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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一直克制自己罢了,可是现在,他却有一种很强烈很强烈的冲动,他好想把眼前这个美艳逼人的尤物拆吃入腹。
相对于眼前产生的情欲的幻觉,曹奕宸强迫自己冷静自持,不可以自乱阵脚。
“公子,玲珑这儿可美?”玲珑撩开了胸前的纱衣,顿时,雪白妖娆灵动的跳脱而出,就算是柳下惠再世,也难以不动心。
曹奕宸强烈克制自己被香味控制的意念,眼光犀利的瞅着玲珑,双手虽然绵软无力,可是他的嘴巴可以用啊。
“来人呐,把这个低贱的丫头带入地牢好好审问!”曹奕宸自然喊的是他身为家主的影卫。
一道黑影立马从隐匿处跳了出来,将自个儿快要脱的一丝不挂的玲珑给点了哑穴,快速带了下去。
另外一道黑影也得了曹奕宸的命令,在看懂了曹奕宸所指的方向后,他将曹奕宸带去了曹奕宸秘密习武的地方,那儿有一处寒潭,可以让他的灼热体温下降。
曹老太太特意派了心腹管家去曹奕宸的书房查看,可是得到的结果是,曹奕宸不在书房。
“怎么……怎么会这样?”哎,她的曾孙子,她要一个宝贝曾孙子,怎么那么难呢?
曹奕宸在寒潭里浸了两个时辰后,全身便舒服多了,也没有了那种强烈的彻底的欲念了。
“公子,这是属下刚才在书房的琉璃灯的灯罩上得到的媚香散。”影一唇角抽了抽,想不到曹老太太为了让公子有子嗣,竟然想到了让人勾引公子。
“是祖母还是我母亲的主意?”曹奕宸也郁闷了,他的子嗣才不需要她们插手呢。
“都……都有。”影一实话实说。
“砍下那贱丫头的一只耳朵给祖母瞧瞧。”曹奕宸思考良久后,目光冰冷道。
祖母啊祖母,你连孙子也要谋划在内,这次一只耳朵就当是给她敲打敲打吧。
影一闻言,不禁为曹老太太捏了一把冷汗,谁都晓得公子是个好说话的,可是谁又知道惹毛公子的下场岂是割下一只耳朵那么简单呢?
“是的,公子。”影一颔首。
曹奕宸站在寒潭边上穿好了衣服,目光不由得看向雾国的方向,心中只有一种执着,这辈子他只喜欢她,别人就如那路边的野草,无法入他的眼中。
……
浮花国紫微宫泰秀殿,白惜染在想了想刚才那个逃跑的好策略后,便开始仔细打扮自己。
但见莲瓣铜镜内的白惜染,一身桃红色拖地燕纱长裙,裙裾上以朵朵金黄色的迎春花做点缀,臂上拖逸着丈长许的雪白色轻萝烟纱,不盈一握的细腰系着一条桃红色的镶嵌着红宝石的琉璃腰带,三千青丝用一根玉带随意系上,飘逸出尘,雅致娇媚。
白惜染坐在红木桌前,如今本是御前女官香纭已经被女帝无双授意当白惜染的一等大丫头了。
白惜染自然清楚香纭在这儿的目的,不过是女帝派在这儿监视自己是否会逃离的棋子。
不过,要弄走香纭对她来说一点也不难。
“香纭,我觉得你帮我梳的这个发髻,我不是很喜欢,再换一个吧。”白惜染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所拿的一只七彩凤凰金步摇,叹气道。
“是的,白姑娘。”香纭虽然不清楚陛下为何会让自己一个堂堂御前女官来这儿伺候一个来历不明的姑娘,心中有些怨气,可是她是个伶俐人,自然不会把心中的不满放在自个儿的脸上来着。
但是白惜染是谁,对于香纭的心思,她瞎猜也能猜个五六分。
“香纭,你梳的这个灵蛇髻,我很喜欢,谢谢,给,这只七彩凤凰金步摇,我送你了。”白惜染笑眯眯的说道。
香纭一开始在刚才看到那只金灿灿的七彩凤凰金步摇吓了一跳,那可是陛下最喜欢的一支金步摇,何以会在白姑娘的手上,而如今白姑娘却还把这支七彩凤凰金步摇送给她,这……这是福还是祸啊?
