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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们相府的后山,以后姥姥就在这儿给你授艺,春儿先行告退。”春儿微微一笑,指着一抹红衣的背影,对着白惜染笑着说道。
“姥姥。”白惜染马上甜美的唤了一声。
“开始吧。”忽然鹤发童颜的姥姥转身面对着她,一脸凶相,随即她出掌,催动内力,将白惜染转了一圈,最后让白惜染的后背对着她自己。
“姥姥,你不是要教我入门心法吗?”白惜染好奇的问道,如何什么也不说,就拉着她胡乱撞了一圈呢。
“不许多嘴!”姥姥让她闭嘴,且掌心对着她的后背,重重的拍了一下。
离她们不远处,春夏秋冬四婢皆面露担忧,“春儿,姥姥这是在将她的独门媚术传给那小丫头吗?”
“嗯,姥姥说只有这个小丫头够格将媚术推陈出新,传给后人,而我们四个都不够资质。”春儿叹了口气,她知道,她们春夏秋冬四人的执念太深,不如这丫头什么都不在意,心境淡泊,所以才可以接受姥姥的媚术传授。
两个时辰过后,白惜染才被春儿送回了竹院。
白惜染只觉得自己很累,特想睡觉,于是她才脱了翠水薄烟衫,不料关着轩窗嗤啦一声后,跳进来一个黑衣人。
“不许出声!”那人和白惜染面对面,白惜染借着微弱的月光,适才看到那黑衣人的面容,啊,是今日一早半道上看到的怪人,他如今脸上依旧带着半面黄金面具呢。
这男人的声音冷冰冰的如被寒潭之水润过一般,听在白惜染的耳中,一股寒气一路从脚底心窜起,冷,冷,好冷。
白惜染心里很害怕,这是打从来这异时空,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你要什么,赶紧拿了走吧。”她知道自己如今武功还未学成,不能硬碰硬,且不能出声搬救兵,唯一的办法便是智斗。
“好,这可是你说的,本公子出了一点儿状况,必须找个安全的地方疗伤。”那黑衣人抬起他简易包扎过的手臂,只是白色的绢布上还渗出了一点儿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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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可以同榻而眠
“可是我这儿不方便,这是我的闺房。”白惜染言下之意是——你一个大男人就这么大刺刺的呆在我这竹院,我岂不是很危险,谁晓得你是不是好人,还蒙着半个脸子!
许是女儿家娇柔的嗓音听在黑衣人的耳朵里非常的悦耳动听如黄莺出谷,那黑衣人倒也不想为难她,他只是自己挨着床沿坐了下来。
“正因为这儿是女子的闺房,因此对我来说,这儿才是最安全的。”黑衣人丝毫不想现在离开,但见他咬牙忍痛低头盯着手臂的伤处说道。
也就在此时,住院外头响起了兵刃相接的声音,还有多人的脚步声。
“叩叩叩……”有人在敲竹院的门。
白惜染闻声眉头大皱。
千寻从耳房里披衣拿着烛火急匆匆的走到了门口,开门问道,“谁啊?这深更半夜的敲门?出什么大事了?”说完,她不雅的打了个哈欠。
“你这丫头,刚才刺客来了,后来被我带人打跑了,我这也是为了五妹妹的安全,对了,怎么这个时候,你家五小姐的窗户为何还开着呢。”原来是白惜寒带着家丁们过来了,此刻白惜寒看着那微微敞开的轩窗有点儿疑惑呢。
屋内的两人自然也听到了,那黑衣人并未慌张,而是对着白惜染做了个手势,意思是你来应付。
白惜染心中叹气,罢了,且看他也不是凶神恶煞的歹人,如此就帮他一次吧,希望他等下马上可以离开。
于是白惜染走到床榻边,掀开熏香的锦被示意黑衣人往里一躺,而她在将床顶的浅紫色纱帐垂落下来后,才披衣走向门口。
“五小姐,大公子有事找你!”千寻朝着白惜染的闺房门口叩门道。
“哦,马上来。”白惜染哦了一声说道。
她故意睡眼朦胧的才开了一条门缝,慵懒的声音响起,“开着窗户是为了透透气啊,对了,大哥,何事这个时辰跑来我竹院?”
