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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朝云有孕的消息。林若拙的举动才叫他想不通。请太医诊治,来府衙通知,岂不是等于变相公开了这一消息?难道。她就大度的任由庶长子出生?
除非……
他眸光一闪,林若拙知道自己生育无望,想抱养这个孩子。
她,究竟是谁?
抱着这个信念,赫连熙对于七皇妃的后续一系列举动也就不足为怪。
林若拙进宫了,林若拙请段淑妃派了两个有经验的女官来照看朝云,林若拙给朝云挪了单独小院,安排周到。
段娉婷在屋里咬牙切齿:“林六。她就是个笨蛋!笨蛋!”
李妈妈安慰她:“如此正好,娘娘,您也可准备怀上了。”
段娉婷气的骂:“怀上?没男人怎么怀上!表哥一下衙门就去了三省居。我拉都拉不过来!再过些日子。他都要出远门了。谁知道这一去要多久,弄不好等他回来,朝云那小贱/人孩子都生了!”
李妈妈也很郁闷。却不气馁:“总会有法子的。咱们好好计较计较。”
这主仆二人计较怎么拉赫连熙过来嫖,林若拙瞅见某男迈步进院的身影,都想哭了。
正常情况,这人不是该去看孕妇的么,一回来就上她这儿算怎么回事?
古代男人的思维她了解的还不够透彻,赫连熙很不在意的道:“不过一个丫头,能容她将孩子生下已经是天大脸面了。还想怎么样?”又表明态度,“孩子生下来,就抱你房里养着。”
林若拙有些齿冷,什么叫能容她生下来已经是天大脸面了?有种你射墙上呀。睡了人,有了孩子,还一幅施舍的嘴脸。真是令人……唇亡齿寒。
冷声道:“我不替别人养孩子。谁生的谁养。我什么都不管。”
赫连熙认定她说的是气话,玩笑着两手作揖:“好了,我知道七皇妃委屈了,我给您陪个不是?”
林若拙看了他一会儿,突然伸手,一把扯开他的衣服。
赫连熙又惊又喜,这是,想激烈的欢好?
尚未回神,就觉肩头剧痛。林若拙一口咬在了他肩膀上,用力之深,跟杀父仇人也差不多了。
“嗷――!你住口,你给我住口!”赫连熙气势败坏,他真傻,傻透了。他就不该对这女人有一丁点儿期待,怒吼:“赶紧给我住口,别以为我不敢打你!”
林若拙一松口,哇的大叫:“你打呀,有本事你就打呀!不敢打你就不是男人!”撒泼撒的一塌糊涂。
长期压抑不易于生理健康,她要是这么憋屈的过个四五年,非得癌症不可。索性放开来闹:“我就撒泼了,我心里不痛快,不咬你咬谁!”
赫连熙很想回一句,你咬谁都行,就是别来咬我。可惜不能,扭头一看,肩膀齐齐两排牙印,都出血了。
“丝――”他咬着牙抽吸,“你简直就是个泼妇!”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渣男!”林若拙回吼。
赫连熙不知道渣男是什么意思,不过想也知道不是好话,气的白了脸:“好,好。你闹,你自个儿慢慢闹!”
怒气冲冲的扭头就走。
平妈妈不知所措的端着汤在门口:“这是怎么了,七爷怎么又走了?”
林若拙痛快的用手扇了扇凉风,露齿一笑:“谁知道呢,第一次当爹的人。有些神经兮兮的很正常。”
身后的画船、银钩齐齐低下头,深深汗颜。
俗话说乱拳打死老师傅。赫连熙虽气的半死,也只能忍气吞声。不好以此责罚林若拙。毕竟新婚不满半年通房就怀孕,作为正妃的确受了很大的委屈。况且林若拙处理的又很大度、贤惠。冲他发发脾气,真不能拿出来说嘴。
咬伤他是过分了,可问题是他难道能说出去。说自己被正妃给咬了?别开玩笑了!
赫连熙只能一边走一边自己生闷气。谁知没多时,段娉婷打扮的妖妖娆娆给撞上了。
“表哥,您怎么一个人。不是说去了姐姐院里么?”她故作惊讶。
赫连熙看着那张做作的表情就觉得假。恰到好处的时机,诱惑的打扮,段娉婷为什么来的。他很清楚。为了孩子。她想生孩子。
想到自己被当成供货商,赫连熙十分膈应。这还不如林若拙那样撒泼的,至少真实。没听见别人有孕就急吼吼的想拉他上/床。
对比之下。愈发不能忍受:“我有事去书房,你自个儿回去吧。”冷冷的回应一声,大步前行。
肩膀上的伤没好之前,可不能让这些女人看见。该死,他忘了一件事,都出血了,这牙印不会留疤吧?
