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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晓川在这个时候,干脆是闭上了眼睛作画,以便能够更好的品味《自然》曲的境界。
他的这个举动,在周围人眼中,却是有了几分魏晋名士洒脱不拘的派头
不知有多少男生,望向他的目光里面充满了崇拜;不知有多少女生,望着他的眼睛变成了粉色小桃心。
脑海中,琴声急促,如银瓶扎破水浆迸。
画纸上,疾风骤雨肆虐了整个画卷,一派烟雨朦胧如梦似幻的景象。
脑海中,琴声铮铮,透着一股冲天傲气。
画纸上,一株株青松直立在山巅,身姿挺拔向上,任凭风雨肆虐毫不畏惧。
脑海中,琴声层层叠叠、连绵不休。
画纸上,一条大江绕山而流,江水悠悠,波浪滔滔。
脑海中,琴声婉转优雅,潇洒惬意。
画纸上,一艘孤舟随波逐流,船上渔翁无惧风雨,身披蓑衣手持鱼竿,风雨浪涛中垂钓,一派怡然自得的隐士风流。
好山
好雨
好松
好江
好翁
好一幅意境深远的山水画
寥寥数景,意境各自不同,皆属上品
合而为一,更是道出了自然之妙、道出了自然的精髓
这一刻,所有人都因为这幅画而失了神,仿佛这幅画上的景象人物都活过来了,栩栩如生的展现在他们面前一般。
这竟是一幅拥有了【灵魂】的画这竟是一幅【活】了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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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说真话也没人信
第一百六十五章说真话也没人信
画完最后一笔,周晓川睁开了眼睛,也不看自己刚刚画出来的这幅山水图,将手中画笔一扔,便转身冲已经看傻了眼的赵灿说:“音乐,你不如我。书画,你亦不如我因为你只有技巧,没有【心】所以你注定只能够成为一个乐匠、一个画匠,而无法成为一个音乐家、一个画家”
这句话,周晓川说的傲气十足,一派前辈教训后辈的口吻。
但却没有人会觉得,周晓川这样傲有什么不对。
“人家傲,是因为人家有本事你如果能够作出这样一幅意境深远的画,你也有资格这么傲”不少人的心头,都是这样想的。
赵灿看着周晓川,张了张嘴,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虽然他很像指责周晓川画技差劲,可这幅画的意境和气势,却是让赵灿引以为傲的画技,在它的面前黯然失色。
周晓川的这幅画,就如同是一记响亮沉重的耳光,不仅是抽的他头昏脑胀、脸疼不已,也抽掉了他全部的信心。
原来,我……竟是这样的不堪?
这一刻,赵灿只想要赶紧的离开此地。他甚至觉得,周围人都在用嘲讽的目光盯着他,都在看他的笑话。
这种感觉,真是糟透了
扔下了一句话后,周晓川懒得再理会赵灿,向张艾葭说了句:“拿上画,我们走。”
“啊?喔。好的……”回过神来的张艾葭,连忙上前小心翼翼的卷起了画,亦步亦趋的跟在周晓川身后离开。
因为这个插曲,周晓川没有了继续逛下去的念头,就此向欧燕玲辞别。
欧燕玲虽然极力挽留,无奈周晓川去意已决,她也就只能是一路将周晓川和张艾葭给送出院校。而班德瑞斯这个自来熟的老外,自然也是一路相随。
事实上,周晓川急着走,并不仅仅是因为被赵灿给恶心到了。更为重要的原因是,他感觉自己体内神秘能量又有了新的变化——神秘能量虽然没有增多,但却变得比以前更加纯粹了。至少,这胚胎状的神秘能量不再像先前那样混沌朦胧,而是多出了一分清澈感。虽然说,周晓川暂时还没有搞清楚,这神秘能量变得清澈后有什么作用,但他却清楚地感觉到了这神秘能量变得比以前要强上了许多
毫无疑问,神秘能量在此刻出现的变化,是质的变化而非量的。
周晓川很好奇这分清澈感是怎么来的。难道说,竟是因为自己刚刚挥毫泼墨作画所致?可这挥毫泼墨作画的事情自己以前虽然没怎么做过,但拿着原子笔随手涂鸦的事情却也没有少做,怎么就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状况呢?难道不是因为挥毫泼墨作画所致?那又是因为什么呢?自己刚才除了挥毫泼墨作画外,也没有做别的事情啊
等等……
我刚才除了挥毫泼墨作画外,还做了另外一件事情
周晓川的眼睛猛然一亮,抓到了事件的重点。
自然的意境
没错,我刚刚还通过《自然》曲,窥探到了自然的意境和真谛难道说,神秘能量出现的这种变化,是和这有关?
