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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可是这个时候她却醒过来了,突然地睁开眼,看着陌生的房间心空落落的就像被遗弃一般。是什么呢?她只是离开他而已,难道就忘带走心了吗?
夏清寒,你真是一个卑鄙的强盗,抢走了我的心却还要将我驱赶出境。
我一个人要怎样在没有你的世界里苟延残喘,夏清寒。
这个夜真的好漫长,她就像是溺水的人拼命的想要挣杂可是只有漫无边际的黑暗吞噬着她。她想要求救,喊破了喉咙、挣破了回忆也只有她一个人。外面明明是嚷嚷人群,却没有一个人来救她。时间真的是一个残忍的东西,把你独自抛弃在痛苦的深海里一个人挣杂。即使痛得快要死掉也没有人能够救你脱离。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只影向谁去?
没有一个人非要另一个人才能过一生。
“为什么,在对的时间里我们遇见了对的人,却是这样的结局?”
一丝丝的寒冷侵入她温暖的被窝里,可是死亡并不是终点啊!“夏清寒,我真的好不甘心啊!为什么是这样的结局,为什么?”
北方的寒风咧咧,跟着温暖的心也冰冻成丰碑。
19。南柯卷…二、无边丝雨细如愁
在这个陌生的北方城市她走走停停的换了好几个住所,游览了一些不为所知的地方冷眼旁观了一个又一个的故事。今天是最后一晚了,她知道自己留给他的消息已经足够令他找到自己了。所以,她又要离开了。去到另外一个不知道的地方,她的心是空虚的,她需要这样来证明他也是在乎的。她想要离开得彻底一点,可是又那么的不甘心,凭什么就得自己惨淡收场而让他得意逍遥呢。她痛苦一天,就会拉上他的。既然爱情是两个人的,痛也当然是两个人的。她做不到大方的施舍然后转过身流泪,她是个自私的小女人,她也会耍点小计谋。尽管这样她也并没有觉得快乐,她还是会害怕,害怕有一天他累了厌倦了不再与她玩这个游戏了,那么她一个人该如何继续下去。
天快黑的时候她在汽车站附近找到了一间便宜些的旅店,她递给了又胖又矮的中年男人身份证登记又交了八十块的房钱才得以进到那间房牌号“2046”的房间。她记得电影里“2046”是时间和记忆永恒的地方,可是真的有这个地方吗?时间在淘汰人,也在淘汰记忆,留下的不过是残渣剩滓给后面的人争论。
她依旧用着昂贵的沐浴化妆用品,穿着名贵的衣服,只是她的心贫穷了已经被打劫得身无分文。洗完澡对着卫生间破碎的镜子画着浓艳的烟熏妆,陌生的女人假装不是自己,却又有着熟悉的味道。她穿着性感的真丝吊带裙披了件黝黑的宽大的外套就跑到楼下的小卖铺买了两瓶白酒急匆匆的跑回房,一口气关上门又上了锁才坐在残破的地板上光着脚一口一口的喝着酒。
突然她就觉得这样的生活无趣了,她站在窗户前扯着嗓子大声的叫喊,她听不见自己叫喊了些什么,只是想借由这种莫名其妙的喊叫发泄出这长久以来的幽怨。
其实她从来为觉得自己是一个伤春悲秋的人,只是一个人经历太多之后就会慢慢的退化,回到生命的开始。她还没有到达下一个阶段,所以她回不到最开始的原点也放不下执着的坚持。
躺在床上翻着手机里的留言和简讯,大多是夏清寒依旧重复的同一句话,没有一点的诚意。一个陌生的号码吸引了她,她知道这不是错打的电话,同一个号码十几个未接的电话,她有些好奇的点开简讯茫然的看着。
“清水,我结婚了。那个人不是夏清寒,我不会拿走你唯一的寄托的。如果不幸福的话,那就大家一起吧!在地狱的时候也会有认识的人,不会死寂得让人害怕。”
手机掉到床上与生硬的床板发出激烈的声音,她的心仿佛在雀跃着可是又像掉进了一片冰天雪地里。
“如果不幸福的话,那就大家一起吧!”
是不是她太自私了,明明可以成全夏清寒和宫离的,明明她能够从此解脱的。可是她不愿意,她的清寒怎么能够抱着别的女人呢?
