明楚青云是讨厌楚北年的母亲的,可为什么又要呵斥企图扔了有关楚北年母亲遗物的宁婉静?难道是因为愧疚?
呵,他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