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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长生轻笑一声,抱着她进了船舱里;又将两边的帘子放下,便分隔出一片隐秘的空间来。他伸手去扯挂在芜芜肩头上的衣裳;不一刻便将芜芜扒得只剩肚兜和裙子。
冯长生的眼神火热;放肆地在芜芜胸口小腹上逡巡;看得芜芜脸色似火;怯怯地捂着他的眼睛;颤巍巍道:“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冯长生唇角勾了勾,一字一句道:“那你捂住了。”
芜芜正不知他是什么意思,冯长生已经俯身亲上了她的胸口,她浑身一颤,手臂也软了,险些便要放手。冯长生轻笑一声,道:“你这般,我只怕你一会儿便要松手了。”
偏巧这时,芜芜看见了挂在他手臂上的浅紫什物,不是别的东西,正是她的腰带,心中一动,便将那腰带拿在手中,又一手勾住冯长生的脖子,只是不敢看他的眼睛:“不如这一次让芜芜来伺候二爷。”
冯长生的眼色越发深沉了起来,声音也沙哑了:“你这样一番勾人夺魄的模样,小心一会儿我将你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芜芜拿那腰带去蒙冯长生的眼睛,娇怯道:“二爷若是让芜芜伺候,就不准自己动手,若是二爷一动手,芜芜就不依了,芜芜就不给二爷碰了。”
“好,我不动手。”此时他的眼睛已经被芜芜的腰带蒙住了,看起来有些无助。芜芜缓缓解开了他的腰带,然后跨坐在他的腿上,她双手扶在他的肩头,低头去亲冯长生的眼,亲得冯长生痒痒的:“你就准备这般折磨我……”
他话音未落,芜芜的唇已经落在了他的唇上,她的小舌缓缓舔着他的唇齿,好生可爱可怜。这时船晃动了一下,吓得她一激灵,冯长生满是笑意的声音便传进了她的耳中:“你若是害怕,可以求我抱着你。”
芜芜咬了他的唇一下,却是将他的手臂环在自己的细腰上,然后捏着他的下巴威胁道:“不准动。”冯长生又笑了一下,也不知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
芜芜的手伸进了他的领口里,她的手有些凉,刚放上的时候让他浑身一颤,继而这只手便缓缓往下摸,抚过他的胸膛,抚过他的小腹,然后在他小腹上肆意揉捏。冯长生的身体紧紧绷了起来,一把按住她作祟的小手,声音透着隐忍:“还不给我么?”
“急什么,”她一边说,一边拉着冯长生的手摸上自己胸前的柔|软,吐气如兰:“二爷总是这般急,要少多少乐趣?”冯长生的手隔着肚兜揉捏起她的柔|软来,却又嫌不过瘾,摸到了她脖子后面的带子一扯,她的肚兜落了下来挂在她腰间。
冯长生的眼睛虽然蒙着,却可以依稀看见些朦胧的景物,只觉眼前这具身体羊脂白玉似的散发柔光,低头便亲上了她的脖子、胸口。芜芜推了他两下,便听他不满道:“你只说不准我动手,又没说不准我动嘴。”
“强词夺理。”芜芜气恼骂道,却缓缓将冯长生推倒,屁股一抬坐到了他的小腹上。冯长生闷哼一声,双手便去捉芜芜的腰肢,想要将她的裙子扒下来。芜芜却往后一蹭,臀瓣坐在了他的火|热坚|硬上,霎时让冯长生的手一软。
芜芜光裸的身子趴在他胸膛上,一边轻轻蹭,一边在他耳边吹气:“二爷那里好大,芜芜好害怕,芜芜不要……”冯长生脸色一僵,声音粗噶难听:“你又不是第一次见它!”