一想到这儿,香纭就如一根木头一般傻愣愣的呆滞了,也就这个当口,白惜染立马用念魔咒一般的口吻柔媚的对着香纭说话。
纵然香纭再怎么会武功,偏偏不知道媚术这东西,这不,她栽在白惜染手上了。
白惜染很高兴自己从香纭那里得到了许多有关浮花国皇室的秘闻。
在觉得自己问的差不多的时候,白惜染才点了香纭的睡穴……
白惜染心中暗笑,她的母皇虽然道高一尺,而她白惜染可是魔高一丈,且看谁更会玩手段?
白惜染喝了一些茶水,在感觉腹部稍微舒服后,才缓缓走向安置了水墨玉和皇甫权的客房。
本来水墨玉和皇甫权是不准备住这儿的,可是经不住白惜染再三说感谢什么的,就没怎么多想留下来了,毕竟美人相邀,谁不识趣,那就是笨蛋一枚了,而那两只可不认为自己是笨蛋,于是乎,今儿个两人都在了。
水墨玉和皇甫权都没有睡着,因为两人还很有兴致的在对弈呢。
忽然听到门外宫人的禀报说是白姑娘有事见他们,他们便让白惜染进去了。
两人本来嘛是在很认真很认真的下棋的,不料随着白惜染的走动,她弄在衣服上的绮丽熏香发挥了作用,顿时两人的目光齐齐的看向白惜染。
好美的女子,怪不得千泽明月宁愿不要她恢复记忆,也要死命的把她绑在身边。
国色天香的美人是很多,可是媚骨天成的美人却很少。
“怎么?你们都看着我,为何不落子?”白惜染甜美的一笑,那樱唇在夜明珠的光晕衬托下,立即变得粉嫩透亮、璀璨欲滴,瑰姿艳逸。
“染……染儿……你……你好美。”皇甫权虽然知道白惜染漂亮,可是在经过白惜染刻意的打扮后,更何况是在这么迷离的夜色下,有些东西有些事情就变得不自然了,比如某家老二。
“是……是吗?”白惜染羞答答的抬起头笑道,笑容纯美的如同绽放在三月枝头的桃花,美不胜收。
“水兄,我……我没有说错吧?”皇甫权立马问水墨玉道,可是他在看到水墨玉也在用炙热如火的目光看向白惜染后,心中不由得酸溜溜的。
他清咳了好几声才把水墨玉的注意力给咳回来,当然也得到了水墨玉送出的几枚大白果。
于是两人因为某个红颜祸水,心照不宣的笑了笑,只是笑容未达眼底。
“染儿深夜来找我们,所谓何事?”水墨玉本想对白惜染用读心术,可是在刚才愣神的当口忘记了。
如今白惜染隐藏的极好,他想看白惜染什么想法,他的精神力也探不到白惜染的内心深处,彼时,他很郁闷的说。
白惜染看到水墨玉悄悄的皱了皱鼻子,知道他看不出自己所想,心中对那逃开浮花国的计策更是坚定了许多。
“这不是换了个地儿,我没有丝毫睡意吗?所以我想找个人去我的寝殿对弈来着,啊,对了,你们俩的棋艺谁是最好的?”白惜染笑眯眯的问道,顺便视线瞅瞅位于楚河汉界的棋子。
“不相上下。”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那好吧,你们抓阄吧,谁抓着了,就和我一起去我的寝宫对弈吧。”白惜染似变戏法一般,摊开了自己雪白的掌心,里面放着她写好的小纸条。
水墨玉瞪了白惜染一眼,命定是他的女人了,居然还来玩这一招,当他是死人不成吗?
皇甫权显然很自信,笑容满面的对白惜染说道,“嘿嘿,也许我可以去陪你对弈。”顺便早日和她阴阳交合成功,也就是可以帮助他的神功可大成。
白惜染点点头。
“好了,开始吧。要有字的哦!”白惜染敛眉低笑。
水墨玉透过对皇甫权的读心术知道他和自己一样,都是白纸,也就是说白惜染在两张小纸条上什么也没有写。
“染儿,看来是我陪你了。”水墨玉说话的时候,不小心让旁边的白玉茶杯溅出了一点儿茶水,于是白纸条有点烂了。
“怎么可能?”最先出声着急的自然是白惜染,她费尽心机的想要让皇甫权陪自己对弈,怎么倒是让水墨玉反将了一军呢?太可恨了。
“我摸到的居然是白纸。”皇甫权扼腕叹息,怎么自己的运气那么差啊?
白惜染心中哀叹,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语误,不过,也怪这个水墨玉太腹黑了。
罢了,先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她还有后招的,不是吗?
