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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型的铲土机和碾路机是很好操作的东西。很容易就把地面整得平的象一面镜子(这可不是夸张,连阿岚在内的人看着那么平整而且光滑的土地都吓呆了)。
从天鸭号电脑提供的作物选择中选择好作物种类、播种时间、地点、期望收获值和期望收获时间等参数,电脑会自动对土壤、温度、湿度进行测量,决定植株密度,肥料种类,喷洒肥料的时间,灌溉量等一系列的值,并且会在特定的时间发出通知,甚至可以遥控一些机械进行无人作业。
播种机本身就带着犁,把一麻袋种子倒进播种机的漏斗形状的种子容器内,它会自动连接天鸭号的电脑,按照计算出来的每平方米之内洒多少克的参数,自动完成犁地,撒种掩埋的过程,就算没有人开也没有关系,所以当人们看到大播种机自己大摇大摆的横冲直撞的在地上划出一道道沟壑的时候,眼睛都直了(其实还不是阿岚在那里瞎摆弄的结果)。
因为不是雨季,而且人工降雨技术需要的飞机和其他设备都还不到位,所以灌溉还是以手工为主,因为效率太低,后来用了天鸭号仓库里陈设的消防车,在几个主要区域架设水泵的计划因为需要干的事情太多就被推迟了。
最早种植的作物是小麦、燕麦、玉米、水稻和马铃薯、油菜、甘蓝。同时(约半个月后)栽种了数种果树——苹果树、橘子树和梨树。葡萄计划在春天也就是9月份再种。
虽然阿岚非常喜欢荷着锄头在田地里耕耘的感觉,也不得不承认开着大型拖拉机在一望无际的田地里耍帅的感觉更好。
农林牧渔。畜牧业并没有被列入发展计划中,虽然南极洲有大片的草原,但阿岚总认为畜牧是那些简单的没有什么文明的游牧民族玩的玩意儿——萨拉姆为此差点想把他掐死。渔业倒不妨在半年后开始,南极洲附近的磷虾非常鲜美且资源丰富——他还是鼓动了两次捕捞行动,吃着鲜美的鱼虾,把舌头给咬了。
现在实行粮食配给制。除了地球解放军原先储备的粮食外,山中草收购了中亚一带的粮食,这甚至使得当地的物价提升了23%。萨拉姆当然提供了一些免费的的战略物资——黄金。天鸭号为此到亚洲进行了一次为时三天的远航。阿岚留在南极洲负责种地。虽然他挺想去看看出生之地的黄金沙漠和生命之湖。但却一直有些畏难心理——这段时间来,他虽然记起许多往事,但与其说是往事,不如说是前生,很多是和风、鸭子相关的记忆,至于他为什么是命运之子,他并没有这个记忆。虽然很想知道,也知道当他回到黄金沙漠的时候,一定会再记起不少事情,可是如果在黄金沙漠恢复的记忆是他和兰瑟的一起度过的那七年呢?那时他该怎么办?或者他会怎么办?会不会反而把这些日子的存在都抹杀了……
可能体会到他的这种鸵鸟心态,所以海德主动的让他在萨拉姆打算把他带走的时候忙的没有办法脱身。
第四卷 第三章
在第X次练习大头朝下飞行的时候,阿岚又以倒栽葱的姿势落下了。
眼疾手快的伊卡及时抱住了他。当他的跟班真苦!萨拉姆为什么要他保护阿岚?他本身就够招摇的,偏偏没有任何大脑,每当他出现在公共场所,从来不知道要当心有人暗算他之类的安全问题,这还不算,这小子还总是爱没事找事,要学驾驶地面摩托就学吧,好好的为什么又要空中转圈?
“阿岚,不好了!”
阿岚正想找个倒霉蛋出出气。“怎么不好了,天塌了还是地漏了,原油泄露还是车尔诺贝力核污染扩展到南极洲来了?”连嘴巴都这么恶毒。哪里有点命运之子的气质?这些日子。伊卡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心力给他补漏子——唉,他应该从见到阿岚的时候就认命了,因为他,他不足岁就得离开妈妈的怀抱以牛奶为生,他3岁的时候失踪了,他还偷偷的乐了一阵(当时才四岁),还以为可以从此摆脱这个要人命的家伙,哪想到……十二年前的噩梦好象在重演……
“到底怎么了?”看那个可怜的传令兵一副雾沙沙的样子,伊卡不发话不行了。
“有两个农民受伤了……”
“怎么不早说!”他给人家开口的机会了吗?
