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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上那个纹身。”我指着他手上‘晓寒’两个字说道:“这个纹身是你唯一的么?”
“这个……我听说汪晓寒还有几个女朋友也干过这种事。”吴瑞雪迟疑的说道。
“那么,这个纹身是汪晓寒叫你做的还是你自己做的?”
“……能叫这个小妹妹先出去一下吗?有些事情我不想让她听,她还太小了,有些事情太恶心我不想再造孽了。”吴瑞雪指着孙萌说道。
“你不用担心我!我也是警察!而且还是刑警!你说什么都没关系的,什么案子我都接触过!你放心吧!”
听到吴瑞雪这么说,孙萌很不满的嘟着嘴回答道。
“对不起小妹妹,我不是这个意思……”
“拜托!我今年大四都21了!比你还大呢!”孙萌更加不服气了。
体型小就是容易被人当小孩。
“好吧,那么我就说了。”吴瑞雪叹了口气摇头说道:“这些东西都是汪晓寒要求的:他是个控制欲望很强的变态,他喜欢玩‘绝对拥有’。你们知道什么是绝对拥有么?”
孙萌看了看我一脸的莫名其妙,我大概猜到是什么了。
“就是要做他的女朋友,这个女孩要一心一意的都属于他:包括在手上纹上他的名字,把身体的一切都要交给他,完全按照他的命令去做……甚至。”
“连他给的药都要全吃?”我冷笑了一下。
吴瑞雪痛苦的点点头。
“汪晓寒到底给你们吃了一些什么药物?你能具体形容一下吗?”我皱着眉头问道。
“他的那些药很多是我见过的,只有一种我没见过:是一种小圆粒,一粒一粒的好像……”
“花椒?”我脱口而出。
“是白色的,形状倒是很像。”吴若雪有些吃惊,但是还是点头表示认可。
“那种药物吃了以后你有什么感觉?不用羞涩,直接告诉我就好。”我点头问道。
“总之比任何别的药吃了都要厉害,总之吃了以后整个人都感觉身体很轻,任何动作随随便便都能做的出来,感觉很飘逸,做任何事情都觉得自己很自信,很容易集中注意力……还有就是哪方面的感觉特别的好,那种感觉真的能让你觉得……爽到连灵魂都在颤抖,没有任何事情比得上那种感觉……我是体育特长生语文不是很好,你听得明白么?”
“你的形容能力不错,我明白。”我点点头。
“爽到灵魂都在颤抖……”边上的孙萌默默的自言自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么那种药物是从哪里来的,你知道么?”我继续问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对了!我想起来了!好像是……自己种的!”吴瑞雪拍了拍脑袋似乎想起来了什么。
“自己种的?”我吃了一惊:“在哪里种的?怎么种的?”
“应该是在……等等……让我想想……”吴瑞雪抱着脑袋很痛苦的思索了起来。
孙萌这时候似乎才从喃喃自语中转过神来,看到吴瑞雪抱着脑袋的表情,她看着我,用嘴型轻轻的说道:“神经系统紊乱。”
没错。
滥用药物的人都会出现这种问题:一部分神经系统已经完全坏死了,在不用药品的时候根本没办法集中注意力,意志力涣散。
而最可怕的就是出现这种神经系统紊乱:她的一部分神经系统其实已经坏死了,对外界的刺激会非常麻木,然后就是眼下的这种情况:想不起来很多事情,总是处在失忆的状态。
想了好久,她甚至出现了手到处摸和咽口水的动作(模拟自己在吃药),然后好不容易才想起来:“对了!就是自己种的!我见过一次,在那个臭道士的道观里!”
“臭道士?那个?”我皱着眉头问道。
“叫叫叫……吴……吴……”
“吴全真,是么?”我立刻说道。
“对对对!就是这个名字!吴全真!特别恶心的一头老狗!”吴瑞雪大点其头。
这下孙萌傻眼了:“怎么和吴全真联系上了?”
我笑着看着孙萌说道:“你忘了你飙车的时候追的那辆雷克萨斯了?汪晓寒正好就有一辆!”