周晓川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在解开了疑惑的同时,他也不禁有些失望。要是这变化,是因为挥毫泼墨作画或演奏钢琴出现的,那以后自己完全可以多抽点儿时间出来来做这两件事情,说不准还能够加快这神秘能量的提升速度呢可惜,这变化却是因为窥探到自然的意境和真谛而出现的。这样的变化,就只能是可遇而不可求了。至少周晓川很清楚,自己就算是重新沉浸到《自然》曲的世界里,也不见得能够再度窥探到自然的意境和真谛
虽然有些小遗憾,但周晓川更多的还是兴奋,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找个安静场所,好好查看一下这神秘能量的变化究竟带给了自己什么好处。而这,才是他迫不及待要告辞的原因。
在将周晓川和张艾葭送到了省音乐学院外的停车场时,欧燕玲向周晓川致谢道:“周先生,今天真是太感谢你了。你的出现,当真是让我们学院蓬荜生辉、受益匪浅啊”她这番话,是发自内心的,一点儿夸张和做作都没有。因为她很清楚,周晓川今天那堪称‘奇迹’的表演,必定会连带着让他们学院名声大噪,甚至是名垂青史。在这样的情况下,无论怎样感谢周晓川,都不为过。
“欧教授客气了。要谢,你就谢艾葭吧。要不是她的‘威逼利诱’,我还真不会来。”周晓川这话看起来像是在开玩笑,实则却是将人情全让给了张艾葭。
张艾葭和欧燕玲都是聪明人,自然是不难听出他这话里的意思。
虽然很感激周晓川,但张艾葭还是忍不住要与他斗斗嘴:“你这分明是在诽谤嘛我什么时候威逼利诱你了?”
作为张艾葭的导师,对张艾葭曾经的那段经历,欧燕玲是很清楚的。这会儿,瞧着两人的这种热络劲,她不由的笑了起来,眼睛里面尽是欣慰的色彩:“好久没有看到艾葭像现在这样有说有笑还跟人斗嘴了。看来,艾葭对周先生的好感颇深啊。这两人站在一起,倒也是郎才女貌相当般配……”不知不觉间,她看着周晓川的眼神,竟是有了那么点儿‘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的感觉。虽然说,张艾葭不是她的女儿,但她对自己的这个学生,却是一直当女儿来对待的。
说笑了几句,又在班德瑞斯的强烈要求下留了个手机号码给他后,周晓川便和张艾葭登上了那辆白色的指南车越野车。然而,就在他们准备驱车离去的时候,欧燕玲却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来,忙开口叫住了他们,有些犹豫的说:“那个……周先生,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道你能不能够答应?”
周晓川并没有急着表态,而是反问:“什么请求?”
“你这幅意境深远的山水画,不知道能否赠送给我们音乐学院呢?”说这话的时候,欧燕玲很不好意思。毕竟人家周晓川肯来演奏《自然》曲就已经是很给面子了,现在还要让人家再送上一幅画,怎么也说不过去。可是周晓川那幅画中蕴含着的意境之深远,却又让她不愿放过。而她也相信,这幅画要是留在了省音乐学院,让他们这些音乐人时时揣摩,就算不能够创作出几首意境深远的好音乐来,至少也能够提升自己的音乐修养和水准。要知道,这艺术都是相通的,不然古人又怎么会将‘琴棋书画’这四种不同的艺术,归拢和在一起呢?
“画?”周晓川看了眼被张艾葭捧在手里的那幅山水画,摇头道:“欧教授,我只能给你说声抱歉了。”
说实话,对于省音乐学院,周晓川并没有太大的好感。无论是马文语和赵灿对他针锋相对,还是那帮学员对他的质疑和冷嘲热讽,以及段景森这个老狐狸对他的利用,都让他对音乐学院的好感度大幅度下跌。要不是因为欧燕玲对他客气有加,要不是因为张艾葭的面子,说不定他早在用《自然》曲抽了众人耳光后便潇洒离去了,又怎么可能待到现在才走呢?
