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傻子,你再说一遍。”
她恶狠狠的威胁着,手下的动作也是毫不留情的实施。仁青已经疼得叫不出声了。
仁青诺布紧闭着双唇,睁大着眼睛颇是惊恐的看着梅朵,感受到梅朵的“夺命掐”后,就是猛一阵的摇头。他真的是想夸她!他以后不夸了还不行?
纯亮的眼睛带着些害怕,一个劲的摇头摆尾,就像是蓝宝被梅朵责骂了的神情。这样的仁青发萌状态,一下子就让梅朵心软了。
梅朵刚想收回毒手,眼角一瞥,却看见了门外有个黑影正悄悄摸摸的往屋内窥看。于是,梅朵离开的手改为挽上了仁青的脖颈,将他的脑袋拉向了自己,两个人贴的更近了。
仁青一奇怪,诶?装可怜这个法子很好用?
然而梅朵却对他以蚊蝇般的声音说:“她来了。”
仁青诺布知道是谁,他未婚妻身边伺候了十四年的侍女,德吉莫措。
收到梅朵的提醒后,仁青诺布便不客气的将头埋在了梅朵的颈窝,在光滑细腻的皮肤上一点一点的轻吻着。梅朵没受过刺激的身子轻轻的颤抖,仁青抱着她更紧了。
“呃啊,轻点,轻点。”
她将红唇凑到仁青诺布的耳旁,伴随着温湿的呼吸声,然后一声带着引诱与暧昧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门外的德吉莫措在听到这道声音后,一转身,又悄悄的离开了,而仁青诺布的耳朵在听到这道声音后,紧接着又迎来另外一句:
“让你做样子,你还真亲?!傻子,轻点!”对于仁青,梅朵就差吼“滚粗”了。
仁青感觉梅朵的小尖牙都快要咬上了他的耳朵。他赶紧抬起头来,虽然吧,他很想被她咬上一口。
他刚一抬头,就被梅朵煞是大力的推开。梅朵一边奋力的推着仁青的身子,一边恨恨的道:“她都走了,你赶快给我起来!”
诶,走了?
仁青诺布扭头看向房门,仔细观察了那里确实没有什么人在后,失望的收回眼,认命的从梅朵身上起来。
好不容易能够亲近亲近的机会,好短暂!
梅朵从床上坐起来,整理身上被仁青弄乱的衣服。胸中的小心脏还在“扑扑”直跳,想着刚才仁青诺布很轻易的就能禁锢自己,梅朵不服气的很。
“你太重了,减肥。”
作为报复,梅朵朝仁青丢了句话。哼,只要仁青减得跟她一样重了,到时候再说谁压谁!
梅朵展了展衣袖,诶,好像有什么观念自动入脑了。
看向仁青,他被训得有些情绪低落,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梅朵看他的模样,感到有些抱歉,于是,便张嘴安慰道:“仁青,你配合的很好,一点都没露马脚。”
早在夜晚到来之前,梅朵便和仁青说了这件德莫会在今晚下药的事情,而仁青清楚了以后,自然很愤怒并且答应了会配合她演一出戏。
德莫给他二人端的酒确实下了药,而他二人也确实喝了个一干二净,然而,酒中下得不是春药,而是煮熟了砸成泥重新捏成球状的黄豆。
两人只是喝了碗黄豆酒而已。
所以,仁青从头到尾都是在配合着梅朵戏耍德莫罢了。
在听到梅朵对自己的赞赏后,仁青诺布的情绪回涨的很快,但是他正想露出个灿烂的笑容向梅朵表示他很能干时,却听到了梅朵紧跟着的下一句表扬话:
“真乖!”
仁青的笑容还没扬起来,脸就黑了。
真乖?这话不应该是形容那样留着鼻涕的小邋遢鬼吗,她把他当做小孩子?
仁青神情很不好的看向梅朵。他想起了方才她一直称呼他为“傻子”,这点也令他很不高兴。任何人都可以当他是傻子,但是她不能;任何人都可以把他当成小孩一样哄,但是她不行!