孙萌睁大了眼睛,一副震惊的表情看着我。
“嗑药的人圈子相对比较封闭,这一点也不用奇怪,现在我们可以肯定:吴全真和汪晓寒也有关系,两个人应该是一起嗑药的友谊……”
“那么你在哪里看到的是什么?怎么种的?”我继续问道。
“我看到那个吴全真手上有一盆像是小盆景一样的东西,里面有一颗大概30公分,全身都是白色的树,那棵树有不少枝桠,却没有一片叶子,我当时问汪晓寒这东西到底是什么,他们都不回答我。吴全真用血浇灌那棵树,那棵树上结着一些小小的果实,我觉得应该就是那个东西!”
“那盆东西现在还在吴全真哪里吗?”我立刻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是见吴全真把那东西拿出来,却没见他放在哪里……”吴瑞雪抱歉的说道。
吴全真的天方观我和警察都仔细搜索过了,如果有那么特殊的东西绝对不可能找不到,肯定已经不在哪里了。
可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白色的树?
白色的树?
突然,我觉得脑子有些眩晕……
第五十一章、转正
“白色的树,用鲜血浇灌,吸取活的养料,结出恶魔的果实,欲望之果,让你实现无尽的欲望。”
“但是代价是:你的生命!”
一段话突然在我脑子里响了起来。
血液、红色的天空、还有……无数的白色的树……
那些树每一颗都很高,上面没有一片叶子,结着白色的果实,一个女孩站在树下哭泣,然后对我说出了那些话……
我的脑子里紊乱的要命,我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边上孙萌的声音好像距离我很远很远,好像是从另外一个世界发出的一样……
不知道过了过久,我猛的睁开了眼睛。
“陈先生,你怎么了?”孙萌不解的看着我说道。
“我刚才……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我睁大眼睛看着孙萌问道。
“刚刚说吴全真有一颗用血浇灌的白树,你就突然低下了头,你怎么了?”
对面的吴瑞雪也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看着我。
“我……我没什么。”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那一副血色的画面,莫名其妙的话语都让我感觉恍惚,但是那个哭泣的女孩,那个说话的女孩我却看的很清楚。
那个女孩是雨彤!
为什么又是她?为什么总是她?
“陈先生你是不是这几天查案子太累了,都没有好好休息所以人不舒服了?”孙萌很理解的问道。
“也许吧……不碍事,我们继续吧:汪晓寒是不是有一部雷克萨斯?现在在什么地方?”
“雷克萨斯……”吴瑞雪又是抠着脑袋一副苦苦思索的样子。
我和孙萌都是无语:这样下去这女孩估计就废了。
“对了!对了!我想起来了!我经常坐!还开过我怎么想不起来呢!”吴瑞雪苦笑道:“那部车就在小区的停车库里,有一个专用车位,你们去找找就能找到了。”
我点点头:“除了你和汪晓寒,还有谁开那部车?”
“除了我们好像没有别人了……那部车本来就是他开出去泡妞的。”吴瑞雪无语的说道。
“昨天,大概半夜的时候你们谁开过么?”我继续问道。
“半夜……老实说现在到底是几号?星期几我都搞不清楚了,这几天都是昏天黑地的。”
我和孙萌相视苦笑。
“但是半夜的话我们不可能出去飙车什么的,不过……不过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吴瑞雪突然说道:“有一次,我记得很清楚,就是要去吴全真哪里的时候,刚刚开车汪晓寒就在骂,说什么:把车借去也不知道把油加满!又没有油了!”