芜芜缓缓解开了冯长生的裤子,里面那东西便赫然挺立在眼前,她用手指碰了碰,便听见冯长生倒吸了一口冷气,不禁“咯咯”笑了起来:“可是二爷那里长得好吓人,长得好丑……太丑了……”
冯长生这下终于忍受不住了,一翻身将芜芜压在身下。他像是一座山,又像是一只发狂的猛兽,带给芜芜巨大的压抑感,便听冯长生哑声道:“那东西你管它丑不丑做什么,只要好用就成了。”
芜芜夹紧双腿,气道:“二爷方才分明答应了不自己动手的!”冯长生冷哼一声,一把将芜芜拉到身下,道:“我要是不动手,只怕明天也吃不到嘴里去,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哪里是要伺候我,分明是想折磨我。”
他说完便不由分说地将芜芜的腿分开了,芜芜的力气哪里拗得过他,这倒是大腿拗不过胳膊了,于是急道:“二爷说了会轻一些的……”她的腰带已然蒙在他的眼睛上,却见他嘴角绽出一个邪气的笑来:“那你乖乖张开腿,我就轻轻的。”
芜芜忽然又害怕了起来,不住摇头。冯长生察觉到不对将眼睛上的带子扯了下来,俯身去亲芜芜的唇,他亲得很温柔,像是呵护一件珍宝,等芜芜终于平静下来才道:“给我,相信我。”
芜芜的身子尚没有完全放松下来,冯长生的火|热一进去便让她更加紧张,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冯长生缓缓抽|插,仔细观察着芜芜的脸色,仔细在上面寻找着欢愉的表现,自己的欲|望却不能得到舒缓。
他不敢太快,更不敢太深,只怕弄疼了芜芜。他那样了解芜芜的身体,甚至比她自己还要了解,用不了多久便让她到达了极致的快乐,她眼角带泪,面颊潮红,是世上最撩人的女人,让冯长生被剧烈的欲|望一波又一波冲击着。
等他将那什物从她的小|穴中抽|出来的时候,那什物依旧坚|硬如铁。芜芜一看身子便软了,声音都带了哭音:“二爷不要再来了。”冯长生面色冷硬,忽然抓过芜芜的手握住那什物使劲儿摩擦起来。
芜芜的手握着那火|热,只觉手心烫烫的,粘粘的,随着她的动作,她胸前的两团便晃动起来,看得冯长生血脉喷张,只觉□越来越硬,于是赶紧松开了芜芜的手背过身去,硬声道:“快把衣服穿上!”
芜芜慌忙把衣服穿上,便见冯长生浑身一抖静默了下来。“二爷?”冯长生没有应声,芜芜只得拍了拍他的肩,又唤了一声,当下便被冯长生扯进了怀里,耳边是冯长生怒不可遏的声音:“与你同床共枕睡了将近一月,我一下也未曾碰你,你不知我忍得多痛苦,如今总算让碰了,却又不给我个快活,我真想掐死你。”
他说出这样的话,芜芜忍不住便笑了起来,她这一笑不打紧,偏又碰到了冯长生那好不容易才安抚下去的火|热,冯长生又感觉到不好了,动也不敢动。芜芜自然也察觉到了,在冯长生怀里笑得越发花枝乱颤:“二爷这样好辛苦,芜芜觉得很愧疚,但是芜芜见了那东西便觉得难看可怕,这可怎么办才好。”
冯长生有苦说不出,闷哼了一声放开芜芜:“你快离我远一些,这样撩拨我却又不给,这天下再没有比你更坏心眼的女人了。”
过了许久冯长生才总算平复下去,芜芜却又进了舱内来,她从背后抱住了冯长生,轻轻亲了他的肩膀一下,声音柔柔的:“芜芜喜欢二爷。”
冯长生觉得□又硬了……
傍晚时分那船夫才来找二人,见芜芜鬓发凌乱,生得又是一副娇媚的模样,便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冯长生心中大不爽利,将芜芜搂在怀中,等上了岸便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
“瞧瞧二爷,怎么这般小气。”冯长生横了她一眼没有言语。到冯家时天色已经黑了,青娥早已准备好了晚膳,两人吃过后,冯长生便在小榻上看账,芜芜靠在床上看书,她看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兴味,便转头去看冯长生。
冯长生的神色很认真,时不时在账目上做些标记,他看账目也很快,一炷香的时间便能看大半本。芜芜这样傻看了半天,听见外面打更才惊醒,又见小桌上的灯暗了,于是下地取了床前的灯放在冯长生旁边的小桌上,又拿了剪刀剪了剪,屋里立刻亮了起来。
冯长生抬头看她一眼,却不说话,那一双幽深的眸子都是芜芜。他伸手拉着芜芜坐到自己身前,手臂环过她的腰,下巴抵在她肩上:“还不累吗,怎么不先睡。”“不想自己睡。”冯长生听着她撒娇一般的言语,心中好笑:“你是专门来折磨我的不成,我与你同床共枕却又不能碰,你不知我多辛苦,快自己去睡。”
