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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也不看他;只专心拨弄他胸前那两点;冯长生忍不住将她的脸扳了起来,芜芜的眼睛竟也动了动;目光最后落在他的脸上。
冯长生不知她为何不说话,但见她如今已经知道拿眼睛看人;心中却是一喜;又道:“芜芜你说话啊。”芜芜的嘴依旧紧紧抿着;并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只是她的眼睛里已经有了些好奇的神色;不似之前那般呆滞痴傻。
“芜芜,你若是……”冯长生的话还未说完,便感觉到一双小手摸上了自己的胸膛,在他胸前的两颗红豆上捏了捏揪了揪,疼得冯长生倒抽一口冷气。而芜芜只是好奇地盯着那两点看,鼓弄了一会儿便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两点,忽然伸手去揪自己的樱桃……
“芜芜快住手!”冯长生急忙握住了她的手腕,因为声音有些大,引得芜芜不禁抬头看他,那脸上的神色像是个懵懂的孩童一般,十分的无辜,十分的天真。冯长生咽了口唾沫,摸了摸她的脸叹道:“难道还是没有清醒过来么。”
此时两人都在浴桶里,芜芜坐在他的腿上,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芜芜光滑的臀瓣在他腿上摩擦着,□忍不住起了反应,声音也沙哑了起来:“你别动了,再动我可忍不住了。”芜芜哪里能听懂他说什么,倾身去摸他的鼻子,腿却碰到了他的火|热。
冯长生只觉自己就要被折磨疯了,哪知芜芜却也感觉到了那东西,好奇地往水里张望,竟一把握住了冯长生的火|热……
“芜芜!”冯长生声音一颤,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将她拽到自己胸前,俯身便堵上了她的嘴。她的唇粉粉软软的,让冯长生一下子沉沦,等冯长生再抬起头时,芜芜却十分茫然地看着他,让冯长生愧疚自厌了起来。冯长生努力推开芜芜,奈何芜芜紧紧握着他□的坚|硬不肯松手。
“芜芜松手,那东西……那东西不好玩。”冯长生忍着自己的欲|望,努力说服芜芜松手,偏又看见芜芜在水面下若隐若现的樱桃,当下只觉热血涌上了自己的脑门,伸手便抓着芜芜两只肩膀将她提出了水面,一低头含住了其中一点吮吸起来。
冯长生已经有些日子没有碰过女人,此时哪里还把持得住,亲了半晌只觉得不够,将芜芜抱上了床,双手在她身上游移,脸也埋在芜芜胸前尽情索取。他觉得芜芜的身子又软又香,让他忍不住离不开,正是这时芜芜的手却抱住了他的头往外推。
“痒……”
这一声小小的怯怯的,落在冯长生耳中却如天籁一般:“芜芜你说什么?”芜芜全身光|裸地躺在床上,脸上都是委屈的表情,双臂紧紧护住自己的胸口:“痒。”这是这么久以来芜芜说的第一个字,冯长生心中欢喜,将她抱起来猛亲了一顿,之后才又注意到自己的□依旧坚|硬如铁……
冯长生看了看芜芜那张委屈懵懂的脸,叹了口气,僵硬着站了起来,出屋洗冷水澡去了。
。
经过那日的事情之后,冯长生越发笃定芜芜是可以清醒的,想了一番,想出了一个法子来。这日一早便又丫鬟遵照吩咐端来了他要的东西,让那丫鬟出去之后,冯长生便拿了其中一个小碗出来,用勺子舀了一勺递到芜芜唇边,道:“张嘴,这个很好吃的。”
芜芜好奇地看着勺子里的东西,又闻了一闻,这才乖乖张开嘴吃了进去,然后眼睛忽然张的老大,伸手要冯长生手中的碗。冯长生方才喂她吃的是蜂蜜,自然好吃,见她还要,冯长生便将手中的碗放下,又拿了另外一个小碗来,舀了一勺喂给芜芜吃。
芜芜只当这是和方才一样的东西,想也没想张口便吃了进去,然后眉头却皱到了一起,她瘪着嘴想要将那东西吐出去,可是又没有地方吐,一张脸苦瓜一般。冯长生这次喂她吃的是去火的药膏,味道极苦,而这就是他想出的法子:不停刺激芜芜的舌头。
芜芜没有地方吐,又急又委屈,最后忽然伸手拉了冯长生的手,冯长生不知她要做什么便没有反抗,下一刻便觉手心一热:芜芜将那东西吐进了他的手里……