阿岚这次可乖乖的跨上摩托车,正经八百的用标准姿势向目的地开了过去。
农场附近的森林外,好大一群人围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
“命运之子!”“是命运之子,”见到阿岚,自然还是那么的狂热。不过马上就让出来地方了。
阿岚的心一下子抽紧了。树。几颗一米多直径的树被砍倒了。曾经参天的枝叶散落在地上,再也不能和天上的云嬉戏了,这么老的树一定目睹过许多人类沧桑的历史,却没有机会再看见地球的未来了。
其中一棵倒下的时候,压住了两个人,刚刚才把他们送到临时的医务室去,所以才这么骚动。
“为什么要砍树?”
“做农田里引水用的管道。因为距离河流太远了……”而且没有井水——为了保护地下水,天鸭号的虚拟规划禁止打井。
“你们把房子搬走,三天之后这里就会有河道。”
扔下这句话,他跳上摩托就直奔天鸭号的司令部。
伊卡自然没有那么容易脱身,只好留在那里鼓吹命运之子以及布置相关事宜。挖河道的事肯定要交给他了,阿岚是过一会儿准忘。伊卡的领悟力相当强,现在又在学古代语言,对天鸭号的了解程度,恐怕除了阿岚就是他了。尤其是他做惯萨拉姆的助手,和阿岚不一样,他的行动力和组织力可是从小就训练出来的。
“阿岚?!”自然没有人敢拦命运之子,就算里面正在如火如荼的开会。
“宪法第一条,保护环境!”
“阿岚,宪法已经颁布试行了……”海德的头又有些大了。
“追加,或者补加和宪法具有同等效力的环境法!禁止砍伐树木,禁止污染水源,禁止捕猎野生生物,禁渔,封山育林,禁止随地大小便,乱扔废纸,禁止使用化学武器,禁止污染空气,排放废气和废水,禁止噪音污染,半夜十二点后不准放NIRVANA、崔健的歌……”什么跟什么吗!
“到底怎么了?”海德可是领教多了他的无头脑。
“罗伯特,他们在砍树……”天,这也算什么让他这么发神经的原因?
“地球的环境已经够差的了,如果不是因为从前那些没有品行的老祖宗把树都砍光了,根本就不会造成温室效应,现在我们也不会这么惨……”
“你如果想要订立环境法,自己找人去拟订,然后再来讨论!”海德不客气的把阿岚赶走了。
夜很深了。空气有些清冷,甚至隐隐有些飘着花香的错觉。
阿岚坐在二楼的阳台上喝着咖啡。大落地窗子外,与海相连的天边绚烂的闪烁着的是极光。
变幻莫测的美丽与壮观。
整个乌托邦仿佛都在沉睡。这个城市已经住了不少人了。天鸭号的顶蓬已经打开,把这个古老的城市暴露在空气中了——当然,乌托邦本身就带空气调节场。
只是阿岚的这间房间还是只有他才能打开。除了上次召开的会议,也再没有人进来过了。就算最近整天跟着他的伊卡也是住在旁边的房子里——其实伊卡认为一天伺候他十八个钟头已经够多的了,还是保留点自己的时间空间吧。
环境法。不能不制定的法规。一会儿去鸭子的书房找找看有没有相关的书籍,或者就用梦占的超能力,直接去问风吧。对了,小姨是学法律的,总想去跟小姨过一阵……
“我不想在国内念高中。”
“你想到哪里去?”
“你们不是要赶下午的飞机吗?”风和鸭子还是喜欢到处乱跑,真不知道这个地球到底有多大,就那么吸引人吗?”还不快收拾行李?”
“我去夏威夷,你马上期末考试,不能带你,”鸭子一副说好听是爱莫能助,说难听是幸灾乐祸的样子。
“米兰的发布会不去不行,还有美国那边,”风还是那么厉害,兼任服装设计师和程式设计师的怪胎也不会太多了。
“小岚,你的学习成绩太差了,这次考前三名让你去找你小姨过暑假……”鸭子倒还有点良心,不过又加了一句,“……班里的就行。”
“喂,我六岁的时候少年科技大学来找我,是谁说我家儿子患了脑震荡变成白痴了,为了演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效果生惯了半瓶芥末浆玩苦肉计的,这还不算,”岚掠开头发,额上有一道淡淡的疤痕,“还找江湖骗子造了这么个伤疤来说明‘我没有说谎’,嗯?”