“厄……五妹妹……刚才有一刺客要来袭击爹爹,后来被我打伤了,如今沿着血迹一路前行,还以为到了你的竹院,是以,我很担心你,你没事吧?”白惜寒将来龙去脉简单的说了一遍。
“大哥,我没事,这儿可没有什么刺客,那个……你带着家丁们先下去吧。”白惜染淡淡说道,其实她很想说,玉树临风,卓尔不群的大哥啊,那个混蛋刺客就在本姑娘屋里,可是她不敢说啊,因为某人的手里还拿着一根亮灿灿的银针对着她的方向呢,她真怕还没有说完,她人已经去地府报到了呢。
“好,那你赶紧歇息吧。”白惜寒见她不像说假话,于是他立马朝着身后的家丁们挥挥手,示意都散去。
千寻在关了竹院的门后,看到白惜染点了点头后,她便直接去耳房歇息了,压根就没有看出白惜染此刻的异常,如果她仔细看的话,分明可以看出白惜染的小脸苍白如纸,当然还是被吓的。
“好了,人都走了,你不要用你那根长长的银针对着我了,我可没有出卖你,你现在可以离开我的闺房了吧。”白惜染觉得口渴,于是一边说话,一边走到红木小圆桌边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只是才喝了一口,就被黑衣人出手敏捷的给抢走了那只精致的白玉茶杯。
“伤还没有好呢,如果我就这么离开,谁晓得你大哥他是不是等在这院子门外,等着我自投罗网呢?”那人冷冰冰的回答她,这话听在她耳中,差点儿教她气得吐血。
但是,好吧,她忍,谁教她遇到如此坑爹的穿越呢!妈妈咪,居然还是一个萝莉小庶女,看吧,安排她住的院子好偏僻,连刺客都惦记来她这儿了。
“大侠——”拍马屁吧,可不能叫刺客,叫声大侠保命要紧。
“我是杀手,不是死要面子的江湖侠客。”黑衣人冷哼道,捧着白玉茶杯将杯子内的茶水一饮而尽,丝毫不在意这茶水是被白惜染喝过的。
“杀手哥哥,我们打个商量好吗?”白惜染见他如此自然的喝她喝过的茶水,她满脸黑线,不过,她决定她无视他这样,接着,她说道,白惜染呢嘴巴很甜,此刻脸上摆出了清丽甜美的笑容。
黑衣人目光一亮,赞赏的看着白惜染娇嫩的小脸蛋,他很佩服她小小年纪临危不惧,还敢和他打商量,于是他道,“说!”语气依旧冰冷。
“你只可再呆一个时辰可好,我保证你安全的离开,你意下如何?”白惜染暗忖,她很清楚这个人虽然对她没有敌意,可是刚才大哥可是说了这人是刺客。
“可惜啊可惜。”他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摇头晃脑的叹息道。
“你这是什么回答?”白惜染只觉得自己听了他这话,顿觉一头雾水。
“白远山这个奸臣居然还生了你这么一个聪颖淡定的女儿。啧啧啧!”黑衣人说的话把白惜染吓的目瞪口呆。
敢情她那左相老爹是……是……他说是奸臣?也就是说极有可能是贪官!那就是说贪官极有可能落马!哎呀,那她可怎么办啊?穿越好坑爹!
一般来说奸臣的下场很惨,严重些还有五马分尸啥的,如果是奸臣的家属,死的也就罢了,一了百了,能活命的也逃不过被送入青楼当官妓的下场啊!
白惜染觉得自己眼前一抹黑,这……这……她……她这是摊上了什么爹爹啊?
怪不得白惜寒说咸阳城乞丐被赶是每天都要上演的一幕。莫不是皇帝昏庸,奸臣当道,之前还听慕容砚月说他担心的国事,如今想来他们所担心的事情也不仅仅是空穴来风喽?
为什么别人穿越可以坐享其成的武功,还有轻功什么的,她为毛什么也没有?传闻还是一枚野种,靠,她摊上的是什么原主啊?