他一个大男人,跟太医要去疤痕的膏药?赫连熙恨不能仰天长啸:林若拙。你就是个扫把星!
日子在养伤中过去,七皇子忙于公事独宿书房,直到新年来临。
新年中。段娉婷使足浑身解数,也未能勾得赫连熙在她房中过夜,反倒是三省居占了几次鳌头。心中更恨。
林若拙见到赫连熙的肩膀就明白了他坚决不去的原因,嗤之以鼻。赫连熙素了好些天,加之不想在这节骨眼上再收通房,美人在怀焉有不馋之理。无奈该美人脾气太坏,非得方方面面照顾周全才肯顺遂相欢。想来想去,只好主动表示,自己可以洗一洗。
既然都洗一洗了,后面的事发生的顺理成章。鱼水之欢后,林若拙看着枕边男子英俊的睡颜,心有触动。
从表面看,赫连熙已经做到了正常古代男人能容忍她的极致。
段娉婷牵扯到段家,关乎楚帝的看法。不能现在处置。除此之外,无论是提拔林家还是抱养庶子,可以说,赫连熙是真正想和正妃过好日子的。尤其是她几次挑衅,他吼的再凶再猛,最终也没有动手还击过。
换了这个时代的女子,恐怕早该感动了。
但是她不敢。她永远记得梦中,端着毒酒杯的那张冷冷的脸。
刻骨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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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过后,朝中主要有两件大事。
一件,是黄河治水工程正式开拔。另一件,则是封七皇子为钦差安抚使,巡视西南山区。
林海屿、陈顼前脚离京,后脚,林若拙就忙着给赫连熙收拾行李,安排随行仆役。因为唯一的通房怀孕了,便派了两个貌美的丫鬟。能不能上进就看她们自己。
赫连熙笑问:“怎么,不吃醋了?”
林若拙冷哼:“我倒是想你洁身自好,可能么?你真要有心,别碰她们呀。”
赫连熙大笑,拧了拧她的鼻子,揭过这一茬。
皇子钦差团走了。府中安静下来。
段娉婷一直没嫖到赫连老七,自然也没怀上,怨妇情绪终于止不住的爆发。
“李妈妈,我不能再忍了。”她冰冷的道,“表哥还不知什么时候回来,朝云肚里的孩子不能留。”再留下去,真要生出庶长子了。
李妈妈心领神会:“您放心,保管神不知鬼不觉,到时就是正妃的失误,看她怎么交代!”
林若拙也在琢磨,老七走了,段家这个猪队友没了制约之人,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楚帝看中赫连熙的仁厚。如果他知道,赫连熙暗地里有自己的势力,甚至是黑色势力,又会怎么样呢?
帝王的底线就在于,他可以给你权利,却不能忍受你觊觎他手中的权利。
梦中,段家就是帮着赫连熙处理黑暗事务的。这里,应该也不会例外。
是或不是,试一试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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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还没有拿回来,借用别人的这台,键盘常常失灵。很不方便,大家见谅。
第九十九章区别
男人不在,妻妾争也是白争,赫连老七离京后,七皇子府很是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
江南管事报来喜讯,桑园出现了彩茧,有不少罕见的明黄色。林家大喜,遣了心腹过来告之,林若拙做出惊喜的表情,随后很贤良的表示这些就全权交给哥哥处理。亦意味着交由林家利用。
心中则更加肯定,赫连老七是重生的无疑。
赫连濯的正妃人选被定下不久,新川公主出嫁的日子到了,皇后终究是疼她的,选了个不显赫,但人口简单,孩子老实的勋贵之家。
婚宴那天,林若拙代表七皇子府去吃喜酒。宴席上坐满了人,她们这一席是皇子正妃,隔壁一席是几个公主。再隔壁便是侧妃们落座的席位。
婚宴本该喜气洋洋,然而皇家总有那么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二皇子妃自从祖父被罢免,就备受丈夫冷落。她虽有子傍身,然只是一根独苗,眼瞅着府中侧妃你承宠,她有孕,一腔怒气无处发泄。今日碰见林若拙,想到若不是林梓言领头上折子,中书省哪有那么容易废除。有了发泄渠道。
“七弟妹,府上那个怀孕的丫头,身子养的可还好?你没生过孩子不知道,这头几个月,最是要小心。”
林若拙大喜,来得好!她正愁没理由闹呢,老七一走,段娉婷跟蔫了的菜叶一样安分守己,害她寻机会都寻不到。立时板了脸:“二嫂,我府里的事我自己会管?不劳您费心!”
