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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却忍不住发热发颤,这种羞耻感让芜芜痛恨自己更加痛恨冯长生,她看着冯长生,咬牙道:“冯长生你放开我,这是我的身体,你放……”
她的话并没能说完,因为冯长生猛地咬住了她的乳|尖,带给她无尽的痛楚与欢愉。冯长生放开了她的樱桃,轻轻柔柔地亲吻,动情又霸道地舔舐,让芜芜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冯长生你……放开……放开我。”她的声音娇媚柔弱,像是一只无助可怜的小猫儿,勾着人尽情肆意地疼爱她。冯长生从她胸口抬起头来,一双凤眼里都是欲|望:“这具身体是你的又如何,我早已经亲遍摸遍了,”他摸了摸她的胸亲了一口,叹道:“我喜欢这个形状,很好看,虽然没有之前的柔软,但是比之前的滑嫩。”
“冯长生你禽兽不如!”芜芜忽然抬起膝盖,却猛地被冯长生压住,他的手划过她的大腿根,爬上了她的小腹,哑声道:“我还知道你的小腹上有一颗朱砂痣,我也很喜欢。”他的手指缓缓攀上了她的穴口,芜芜浑身一震,冯长生便笑了起来:“这具身体这样敏感,我也很喜欢。”
芜芜眼里都是屈辱的泪水,却咬着牙不肯让眼泪流出来,冯长生亲了亲她的眼皮,眼中暗了下来:“你说我禽兽不如,其实倒也没有错,因为我一见到你便要变成禽兽。”他将芜芜的衣裳拉好,手臂环过她的腰身,贴着她的耳边道:“别的事情只要你说我便依你,只是想要离开我这一件,我绝不会同意。”
他环着芜芜的那只胳膊,正是被芜芜刺伤了的,芜芜狠狠掐那只手臂,狠狠掰他的手指,可是冯长生并不放开她,两人这样耗了许久,芜芜才算是睡了过去。冯长生摸了摸她的脸,忍不住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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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过了几日,芜芜依旧未能离开别院,冯长生也依旧未能让芜芜记起先前的事情。这日深夜,别院外面却忽然嘈杂起来,不多时便有下人惊慌失措地来报,说是别院被镇上的百姓围起来了,墙外门口都放了干草,要烧了别院。
“他们可说了缘由?”冯长生心中已经猜测到一些,只是不能肯定。只见那丫鬟偷偷看了芜芜一眼,道:“他们说姑娘不祥,是鬼怪附体,所以前些日子修桥有人被砸死了,镇里又有人得了怪病,甚至有人生出了怪物来,所以要二爷把姑娘交出去,不然他们就烧了别院。”
冯长生见芜芜脸色有些白,便让那丫鬟先出去,同时叫了别院里几个小厮过来,让他们去县衙报官。待屋里只剩下两人,冯长生才上前握住芜芜的手。
“你不要怕,没有什么好怕的。”
门外百姓们在喊,让冯长生将芜芜交出去,而先前派去报官的几个小厮都被打了回来,别院一下子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
门外的百姓已经没有了耐心,正要行凶,别院的正门和后门却忽然开了,十几个人同时跑了出来。百姓们并不认识冯长生和芜芜,如今也不知是哪个是正主儿,他们这一犹豫,这十几个人便冲了出去。正是这时,却有一个青年指着马上就要上马车的两人喊道:“就是他们两个!大家快堵住他们!”
