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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怀里的另外两把钥匙,新得的这把钥匙和发现的第二把钥匙一样,都是小小短短的,有可能都是一种类型的锁的钥匙。
“锁在哪里?”
梅朵低声喃语,任凭脑子混沌成浆糊也想不到。这时候,坐在一旁的金娜央美突然道:“大小姐,咱们多会儿再去下面那个黑漆漆的洞里面瞧瞧?上次不是什么也没有发现吗,说不定锁就在那里藏着呢!”
闻言,梅朵点头,她也是这么想的。现在下面的这一小片桃源之地几乎已经被他们翻了个底朝天,再发现不了什么线索,而唯一再显诡异的地方就是那个深洞里凹凸不平的石壁了。
那个石壁它……
一边想着,梅朵条件反射性的就将目光从石壁下面,按着脑中那黑洞里面的路线向前移动。从桃源之地返回的路上,要走近二三十米才能到不平的石壁所在,那里……
梅朵视线的移动猛然停止。
二三十米?
她虽然脑中想的是黑洞里面的情况,但是她的视线却事放在远处的地面上的。而在她感觉到石壁处将目光停下来的时候,赫然发现目光停止的地方,竟然是“短铲”山势的把柄和铲头链接处!
这是个大巧合?
下面的桃源之地是短铲的头部,藏了三把钥匙,黑洞长长的通道是短铲的柄部,那么短铲的铲头处能对应着什么?
梅朵只感觉脑子都要不够用了。
那石壁后面有东西吗?石壁上面会不会有锁,就像是机关门一样,锁打开,石壁也就开了。
虽然明知这样想会有点荒诞、无厘头,但是这一丝丝的诡异奇怪就引着梅朵不得不这样想。
她将钥匙放进怀中,正招呼着大家走的时候,央兰的一句话引起了她的注意。央兰指着远处,大大的叫了声:“大小姐你看,这里多像一把铲子呀!”
梅朵心神一抖,扭头看她。
央兰自顾自的开心道:“不知道那铲头下面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挖!”
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挖?
梅朵看着央兰,眼睛瞪得滚圆。央兰这句无心的话,简直就像是一句来自神灵的启示般在她的心头炸开火花。
铲子,自然,自然,铲子就是用来挖东西的嘛。朝哪里挖?还能朝哪里挖,石壁后面绝对有东西啊!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证据和信心,反正梅朵一下子就是认定了那面凹凸不平的石壁后面是空的!
是的,她没有直接的证据显示,也没有支撑信心的理由,但是第六感,第六感!现在这里的一切既有着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也有着人类的巧妙改造,混合在一起,迷花了人的眼睛。
要探一探,的确要探一探!
突然就热血沸腾了。
梅朵让大家收拾着东西,按紧了胸口新得的一把和原来的两把钥匙,说道:“明天一早,咱们再去下面的洞里看一看。玛杰,把你阿爸也叫上,带好工具,能用的都带上。”
一听说又能跟着大小姐冒险了,小白玛开心的不得了。男孩子的骨性就是冒险精神,哪怕这冒险看起来毫无危险,但是也足够让人开怀。
金娜央美请求着:“大小姐,我也想来。”
“恩,来吧,今天你也出了好主意呢!”
央兰在一旁等着大小姐说让她明天也跟着,但是大小姐招呼了收拾东西以后,就领头下山了。
央兰想了想那个洞里的黑咕隆咚,心里面好纠结。
【待续】
☆、第九十四章 24日:下人的职责
“大小姐,您回来了!”
梅朵带着央兰一回到官寨,守门人甲他泽里热情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梅朵稍稍一愣,而后心情不错的朝他点点头。
但是没有想到这一点头的动作是不要紧,却引来了诸多人的围观。
似乎是见到大小姐这么温和,本来在院子里面忙活着的其他下人们,也都转过头来冲着梅朵喊道:“大小姐,您回来了!”
