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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啊……”蓝碧还想拖延时间,不料却被夏儿硬灌下了面条,她来不及吞咽,涨的小脸通红。
“臭丫头,你既然不肯说,那就直接为本姑娘试吃吧。”夏儿可不想浪费时间了。
蓝碧想要抗拒,于是她拼命的用手指去抠喉咙,企图将那下了媚药的面条给抠出来,但是事与愿违,她怎么也抠不出来。
夏儿懒洋洋的双手抱胸,扬起下巴,乌溜溜的眼珠子赚到着,她是在观察蓝碧吃了这面条的反应,反正蓝碧也跑不掉,也不能大声喊叫,因为她给蓝碧点了哑穴了。
蓝碧的身子开始炙热起来,左扭右扭,这儿磨蹭,那儿磨蹭的,她这样的情形,夏儿在绝色宫看多了,男人中了媚药也这样,很显然,曹氏想给白惜染下媚药,偏偏被别人抢了先,虽然曹氏没有成功得手,但是其心可诛。
“臭丫头,是不是要男人啊?要不要本姑娘帮你弄两小哥哥过来伺候伺候你啊?”夏儿把玩着手里的宝剑,心下冷笑,胆敢弄她们家大小姐,真是见天的吃了豹子胆了。
“不要……不要……我还是黄花闺女呢……呜呜……”蓝碧哭的那个肝肠寸断,梨花带雨。
“甭哭了,吵死了。”夏儿连忙伸出玉足狠狠的踹了她一脚。
“呜呜呜……”蓝碧还在嘤嘤哭泣,眼眶哭的和小兔子的眼睛差不多,红红的透着一抹可怜,但是夏儿可不是男人,可不会怜香惜玉。
忽然听到门外窸窸窣窣的声音,很显然是那几个说好的流氓地痞。
夏儿忙往梁柱上一飞,赫然空荡荡的屋子里就剩下蓝碧一人了,此刻的蓝碧脸上是用了易融面具,自然是照着白惜染的模样做的。
夏儿心道,这次也算帮大小姐报半个仇吧,实在是这臭丫头太过助纣为虐!
地痞流氓一共三个,个个长的虎背熊腰,丑陋不堪。
一进门就顺手关了房门,看见蓝碧哭的梨花带雨的娇容,立马兴致来了,更何况来之前还吃了鹿子鞭,这不,此刻看见这般媚态的女子,哪个男人能忍得住?
于是三人齐齐脱衣服,如狼似虎的眼神盯着蓝碧……
夏儿觉得这样还不够,于是从宽逸的袖子里找出一根麦秆,对着手里的一张纸片里包着的粉末吹了出去。
谁料那三人嗅了之后,狂吼了一声,你推我搡的对着蓝碧扑了上去。
可怜蓝碧寡不敌众,如待宰的羔羊一样承受着屈辱的欢爱。
夏儿见他们玩四匹玩的开心的很,就懒得再看了,身影如蝴蝶一样迅速的穿梭出轩窗外,动静如此大,却未能影响四匹进行时。
哎呀呀,看不出来呢,这臭丫头被X的蛮爽歪歪的呢!
哎呀呀,她不能看了,虽然在姥姥的训导下,男女之事她虽然不曾做过,不过偷窥的多了,也就不稀奇了。
夏儿很好心的将蓝碧脸上的易融面具给用内力催动掌风拂开了。
“啊——臭丫头,怎么是你!”地痞流氓正玩的带劲呢,这女人竟然骗他们,这还得了?
“美人呢?美人呢?”流氓见眼前被他们XXOO的竟然是之前和他们谈好价钱的婢子,气得差点儿子孙根爆裂喽。
蓝碧依依呀呀的说不了话,也怪夏儿鬼灵精点了她的哑穴。
他们见她欲语还休的娇媚样,顿时热血上涌,喉结滚动,情火一来,自然是轮番上阵……
夏儿唇角扬起一抹她活该的笑容,心想,也不知道大小姐解决了“难题”没有?
夏儿在离开了蓝碧所呆的厢房后,就去了曹娉婷的房间,奇怪的是曹娉婷竟然不在?
怎么会不在呢?她不是在等消息嘛?
等等,那屏风处的地上怎么有凌乱的衣服呢?
这是怎么一回事?
夏儿蹑手蹑脚的走近,哎呦妈呀,这可是风韵犹存的活色生香啊。
等她走近,听见的是曹娉婷的声音,“死鬼,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的?”