他不需要她哄,不需要她夸,不需要她骗,因为他是想去保护她的,就像那日她的马受惊,大哥能够冲上去英雄救美一样。
他渴望她能够看入他的内心,而不是就把他当做一个傻子。
仁青的心里面想了很多,然而他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只能静静沉默的盯着梅朵,眼睛里面有着愤怒,有着急切,有着无奈,有着不能与她相通的痛苦。
他第一次不想再继续当一个傻子,只因为她。
梅朵夸赞完仁青,原以为他会很开心,但是没想到他却抿着嘴表情不愉的看着她,脸上的神情多种复杂,她一时读不懂。
她正想开口询问他怎么了时,外面的走廊里却响起了许多人急急赶来的脚步声。梅朵的注意力立刻从仁青诺布身上收回,等待着来人。
仁青诺布的眼睛更黯淡了。
【待续】
☆、第二十三章 终失望
门外纷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梅朵镇定的起身,来到不知为何情绪低落的仁青诺布面前,拥住了他的身子。
本来梅朵没有这样做的必要,只要看到这孤男寡女深夜呆在一起,难道还说明不了问题吗?可是梅朵不知为何起了做戏要做全的念头,或许是不经意的看了仁青一眼,也在无意识间的感受到了他的悲伤。
仁青诺布被梅朵轻轻的拥住,他不知道该不该高兴,他认为这是她的施舍。
房门被人重重的一把推开了,两扇门页一起推开,月光便簌簌的倾洒了进来。德吉莫措一脸惊讶的看着屋内紧抱着的两个人,她的身后跟着麦其土司的一家,还有雪贡土司。
被德莫叫来的这些个主子们脸上也都是惊讶的神情,但是没有愤怒。草原上对于男女之事一向开放,无所谓忠贞,无所谓清誉。他们只是惊讶是什么原因让梅朵和仁青深夜在一起,之前感觉梅朵对仁青的态度很冷淡呀?
梅朵抬头,面色无常的看着他们。
他们的惊讶跟德莫脸上的惊讶是不一样的。
德莫惊讶的是,她方才离开时,二少爷就已经把大小姐压在了床上,怎么这都好一会儿了,两个人还衣冠完好的。大小姐怎么站在地上抱着坐着的二少爷?
这……姿势不对啊。
德莫的心里隐隐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她察觉到或许是什么环节出了错,但是她不想功亏一篑。于是,德莫对着身后的主子们道:
“哎呀,看样子是我家小姐和二少爷的好事已经成了!”
她强调着好事成了。她向主子们报告的时候,说的就是看见梅朵和仁青诺布在屋里躺一块了。这会儿虽然姿势不对,但是也就只有已经做完了这么一个理由说得通。
德莫还在心里面惋惜了一下,看二少爷身强力壮的,怎么床上的事这么不中用!
梅朵看着她。这个侍女,不忠心。
梅朵开口问道:“什么好事?”
猛然间听到她的声音,德莫心里一惊。麦其土司和雪贡土司都没开口。梅朵和仁青成不成事对于两家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影响,无非是明天的订婚仪式要改成结婚仪式罢了。
麦其土司太太的表情有些不高兴,她对于这个儿媳妇不是太满意,总感觉太漂亮,也太不傻了。可是既然儿子已经要了人家,也就这样吧,总的来说,也不至于太不满意。
大少爷多吉次仁观察着梅朵的面色,看到她没有分毫的羞赧和尴尬,不禁有些奇怪。他想再看一看弟弟的脸色,可是仁青处于黑暗的阴影中,神情无法窥得。
德吉莫措咽了口唾沫,强作镇定的说:“小姐,您别不好意思。方才我听见小姐屋里有响声,便过来瞅瞅。没想到……没想到便看到您,您和麦其二少爷躺在一块了。您这次太不小心了,也不把门关好。”
她的话一方面表达了作为一名侍女对于主子的关心,夜深了还来看看主子睡不睡得好,另一方面则是表达了对于小姐的愧疚,一不小心窥看到了小姐的好事。
但是,如果说她前半句只是单纯的在陈述事实,那么她的后半句就有些泼脏水的意思了。
什么叫“这次太不小心,也不把门关好”?难不成,梅朵在雪贡家时,便有过深夜里和男人躺在一块的事情吗?
虽然说草原上的儿女**开放,但是也架不住才十四岁的姑娘就有过这等事情的经验吧?这还是在夫家面前说的这话,岂不是白白让夫家的人生出不满。今晚这事,说不定八成就是梅朵勾引的仁青!
麦其土司太太本来已经接受了事实,一听见这话,面色瞬间就不好了。
德莫说完了话,便扭头看向身后的主子们,莫名的,她不敢去看梅朵的脸,总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梅朵失望了。
她还放在仁青肩山的两只手禁不住的用力握了起来,十根尖细的指头狠狠的按压着仁青的肩膀,她盯看着德莫,目光深深如同渊幕。
十四年的侍女,十四年的照顾与忠诚,十四年的情谊……所有的这些十四年在和自己的事情、自己的利益放在一起后,也架不住被摧毁吗?