这仗势,跟迎接领导有得一拼。
梅朵眉尖轻佻,就明白这群人的反应为什么如此奇怪了。自从她在除夕晚宴上狠狠的打击了二太太,并且将新上任的三太太给拉下马以后,她在这官寨里的声威就提高了不少呢。
前两天还没有什么,但是经过这两天在饭堂里目睹了全部过程的下人们口口相传以后,现在官寨里面的家奴几乎都知道了大小姐是怎么在除夕晚宴上大显神威的。
自然,大家也都知晓了大小姐现在已经是踩在了二太太的头上了。恐怕从现在到大小姐出嫁的那天,二太太是不会再有资格在官寨里面作威作福了。
真是没想到多年来一直痴傻的大小姐竟然能把太太给打趴下了,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
清楚这一点的下人们自然心里面高兴万分。二太太的脾气暴躁,对待家奴下人们非打即骂,要求极为严苛,这让下面的人有苦无处申诉。现在换成大小姐在官寨里面有了说话权,大小姐这么温柔可亲,可想而知,他们以后的日子会好过很多的。
也因此,院子里面的家奴们现在对于大小姐是十分讨好的态度。
而梅朵自然也清楚这一点,于是她默不作声、心里明白的接受了下人们的恭敬问候。
木匠果日边巴也站在院子里面看着一日比一日出众美艳的大小姐,眼睛里面露出了爱慕的神色。
其实这下人奴隶之间偷偷爱慕着大小姐的人又何止他一个呢,只是木匠果日边巴一向不在乎脸面这种事情。他表现的很自然,**裸的炙热目光就盯着梅朵。
梅朵根本不需要特别的关注就会察觉到他那强烈的视线,从而将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
她扭头看去,见到是果日边巴,于是露出熟悉的目光,并且很客气地笑了笑。
如果说,自打一开始她救下了木匠,并且在以后相处的过程中,她对这个男人还是产生了一定的好感,那么,自从经过了上次那晚他竟然想要趁机侵犯她的事情后,梅朵对于木匠的印象就再也不好起来了。
这个奴隶,只是她手中的一颗棋子,并且,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他也会变成一颗被废弃的棋子!
想到这里,梅朵脸上带着笑的就向这木匠走了过去。
她在木匠面前站定,然后低声悄俏地向他说道:“我感觉卓玛最近身体有些问题,你平日注意着点,如果发现有什么情况,一定要立刻向我说。”
木匠见到大小姐向让他走来,心里很开心。但是,当大小姐一张口就是关于卓玛的事情时,木匠的心里还是禁不住的感到莫大的失望。他虽然知道大小姐对他并不喜欢,但是,一向在女人间吃得香的木匠,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奢望的,奢望大小姐对他还是有一定的好感。
不过,即使是因为二小姐的事情而与他交谈,这对于愈加觉得自己卑贱的木匠来说,还是很值得珍惜的。
木匠特意想了想,想留多一些时间与大小姐相处。
片刻后,他回道:“我会在这两天就向大小姐说明二小姐的身体状况的。”其实说不定都不需要两天,卓玛现在缠木匠缠的很紧,基本上就如一天三顿饭一样,一天起码要和木匠见三回面卓玛才会放心。
梅朵笑了下,对于他的表示还是很满意的。她低头看了看木匠手中的活计,问道:“你最近是在做什么?我就没见你做出来一样成品,却光见你一有空就在这里鼓捣。”
听到大小姐的疑问,木匠很赧然。他挠了挠头,很不好意思,干巴巴的向梅朵解释:“只是做一个简单的玩意儿罢了,最近是偷了懒,所以好长时间了也没有做出来。”
梅朵点头,只是没话找话说的,所以对于此事也便不再多问,转身离去了。
木匠看着她的背影,眼中痴迷的目光是瞎子也能看出来的明显。他看看自己手中差不多已经快要成型的梳妆台,想着如果他把这个梳妆台送给大小姐,大小姐见了会不会露出惊讶和高兴的目光。
一想到可能会讨得大小姐欢心,木匠做活就做的更卖力了。
第二天,梅朵一睁眼就吩咐央兰给她准备一身精干的衣服穿,因为今天是要和行刑人一家子出去冒险呀!
央兰闻言,乖乖的去给主子找适合的衣服穿。梅朵注意到她的神情有些黯然,也不说话,等着她自己什么时候忍不住了乖乖问出来。
到洗漱完毕吃完早饭后,梅朵已经全身上下、从头到尾的收拾得干干净净了,完全是适合上山的装扮,就连蓝宝也被梅朵在它的肚子上绑了一块小棉布,用来阻挡尖锐的小石子或者树枝的锋利摩擦。
软绵绵肉多多的小肚子可是也要保护好呀!