她一遍又一遍的看着简讯一个字一个字的反复咀嚼,这几十个字就像长了刺般扎得她的心生疼生疼的。她记得她和杜慕蘅的婚姻已经结束在那个疯狂的夜晚了,是不是一切就会回到最开始没有出发的原点,他们都还在期待幸福的来临。只是阿离的话就如同是一把悬在胸口上的剑让她抑郁难安。
她终于还是放不下拨回去了,可是等待她的只有阵阵忙音和移动小姐僵硬的陈词。她觉得这样的夜是难熬的,想起下楼时暗巷里醉酒男人淫邪的目光她就背脊发凉。这个时候她听到过道外面发出女人淫秽的呻吟和男子粗鲁的叫骂,她掏出上街买水果时赠送的水果刀一只手紧紧握着放在枕头下,一阵阵的不安与害怕纠缠着她无法入睡,可又保持不了清醒。
她不是一个任性的千金小姐,甚至这辈子她都是跟着夏清寒的脚步去走,她从来没有违背过他任何意思除了阻止他娶阿离外。可是为什么唯一的一次任性就让她感到万分的悔恨与恐惧呢?
夜越来越深沉,偶尔会听到有人的敲门声,她不敢应答更不敢起身去开门,她只能把自己埋进被窝里手中紧紧抓着尖锐的水果刀。
翌日天刚亮她就起了床,顶着两个黑黑的眼圈退了房继续她下一个地方的旅行。她想既然做了就应该坚持下去,她不要让阿离看扁她,她不想再玩那个猫捉老鼠的游戏了。她应该有自己的生活了,就像阿离说的大家一起不幸福吧!方正她和夏清寒注定是没有结果的。
这一次她选择了一个靠近首都的城市,她不需要再躲着夏清寒了。她只是要过自己的生活罢了,尽管她依旧那么的爱他。凭着自己的学历和经验她找到了一份还算轻松的工作,只是薪水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好,一个月三千以前还不过她一个小时花费。真的像阿离说的那样离开了F—A她就什么也不再拥有了,这个世界真的比她想象中的艰难。她不知道接下来她又该做些什么,她在新租的廉价小公寓里颓废的想了三天等待自己的改头换面,新的生活就应该有新的开始。放不下过去救把他放在心底最深的角落再也不去碰触。
她没有再等到阿离的回信,她开始既期待又害怕接到她的消息。北方的天气越来越冷,冷到她觉得自己有时候会变成一块冰,可是她终究还是没有变成一块冰。她也还在这个城市,继续着她的生活。
每天想一个普通白领一样上班下班,重复着这样的简单且又单调的额生活。一个又一个月过去了,她迎来了北方这个城市的第一场雪,站在繁华的街道中心看着迎面走过手牵手的情侣。她的左手牵着右手假装自己的身边也有他,天空白雪任意的纷飞,忍不住眼泪就流泪出来。
夏清寒,你知道吗,这个平安夜里是我的左手代替比牵着我的右手。夏清寒,我想你了。你知道吗?
20。南柯卷…三、郎骑竹马绕青梅
她觉得自己今天就是一个毫无理智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的妒妇,站在华丽的大厅内与那个女人反唇相讥。她是骄傲的的公主怎么能够放下身段如一个下作的changfu般骂街呢?更何况还让夏清寒像个旁观者一样在一边看戏,想到这她越发的生气,手里的布偶也被扭曲了。
夏清水,你真不争气。他不就是带一个三流的小明星来参加宴会吗,你就气成这样了,你的修养你的气质在哪去了?
扔掉布偶像是扔掉夏清寒了一般,她把所有的牢骚都一股脑的骂了出去。她气冲冲的踹开夏清寒的房门,简单而又华丽的房间内依旧如那之前一样没有任何的改变。她记得那一次她也是这样冲进夏清寒的房间,谁知道看到的却是一幅美人出浴后的限制级画面。刚沐浴完的夏清寒chiluo着上身水灵灵的,冒着热气的水珠顺着他光滑的颈项一直流到他红润的胸膛绕过挺立的樱桃缓缓流进平坦小腹的一弯水银之中。一股沸腾的血液直冲进她的大脑,顷刻之间她就如被煮熟了的虾子般站在原地不知进退。现在回想起来,她仍旧觉得心口一阵的闷热,双颊绯红。
她是夏清水,多少美男没见过,可是为什么偏偏就是栽在了他夏清寒的手下呢?她百思不得其解。
“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夏清寒的清凉的气息扑打在她凉飕飕的耳后,她回过神就见到夏清寒已经站在她的面前了。她不由想起刚才,脸颊更加的绯红,看上去十分的诱人。
“啊?你干嘛啊!”她紧张的攥紧了衣角目光左右闪躲,深怕他会看穿自己刚才猥琐的想法。
“好像是你来的我房间吧!”夏清寒凤眼一眯转身就锁上了门。
“还不是你找的那个贱人气的,夏清寒你什么时候这么没有品位了,什么样的女人都敢带出去。”她滔滔不绝的说着,语气越发的辛辣。
“为什么生气?”