“主公让你找的东西找到了吗?”一个男人沙哑的粗声伴随着娇吟声。
“家里一堆烂事儿,已经努力在找了。”曹娉婷不悦的声音,间或床板的吱吱声。
“婷儿,什么时候让我和我儿子相认啊?”男人有点儿迫不及待的问道,自然手下的力道更是大了。
这不,曹娉婷还喊疼了呢。
“这……这事儿缓缓吧……嗯……”曹娉婷在欢愉的嗯了一声后就不出声了,随之而来的是灿烂糜艳的春光……
夏儿本想把那男人看的仔细些,偏偏怕走的太近,让那二人生疑心有生人靠近,于是她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曹娉婷的厢房。
现在还是回到竹院去等大小姐回来比较好,在这儿等,她可不想费时间,还不如去竹院逗逗大小姐的萌宠白貂鼠玩儿呢。
……
且说白惜染用软鞭误卷了白惜寒后,就一个劲的往后山的一处悬崖飞去,那千丈悬崖下面是一汪深潭,但是深潭附近是一个泉眼大的地热温泉,曾月牙形横陈在悬崖峭壁之中,显得得天独厚,鬼斧天工似的,周围还开着雪白的铃兰花,娇俏玲珑,洁白无瑕,又香气宜人,幽沁肺腑的一簇簇的很是惹人喜爱。
“姑娘,你是谁?为何卷住我的身子?”饶是白惜寒那般温润如玉的人也免不得火大了。
嘎?这声音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啊?
等等,这……这不是大哥白惜寒的声音嘛?她明明带走的是慕容砚月啊?怎么成变魔术了呢?为何慕容砚月变成了白惜寒了呢?
只是她想这事的时候,飞掠在悬崖峭壁上的身子一个没稳住,以直线下降的趋势掉入了地热温泉里。
于是由于惯性,白惜寒很不幸的也跟着掉入了地热温泉里。
温泉滋啦啦的冒着热气呢。
这下真搞乌龙了,白惜染连哭的心都有了,怎么她的运气咋就那么差呢?
可是身体的煎熬,府内流言蜚语说她是野种,眼前白惜寒肯定也这么认为的,要不,干脆错上加错!
反正她解除了这次的困难,她就不会再和他有所牵扯,毕竟都姓白,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五妹妹,怎么是你?你……你的轻功如何变得那么好?谁教你的?”白惜寒见温泉之气氤氲之中,一绝色佳人坐在池中哀婉的表情带着绝艳迷离的美,把他的心思一瞬间全给吸引住了。
“我……我……我……这事儿先不说了,那个……大哥……我想找你帮忙……”白惜染咬着唇,运下剩余的几分内力,使得她的力气一瞬间大到了极致,当然,如果千瑟姥姥再肯定不同意她这么干的,这是自毁七分的功力啊。
“五妹妹,但说无妨。”白惜寒见是白惜染,刚才心头之怒气一下子烟消云散,性感的薄唇上扬起了一抹迷人的笑容。
接着他走过来想要将白惜染抱着飞到上面的悬崖上去,但是却被白惜染给摇头制止了。
“大哥,我……我被人暗算了,是……是媚药……”白惜染眨巴着纯洁清澈的妙目盯着白惜寒支支吾吾的说道。
“媚……媚……媚……媚药?”白惜寒打从娘胎里出来,他丫的第一次结巴了,不过,下一秒瞧着眼前的绝色尤物,他华丽丽的身子开始紧绷了。
“是的,媚药!呜呜……”白惜染双手埋着脸,不敢去看他一眼,因为身心的渴望,让她不敢靠前一步。
“五妹妹,那……那……怎么办?”可怜白惜寒没有经验啊,也是啊,他被他娘管束的太紧了,更何况平日里又是那么的洁身自爱,如今碰到真正的男女之事,他呆住了,傻眼了。
白惜染一看这货这么纯洁,心思异动,不管了,洗白白了,上了他再说,某些时候,白惜染也是属于邪恶派的。
就如现在。
她听着他的心跳声,她努力的去安静下来,她有想过把自己交给他的那一天,但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虽然有点惊世骇俗,但是他们不是真正的亲兄妹,她现在选择相信那些流言蜚语。
对的,她就当自己是野种!她不姓白,行不行!