“变白痴也没有让你全班三十四个人考第三十名吧。简直丢死你天才老妈的人了!”鸭子咕咕哝哝的,可只敢小声的嘀咕。“不过你也够了不起的了,平均分61还没有不及格。”
“小姨说了,我可以去找他,他很乐意从你的魔爪下把我救出来。”
“你跟那只死鱼会有什么长进?”
“好歹他也是法学博士……”真是物以类聚,鸭子的妹妹叫鱼,可千万不要以为象自然界中的食物链,那条弹电吉他的鱼可是吃定鸭子的。“……他的论文可是世界级的影响……”
“是、是、是!什么NIRVANA是不是安乐死,雅尼和大气领空之间的联系,布鲁斯的分类法与不可循环垃圾间的区别……你要是下保证不弹吉他我可以让你去找他……”
“你又不知道我受你的遗传,是乐痴,除了古典音乐和歌剧还能听,对现代音乐可是没有兴趣……”那只鸭子翻着白眼,似乎要昏倒的样子。
“我先走了,你们慢慢瞎扯,小岚,一会儿送你妈到机场,看着他别上错了飞机!”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鸭子有两次上错车的经历,这可是他心中永远的伤疤。
“不放心干吗不自己跟着去?夏威夷可是泳装大展示台……”
“放心,凭他那个身材能兴起什么风浪来?”风跟鸭子来了一通吻别后还没有忘了在岚额头上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一下意思意思。
“儿子和老婆就差这么多……免,我只是说说,可不是要你吻我,”
“想你也不会那么想不开。我会给你打电话,考完试,才可以到你小姨那里去,别忘了。”
风走了。把一堆烂摊扔给了可怜的岚。
“鸭子,求你除了信用卡和电话卡出门的时候带点行李好不好,至少带点现金……”
“我还带着手纸和圣经呢。”什么人吗!“出惯门的人都不带什么行李……”
“拜托,你这次可不是去什么喜玛拉雅撒哈拉的,你是去文明人住的地方,多少讲究点!”
“你操什么心,象那种日常用品很便宜的,就算国外物价贵,什么肥皂毛巾我还买得起,需要的时候现买行了,何况文明地方商店也多,到沙漠至少还要准备水和干粮……”他似乎越说越上瘾。“对了,鱼儿现在在哪里?”
“欧洲。上次小姨打电话是一个礼拜前,在比利时,现在不知道,不过找他的手提电脑很容易就联系上了。”
“等考完试,然后……钱在…糟了,我和风的信用卡都不在,你又没有信用卡…”
“我可以用现金,老妈,有一种古老的叫做CASH的东西放在你书房从左边数第三个书架中间的抽屉里,”
“等风和我打电话来再走,你长得漂亮,要小心色狼!还有,如果要趁我们不在家的时候找人来瞎造,要收拾好别让我们逮住……”什么话吗!“你还敢说我?你每次收拾房子就象台风过境……”
风和鸭子终于走了,岚端着咖啡到阳台上舒展身体了。
实话说,考试真的挺难应付,尤其是把题做到不多不少的对60分。最麻烦的是那些老师,要是机器阅卷绝对应该是60分,可他们偏喜欢参考一下字写得好坏,给个59、61分的,也不想想家用电脑的普及率已经达到了82。3%了。自从吃了一次不及格的亏以后,他每次都做对61分的题。读了这么多年书,考试考得太多了,简直都要考焦了。没有给那些考试逼疯真的不简单。他有不少同学早就对考试麻木了,绝对免疫。
还有老师,越来越差,一点素质都谈不上,课也是越来越无聊,这个国家的教育制度确实有点问题,有用的没用的硬象填鸭子般的塞给学生,特别是无聊的政治——不过听鸭子说这已经好多了,他小的时候这门课还蛮不错的,因为从小学到大学毕业的政治课本除了封面根本就没有换样过。据说祖父祖母他们压根就是一本小红册子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