二皇妃仗着自己是长嫂,教训道:“我是嫂子,不过好心问一句,你这是什么态度!”
林若拙立刻道:“我就这态度,嫂子怎么了?嫂子就能管小叔子房里的事了?三嫂家里的事你问没问,四嫂家你管没管,五嫂家侍妾哪个有孕你是否如数家珍?有没有?有没有!”一连串的高声。“若是有便罢,若是没,你凭什么只盯着我们家!我们家到底是哪儿入您的眼了,这么关切!”
二皇妃被噎的浑身直抖,气的手里的杯子都在哆嗦。四皇妃立刻来帮腔:“老七媳妇,你这么大声做什么。二嫂是好意。在座的妯娌谁新婚不被叮嘱几句。怎么到你嘴里话就这么难听。”
林若拙帕子一扯,一把捂住脸,呜呜哽咽起来:“你们都是一伙的,欺负我新婚半年没身孕,让个通房抢了先。你们笑话我。呜呜……”
这,就哭上了?
二、四皇妃目瞪口呆,这是正妃的做派吗?这分明是小妾的手法!林六她疯了?她就不怕丢脸?不怕给老七拖后腿?老七是想争的吧。对吧?
林若拙哭声越来越大,三皇妃劝她别哭了,她一头倒在潘氏怀里,使劲用加了料的帕子擦眼睛,难受的肩膀一颤一颤。呜呜哑哑的抽噎。
这一闹,隔壁席上的公主们都围了过来,问怎么回事。林若拙抢先抬头,哽咽着道:“都是我没本事。快半年了还怀不上,丫头有我也认了,二嫂。您就别说了,我心里难受,我难受啊!”又用帕子捂着脸呜呜呜。
二皇妃气的仰倒。合着全成她的不是了?她就问了一句,一句!
旁人犹可,临川公主第一个听不下去,她才是怀不上的老大难问题,长年累月下来本就多心,立时眼光就不善:“二嫂管的也太宽了,旁人生不生孩子与你有什么相关?”
林若拙立刻抓住机会,又嚎:“二嫂,我知道我年轻。四嫂,我知道我才新婚,经验不足。不会照顾有孕的通房。所以才特特请母妃派了女官回府,专门照看那通房。我做的还不够好么,你们还要我怎么样!”
长川公主立时就明白了纠纷缘由,对二皇妃的小心眼也明了,心道她这回是踢了铁板,没料到老七媳妇这么难对付。遂打圆场:“好了好了,不过一场误会。二嫂也是无心,七弟妹别再伤心了。”
林若拙今天是要把事情闹出去的,呜哇一声哭的更响:“都是我没用,半年了都怀不上,我对不起七爷,我对不起母后、母妃。呜……都是我不好……”
临川公主顿时火冒三丈,大声呵斥:“哭什么哭!怀不上怎么了,怀不上还能天塌了不成!你有点出息好不好!”
林若拙爱死她了,厚脸皮的继续:“呜……我就是难受,我也想有孩子,呜……我要去拜菩萨……呜……我好命苦……”
被她这么一哭,众人也没了话。新婚才半年,没怀上真不是什么大事。通房这时有孕的确打了正妃的脸。林若拙处理的又大方,没半分可挑剔。本就不是她的错。闹成这样……到底是谁不长眼提这事的?
一时间,人人拿眼瞅二皇妃,那意思是:您给陪个不是?不然不好下台呀。
二皇妃那个气,林六分明就是在耍心眼。偏还揭穿不了,只得忍气吞声:“七弟妹,是我一时多嘴,你别往心里去。”
林若拙呜咽:“二嫂,我不气,我就是恨自己不争气,我明儿就去庙里拜菩萨,人说心诚则灵,我诚心诚意,老天必定要给条活路的。”
众人又是一番劝,好容易平息下来。
结果婚宴结束第二天,七皇妃就收拾了行李,去了皇觉寺,宣称要斋戒三个月,诚心求子。
二皇子闻讯立时就冲到正院,冲二皇妃狠训了一通:“……你就不能长点眼色?现在满城都说是你把七弟妹给逼去庙里了!”
二皇妃那个冤枉,她就说了一句,一句!
但事到如今,谁还管她说了几句,事实是七皇子妃已经住进了皇觉寺。
偏偏皇后又病了,晚间贪凉,着了风寒,暂不理事务。女官瑶光对探病的长川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