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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老头听到这里,于是点头道:“行,警察同志,你们能放了我就行,奖金我也不要了,我也肯定不会往外说这些事给自己找麻烦是不?”
吴聃喜笑颜开地拍着老头的肩膀:“老哥真是个实在人。”
我在一旁听得直翻白眼,不屑一顾。段云遥对我笑道:“**,你得多跟你师父学学,就你这样的怎么查案审犯人呢。”
我啐道:“你小子也来教训我?!”
段云遥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道:“我只是随口一说。”
我心想道,越是这种半大不小的家伙越喜欢装大人,实际上自己懂个屁。
这时,我见那许老头从衣袋里掏出一部手机。我看着那部手机,顿时眼睛亮了:我操,爱疯4s,土豪啊!尼玛的看风水赚了不少钱吧?我和小伙伴们于是都惊呆了。
吴聃笑道:“老哥,手机不错啊!哪像我,还只用大诺基亚。”
我心中暗中补充了一句:**丝专用款。
许老头嘿嘿笑道:“没什么。我来封门村的时候,跟那个瘦猴到处转了转。那面具好像是他们的人放在那设的什么局,专门防止人去搞破坏的。但是我懂风水啊,所以在那屋子里发现了一处很奇怪的东西,当时用手机拍下来了。但是后来瘦猴也发现了,就把那堆东西给弄乱了。”
说着,他借着手电的光芒将一张照片找了出来,递给我们看。我凑过去看,见那照片上是几个排列成曲折如长蛇状的小石块或者瓦片,每个瓦片上放着一朵黑色曼陀罗。在那长蛇形状之后,放着一只警徽。幸好老头拍得清晰,不然还分辨不出来那玩意。
“什么东西啊这是?”我皱眉对许老头说道:“乱石头一堆,你想蒙我们啊?”
许老头连忙说道:“警察同志,我看你们也是懂这些玄学风水之术的这才给你们看。你不能独个石头看啊,得连起来,能排出什么形状?”
“长蛇?”我犹豫道:“旁边那警徽又怎么回事,难道是要表示这是警察留下的信息?”
“不只是这样。”许老头见我虚心求教,顿时有了卖弄的得意之色:“据老朽猜测,这几个石头和瓦片是代表了几个地点,而这花也许是某种势力和某个人的代表。长蛇形状应该是种逆天改命的道法。但是这种极其厉害,与天抗衡的道法并不是一般人能完成的,当然,其目的也不会是针对某个平凡的人,或者地方。所以警徽,就指代了这个逆天改命所在的地方。”
“逆天改命,改警察局去?公安系统?”我茫然道。
吴聃此时接道:“警徽上有**。可见这次又是大手笔,这帮人针对的是帝都。就像封门村的千年诅咒一样,这个长蛇诅咒是想吞天下龙气,逆天改命。”
“我擦,贼心不死啊。”想起日报大厦的事,我不由愤愤道。
吴聃皱眉道:“就怕事情还不是改天运那么简单。其实紫禁城里有一个传说,传说珍妃被处死的那口枯井会出现时空通道口,也就是现在流行的穿越之说。很多国家的科学家都声称,穿越不是迷信,而是能够实现的东西。又说什么平行宇宙之类,这些我也并不了解。如果真有人发现了时空穿梭的秘密,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的话,我们这个时代就会变得一团糟糕。”
我愕然道:“师父,穿越不过是电视剧的杜撰而已吧。”
吴聃叹道:“但愿是。这边的事情完结了,咱们休息下就回天津吧。以后的日子里,你和小赵如果有时间,就去调查下济南**山。这个地方我倒是有点耳闻,据说也发生不少怪事。”
就这样,我们几个在村长家支起帐篷铺开睡袋睡下了。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我们处理了下伤口,吃了点早饭,便收拾行囊,离开封门村。
走过村口的时候,我心中有些莫名的滋味,于是回头看了一眼那沉寂的封门村。隐约的,我似乎在村口看到一个老人正背负着双手,望着我们远去的身影。我心中一动,忍不住冲那老人挥了挥手。这时候,那老人的影子便慢慢淡去了。
一抹晨光破云而出,阮灵溪拽了我一把,问道:“你发什么神经呢?跟谁挥手?”