芜芜摇头不肯去睡,随手拿了一本他刚看过的账本:“这是什么账?”冯长生翻开账本,道:“这是上个月京城粮店的账本。”芜芜随手翻了翻,看了看冯长生写的批注,道:“二爷写的字真好看。”
冯长生嗤笑一声,亲了亲她的侧脸,道:“你的嘴怎么这么变得这么甜,是诚心想要腻死我不成。”
芜芜在他怀里,分了他的心,一本账看了半个时辰也没看完,终是无奈地将芜芜抱上床去,哄道:“你先睡吧,下午我什么都没有做,这些账要是今晚看不完,明天的事情便没有办法安排了。”
“你看去吧,我不打扰二爷了!”芜芜哼了一声,气哄哄地面朝里躺下,一副委屈的模样。冯长生觉得好笑,低头亲了她的脸颊一下,便又回榻上看账去了。
等冯长生看完账已经是三更天,他吹了灯爬上床,伸手将芜芜楼了过来。芜芜本已经睡了,被他一拉便又醒过来,只伸手去推他,迷迷糊糊道:“你离我远一些。”冯长生闷笑一声:“不抱着你睡不着。”
“你抱着你的账本睡去。”芜芜踹了他一脚,又转身躺进了床里,冯长生从后贴上来,胸膛贴上了她的后背,道:“和人吃醋也就罢了,怎么还吃账的醋,你要是醋劲儿这么大,以后可有的醋吃了。”
芜芜狠掐了他手臂一下,这才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答应的双更今天终于实现了……捂脸……今天字数比较充足,当是补偿大家吧》///《
51、晋江琼花郎君
冯长生这几日忙着那批宫中采购的布料,只是偏逢连日大雨将道路冲毁了;南方的丝绸便无法运到京城来;还要等半个多月才能到,可是宫中又要得急;冯长生便只得再想办法。
这日他刚从冯季元处回来;赵玉欣便找他过去。自芜芜离开后,赵玉欣便未曾主动找过他;如今找他过去只怕事情也是和芜芜有关的。冯长生进了门,赵玉欣便笑着迎上来;笑道:“下人说夫君这几日事物繁杂;我一个妇道人家又帮不上什么忙;实在愧疚。”
接过她递来的茶喝了一口;冯长生才开口问:“我这些日子忙;倒是冷落了你,你若是觉得府里憋闷,也可带上几个下人多出去走走。”赵玉欣笑着应了一声,道:“是这样的,昨儿我才回了趟赵家,见到了我二表哥,他带了匹丝绸来京,正要脱手,只是人生地不熟,赵家又不是做丝绸生意的,一时还找不到门路。”
冯长生听了心中自有计较,他盯着赵玉欣道:“那倒是巧了,我要的一批丝绸耽搁在了路上,如今正需要一批丝绸,正好可以脱手给我。”赵玉欣面色自然,温婉笑了笑,道:“真是无巧不成书,那明儿我去和我表哥说一声,你们再谈。”
冯长生点点头,便不再说话,赵玉欣本是个心思很重的人,她本以为冯长生上次将芜芜赶出府之后,芜芜便绝不可能回来了,可是天不遂人愿,芜芜不但回来了,冯长生还日日留宿在她那里,这绝对不是一个好兆头。
赵玉欣又给冯长生添了一回茶,才道:“我这几日身上不舒服,便也没有去看芜芜姐姐,不知她可好?”冯长生垂着眼,淡淡道:“她好着呢。”赵玉欣又道:“先前欣儿不知道夫君的想法,便也不敢开口询问,如今看来夫君对姐姐倒是真的上心,既是这样,总不能什么名分都不给地留在身边,一时半会儿还可以,时间久了总归让人闲话。”
冯长生看了她一眼:“那你想如何呢?”赵玉欣笑道:“夫君既然想将姐姐留在身边,那便找个日子办几桌酒,纳了她做妾,正好也可趁这个机会将我表哥找来凑凑热闹。”
赵玉欣的二表哥名叫彭彦,生意在南方做得很大,冯长生接下正要将京城的生意扩张到南方去,若是能得彭彦的帮助自然是好的。赵玉欣如何能不知道这一点,正是来探冯长生的深浅的。
“你想的很周到,让我问问她的意思罢。”冯长生不置可否,起身走了。
冯长生进屋的时候,芜芜正站在桌前写字,她身穿一件水红小衫,白色罗裙,因为前几日清瘦了些,所以整个人立在那里有一股楚楚可怜的模样。冯长生从后抱住她,透过她的肩膀看桌上的字,见写的是一首描绘江上风光的诗,便笑了:“不是怕水吗,怎么还想去江上了?”
芜芜脖子有些痒,堪堪将最后一个字写上便弃了笔,道:“只要你不把我扔进去,我才不怕。”冯长生握住她的手,抱着她在榻上坐下,又将刚镇过了的梅子汤送到她唇边,笑道:“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自然是不会将你扔进江里去的。”
芜芜沉默了下来,将小盏推到他唇边:“你我又没有什么干系,我是不用听你的话的。”冯长生捏住她的下巴,直直看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