百姓们跟红了眼似的,想也不想便冲上去拦住了两人,正是冯长生和芜芜。他们二人被围在人群中,周围都是充满恶意的人,芜芜害怕了。面对逼至眼前的人们,冯长生将她紧紧护在自己的胸前,俯身将她完全护住。
“一会儿不要动,也不要挣扎,我不会让你有事。”
周围的人开始撕扯冯长生,想要将芜芜拽出来,可是冯长生将芜芜抱得那么紧,护得那样严实,他们根本碰不到她。他们都红了眼,像是疯了像是恶徒,他们疯狂地踢打冯长生,疯狂捶打冯长生,可是冯长生依旧不松手。
那么多的拳头砸在冯长生的身上,他却一声也不吭,即便最后他站立不住跪在地上,他也依旧紧紧护着芜芜。百姓们谁也未见到过冯长生这样的人,也不知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都觉得震惊,觉得不可置信。
终于,方才跑出去的小厮们将县太爷和衙役们领来了,冯家在鹿鸣镇的三个管事也带着人过来了,那些百姓还是不肯退,他们一口咬定芜芜是不详的,一口咬定不杀芜芜就不得安生。县太爷自然是向着冯长生的,让衙役们抓了几个领头的人,百姓们这才鸟作兽散了。
众人将冯长生和芜芜送到了另一处院子,县太爷又派了十几个人守着,才算是暂时安全了。经方才那一番动乱,芜芜已经昏死了过去,此时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大夫看过之后说只是惊吓到了,冯长生才放下心来。
晚些时候芜芜醒了过来,她睁开眼便看见冯长生一张满是青紫血痕的脸,她心下一惊,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来,却又马上消失不见。冯长生端了碗水递到她唇边,柔声道:“嘴唇都裂了,喝些水。”
芜芜乖乖低头喝了,冯长生放下碗便猛地将她拽进了怀里,他抱得那样紧,声音也颤了起来:“你不知我那时多害怕自己不能护住你。”芜芜伸手想要推开他,可是手在触碰到他的身体之前便颓然放下了。
冯长生似是感觉到了她的变化,抬起头来看她,却见她的脸上没有任何动容之色。冯长生叹了口气,道:“你常说我冷血无情,但你比我更残忍更无情。”芜芜抬眼看他,冷冷道:“那你弃掉我便好了。”冯长生嗤笑一声,点了点她的鼻子:“你想得太美了,你不知我偏喜欢你的冷漠无情,喜欢你对我残忍。”
芜芜何时见过这般没脸没皮的人,当下没了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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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县太爷将带头闹事的几个人严加处置了,百姓们惧怕官府,倒也再没敢再来闹事。
这日冯长生将冯家在鹿鸣镇的几个管事叫了来,另外两个管事早早便到了,孙韬却不知为何来晚了。
“二爷,店里有些事耽搁了,勿怪勿怪。”冯长生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孙管事大概忙着鼓动百姓烧了我这个别院吧。”此言一出,屋里另外三人都惊到了,孙韬更是面无血色:“二爷您这是说什么话呢,可是听了谁的挑拨之言?”
冯长生喝了口茶,才抬眼看着他道:“那日领头的人我看得清楚,就是你店里的伙计,且这鹿鸣镇里我也是有几个耳目的,你做了些什么我会不知?你让手下之人鼓捣百姓防火,是想要将我烧死。你这般忘恩负义,那也不要怪我不讲人情。”
孙韬还要分辨,却被冲进屋里的两个衙役押走了。冯长生看着屋里另外两个管事道:“他平日里做假账我不是不知道,只是念着他对其他的事情还算尽心,便也并未想将事情闹到官府去,如今却怪不得我了。”另外两个管事点头称是,心中已然生出敬畏来。
处置完孙韬这里的事情,冯长生便去了芜芜处,他站在窗外,看见芜芜正靠在榻上发呆,神色却是淡然的。他忽然生出些想法来,并未惊动芜芜便离开了。
接下来几日冯长生忽然变得神秘兮兮起来,时常有人从京城来禀报事情,冯长生都避着芜芜。这样过了几日,芜芜终于忍受不住,堵着冯长生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冯长生睥了她一眼,似乎不愿意说,可是芜芜这副模样让他终究是开了口:“胡良入狱了。”
65、晋江琼花郎君
“胡良入狱了。”
芜芜一惊:“怎么会……”冯长生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来,芜芜展开一看;便将上面写着:“三皇子清理朝堂;胡良被牵连入狱。”芜芜脑袋“嗡”的一声,慌忙问道:“胡良从未牵连进七皇子和三皇子之争;为何会被牵连?”
冯长生淡淡道:“他投靠了七皇子一脉;如今七皇子失势了,自然要被株连的。加上他曾经与我联合诬陷三皇子受贿;如今自然不能独善其身。”芜芜此时慌了神,皱眉道:“他何时与你诬陷三皇子了?那分明是你与太后……”
芜芜慌忙住了嘴;可是已经晚了。她后退一步;冯长生却逼了上来;沉声道:“芜芜;你既然已经想起了之后的事情;为何不告诉我知晓?”“我听不懂你说什么。”芜芜低着头不敢看冯长生那一双几乎要烧起来的眼睛。冯长生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幽幽道:“你若是不曾想起之后的事,如何知道陷害三皇子是我和太后密谋的?”
