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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告诉自己不要慌张,不要害怕,她一定可以救活他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好不容易总算取出他胸膛内的子弹,而他的气息也还在,只是呼吸微弱了些,但起码他还活着。
将伤口缝合起来后,她迅速为他做消毒工作,再用热毛巾擦拭过他全身,等一切都处理完后,乌莱兹已累得回房去睡了,而她的眼皮也重的简直快睁不开来。
骆彤安静的趴在他床边,想到他和她其实同病相怜,她就难过的潸然泪下。
“逸翔……”滚烫的泪水缓缓滑下她的粉腮,刻骨铭心的相思揪痛她的心。
这座无名岛真可说是世外桃源,踏出小木屋的前院,沿着迂回陡斜的台阶往上走,便可到达山谷,这里绿意盎然、鸟语花香,浑然天成的泉水在瀑布底下汇集成一潭清池,悦耳动听的流水声在山野间淙淙交响着。
在木屋门前,生长了一些野生的果实和野菜,山谷里还有许多百年难得一见的奇珍异草,全都是治病用的,这些天然资源够他们在岛上活一辈子也饿不死。若不是骆彤心中有牵挂,若不是受那群土人的侵扰,她倒希望自己能一辈子都待在这座人烟稀少的岛屿上。
骆彤采完草药之后,将篮子搁放在水池旁,缓缓地褪下身上的衣物,她感丽的胴体在阳光的映照下,仿若披上一缕轻纱,色泽透明、艳如琉璃,平添一丝令人难以言喻的妖媚。
她把脚伸进池水了,一股清凉感立刻沁入她的心扉,令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哆嗦。她开心的轻笑着,然后纵身跃进清澈见底的水池里,让晶莹剔透的肌肤接受水神的洗礼;水面上溅起朵朵涟漪,她轻盈的身子在水池里无拘无束、开心的徜徉着,让清凉的水洗净她一身的疲惫。
不知过了多久,等她觉得浑身舒坦了,她才恋恋不舍的自池里起身,穿上衣物,离开这人间仙境。
在山泉处沐浴完毕后,骆彤返回小木屋,发觉那男人仍处在昏迷不醒的状态中。
骆彤坐在床畔,帮他拉高滑下的毛毯,倾身用额头去碰触他额头上的温度,确定他没有发烧,只是呼吸沉重了些,她这才安心的笑了起来。
即使为他上了多次的药,她却不曾像现在这样细细的端详他沉睡的容颜与他那已丧失威胁性的身体,此刻的他宛如一头沉睡的豹子,再也不具任何杀伤力,也不会带给她任何威胁及压迫感。不可否认的,他突出的五官简直完美到无懈可击。
她发现许多淡淡的小疤痕遍布他的背部及肩膀,若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那些战斗痕迹显示了他曾有过的叛逆行为,令她难以想像他的身份!
而他健壮伟岸的体魄带给人无限的幻想空间,每当他动一下,遍布在手臂上的青筋便会隐隐浮现,宽广的胸膛让人心生依恋、想人非非。她命令自已不许为他动心,然而,凝视的眼神却不知不觉背叛她的意念,由淡而浓、由冷转热,变成一种难以控制的迷恋,她的目光流连在他俊美刚毅的脸上,舍不得离去。
乌莱兹端了一碗药汤进来,说:“阿彤,药汤熬好了。”
骆彤一见乌莱兹进来,立刻慌乱的移开她的视线。
乌莱兹托起姜子宸的身体,骆彤则搂着他的肩膀,让他的头靠在她的肩上,然后伸手接过乌莱兹递来的碗。她先把药给吹凉了,才小心的喂入他的口中。
可是他不肯吃药,老是吞下去又吐出来,结果一碗药有三分之一是溅在她的衣服上,有三分之二则是溢流在他身上,骆彤无奈的只好让他躺回床上,用毛巾擦拭着他的身体。
乌莱兹年纪虽小,却相当勤劳、能干,见状,他走出去捧了一盆热水进来,蹲在床边,不断的帮忙换洗毛巾,直到骆彤把姜子宸给弄干净了,这才把水端到后院去倒掉,取出药材,蹲在后院的大树下,重新熬了一碗药,吹凉之后,又端到骆彤的手中。
骆彤翻过姜子宸的身体,手指拨开他脸上的发丝,自己先含了一口药:她决定以这种亲吻的方式喂他吃药,这回他倒很配合,好像知道她的唇即将印在他唇上似的……
突然,他的左手急切地勾住她的颈项,拉下她的头颅,紧紧的按着她的后脑勺,让她的胸部紧贴在他强壮的裸肌上,趁她惊愕的张开口时,滑嫩的舌蛮横的侵入她嘴里,不停的探索,放肆的蹂躏。
乌莱兹以为姜子宸醒了,存心吃骆彤的豆腐,所以在一旁气急败坏的怪叫着,“喂!你怎么可以这样!卑鄙、无耻、下流、龌龊!阿彤!你快打昏他!打昏他!打昏他!”