但是其实也如她所想,她真的不是白家的女儿,可他白惜寒更不是白家的儿子!所以这两人虽然姓白,却不是真正的嫡亲兄妹,他和她那是风马牛不相及的关系,也因为如此,两人在未来才有机会走在一起。
白惜染伸出纤细的藕臂绕住了白惜寒的颈脖,媚眼如丝的看着他,她很清楚白惜寒的眼中有她!
她如樱花花瓣一样娇嫩的香唇极快的吻上了他那性感弧线完美的薄唇。
果然白惜寒那是极为聪明的男人,很快他便学会了,其实说来他也是有私心的,既然她是白家的野种,如果他真得了她的身子,他决定了,主动跟曹亦宸坦白,让曹亦宸退婚,他会负责照顾白惜染一生一世的,此后,他绝不娶妻,一生只有五妹妹!
只是他所谓的禁忌,根本不是禁忌,因为他和她都不是白家的种!说出去肯定会笑掉人大牙的。但是此刻他和她并不知道真相而已!
此刻的白惜染心中很得意,她的“学生”真是太聪明了!是啊,她觉得白惜寒好会接吻,一接触上,就是刺激。他吸着她的唇肉,牙齿还会刺着,舌头进来溜达一圈又离开,周而复始,惹得她难耐。逗弄够了,才狠狠缠住舌尖,席卷着整条丁香小舌,还吸走了她的氧气,这会儿她已经不会呼气了,只是紧紧跟随着他,大脑都开始飘飘然了。
白惜寒离开了她的唇,顿时她的身子一下就软了,摊在他的怀里,贪婪地享受空气,“好累啊,怎么办嘛?寒,我好像快要死了。”
白惜寒轻拍了她的臀部,拦腰抱起她,对她的抱怨一点都不在意,把她放在了地热温泉附近的椭圆形的岩石上,就重重地压上去。嘴贴上了,舌头也开始相会,手上也没闲着,解开她的雪白纱裙,露出她滑腻的身体。美,真美,肤如凝脂,吹弹可破,如丝绸般光滑可鉴,如蒲草般柔韧丰腴。
许是媚药的药效已经发挥到了极致,很快,白惜染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了,于是她就那么一发不可收拾的如一条蜿蜒柔媚的蛇一样缠绕住了白惜寒的身子,手开始掰开他的八宝玲珑腰带,白衫下是她遥想痴恋已久的伟岸身躯……于是他和她开始XXOO的奇妙旅程喽……
几番云雨之后,两人相依相偎在一起看池旁的雪白铃兰花。
“五妹妹,我……”白惜寒将她的娇躯搂在怀里,欲言又止。
“我什么啊?还有哦,不许喊我五妹妹,听到没?”白惜染迷恋的眼神看向白惜寒俊逸的五官,心里升起一种浓浓的幸福的感觉。
“那我喊你什么?这样吧,我还是喊你染儿吧。你意下如何?”白惜寒黑眸中浮现一抹醉人的温柔。
“染儿是我的!”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冷测测的从悬崖峭壁之上重重的传了过来,似要刺破他和她的耳膜似的。
白惜染看到来人,一张绝艳生媚的小脸更红了,这回啊,她想死一百次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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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 强占,爱你一生一世(高潮必看)
但见来人,那乌黑油亮的长发束着月白丝带,一袭白衣胜雪,灿阳照耀在他的身上,形成一圈圈朦胧光晕,美的炫目飘逸。
不浓不淡的剑眉下,狭长的眼眸似潺潺春水,鼻若悬胆,似黛青色的远山般挺直,可是,他的脸色却是冰冷如霜冻。
怎么会是慕容砚月?还有,还有,他怎么喊自己的名字喊成闺名了?那么亲昵的名儿,他怎么喊的出口?之前他不是喊自己白姑娘的吗?
白惜染一想起自己刚才和白惜寒酣畅淋漓的幸福爱爱,哪还有脸抬头,只顾将自己的螓首低的不能再低了。
“慕容兄?你?怎么会是你?”白惜寒看见来人脸色铁青,还如此怒气冲冲的模样,他愣了下,随后反应敏捷的将白惜染搂在自己怀里,还将她的雪白纱裙快速的给遮盖在她的娇躯之上,脸色恢复从容淡定。
“白惜寒,你,你和她怎么……怎么可以?”慕容砚月的心里痛的如被刀割一般,脸色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慕容砚月见白惜寒迟迟不来,就和北皇澜雪告辞了,说自己去找白惜寒,拜托他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