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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首名,二十年前参与摧毁“甘露帮”,二十年后,“甘露帮主”出江湖索仇,被这魔头
探出行踪,追踪到武陵山石洞中把“甘露帮主”和另外两个帮中仅存的残废人一齐杀害,真
是仇上加仇。
大雪天的那幕惨景,似乎又呈现眼前。
杨志宗不由忘其所以的冷哼一声。
“黑面小神丐”不由诧异道:“咦!你怎么啦?”
杨宗这才发觉自己失态,忙镇定心神道:“哦!没什么,我只是奇怪天下竟有这样的怪
武功!”
“哦!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嘿小黑,你懂得真不少!”
“嘻!过奖,过奖!”
“嘻小黑,你知道这‘赤发阴魔’现在何处?”
“这倒不曾听说过,这魔头已十多年没有出现江湖!”
杨志宗忽地想起一个问题,忖道:“小黑见闻!“博,也许能替自己打破这个谜团,何
不问问他着!”遂道:“小黑,你知道新近崛起江湖的‘阴魔教’教主是怎么样的一个人物?”
说完,两眼直注视着“黑面小神丐”,倾听他的答复。
“阴魔教气焰日益嚣张,教下收罗的巨憨大孽,为数不少,教主是什么样的人,恐怕役
有人能道出,丐帮耳目遍天下,几自无法探听得出来,不过据判断,当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人
物!”
杨志宗不由大感失望,又道:“听说‘阴魔教’已有三个堂主丧命在‘残肢令’下!”
“黑面小神丐”面色沉凝的道:“个中因由。局外人无从得知,但‘残肢令’既敢拣
‘阴魔教’的人下手,则‘残肢令’本身也当是一个了不起的人!”
两人这一谈,足有一个时辰之久,街上早已传来三更的梆声。酒楼中人已散尽,敢情只
剩下了他们两人。
杨志宗向楼中空座中一扫,嘿然失笑道:“小黑,我们该走了。”
“黑面小神丐”舌头一伸道:“哟!再谈下去,可能要接上赶早的酒客了,走吧!”
“酒资呢?”
“废话,自有人付!”
两人出了“正阳酒楼”,一看,街灯寥落,早已没了行人。
“小黑,咱们何处再见?”
“嘻嘻!小子,有乞丐的地方,都可以传得到讯息!”
“再见!”
“再见!”
“黑面小神丐”身形向街角暗处,一闪而没。
杨志宗望着这童年友伴逝去的影子,不由感慨万千,世事白云苍狗,变幻莫测,现在彼
此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了啊!
自己变成了举世瞩目的恐怖人物“残肢令!”
而“黑面小神丐”却成了丐门长老。
这些,都是令人难以置信的啊!
他独行在死寂的街道上,西斜的月色,把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他感到一丝孤独和凄凉
的滋味袭上心头,夜凉如水,月色凄冷!
身世凄迷的他,思前想后,不禁黯然泪下。
他问自己道,“我是一个人来到这世上吗?不!我该有父母的,但,他(她)们在哪里?
还活在这世上,同在这月光的照耀之下吗?还是死了?为什么我被遗弃?或者一种意外的灾
害,使我们骨肉分离……?”
他的脚步,显得有些踉跄!
“小子,我们又遇上了!”
一声沉喝,把他从沉思中唤醒!
眼前,一字排开了五个装束诡异的老者——
他们正是“苗疆五毒”!
杨志宗不由止往了脚步,遐思尽去,豪气又生,冷冷的道:“遇上了又怎么样?”
“苗疆五毒”之一道:”小鬼,那天酒楼上被你侥幸逃走,今晚,嘿嘿!你休想再活着
离开,若收拾不了你,‘苗疆五毒’从此除名!”
“哼!我看,是该要除名的了!”
“小鬼,城中街道之上,难免惊世骇俗,咱们出城去!”
杨志宗正中下怀,他心中另有打算,不愿正面与“阴魔教”为敌,同时城中高手云集,
若惊动起来,对他今后行事,多少有些不便,当下冷笑一声道:“好极,你们该选择一个好
风水的地方埋骨!”
“苗疆五毒”同时怒哼了一声,原先发话的那人道:“小鬼,别尽逞口舌之利,走吧!”