于是水墨玉在皇甫权艳羡的目光下,跟着走路袅娜的美人儿走了。
此刻皇甫权差点儿捶胸顿足,忽而在看到被水墨玉扔到桌子脚下的那张烂糊糊的白纸条,仔细展开,才蓦地猛然大彻大悟,该死的,他居然被水墨玉阴了。
水墨玉走在白惜染的身后,在嗅到鼻尖那阵阵的幽香后,实在忍不住了,便提出来。
“白姑娘,你是孕妇,自己也是懂医术的,怎么还用这么香的迷魂香?”水墨玉伸手挡住了白惜染的去路。
“水公子,这好像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吧。”白惜染对于他破坏自己的计策环节,心中有气,这不,说话的口气更是难听了。
“我是你命定的相公。”水墨玉被白惜染一抢白,就算他修养极好,心中也是恼怒的。
“只是命定,不是真的,我和你可没有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哦!”白惜染的毒舌简直让水墨玉气得吐血,敢情这小妮子是嫌他太慢,没有把她娶进家门吗?
“好,明儿个,我就去和陛下说我和你的事情——”水墨玉淡淡勾唇道。
“嘿嘿,还是不要了吧。”不管了,先稳住他再说,必要的时候是该牺牲点什么。
做任何一件大事,不都是要付出一点儿代价吗?
是水墨玉也行,应该熟悉皇宫的地形,总比自己一个人跑路强。
“白姑娘,你不要存那逃跑的心思,陛下已经让大内高手守着咱们泰秀殿了。”水墨玉估摸着白惜染的心思,也猜出了一点儿,于是不忘警告她。
“是……是吗?哎呀,这皇宫吃的又好,还有这么美的夜景,我……我为什么要逃呢?对不对啊?墨玉哥哥?”白惜染讪讪笑道,接着她主动挽着水墨玉的手臂,且喊的亲热些道。
水墨玉听到她再次如初见那般喊自己墨玉哥哥,此刻心境也不同了,不过喜悦的成分居多。“厄……你……你……”
“我……我怎么了?墨玉哥哥,你不喜欢?”白惜染笑眯眯的看向他,一双水眸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如玫瑰花瓣一样的芳唇微张,欲引人一亲芳泽,此刻的她宛如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之气的水妖。
“喜……喜欢……”水墨玉不受控制的点点头,说完这话,顿时俊脸泛红,虽然他是喜欢眼前这个女子,可是这么大胆的说出来,也够他害羞了。
“嘿嘿,墨玉哥哥,你……你真的喜欢我?”喜欢也行,先对不住了,咱要小小的利用你一下,咱要逃,木有办法,才出此下策鸟。
反正已经说了,水墨玉嗯了一声。
“染儿……我……”水墨玉欲言又止。
“我什么?哎呀,到了屋子里再说吧,这儿风真大,我可不能感染风寒,我可是孕妇来着。”白惜染见他欲言又止,便越过他,走在最前面,心下暗笑这个呆子。
当然人家不呆,那是初次动情,所以才成了呆子。
“染儿……我……你不是刚才说,说你睡不着,想要找人陪你对弈吗?怎么是来你的内室?”水墨玉狐疑的看了看白惜染。
“你不想进去的话,我可以换皇甫公子的,我相信皇甫公子一定很乐意。”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皇甫公子有故事,虽然他承认了他是樱魑哥哥的身份。
“不准!还是我陪你对弈吧。”水墨玉听到皇甫两字,眼角抽了抽,俊眉一蹙便直截了当的否定了。
白惜染听了他的话,暗暗好笑。
“嗯,墨玉哥哥,这才对嘛,我可是个孕妇,又不可能对你怎么样的。”白惜染弯唇浅笑道。
水墨玉的视线瞄了瞄白惜染的腹部,心中真希望她那腹内的孩子是他的种子该多好。
因为泰秀殿是紫微宫的偏殿,虽然装修不是太豪华,但是绝对精致小巧,让白惜染倒也喜欢上了几分,更何况内室里的一张奢华的沉香木阔床,上垂着绣着垂丝海棠的粉色纱帐,秀美之中透着一股清雅之气。
“喂,你看着我的肚子做什么?”白惜染指着棋盘示意他选择棋子的颜色。
“没什么。”水墨玉的眸光黯然了下,可是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他选择了黑子。
白惜染自然选择了白子,她扬唇笑道。“怎么你们男人都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