夏清寒身上淡淡的香水味缠绕在她的嗅觉里,她觉得心上像是有一只蚂蚁缓缓的爬着,她不自然的扭过头躲过脸上不自然的红晕。
“夏清水,你嫉妒。”
“哈哈哈,我为什么要嫉妒?我只是怕你的品味会降低了我的档次。”她闷闷的说着还故意咬重后面一句话,以证明自己真的不是在嫉妒。
“你是在嫉妒。”夏清寒看见她的反应说得更加的确定。
“我夏清水会嫉妒她一个三流的小明星,你有病吧!”
夏清寒走到她的身后轻轻的说:“你嫉妒我带她去了那个宴会。承认吧,清水。你是在乎我的。”
“我……”她还未说出口夏清寒就从身后抱住她纤细的身体,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舌头滑过她玉一般的颈项留下一道湿湿的痕迹。
“嗯……”她不自觉的呻吟出声,全身异样的颤抖着,因着这放荡的举动而喜悦也同时紧张羞愧。
“你嫉妒她什么你还不知道吗?”他的声音像是有魔力一般让她所有的理智都消失不见,夏清寒抱住她的手开始不安份的游移在她身上,凉凉的手指轻抚过她温暖的肌肤所经之处全是颤抖的小米粒。
她软软的躺在他怀里任由他的手支撑着她全身的重量,她眼中闪过挣杂与羞耻可是身体上的反应与心理上的应和战胜了她的理智。她觉得此刻她就是一汪清水融化在他的怀中,只为缠绕他这片随风摇落的绿舟。
“哥哥……”
“不要叫我哥哥。”夏清寒转过她的身体凝望着这张熟悉却又狠狠搅动了自己心的脸眼中闪过不忍,可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他低着头亲吻着他盼望已久的水润朱唇,深深的纠缠仿佛想要永生都沉浸在这缠绵的接触中。他吸取着她口中甜蜜的汁液不顾她的生涩反复的与之纠缠,久久的不愿离开。“我是寒,是你的寒。清清,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我也是你的。我们才是属于彼此的唯一。”
“嗯……啊……”夏清寒咬着她的舌头相互舔舐着他们的血液。她不由自主的回应着,一股神奇的力量支配着她去接受这样莫名的情愫。
“我们本来就应该融为一体的,我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液,是这世上最为纯净的关系。清清,我们是正常的。”
夏清寒的话深深的冲击着她的防御,她就仿佛溺水之后终于找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她以为自己是可耻的,是一个变态的人,她怎么会爱上自己的哥哥呢?可是,夏清寒的话还萦绕在耳,他们是正常的,他们只是爱上了最为贴近自己的彼此,他们是没有错的。
“真的吗?我们是正常的。”她问得那样的不确定,那些被她压抑过久的情感就像洪流一样就要决堤般涌进,她的声音在颤抖她的心也在狠狠的颤抖着。
“清清,我们没有错。错的是宿命。清清。”
墙上繁杂复古的吊钟“滴答,滴答”的响着,周围的极度的死寂,只有暧昧的喘息声回荡在华丽黑暗的房间里。这样的安静好像就是为了衬托这晦暗不明的声音和反复交缠的身体,流光飞舞之间满是快乐与痛苦的交合。
窗外的风灌进屋子里吹着卡其色的窗帘胡乱的摇摆,淫靡的气息充杂这整个黑暗的房间。
她深深的注视着和自己深情相对的男子他有着俊朗的外貌深邃的眼目和伟岸的身姿。他是她的哥哥,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也是和她最亲密的男人。他们有着这个世上最为紧密的关系,是其他任何人都无可替代的。
“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