六条人影,先后纵起身形,扑奔西城。
西城外,是一片无际。。。。。。
的田畴,散散落落的住了些农家,这时已是三鼓将残,早已梦人香
甜之乡,连犬吠声都没有。
六人在离城半里的一块荒地上停下身来!
“苗疆五毒”各按五行方位站立,把杨志亲围在正中。
杨志宗气定神闲,傲然而立,根本不把五毒放在眼里。
五毒之一的一个虬髯老者道:“小鬼,你于脆自行了断算了,可落一个全尸!”
“哈哈!大言不惭,今晚你们五个连全尸都难!”
“小鬼,莫非还要老夫们动手?”
杨志宗一阵穿云长笑之后,不屑已极的道:“凭你们五个化外的老鬼,还不配说这样的
话!”
“嘿嘿!小狗,今夜要把你挫骨扬灰,方消老夫心头之恨!”
说罢,双掌一扬——
“先拿你做个榜样!”
杨志宗未说完,以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朝那说话的老者射去,右手已在身形射起的刹
那凌空挑出一式,渗和了“北疯半悟和尚”的“流云拂穴”,和红巾蒙面人的“移形换影”
身法,两样都是惊世绝学。
“苗疆五毒”之一的虬髯老者,双掌上扬,还未击出,只觉眼前一花,身上数处重穴,
突有,一缕极强而锐厉的劲风透人,连半声都未曾哼出,便已委顿在地。
杨志宗身形一停,正好填上了那个空位。
其余四毒,连杨志宗用的是什么手法能在一晃之间毁去一个人,都看不出来,对方的动
作,快得使他们连念头都来不及转,根本就别谈出手教人了,不由亡魂皆冒。
这小子的功力,简直是不可思议。
剩下的四毒,悲于同行折枝,五毒只剩下四毒,一怔之后,齐齐暴吼一声,同时各劈出
一掌。
旷野交手,可不比酒楼受空间的限制,而且四毒这一掌俱都是扶愤而发,志在一举毁去
对方,全用上了十成劲道。
四股排山倒海的狂风,匝地卷向杨志宗。
这四股劲道,各从不同方位拍出,笼罩了数丈方圆之地。
杨志宗冷哼一声,不闪不避,待掌风即将临体之际,足尖微一点地,身形怪异至极的一
阵疾旋,顿如一片羽毛般随着那汹涌如狂涛的劲风,飘飞起来,劲势卸去,又轻轻落回地面,
这一式是彩鸾乘风,在荆山孽龙潭畔,被二帮主一会长联手合击时,曾施展过一次。
这一式身法,看得四毒背脊骨里,直冒寒气。
杨志宗冷冷一晒道:“还有什么压箱底的功夫,快使出来;迟就来不及了!”
“苗疆五毒”在苗疆称尊为霸,不可一世,估不到被“阴魔教”罗网之后,数次出手,
便吃瘪在一个娃儿手里!
而且对方一举手之间,便毁去一毒,已经是怨毒填胸,杨志亲再一出言讽刺,更是火上
加油,目眺欲裂,凶心更炽。
四毒同时身形微矮,身上衣袍,突然鼓涨起来!
杨志宗,前些日在酒楼上已曾领教过一次,知道对方又故技重施,施放“本命神盅”,
成竹在胸,毫不慌乱!