“村长呗。”我笑道。
我们几个到了沁阳,便跟许老头道别。之后,我们剩下的人做了火车直接回天津。等到了天津繁华热闹有人气的市中心,我才有了回归现实的感觉。市井琐碎的温暖和人烟让我感觉特别亲切。
休息了一天,我和赵羽回市局报到。跟我们预料的一样,那些原本得了疯病的人全部恢复正常。因为这个原因,局长心情大好,也没怎么追究我们俩迟迟未归的原因。
显然这几个地点背后都有黑色曼陀罗组织的存在,也许这几个地点都是他们用以完成邪法的关键地点。可惜我跟赵羽都只是小小的地方刑警而已,根本没办法去调查这几个地方。济南**山看来也是个秘密窝点,但是我们无凭无据,就算是上报给政府机构,也没人搭理。
而且从那之后,我们再也没见过辛晓冉和林宇凡。这俩人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封门村事件过去之后,我们的日子又恢复到之前的平静,这反倒让我有些不习惯,好像这种平静很别扭。不过让我蛮乐呵的是,封门村历险回归之后,阮灵溪对我的态度改善不少,起码我不用防着她冷不丁的“夺命一脚……”了。其实封门村的诅咒完全消除之后,之后去封门村的驴友也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顶多会遇到个把孤魂野鬼,加上有好心的村长守护,没什么性命之虞。于是后来我看网上的各种声称自己遇到猛鬼的帖子之后,总觉得一股莫名的喜感涌上心头,心想你们就他妈吹吧。
按照事先约定的,我去见了段清水,将中天刀正式送给他,就当还了段云遥在封门村的救命之恩。不过这刀原本应该也是他们族里先人遗物,也算是物归原主。但段清水收下中天刀的时候并没太多高兴的表情。
我见他依然一脸郁闷,便问道:“怎么,你不是一直想要这把刀么?”
段清水轻叹道:“想要是想要,但是还缺一把雪山神钥。有了这两样东西才行,现在我们只找到其中一个,另一个却一点音信也没有。”
我问道:“你说的那把钥匙是什么样子的?”
段清水说道:“是圆形的一种石头,据说上面刻着古东巴文。其实我也没有亲眼见过,只是族里的传说是这样。”
我于是问这石头钥匙跟他们家到底有什么关系?解除诅咒为什么要用石头钥匙?但是段清水却闭口不言,对着门口的唐心和刀子挥了挥手。于是没多会儿,我便被两人半拖半架地拉出门去。
“我靠,表示下关心都不行?以后出事别再找我帮忙!”我对着段清水关闭的办公室门吐了口唾沫。刀子狠狠瞪了我一眼,唐心微笑着上前,抬手掐了我的胳膊一把。
第204章死亡的男童
“哎哎你松手,疼死我了靠!”我骂道,这不良少女手太黑了。
唐心笑道:“我的赵羽小哥哥还好吗?”
我呵呵笑道:“还好啊,天天被我们局里的妹子缠着求约会,能不好么。”我瞧着唐心一寸寸变黑的脸,心中暗爽不已。
结果高兴没多久,唐心又一把掐到我的胳膊上,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要去看看哪些贱人敢打我的小哥哥的主意!”
说着,突然扯住我的耳朵就往外拖。“啊啊啊疼疼疼,要死要死要死!”我心中顿时恨不得将这不良少女抽上几巴掌。
唐心自己有一辆不错的跑车,于是不由分说将我拉上她的跑车,脚踩油门绝尘而去。还没等我完全回过神儿来,她已经到了市局门口。唐心停车之后,我从那摇下的车窗往外一看,却意外地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走进市局大门。
“神仙姐姐?”我吃惊道,却见她怀里似乎抱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但是这男孩子满身血污,手无力地垂下来,好像是死了。血沾在她的白色长风衣上,分外夺目。但这还不是最让人吃惊的。最怪异的是,神仙姐姐的两只胳膊上都拴着一道银链子,链子两端绕在两个满脸横肉的男人身上。这俩男人垂头丧气鼻青脸肿,好像刚被人收拾过。
这场景太尼玛怪异了,让我当场怔住,一时间竟忘记开门下车。不只是我,市局大院里顿时跑出好几个同事,吃惊地看着眼前的情景。我跟唐心下了车,也面面相觑,不知说什么才好。我赶紧跑上去,却见几个同事将神仙姐姐拦住,问道:“这位小姐,你这是怎么回事?”