冯长生愣了许久才默默用帕子将掌心的东西擦掉,然后沉脸又挑了一只小碗,这只小碗里面装的是红色的汤水,颜色极为好看,可是芜芜有了上次的经历,这次便有了防心,冯长生诱惑了她许久,她才伸出粉嫩的小舌轻轻舔了一下。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惊慌失措地伸着舌头在屋里跑。
这一次是冯长生让人特意准备的辣椒水……
这一天,芜芜把酸甜苦辣都尝了个遍,有的是她自己吃的,有的是冯长生哄骗着吃的,又有的是冯长生硬灌的,这样的经历之后,芜芜一见冯长生那碗便吓得躲得老远。但是今天却也是有收获的,至少芜芜说了“苦”、“辣”、“酸”、“坏”这几个字。
晚上冯长生抱着芜芜躺在床上,芜芜已经睡着了,冯长生却清醒着,他看着窗外的月色,听着院子里的虫鸣,忽然叹了口气:“我也舍不得这样对你,只是我怕你一直都不肯清醒过来,又或者清醒过来却不是我的芜芜。”
“你不知我有多害怕……”
。
孙莹自上次被冯长生拒绝之后,心中一直都有恨,别院里的下人又原是她孙家的,自然听她的话,这几日她也断断续续了解了一些芜芜的事,这鹿鸣镇又本不是什么大地方,没有什么想打听却打听不到的消息,不几日孙莹便打听了个大概。加上当时关玉梅的尸身迁回的时候,镇上的人都知道,也有不少见过关玉梅模样的人,孙莹询问之后便确定冯长生带回别院那人正是关玉梅。
她起初十分害怕,可是询问别院里的下人之后,觉得她不过是个傻子没有什么好怕的。于是这日冯长生离开后,她便去了别院。她进屋的时候芜芜正坐在床上摆弄一个扇子,孙莹站在床前看了一会儿,见芜芜除了傻似乎并没有其他的古怪之处,试着叫了一声:“关玉梅?”
芜芜听见声音抬起头来,笑了一下便又低头去玩扇子。孙莹打量了屋里一番,见用的都是上好的东西,又只有一张床,便知道两人是睡在一处的。那伺候的丫鬟知道芜芜不会告状,于是在旁道:“小姐你不知道,这女人虽然傻,但是冯二爷却非常宠她,平日里都是亲手喂她吃饭的,也不知她是哪里修来的福气。”
若芜芜是个神智正常的人,孙莹倒也不会这样气,可是冯长生如今对一个傻子都这般用心,对她却那般不当回事,她心里如何能服气。她伸手掐住芜芜的脸颊,将她的脸拉到自己面前,咄咄逼人道:“你个傻子怎么能得了他的欢心?”
芜芜如今哪里能守得住这般,当下吓得眼泪都要流出来,孙莹狠狠掐了一下她的脸颊,叱道:“不许哭!你要是哭我就掐死你。”那旁边伺候的丫鬟见孙莹把芜芜的脸都掐红了,害怕冯长生晚上回来发现,忙劝道:“小姐不要掐她的脸,只怕是会被二爷发现的。”
孙莹自然惧惮冯长生,可是一见到芜芜便气恼,于是狠狠在芜芜腰上掐了两下泄愤,立时芜芜便疼得瘪嘴哭了起来,孙莹怒斥两声让芜芜闭了嘴,然后又狠掐了芜芜大腿几下,这才算消了气,临走前威胁芜芜道:“你若是敢告诉他,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晚间冯长生回来的时候,将芜芜眼睛又红又肿,一个人缩在墙角里瑟瑟发抖,服侍的丫鬟解释道:“今天姑娘要找二爷,我拦着不让,姑娘便哭了起来,方才才好了的。”冯长生心下怀疑,让那丫鬟出去,然后坐在床边对芜芜伸出手,道:“怎么哭成了这副模样,快过来。”
芜芜见屋里只剩他们两个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爬进了冯长生怀中,委屈得不行。冯长生一看她这副模样,其中分明有古怪,等她哭得差不多才将她拉起来,柔声问:“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芜芜指了指自己的腰,瘪着嘴:“痛痛……”
冯长生脸色一沉,将她的衣襟揭开一看,只见她腰上都是青紫的掐痕,当下怒不可遏:“今天谁在屋里伺候的!给我进来!”白日里领孙莹进来的丫鬟心惊胆战地进了屋里来,怯怯道:“是奴婢伺候的。”
冯长生指着芜芜腰上的淤痕,阴着脸问:“那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弄的。你掐的不成?若是你掐的,我今日一定要把你打死解恨!”那丫鬟哪里料到这么快便露陷了,心中没有防备,被冯长生这样一吓,哪里还有主意,急忙告饶:“二爷饶命二爷饶命啊!奴婢是不敢掐姑娘的!”