蓝宝抬起爪子想挠一挠肚皮,嗷?!竟然挠不到了。
眼看着主子和蓝宝已经打理好,就要出门了,央兰在后面扭扭捏捏的,到最后终于是忍不住的向梅朵问道:“呐,大大,大小姐,我……能不能,呃,我想……唔,我,我还用去吗?”
好好的一句问话,能被她断断续续的砍成好几截。央兰先是从“我能不能跟着一起去”,变到了“我想跟着一起去”,最后真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竟然变成了“我还用跟着去吗”?
唉,央兰妹纸,虽然你年纪小,但是你的气势能不能再弱一点。
看着她那拐来拐去都是觉得主子嫌弃她的问话,梅朵好笑的看着她,最后玩昧的询问说:“你想不想跟着去?”
听到主子这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央兰的心里面就更是不踏实了。她的信心本来就不多,这一下子就更是少的连个指甲盖的大小都没有。她揪着自己的袖子,低着头,垂着眼,两只小脚也在地上不断的摩擦,整个人呈现出一个很不安的状态。
她的声音像是从嗓子眼里面憋出来的,跟蚊蝇一样哼哼的大小:“小姐,你……你要是不想,唔,嫌弃……我我还是不去了。”
看着央说出兰这么一句“激动”人心的话,梅朵实在是纳闷儿她到底是怎么虐待这个小姑娘了,之前不是还跟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哈的吗,现在怎么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了呢?
什么叫做她不想,她嫌弃?还有,想询问主子是不是嫌弃自个儿了就问嘛,怎么到最后就打退堂鼓的进行自我贬低确认了?
将两条胳膊抱在胸前,梅朵摆出女王的姿态来看着央兰,说:“你今天要是不把一句话完完整整的给我说清了,我今天就不走了,在这儿就听你一个人说。”
央兰惶恐。
小姐这是在责备她吗?大小姐果然是嫌弃她了吗?也是,她这么笨,什么事情都做不了,胆子还小,到现在竟然连话也说不顺溜了。这样的她,还有什么资格在大小姐身边服侍呢?
这么想着,央兰的心里就越来越伤心,越来越悲剧,不仅是为自己的无能,还是为即将被大小姐赶走而感到难过。真的很难过。
央兰全是一副小孩子的性情,心里面想的是什么脸上就表现出来。她现在心里面很难过,很伤心,很害怕大小姐会不要她,于是在脸上就越来越愁苦,越来越悲伤,以至于眼睛里面都有了闪闪的泪光,眼看着就要掉下来了。
梅朵越看她越无奈,对于一个小孩子,用严厉的口气对她说话,简直是在做无用功,除了能得到更多的泪水外得不到任何的改变。于是,梅朵虽然还是保持着两条胳膊抱胸的姿势,但是口气上却是温柔了很多。
说起话来可以称得上是柔声细语了:“怎么这么委屈,我说重话了吗?”
央兰小幅度的摇着头。
“既然我没有说重话,那么你为什么摆出一副我欺负了你的模样?”
央兰低垂着头,不敢说话。
见她这副不暴力反抗也不和平谈判的态度,梅朵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对于自己的人,她始终是做不到狠心的。
于是,她还是拉回话题:“想跟着我去吗?”
半晌,央兰点头。
“那为什么又说不去呢?”
央兰更沉默了。
梅朵温柔地注视着她,就像是度母用着慈祥的目光看着她的信徒一样。央兰在这样温暖的目光下,渐渐地,有点安心起来。好一会儿后,她才说道:“我那么没用,大小姐你会嫌我麻烦的。”
就像是小孩子在外面受了委屈,回家来向大人抱怨,央兰的口气里面充满了伤心。
梅朵是一向不擅长应对这种事情的,所以,她只能继续温和地笑着,语气也越发的轻柔起来。她对央兰说道:
“我怎么会嫌你麻烦?你只要对自己有信心,什么事情都能够自己完成好,那么我还怎么会嫌你麻烦呢?央兰,虽然你现在还小,但是你要明白,作为下人,作为主子的侍女,我需要你能够随时随地的帮助我,而不是我要照顾着你,注意你的情绪,猜测你的想法,为你处理麻烦的事情。主仆的身份反了,你明白吗?”
见到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