“这孩子死了,是被我身后的两个男人故意撞死的。因为在荒郊野外没人管,我就把他们俩带来了。”苏淩轻描淡写地说道。
虽然我知道神仙姐姐武功和道法都不错,但是其他人哪儿知道啊,尼玛都跟听天方夜谭一样张大嘴巴看着苏淩。我瞥了几眼身后那俩鼻青脸肿的男人,人高马大一身肌肉,看上去不像善茬。苏淩相比而下纤柔许多,外表也极其柔弱,如果我不了解内情的话,我也不会相信眼前的情景。
估计苏淩一路走来引来不少关注的目光,因为我回头瞧见市局门外有群众探头探脑地观看。赵羽此时走了出来,皱眉看了看,招呼大家将俩男人给带局里去。我上前将那男孩尸体接过去,正要送去法医那,却觉得被人猛地扯住了胳膊。我回头一看,却见唐心正一脸吃惊地盯着我怀里的男孩尸体。
“这孩子我认识,”唐心脸色略显苍白:“他叫小叶,是南开区儿童福利院的一个孤儿。”
“孤儿?”我皱眉道。谁会费心设计杀害一个孤儿?
唐心点头道:“前阵子我还见过他,好端端的,怎么几天不见却成了尸体?!”
赵羽见唐心知道这男孩子的身份,便说道:“既然你是知情人,那么跟我们来录个口供吧。”
唐心很难得的见了赵羽没有像打了鸡血一样,只是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据唐心说,这男孩小名叫小叶,是南开区儿童福利院的孤儿。之所以唐心认识他,是因为冯四海每年都要给天津几个孤儿院捐一笔钱,平时也常让手下人去给这几家孤儿院送点吃用的东西。冯四海这个举动的目的,一则是为了广告效应,就像现在很多明星慈善,其实是树立良好的形象。他也是这意思,毕竟表面上是生意人。二则是为了寻找一些天赋异禀的孩子重点培养。比如之前就像搞定赵羽,赵羽却另外拜师,没投身黑社会。唐心就是他培养出来的少年精英之一。这个小叶据说虽然只有七八岁,但是智商很高,只是身体羸弱多病。冯四海有意培养他,所以让唐心等人多多照顾,也给他就近找了家小学读书。
“既然知道是哪儿出来的孩子,那就让院长来认尸吧。法医还在检查尸体,我怀疑这件事背后肯定又扯了什么大案子。”赵羽皱眉道。
此时,那俩被苏淩抓来的男人的底细也查清了。原来这俩都是在逃的拐卖幼童通缉犯。这小叶是他们前几天抓走卖给一个买家的,结果这几天那人打电话来,说小叶逃走了,一旦被警方找到会将他们都暴露出来,所以两人才到处找这小孩,最后在西青区附近找到这孩子的影子,于是开车撞死灭口。没想到却半路杀出个苏淩,莫名其妙的就将他俩给抓了。
苏淩胁迫他俩开车到市局附近,这才绑了两人到警局。到现在这俩倒霉货还不怎么敢相信自己是被一弱女子给抓来的,说是还以为古装片的侠客都是胡吹出来的,没想到现实里真尼玛遇到了会中国功夫并且出神入化的女侠。
两人估计是被吓怕了,说起话来有点颠三倒四胡言乱语。我们反复问了那买主的样子,说是他们也不知道,但是已经卖给这人好几个孩子了,全是七岁到十岁的男孩,从各地拐卖来的。每次他们都将男孩带到西青区大蒋庄村附近,然后就有一个疯疯傻傻的女人出现将孩子带走,随便会留下一箱子钱。可看那女人的样子,又不像是买主。
买主在电话里的声音是个苍老的男人的声音,不过那声音透着点古怪,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他们俩也不知道那女人是从何而来,又为什么帮买主交易。
“最近天津陆陆续续发生儿童失踪事件,失踪者全部是7到10岁男孩。这案子是四组人负责调查的,一直没什么结果。也许这俩人就是拐卖团伙的,抓到他们倒是案子的转机。”赵羽说道:“但这案子,我却觉得像一个案中案,关键是那幕后的买主。我们甚至不能确定他的年龄和性别,因为这人也许用了变声器。”
“会这么复杂么?”我顿觉头疼。
赵羽说道:“考虑多点总是有好处的。”我俩正聊着,却见刑侦技术科的陈法医走了进来,面色凝重地对赵羽说道:“初步尸检结果出来了。这孩子身上多处淤青和鞭伤,有肛裂的症状,疑似遭到性侵。”
“我操,谁他妈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来?!”我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
赵羽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