但是,害怕碰到他伤口的骆彤并没有依言行事,只是拼命按捺着自己忽然莫名其妙被挑旺起来的欲火,瞪大一双不可思议的眼,惊骇的看着他那紧闭的眼脸。
这男人真是无可救药了,他根本还处在昏迷当中,居然还……会不会是在作梦?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连他这么简单的侵略,她都有感觉?
“阿彤!”乌莱兹愤怒的继续叫嚷着。
天哪!她实在太对不起她的未婚夫了,她的良心怎会允许她有“感觉”?
想到这里,骆彤立即死命的抗拒着他,然而,他的手却像有自我意识的摸向她的胸部,甚至用掌心托住了它
他温热的手,揉搓着她饱胀的胸脯,隔着衣衫,用大拇指挑逗着她的蓓蕾。她低呼出声,感到无比羞愧的挤命摇着头抗拒,然而,她无声的抗议再度融化在他的热情中。
他用掌心拍打了一下她浑圆的臀部,示意她要乖,不要老是像虫子似的蠕动。
骆彤感到好笑又好气,虽然他受了重伤,而且严重到已经昏迷了两天两夜的地步,可是他依然可以把她娇小的身子紧紧锁在他结实的臂弯中,进行他精力充沛的男性需求,而她,仍是敌不过这男人的蛮劲,渐渐地屈服在他无意识的抚慰下。
“铿!”一声,使原本徘徊在她两腿之间的大手倏地瘫软了下去,原本在骆彤体内乱窜的热流也突然间消失不见,她像失去了什么似的猛然睁开眼睛,瞠目结舌的望着站在身后,手里拿着一只铁盆的乌莱兹。
骆彤缓缓蹙起眉,语气似责备、似抱怨、似惋惜的说:“乌莱兹,他已昏迷了两天两夜,好不容易他……他会……会动了,你怎么……怎么用这种方式对待一个病人?”
乌莱兹无辜的望着骆彤,为何看到骆彤的眼里弥漫着失落?他握紧了手中的铁盆,大吼:“可是他对你……我这么做,是想保护你,而且……而且……你是我的!你是我的阿彤!除了我,谁都不许碰你!我是蠢蛋,才会笨的求你去救这男人,我……”陡地,他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和澎湃的怒潮,乌莱兹羞赧的红了眼眶,“对不起,阿彤,我不是故意这样的……”他适才的态度,阿彤一定会不喜欢的,想到这里,乌莱兹难过的朝屋外奔了出去。
“乌莱兹!”骆彤困惑了,为何她感觉到乌莱兹的眼神中迸射出怒火及爱慕的光芒?
她凝视着躺在床上的男人,她甚至连他的身份、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身体的感官却在他每一次的抚摸下,陷入兴奋与害怕的矛盾中,她不喜欢这种异样的骚动,她希望他挑起的是她的愤怒,而不是她蓄意禁锢的欲望……
第三章
姜子宸已迈入第七天的昏睡,不过,他的状况可说是愈来愈好了,不但肯乖乖的吃药,而且偶尔也会翻身梦呓,只是,很奇妙的,他像是能分辨出她独特的味道似的,只要骆彤一靠近他,他就会主动伸出手抱住她,每每都令骆彤惊愕的低呼出声。
她开始害怕接近他的床,因为即使他是处在昏迷状态下,仍是一个极具魅力的男人,总让她的情绪激动不已。
于是,擦拭他身体的工作换成乌莱兹来做,这喂药、换药也全交给乌莱兹一手包办,但今晚是拆线日,眼见逃不掉,骆彤逼不得已只好坐在床沿边小心翼翼的为他一针一针取下肉线。
可是没想到,他依旧不改他那该死的色心,仍对她“毛手毛脚”,她真怀疑他是不是早就醒了,却故意装昏?像他这种外表刚硬,内在却一肚子坏水的男人,这假设不是没有可能。
想到这里,线也差不多全部拆完了,而骆彤的俏臀、胸部,也几乎被他蹂躏得“体无完肤”。
她推开医药箱,气呼呼的粉拳一握,不理会他的伤势有多严重,拳头直朝他的胸膛捶了下去,“好可耻,谁叫你手贱!”