芜芜见实在是躲不过去,只得放弃了抵抗,却问道:“胡良究竟有没有入狱?”“没有。”“你骗我?”“对,我骗你。”芜芜松了一口气,冯长生却一下子捉住了她的双腕将他拉至身前,阴郁问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想起来了,你莫不是还恨我?”
芜芜梗着脖子,硬声道:“我怎么可能不恨你。”“因为我逼得你跳下那七层高塔?因为我没能让你见你爹最后一面?”见芜芜只是瞪着他不回答,冯长生便又问道:“还是你担心我以后还会伤你,还会让你陷入无助的境地?”
芜芜浑身一抖,冷了心肠:“我就是恨你,见了你便恨,听见你的名字也恨。”冯长生直直看进她的眼睛里,看见了真切的痛恨和脆弱,却仍是不肯放过她:“你既然恨我,那时为何又答应嫁给我。”芜芜冷笑一声:“因为我那时快要死了,神智不清醒……”
“芜芜。”冯长生忽然出言打断了她,他的手指按在她的唇上缓缓摩挲,哑声道:“你现在是要否定我们之间的一切么。你若是心中怀抱着这样的想法,那我不如强要了你的身子,你的身子若是我的了,想来以后你便是离开了我,也会对我念念不忘。”
他猛地将芜芜扛到了床上,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她控制住了,他的手缓缓探进芜芜的双腿之间,芜芜便因为害怕而颤抖起来,她色厉内荏道:“冯长生,你若是真的用强,我会恨你一辈子!”冯长生的手并未因为她的话而停下,反而越发放肆地抚摸起来。
“反正你本来也恨我,多恨和少恨并没有什么差别。”他似是认真的,双手放肆地在芜芜身上游移起来。芜芜害怕起来,颤声求道:“冯长生你住手,我求你。”
她没想到冯长生真的停手了,他的眼中那样清明,并没有该有的欲望和淫|靡,他亲了亲芜芜的发顶:“你若是早些服软求我,我早就放过你了。”他拉她坐起来,然后温柔非常地将她的衣服整理好,最后亲了亲她的唇。
“你想走便走吧,以后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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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芜真的离开了冯长生,她回到了自己的祖宅里,努力将过往统统忘记,努力做回之前的关玉梅,但是有一些事终究不能回到没有改变的模样。
她开始整理关益留下的东西,衣服,书籍,往事渐渐在她眼前织成一张网,将她裹住,让她伤感,一个不注意便泪如雨下。
她不肯出门,不肯听有关冯长生的任何事,奢望自此两人之间断得彻彻底底。只是这日季伯却脸色难看地来院子里找她,十分犹豫地开口道:“小姐,冯长生出事了。”芜芜一愣,起身欲走,季伯却觉得这事若是不告诉她,只怕以后她会后悔,于是忙道:“冯长生被县令抓进大牢里了,说他贩卖私盐,要秋后问斩。”
芜芜一僵,却是什么也没说便走了。
只是之后几日,芜芜日夜都不得安生,第四日,她终于让季伯打点好了狱卒,入狱去见冯长生。这大牢里终日不见阳光,阴冷潮湿非常,狱卒领着芜芜到了最后一间牢房,开门把她推了进去便锁了门:“有话快说,只有半个时辰。”
芜芜左手拎着个包裹,右手领着个食盒,傻傻站着门口,她面对着门,听不见身后一点声响,胆战心惊地转过身去,却见破败的草堆上一个人面墙躺着。芜芜往前走了两步,却又赶紧住了脚,她现在有些后悔自己这般鲁莽,以冯长生这样的手段,便是如今身陷囹圄,也绝对可以脱身,她这样巴巴送上门来又有什么用。
她退心一起,转身便要叫狱卒开门,却听冯长生幽幽道:“来都来了,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就要走。”芜芜回头一看,便见男人已经支着上身半躺在草堆上,一双眼睛幽深不明。芜芜忍不住后退两步紧紧靠在已经锁了的门上,仿佛眼前这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吃人的狼。
男人冷笑一声:“你这副模样,倒像是我会吃人一般。”芜芜也觉得自己反应有些大了,这才犹犹豫豫地上前将包袱放到草堆上,却离冯长生有三步的距离。冯长生嗤笑一声,背过身不理她,冷声道:“你既然这般害怕我,又假惺惺来看我做什么,只躲在暗处看着秋后处斩多好。”
芜芜心中难受起来,讷讷问道:“你怎么会贩卖私盐,事情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冯长生仍旧不看她,也不说话,芜芜不信他真的没有办法了,追问道:“你与那么多官员都相熟,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