就站立之势,陡运真力,遍行全身。
他因巧获奇缘,先后服得两种绝世奇珍,“牛龙蛟内丹”是属绝阴,而“天鹏彩卵”却
是极阳,一阴一阳,相辅相因,形成了体内一股“两极真元”,这一冷一热的“两极真元”,
遇刚则柔,遇柔则刚,运用由心,而且唯一特别之处,就是能炼化盅虫。
他这一加紧调元,周身竟然笼罩了一层淡淡白气,似雾非雾,若有若无,那盅虫竟然无
法透体而人。
四毒放出“本命神盅”,本身自然有反应,见势不妙,索性坐下身来,拼出全力,以本
身真元,催运神盅。
这一来,情势剧变——
杨志宗只觉得似四缕淡淡的香气,不停的要往身上钻,而且其势越来越强,也不由全力
施功抵抗。
半盏茶工夫,双方都已额上见汗。
这“本命神盅”在盅虫之中,是最厉害的一种,对方若非生死之敌,绝不轻易放出,较
之“金蚕盅”更为厉害,与施为的人,神气相通,盅在人在,盅灭人亡。
“苗疆四毒”,此刻已豁出生命,拼死催动。
双方相持了半盏茶的时间。
杨志宗不耐久缠,故意稍一松劲,一条盅虫已乘势而人,那施盅的四毒之一,见本身盅
虫已浸人对方体内,不由大喜,猛力催运,那盅虫竟然开始在体内疚窜起来。
杨志宗这一着,本是故意而为,俟盅入体之后,猛提一股丹田之气,把“两极真元”运
行到极限。
那“本命神盅”得手的四毒之一,蓦觉情形不对,疾速收盅,但已来不及了,本命神盅
已被对方“两极真元”炼化。
狂嗥一声,七孔泪泪冒出血来,仰面栽倒。
至此,“苗疆五毒”已去其二。
其余三毒,见势不妙,纷纷收盅回身,已是心颤胆摇,
凶焰尽失,齐齐站起身来,向杨志宗怨毒至极的瞪了一眼,转身正待离去。
杨志亲打算早定,岂肯让三毒脱身,身形晃处,已横拦三毒身前,阴寒至极的冷哼几声
厉声道:“三位要想离去,可没这么容易!”
三毒面色陡变,目毗欲裂,其中之一道:“小鬼,你准备怎样?”
“要回去可以,回答我两个问题!”
三毒既悲其二毒之死,又复凶残成性,被杨志宗这一逼,顿生拼命之心,闷哼声中,各
以十二成劲道猛然劈出一掌。
这挟毕生功力的三掌,劲力万钧,势这惊人。
杨志亲,冷哼一声,双掌贯足“乾元真气”,以硬碰硬的方式,奋力推出。
一声轰天巨响,夹着三声问哼!
杨志宗身形一阵摇晃之后,戛然而止。
苗疆三毒,各被震得连退五步,身形一阵踉跄,“哇!哇!”声中,各喷出一口鲜血,
面色凄厉如鬼。
杨志宗又厉声喝道:“听着,第一个问题,你们的教主是谁?”
三毒只顾喘息,目光灼灼,半声不吭!
杨志宗沉声道:“我再问一遍,如果得不到答复的话,你们三人之中,必定减少一人,
注意听,你们的教主是何名号?”
三毒又是默然。
杨志宗后俊一变,杀机候现,身形一闪即回。
惨嗥声中,又是一毒毙命当场!
其余二毒,面如死灰,其中之一咬牙切齿的道:“小鬼不必赶尽杀绝,你所问的我们不
知道!“
杨志宗哪里肯信,又道:“现在是第二个问题,如果不答复,你们两人只有一人活着,
听清楚了,‘阴魔教’何以要追踪‘残胶令主’?”
二毒面面相觑,颤栗不已,答不上话来。
其实这两个问题,五毒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入教迄今,还未见过教主之面,出来追踪
“残肢令”也是奉命行事。
杨志宗久悬心中的两个问题,不得解答,杀机反炽。
又是一声惨嗥,又是一毒倒地伤命。
“现在你回答我以上的两个问题,否则,你跟他们一样待遇!”
仅存的一毒悲愤至极,嘶声道:“老夫与你拼了!”
身形方动
杨志宗飞快的朝胸前一摸,手一执,一柄精光雪亮,长仅半尺的怪兵刃,已执在手中,
俊目中充满骇人棱芒。
“你说不说?”
那仅存的一毒,惊悸的退了一步,口吃吃的道:“你……你……你是残……”
蓦在此刻——
不远处传来一声轻叹!
杨志宗估不到半夜荒郊,竟然有人隐身在侧,而且自己已经露了真相,这一吓非同小可,
身形电射而起,疾逾陨星般朝发声处射去。
他的身法,不谓不快,但却一无所见,四野寂寂,万籁无声,凄清的夜月,照着灰蒙蒙
的无尽田畴!
忽地想起还有一毒留在现场,而自己露出了“残肢令”,等于行踪败露,若不把他毁去,
此事传扬出去,势必处处荆棘,后果不堪设想。
心念动处,又奔回原地,一看,愣了!
那仅存的“苗疆五毒”之中的一毒,已横尸当地!
心中疑云候涌,惶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