“啊……”他的五官顿时纠结成一团,大手按着发疼的胸口,从喉间涌出一串叫她心疼的呻吟,却始终没有睁开眼睛,这令她颇感内疚。
骆彤俯身向前为他盖上棉被后,立刻转身步出后门,朝通往海边的小径走去,没多久就到达了海边。
她看见乌莱兹下半身浸在水中,手里握着一根铁棒,对着一艘已完成一半的船敲敲打打,一边辛苦的工作,一边打着瞌睡。骆彤走向前去,乌莱兹察觉到有人走近,于是抬起头来,揉了揉眼睛。
乌莱兹己经有好几天都不和她讲话了,她不懂,性情一向温和的乌莱兹,几时变得如此小器,可以为一件事气这么久?她勉强的扯出一个微笑,“乌莱兹,这么晚了,不要再敲了,快回木屋睡觉去,小心着凉。”
“不用,我还撑得住。”乌莱兹的口气有些冷漠,可见他还在生气。
骆彤叹了一口气,伸手揽住他的肩头,将他拥进怀里,下巴抵在他小小的脑袋上,难过至极的落下两串泪珠。在这岛上,乌莱兹是她唯一可以信任的人,也是她唯一的朋友,她不要他再这样冷漠的对她。
“对不起,我不该骂你的。”她歉疚的低语着。
骆彤温暖的怀抱,把多日来凝聚在乌莱兹心头的怒气打成碎片,他舒服的闭上眼睛,也伸出手回搂着她。
“阿彤,在这里,你是我一个人的,我绝不把你让给任何人,谁都无法从我手中把你夺走,即使是那个高大的男人也一样。他若敢碰你,我发誓,我会一枪毙了他!我真的会一枪毙了他的!”乌莱兹仰起一张满是乞求的脸,“阿彤,你等我长大,我很快就会长大的,到时候,我会比那个男人更高大威武,也会比你的逸翔更好更棒。好不好?阿彤,答应我你会等我长大。”’
他害怕那个负伤的男人会把他心爱的骆彤抢走,因为她凝视那男人的神情很奇怪,他不曾见过她那种“肉麻”的眼神,他几乎可以感受到那男人所带来的威胁与压迫,感觉到自己就快要失去她了。
他知道,现在的他根本比不上那个高大威猛的男人,不过,他总有一大会长大,到时候,他就有足够的力气去和他的“情敌”对抗。
骆彤没有回答乌莱兹那充满孩子气的话,只是安静的仰望着天空,当流星划过,她闭上眼睛,在心中虔诚的许下三年来一直不变的愿望。
她希望有一天,当她睁开眼睛时,她已经置身在她台北的家了,眼前有热呼呼的浓汤、美酒,美妙的音乐飘扬在她的四周围,身旁的逸翔温柔的搂着她,两人愉快的翩热起舞,舞进幸福的天堂!
“阿彤,今晚夜色不错,我上山去猎头野猪回来。”乌莱兹蹦蹦跳跳的奔出卧房,背着一柄弓箭和一把猎枪,准备到深山处打猎。
“吃完晚餐再去。”正在厨房里煮食的骆彤一听见乌莱兹这么说,深怕他饿着肚子上路,急忙从厨房里奔出来,顺手将煮好的鱼摆放在桌上。
乌莱兹开心的放下弓箭和枪,坐在椅子上,津津有味的吃着可口的晚餐;他狼吞虎咽的吃着,还不时抬起头,用眼角偷觑着坐在对面的骆彤。
“慢慢吃,别急。”骆彤爱怜的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见他吃的这么开心,她也觉得很开心。
“阿彤,我好喜欢你。”乌莱兹灿烂的笑着。
骆彤也温柔的笑道:“我也是呀!”
“吃饱了!”乌莱兹心满意足的用手背胡乱擦拭了一下嘴角,拿起弓箭和枪,怀着一颗愉快的心,踩着轻快的步伐上山去了。
骆彤将碗盘收拾干净后,走进卧房去探望姜子宸,见他下巴都长出胡碴来了,意识却依然处在昏迷状况中,不禁轻叹了一口气,而后步出大门,往瀑布走去。
或许是他姜子宸命不该绝,在梦里几经千番冒险,并与他心目中的女神交缠数百次后,这天夜晚,他醒了。
室内是空旷寂寥的,没有半个人影,透过微弱的光线,他纳闷的打量着四周,这间卧室的右墙上披了一件纹路清晰的虎皮,若是在文明世界,这肯定很值钱。
其实,在他呈现昏睡状态中的这段期间里,他依稀记得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