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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一拖拖了五年,仍然不见任何的起色。而且五年的病痛折磨,让皇上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大不如从前。
“皇上,该喝药了。”到了喝药的时间,许志德恭敬把药搁在了皇上的面前,皇上轻轻的咳嗽了几声,厌恶地看着眼前的汤药,完全没有要喝下去的意思。
皇上刚生病的时候,也是听话的遵从太医的遗嘱,以为几服药就能治好,可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不仅不见起色,反倒是愈发的严重了,这让皇上感到十分的无力。
他能号令天下,他是九五之尊,可是却对自己这一身怪病无能为力,只能看着自己身体越来越差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在皇上看来,他这些年喝的汤药,完全就是在做无用功,喝不喝都无所谓了,总之是没有任何作用的,这让皇上对喝药十分的排斥。
“这么多年了,朕喝了五年的药了,还是一点起色都没有,再喝下去有什么用,一群庸医。”
许志德知道皇上因为自己身上的病而感到不开心,只是这每天都喝药控制着。还不停的在恶化,要是不喝药,岂不是更加糟糕。
许志德跟了皇上这许多年,也不想看着皇上的身体就这么垮掉。见到皇上不肯喝药,赶紧劝道,“皇上。只要您听太医的话,好好的吃药,这病总会好的。”
对太医的话,皇上已经从信心满满,到抱有希望,然后变得失望,到现在完全不信任。“那群庸医,他们连朕得了什么病都无法诊治出来,还能指望他们治好朕?”
“皇上。”许志德心想,那也是因为这病症太过奇怪,太医们都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这才没了主意,虽然他也有点开始怀疑太医的能力,可是这按着太医的想法来总有一天能有个结果的不是。
以前也有多次,皇上很排斥喝药,不过在许志德的劝说之下还是喝了下去,可是今天,皇上却完全没有要听劝的意思。
皇上又连续的咳嗽了几声,然后摆摆手制止了许志德继续说下去。“今天朕不想喝这药了,端下去吧。”
许志德还想再劝说两句,可是看着皇上在看向那碗药时,那眼神里毫不掩饰的厌恶,想了想,犹豫了片刻还是端走了。“是。”
许志德端着药离开让人把这汤药撤了下去,就又回到皇上身边站定。
皇上沉默了半晌,他在回想这些被病魔缠身的日子,每每想到自己这病生的诡异,他就莫名的打冷战,他幽幽的问道,“你说,这算是上天给自己的报应吗?”
“皇上怎么这么说呢?皇上是真龙天子,怎么会遭报应?”许志德听了皇上的话吓了一跳,皇上怎会突然生出了这样奇怪的心思。
严格来说,皇上是一个不信神明的人,可是自从在凌天祈手中的刀那件衣服之后,这个观点开始有了转变,他突然意识到这世上真的有他掌控不了的力量,也许真的会有神明。
对于许志德的话,搁在以前,皇上是十分的信服的,毕竟他突破了重重的阻碍才能坐稳现在的这个皇位。可是从那镯子不认可他是有缘人开始,皇上这个信念开始有点动摇了,到了现在,若是他真是个得天眷顾的,会得这种奇奇怪怪的病吗?