白惜染越想越可怕,可谓手脚冰凉,不过,唯一的理智让她强迫自己镇定冷静下来,她一步一步走到黑衣人跟前,伸出白皙纤嫩的小手抓住他那大手,不怕死的问道。
“你说的是真的吗?我爹爹他……我爹爹……爹爹他是奸臣?”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他半面黄金面具的脸,当然更不敢去看他另外露出来的一只眼睛。
“手放开!”他冷冷道,真是不习惯有女人抓住他的手,虽然软绵绵的,可是他就是不喜欢,可是却又莫名的不讨厌。
“哦,对不起,那……那你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白惜染被他冷冷的态度,赶紧颤声问道。
“没错,白远山就是一个大奸臣,西菱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愤世嫉俗的说道。
“你恨他?你为什么恨他?”说重点啊,她好想知道。
“我……我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些。”他别过脸去,冷哼道。
不,她不要当奸臣的女儿,她要想办法改造她的便宜老爹,妈妈咪,他一个人死也就罢了,那可是要株连九族的,她还那么年轻,可不想倒霉的见阎王啊。
但是这也许是黑衣人的一面之词,不,她明天要想办法溜出府邸去问问百姓们,白远山到底是不是奸臣?
“好了,不说就算了,今天我的床榻就让给你睡吧,我去耳房和我的婢女们睡。”白惜染觉得自己困了,于是她伸了个懒腰,打哈欠说道。
“不行,万一你去告密,我岂不是上你当了?”黑衣人不让她离开。
“那我总要睡觉吧!”白惜染没好气的瞪他一眼。
敢瞪他?这丫头胆子很大嘛!有趣,有趣!
“睡那床榻上啊,我们可以同床而眠!”黑衣人一边重新包扎伤口,一边漫不经心的说出让白惜染差点吐血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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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罚抄书
同床而眠?
她……她没有听错吧?
白惜染听了,一张小嘴张的大大的,眸子直瞅瞅的盯着黑衣人。
黑衣人适才仔细打量她——
雪白粉嫩的皮肤,黑白分明的眼睛,卷翘的长睫毛,翘挺的小鼻子,粉色菱唇,淡淡柳眉,标准的美人胚子,就算不施粉黛,也是清媚如出水芙蓉。
大奸臣的女儿居然长的这么美,真是可惜了!他心中叹道。
白惜染见他看着自己,便低下头看自己的绣花鞋面。
“不……不用了,我睡那张美人榻就好。”白惜染心想自己虽然是十二岁的小萝莉,可是不代表她不是女性啊,若是和他一个成年男性睡在同一床榻上,她直觉那是危险。
“嗯,那随便你。”黑衣人还算有良心,将床榻上的一床薄被扔给了白惜染,接着他耸了耸肩说道。
闻言,白惜染轻轻的吁了口气,只是她又说道,“一个时辰后,你可以从角门那边离开,那儿没有守卫。如果你想坚持留在这儿,我也没有意见,只是……厄……只怕你会被我的婢女们或者我大哥所发现,所以……为了你我都方便,你最好选择离开这儿!”
“行。”黑衣人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看了很久,长久才答了一个字。
白惜染听到他的答复后,便假装淡定的抱着那床薄被躺在了屏风附近的美人榻上,许是太累的缘故,她还真的睡着了。
黑衣人坐在床榻上,盘腿而逆行了一个小周天之后,眸子睁开,远远的看见趴着睡觉的白惜染因为翻身而落下一半的薄被,露出背部一点点洁白的凝脂,见此旖旎春光,他半边脸上的俊眉微微一拧,闭上眸子,他扬手一挥掌风,那落下一半的薄被又完美无缺的遮盖住了白惜染的全身,只露出一张精致的小脸。
白惜染朦胧间似乎自己被什么给卷住了,她侧翻了下,薄被如锦纱缎,瞬间滑落在地。
黑衣人正想离开,见她睡相如此差劲,先是摇了摇头,随后将她的身子轻柔的抱起,放在床榻上,再仔细的用锦被盖好,适才转身轻如羽毛的离开。
当白惜染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阳光如细碎的金子一般洒入内室,暖洋洋的照在白惜染的脸上。
啊,竟然是睡在床榻上,他已经离开了?
白惜染心想好险啊,幸好他听了她的劝说离开了,咦,他怎么还在她的帕子上用血写了几个字呢?哎呀,居然是繁体字,靠,她一个字都不识。
白惜染梳洗打扮,用了早膳后,用一张纸依葫芦画瓢抄下来黑衣人的话,打算问白惜寒一半,另外一半去问别人。
说来也巧,白管家正好来找白惜染说西席张夫子来了,老爷让小姐们一起去学来厅见那张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