“我当时还在问他谁接走了,他却什么也不说。”
看样子也只能是这样了。
“好吧,我们去检查一下那部车子,谢谢你提供的信息。现在,作为一个相士我想给你个建议,把你的右手给我吧。”
吴瑞雪点点头,把右手伸给了我。
看了看她的手心,我指着人间线说道:“还是关于你22岁左右的那一场剧变:这场剧变如果处理的好,那么你接下来的人生会发生很大的转变:大概在25岁左右结婚,26岁的时候会生下一个儿子,以后你的人生就平稳了:不会大起也不会大落,最后能找到一个爱你的人和你爱的人相濡以沫,但是处理不好,你的人生可能就终结在了23岁左右。”
“你的意思是,处理不好我会死?”吴瑞雪睁大了眼睛问道。
“差不多,就算不死也活不了几年。”我指着人间线的一条断线说道:“你的人间线这条断线是连接在天际线上的,也就是说,这次的剧变,一定要记住放弃眼前利益:哪怕是再大的利益也要放弃,让一切从新开始,你猜能获得新生,记住:有舍才有得。”
吴瑞雪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陈水一先生,能留个联系方式么?以后也许我还能请教你。”
“我给你说的太多反而对你不利,你只要记住我们今天的话就好了,前路如何走,就看你自己了。”
从吴瑞雪哪里出来,孙萌不停的看着自己的手掌,看了看我又欲言又止。
“你想让我给你看手相?”我知道孙萌在想什么,直接了当的问道。
“能给我看看吗?我也想知道自己以后会是什么样子。”孙萌伸出手一副期待的表情。
我笑了笑,把她的手给挡了回去。
“自己的未来最好是用自己的方式去创造,想想里面的吴瑞雪,虽然她还比你小,但是她的未来只有两种可能了,这才是真正的可怜,因为她自己作践自己,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而你的一切才刚刚开始,你根本不需要去预知未来,而是需要去创造未来。”
说完了这些,也不管孙萌能理解多少,我回到了沈鹏的办公室,把问出来的一切对沈鹏盘托而出。
“其中一些我已经知道了,现在我们正在调查:到底这个汪晓寒有多少女朋友,有多少女朋友纹了他的名字,这事情调查起来非常繁琐:因为这小子的交际面实在是太广阔了。”
“那么现在游紫萱失踪案也要从兴定义了……现在游紫萱到底是死了还是失踪,那些手脚到底是不是游紫萱的,现在也没人说的清楚了。”沈鹏皱着眉头说道:“另外危丽也过来给我说明了找到的那些东西的状况:危丽认为应该是一些和人体组织结合起来的增生部位,但是肯定是从外部植入的,具有一些动物的特征,像是一些类似寄生虫一样的东西,但是具体是什么不太清楚,他们会立刻展开分析的。”
我点点头。
“我为什么觉得这个案子越来越复杂了,本来只是个杀人案,现在又联系到了非法药品,还死了好几个人了,现在连寄生虫都钻出来了!”孙萌看着我们,嘟着嘴说道。
“一个案子的破获就是这个样子,往往牵扯出一大堆案中案和连锁案件,这其实是好事,我们这些做警察的不该抱怨这些。”沈鹏摇头说道:“你要向你老师学习啊。”
孙萌吐了吐舌头,只能点头称是。
看着这个绷着脸不笑,手段毒辣,但却称得上是一个好警察的沈鹏,我不由得坐下来笑道:“沈鹏警长,以前听你办的案子,手段似乎……”
“没错,就是那个搞得人家妻离子散的案子,那件事过去五年了,前三年我都认为我做的是对的,但是在两年前,有一个男孩子到警察局来找我,当时我以为是反映什么案情就让他进来了,结果他居然拿一把藏在身上的尖玻璃刺我。”
“怎么可能?进办公区域不都是要检查的吗?”孙萌睁大了眼睛不解的问道。
“只会检查金属物品,他带的是一根专门磨尖的玻璃,所以检查不出来。他为了杀我做了很久的策划:那玻璃都是磨出来的第三块了:前面两块他用来练习刺杀我的动作的时候对着树干刺坏了。”沈鹏摇头说道。
“策划的很周全,但是他还是低估了我:他虽然练习了很多次,刺杀的动作很熟练,但是他的表情从进入我办公室开始就引起了我的警惕,然后他的刺杀自然失败了。”
“我很愤怒,直接抓住了他的手,为他想干什么,他的回答让我永生难忘。”
说这话的时候,他捏了一下自己那岩石一样的面孔。
“他说什么?”孙萌小声问道。
“你在逼死我妈妈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在干什么?”
说到这里,沈鹏看着我,那张脸依然没有任何变化。
“我明白了。”我点点头:“经历总是能改变一个人,对么?”
“我亲自捉过的犯人怎么也有上百了,督办过的各地大案要案来来去去也十几个了,以前我没后悔过,但是现在,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做的事情是错还是对。”
说道这里,沈鹏站了起来,从会议室的窗子向着外面看去。
“以前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会相信你你这个风水先生么?陈水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