欧燕玲似乎也明白这一点,被拒绝的她虽然感觉很失望,但却没有多劝,只是真诚的说了句:“周先生,我们音乐学院的确是亏欠你太多。以后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尽管吩咐一声就是。”
“好。”周晓川虽然点头应了一声,但却并没有将这个事情太放在心上。
班德瑞斯在这个时候开口了:“周先生,等我这几天将那些烦人的活动和会议出席完了后,定会去找你探讨音乐,希望届时你不要将我给拒之门外啊”
“那啥……我能够拒绝吗?”听到班德瑞斯要找自己探讨音乐,周晓川的脸顿时就拉了下来,苦笑着说:“我根本就不懂音乐好吧?”
这下子,不仅是班德瑞斯,就连充当翻译的张艾葭,以及站在一旁相送的欧燕玲,都忍不住是翻起了白眼,异口同声的道:“虚伪”当然,班德瑞斯说的是英语。
“虚伪你妹啊我是真的不懂音乐啊”周晓川郁闷至极。
张艾葭白了他一眼,哼哼着说:“扯你给我接着扯你要是不懂音乐,那我们又算什么?”
就连一向以温文尔雅著称的欧燕玲,在这一刻也忍不住是摇头苦笑,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的说:“周先生,这谦虚自然是好的。可这谦虚过头,就是虚伪了。你要说自己不懂音乐,那么九成以上的音乐人可就该剖腹谢罪了”
至于班德瑞斯,在指责周晓川虚伪的同时,还将这事儿给上升到了东西方文化差异的层次:“我真搞不明白,你们东方人为什么喜欢反着说话呢?懂就是懂,为什么偏偏要说成不懂呢?哎……这东方的文化,还真是难以理解啊”
这下子,周晓川是彻底无语了,只能满心悲愤的在心头痛哭流涕:“尼玛这到底是什么世道啊?为什么我说真话,却没有人肯信呢?”
第一百六十六章两个老不羞
第一百六十六章两个老不羞
从省城返回方亭县的这一路上,张艾葭不停地说着周晓川在演奏《自然》曲和挥毫泼墨作画时周围人表情的变化。看得出来,对周晓川出风头、抽人脸一事,她是非常乐意看到的,不仅是说的口沫横飞,时不时还会爆发出几声笑声。而这,也让周晓川非常诧异。因为在他的印象里面,张艾葭要不是冰山美人的形象,要不就是大家闺秀的风范。何尝像现在这样,表现的就像个小女孩一般?
“或许,这才是艾葭的本性吧?”看着欢声笑语不断的张艾葭,周晓川在心里面嘀咕道。同时,他也越发坚定了要彻底解开张艾葭心结的念头。
周晓川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着处在兴奋状态的张艾葭,一边悄悄地检查着自己的身体。然而,令他有些失望的是,这次神秘能量的变化,并没有给他身体带来什么新的变化。
“或许,神秘能量此次的变化,是为了将来的发展提升打好基础呢?”在一番检查无果后,周晓川只能是用这个理由来安慰自己。
这一次,还真是被他给蒙中了呢
当周晓川和张艾葭回到了方亭县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站在各自门前的时候,张艾葭诚挚的说道:“晓川,今天的事情,真是谢谢你了”
周晓川笑着回答道:“用得着跟我这么客气吗?别忘了,我们可是朋友,好朋友”
“嗯,你说的没错,我们是好朋友”张艾葭莞尔一笑,点头应道。
周晓川在这个时候,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来:“喔,对了,这幅画你拿回去,就当是我送给张大爷的礼物。”
张艾葭正待开口,她面前的房门却是突然开了,所料不及的她,立刻就被向外打开的房门给撞得后退了两步,在‘啊’了一声后,一边捂着脑门,一边不满的瞪着从屋里面钻出来的张大爷,抱怨道:“爷爷,你干嘛突然开门啊?撞得我额头好痛要是起包了,我还怎么出去见人?”
张大爷却不理会张艾葭的抱怨,一脸兴奋的搓着手,快步走到了周晓川面前:“咱们都这么熟了,你还送什么礼物给我啊,生分了不是?话又说回来了,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字画?你这次要送我的,是哪位大师的画作?就你手里面拿着的这一幅么?”说着,他便伸手从周晓川手中将那幅山水画给夺了过去,迫不及待的就要打开来看看。“这画怎么还没裱呢?让我看看,画的是什么……”
这一系列变化来的实在太快,直到手中的画被张大爷给夺去了后,周晓川这才反应过来。目瞪口呆之余,他忍不住就苦笑道:“敢情你老一直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