那么,就无外乎她前世遭人背叛了。人,总归是最看重自己的。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放在仁青肩头的两只手离开了。仁青观察到了梅朵的情绪有些暗暗的轻微变化,似乎很不高兴,他立马就抛弃掉了自己的那些小烦恼,在梅朵的身后站起身来,宛若一座稳重的高山让梅朵依靠。
梅朵一步一步的走向德莫,随着脚步,她的红唇也一点一点的勾起。
德莫听到身后有双脚在地毯上移动的声音,心里面慌得“咚咚”直跳。她不愿意扭过身子去面对她服侍的主人,毕竟,今晚的事情算是她的背叛。
梅朵在她的身后站定,嘴唇也扬到了一个相当漂亮的弧度。
“德莫。”她唤道。
这下子,就由不得德莫不转身了。
看着德莫悲恐交加的脸面,麦其一家和雪贡土司十分不解。这个侍女怎么好像很怕梅朵,前几天不是还好好的?
他们看着德莫以着极其缓慢的速度一点一点的转动着身子,还带着点微微的颤抖。然而当他们的耐心还很足的时候,梅朵已经不愿意跟这个狼心狗肺的下人消磨时间了。
她伸出胳膊,一下子就将德莫的身子给拉扯着转到了正面。紧接着,戒指反戴的小手忽扇着冷冷的月光就朝那张灰暗的脸扇了上去!
“啪!”戒指瞬间将德莫的脸蛋划出了两道血痕!
梅朵道:“我以为你该惊异,我和二少爷现在为何还神志清醒。”
音落,德莫被扇到一边的脸上,那双瞳子终于迟钝的睁大了。
对啊,按照二太太给那药的药性,即使大小姐和麦其二少爷做过了,现在也不该如此的清醒冷静,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她扭过头,瞪大了眼睛看着梅朵,一副迷惘惊讶求解释的模样。
梅朵对她的反应表示很满意。怪不得能被二太太利用,这么笨。
接着,梅朵悠悠然吹了声口哨,不一会儿,白白的蓝宝和同样白白的秋秋便屁颠屁颠的过来了。
蓝宝的口中叼着一个小瓷瓶,一个神奇的、很眼熟的小瓷瓶。
【待续】
☆、第二十四章 惩处
当蓝宝叼着小瓷瓶奔到德莫的视线里后,德莫的眼眸里出现了不可抑制的惊异。天,她的药怎么会在这条獒嘴里?!
蓝宝蹦蹦跳跳的奔到了梅朵的脚旁,亲昵的低哼了两声,蹭着她的脚踝。梅朵弯下腰笑眯眯的拍了拍它的脑袋,而后便将瓷瓶从蓝宝的嘴里拿了出来。
小小的药瓶在梅朵的手中,被她扔来扔去的把玩着,一双眼明亮亮的盯着德莫,看着德莫眼睛里面的震惊,看着德莫眼睛里面的恐惧。
“知道这是什么吗?”
她用两根手指拎着瓷瓶,在德莫的眼前晃荡着。俏丽的面容正如深海巫女的歌声,诱导着人走向迷泽。
一阵夜风从外面吹来,德莫冷不丁的打了个哆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么几个呼吸的功夫,便出了一后背的冷汗。她死死的盯着梅朵手中晃悠的罪证,急急的摇摇头,快速的道:“我不知道!”
众人的视线全被这个突然出现的瓷瓶所吸引。德莫突然的慌乱映在每个人的眼中。果然是第一次做坏事,稍微出点事,就先自乱阵脚,演技一点也不好。
梅朵理所应当的逗弄着她:“这是糖豆呢,来自汉地稀罕的糖豆,你尝尝?”
说罢,便要从瓷瓶里给倒出来几颗“糖豆”,邀请她的侍女品尝。
蓝宝赶着秋秋溜到仁青的脚边,不打扰主人的闲情逸致。
一看梅朵就要倒药的动作,德莫佯装镇定的面容开始龟裂出现裂缝。她猛猛的摇头,带着发抖的声音向梅朵请求着:“主子不用,奴才没这福气,没这福气!”
此时的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计划已经完全的被梅朵看穿,并且反过来将她自己给套了进去。“扑通”一声,她直挺挺的就跪在了地上,一下接着一下的恭敬畏惧的向着梅朵磕头讨饶。
“小姐,奴才错了!小姐,德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