皇上一边咳嗽一边走到一个只有他知道的暗格中取出了当初用来威胁凌天祈的圣旨和沐青禾的镯子,走回来搁在桌案上。
这两样东西,皇上自从凌天祈离开了之后就收了起来,再没有翻出来过,今天突然想起了以前的兄弟,就把这两样东西翻了出来。
皇上把圣旨打开来,把镯子握在手中,慢慢的跟许志德说道,“看看这张圣旨,看看这个镯子,朕谋夺了二哥的皇位,去六弟的府上盗了镯子,处死了大哥和我弟,最后还把一直帮着我的天祈逼到了梁州,这桩桩件件,哪一件不是该遭报应的。”
皇上突然就想起了以前还没有开始争夺皇位的时候,兄弟们相处的情形,虽然那时候,也有一些冲突,不过表面上至少还是兄友弟恭的和乐场面。
虽然他也懂得天家无亲情,这会儿皇上想起来,突然就对那时候的兄弟情谊很是怀念。可是看看现在,那些个兄弟,多数都去了,只剩下他跟凌天祈了,而自己就是那个沾满了他们鲜血坐稳现在这个皇位的侩子手。
皇上说完这些话,剧烈的咳嗽了几声,难过的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要咳出来似的,许志德赶紧上前给皇上顺气。
许志德一边帮着皇上顺气一边说道,“皇上,自古成者为王,败者为寇,皇上能做九五之尊,那是皇上的运数,怎么能这么想呢。”
许志德不明白皇上怎么就突然生了这样怪异的心思,不过自古帝王有几个不是背负着许多人命的,皇上既然想要做这个位子,就必定要这么做。
双手沾满了兄弟甚至是父亲鲜血称帝的人比比皆是,也没见那个突然就生出一种怪病来,许志德觉得皇上因为长时间的生病想得太多了。
皇上叹了一口气,慢慢的说道,“由不得朕不这么想,天祈离开了五年,朕这怪病,就缠着朕五年。”
本来皇上是没有这么寻思的,可是突然起了这个心思,就想到着上头来了,而生病的时间又刚好跟凌天祈离京吻合了,这让皇上不停的寻思是不是自己把最后一个兄弟都迫害了,这才遭来了这灾难。皇上自然是不会想到,他这个蹊跷的病完全是一只被他遗忘的猫搞得鬼。
“皇上,这只是巧合罢了。”许志德不懈的劝道。
“巧合吗?天祈在梁州过的怎么样?”皇上感慨是感慨,却从来没有对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感到后悔过,就算是受到惩罚又怎么样,自己至少曾经拥有过这至高无上的权力。
因此皇上对凌天祈的关注可是一点都没有放松的,依着皇上多疑的性子,凌天祈在京城的时候,皇上不怎么放心,担心凌天祈私下联络大臣造反。现在凌天祈去了梁州,皇上还是不怎么放心,想着凌天祈会不会有一天突然就拥兵自立了。
“王爷还是一如既往,倒是好像王妃又怀孕了。其他的也没什么特别的消息,奴才觉得……”许志德说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就顿住了。
皇上摸了一下额头,沐青禾怀孕了,这算是哪门子的消息啊,他一个皇上去关心人家内宅的事情做什么,问道,“觉得什么?”
“奴才觉得王爷应该没有要造反的意思。”五年了,梁州传回来的消息,无非就是一些王爷在王府又做了什么事情,总结起来不外乎吃喝拉撒这些人人都离不开的问题。
皇上担心的敛财,拥兵,对京城的事横加干涉,却是一件都没有发生,种种迹象表明,凌天祈是真的没有跟皇上一较高下的念头。
“现在有朕压着,他没有心思朕知道,可是若是朕去了,他对朕的几个儿子有没有心思,就不知道了。”
短时间内,皇上对凌天祈是不担心的,可是时间长了呢,会生些什么变故,就不一定在皇上的掌控之中了,皇上自认为他能镇得住凌天祈,可是他的几个儿子今年了虽然成长了不少,可是毕竟年轻,自己的身子越来越差,说不定哪一天就会撒手人寰,而凌天祈却还身康体健的,到时候,凌天祈还会不会甘心窝在梁州那个地方呢?
就算凌天祈真的是甘心一辈子在梁州的,可是他的儿子也终归会长大,谁知道他会不会为了自己儿子而做出一些违心的事情来。
而自己的儿子好似每一个都不是那么能独当一面,能挡住凌天祈的人,这也是让皇上最为担心的地方。
“皇上的目光长远。”许志德一听也知道皇上是为了以后子孙打算,赶紧说道。
“朕还没死的,新一轮的皇位角逐已经开始了,朕不希望下一任的皇上登基里头有他的因素。”皇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他的儿子们都大了,已经懂得去争取自己追求的东西了,皇上仿佛看到了他们兄弟当年的处处交锋,皇上对付兄弟是心狠手辣的,可是却不希望自己的任何一个儿子受到伤害。
只是现在他不能阻止他们的斗争,也阻止不了了,只是希望着他们都是靠着自己的能力走到最后,而不是倚仗外力,尤其是不要去跟凌天祈有任何的瓜葛。
他好不容易把凌天祈赶走了,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再把他召回来。
“
☆、2、谁出征
对于几个孩子争夺皇上,皇上一时间也没有想到合适的继位人选,只不过皇上没想到,在不久的将来,皇位之争将会更加激烈,同时也迎来了一个让各位皇子表现的契机。
皇上的身子进来愈发的不好了,由于身子虚弱,已经有两日没有上朝了,自从皇上生病以来,这偶尔不上朝的日子也是有,若没有紧急的事情要启奏,都直接把折子递给皇上审批就行了。
可是今天却传来了一个十分不乐观的消息,许志德大声的说道,“皇上,出大事了。”
皇上此时正披着大衣,坐在桌案前,一边咳嗽一边看着送上了的奏折,抬眼看了许志德一眼,“又怎么了?”