“那你告诉我是谁。”
“是……是我家小姐!”那丫鬟虽然惧怕孙莹,但是眼前这个冷酷的男人更让她胆寒,当下还是选择了自保。冯长生眼睛眯了起来,冷声喊道:“赵叔,去把孙韬和孙莹给我叫来!”
不多时孙韬和孙莹便在门外求见,来时孙韬已经从孙莹口中了解了一些情况,自然已经想好了对策,等冯长生让两人进门之时便率先开了口:“孙某教女不严,让她犯下如此大错,还请二爷处置。”
冯长生眯了眼:“那孙掌柜说说该如何处置呢?”孙韬自然不肯自己的女儿受苦,却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道:“她既然欺负了这位姑娘,那便要给姑娘道歉,之后回去我亦会严加教导。”冯长生摸了摸芜芜的后背,缓声道:“她伤了我的人,岂能这样轻易就算了。”
孙莹仗着有孙韬在,平日又从未受过委屈,气得口不择言:“她不过是个傻子,我掐了她又能怎么样,又没弄伤又没弄残,冯二爷也不要欺人太甚了。”芜芜自见了孙莹便开始发抖,此时更是把脸埋在冯长生胸口不敢看她,冯长生低声安慰了她一番,才幽幽抬头看向孙莹。
“她便是傻子,也是我的宝贝。”
孙莹被孙韬逼着在众人面前自扇了十个耳光,冯长生这才没有将孙韬的总管事拿掉。冯长生又将别院里的下人都赶回了孙府,自己买了几个人来照顾芜芜,这件事才算是过去了。
只是自那日之后,芜芜的精神便不太好,这夜竟发起烧来,冯长生照顾了整夜,天快亮之时,芜芜忽然睁开眼睛看着长生。
“二爷。”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觉得二爷刺激芜芜的时候,特别像给烦人灌辣椒水……
64、晋江琼花郎君
“二爷。”
冯长生只觉心都要跳出来,双手都在颤抖;声音也有些发虚:“你记得我了。”芜芜只是睁眼看着他;神色已经不似前几日的呆滞痴傻了。冯长生握住她的手,心中欢喜不胜;正待说话;芜芜却将推开了他的手。
她的眼中都是恨意,冷声道:“二爷既然为了自己的野心伤害我;如今还做出这样一番假惺惺的模样做什么,赵玉欣如今有孕在身;二爷还是好生关怀她去!”冯长生一愣;反应过来芜芜此时并未想起后来的事情;又想起那些个她不能入眠的深夜;胸中绞痛起来。
冯长生从梳妆台上拿了铜镜递到芜芜面前;道:“你现在有一段记忆丢失了,所以那之后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你现在已经回到原来的身体里了。”冯长生话音一落,芜芜便是满眼惊诧,她接过镜子一看,便见镜子里的人鸭蛋脸,柳叶眉,杏核眼,正是她无比熟悉的面貌。
她目瞪口呆看着冯长生,讷讷问道:“我怎么会……会回来了?”“你被赵蟠的人所伤,毒发不治,我也本以为你死了的。”芜芜摸了摸自己的脸,是温热的,只是冯长生所说的话她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后来嫁给了我。”冯长生目光灼灼看着芜芜,里面是满满的情意。芜芜此时稍稍冷静下来,将那镜子放下,抬头看着冯长生,冷然道:“那不是你使了手段,就是我当时疯了。”冯长生眼中的火一下子被浇灭,里面都是说不尽的苦楚痛惜,声音却十分柔和平静:“我没有使手段,你也没有疯。”
芜芜下床穿了鞋,摸了摸冯长生的脸,轻声道:“那一定是你在做梦。”芜芜越过他,径直往门外走,伸手正要开门,身子却猛地被冯长生扛在了肩上。芜芜气恼,使劲儿捶冯长生的肩膀:“冯长生你放我下来!我是关玉梅不是芜芜!”
冯长生将她扔进床里的被褥之间,下一刻他便压住了芜芜的身体,他将芜芜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俯身擒住她的唇便是一阵疯狂的索取,疯狂的啃咬,整个人都疯魔了一般。芜芜被他吻得就要喘不上气,闷哼着娇|喘着,可是却越发激起了冯长生的热血。
他一把撕开了芜芜的衣服,又将她的肚兜掀了起来,便看见两只洁白如玉坚|挺如峰的椒乳,他俯身含住那粉红的樱桃,又是舔又是咬,芜芜心里虽是拒绝冯长生的撩拨,身体却忍不住发热发颤,这种羞耻感让芜芜痛恨自己更加痛恨冯长生,她看着冯长生,咬牙道:“冯长生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