许志德略带焦急的说道,“皇上,边关告急,据消息称,凌宏远已经同胡人勾结,亲自率军攻打我朝。”
“那个混账。”当日廉王被杀,凌宏远逃走,皇上当时觉得这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逃了也就逃了,没有过于追究。
没想到这个人销声匿迹了五年,却跑去了胡人那里,还跟番邦勾结,进攻本朝,还亲自带兵,难道他不知道,用这样的方法打击自己,这无异于与虎谋皮,这是想毁了凌家祖辈们打下来的江山啊。
皇上愤怒的拍案而起,突然觉得胸口发闷,然后剧烈的咳嗽,之后便晕了过去,那只捂着嘴咳嗽的手上有一抹刺眼的鲜红。
这情形让身边的许志德吓了一跳,皇上的这个咳嗽的毛病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可是像今天这般咳血还真的是第一次。皇上的病症怕是要恶化了。
“皇上,你怎么样?”许志德上前叫了几声,见皇上没有反应,对着外间喊道。“传太医,快传太医。”
太医院的老太医摸着皇上的脉象,不停的摇头。看着还在昏迷不醒的皇上一眼,之后起身长叹一声,“皇上本就久病缠身,最近又操劳过度,现在更是怒极攻心,我回天乏术了。现在给皇上开几个药方,应该可以缓一缓。不过只怕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发生了如此大事,皇上就算是病体羸弱,也是定要强撑这上朝,跟朝臣商议一下对策的。“关于胡人进攻我朝,各位爱卿可有什么看法啊。”
“皇上。现在胡人所向披靡,骁勇无比,我军缺乏一个优秀的将领来统领这场战争,臣以为可以请宁王出征,方能保住江山。”
皇上听了这为大人提出的建议,眉头紧锁,难道偌大的朝堂之上就找不出一个将帅之才来,非要去找凌天祈出征吗?
当年是自己下旨让他离开的,这不是在变相的斥责自己。谁让你赶走了宁王,现在朝上没人打仗了。
皇上顿时觉得现在让自己再把凌天祈找回来,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己打脸吗?
不过显然有人是不会看皇上脸色的,当然也可能觉得是自己是千古一遇的好谏臣,于是站出来说道。“皇上,臣附议,宁王善战,从平定梁州就能看出来,此次危机,交由宁王解决确实是最合适不过了。”
这人说完了之后,居然还有人站出来推荐凌天祈,七嘴八舌的说着凌天祈曾经的战功。
刘易水站在那里听着这些人推举凌天祈出来,不自觉的摇了摇头,凌天祈走了五年了,五年完全不曾出现,他平定梁州的余威还在,还让人能记得他,就冲这一点,皇上就不会同意。
果然皇上的脸色愈发的难看了,觉得朝堂上站着的这些人真是庸才,一点都不明白自己的心思。于是皇上看向了一直不曾发言的刘易水,“刘爱卿,你说呢?”
刘易水愣了一下,就想到皇上应该是希望自己能猜透他的心思,说出他的想法吧,刘易水琢磨了一下,说道,“臣以为,宁王还是镇守梁州最为合适。至于胡人入侵,若皇上身体康健,本可以要御驾亲征,助我军士气,可是皇上现在不适,却是能够让几位皇子代父出征。”
刘易水的回答倒是让皇上惊到了,毕竟他点明要刘易水说话,也是想解开现在这个一面倒的支持凌天祈出征的局面,没想到刘易水却说出这么个主意。
皇上想着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差,而几个儿子虽然有争有抢的,可都是些小打小闹的,根本就看不出哪个适合做自己的继承人,现在倒是一个不错的契机,能让他看到哪个儿子是有本事的。
皇上笑着说道,“刘爱卿的提议甚合朕的心意,几位皇子年纪尚轻,是需要好好的磨练一番,待朕对他们考校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