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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知道了,可你能不能先松开啊?”金灿一脸不耐的言道。
“不能,刚才进门是爷拉着你,现在爷要你走在前面牵着爷。”
金灿听后,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就哈哈哈大笑起来,他居然用牵这个词?她在前面牵着他?他还真把自己当成宠物了啊?“呵呵,行,那我就走在前面牵着你吧。”说完,她还真照做了。
“丫头,你笑什么?”流束不解的问道。
“没什么。”
“…”流束撇嘴,她刚才笑成那个样子,像是没什么的样子么?
直到把自己和他的两只手都洗好了,坐在饭桌上了,流束还问:“喂,丫头能不能说说你刚才到底笑什么啊?”
金灿瞪了他一眼,“你哪来那么多的话?食不言,寝不语。你明不明白?”
“…”
没过一会儿金灿就放下了碗筷,询问刚才那个人怎么还不把牛奶抱进来,流束皱眉,“丫头,你吃饱了么?”
金灿白了他一眼,拿起自己的空碗翻过来说道:“我都吃了两碗米饭了还不饱啊?你当这是在喂猪呢?”
流束无语,心道,爷倒是想把你当成猪来喂,至少一头猪最多养个两年就可以出栏售卖了,可问题是爷在学校给你安排的那些营养餐,你都吃了大半年了,你这成长速度也追赶不上一头猪啊。
想到她的成长计划,流束问道:“那你要不要再喝一杯牛奶?或是吃一份木瓜沙拉?”
金灿摇头,“流束,我已经吃的饱饱的了,你赶快让那个人把牛奶抱进来,我要跟牛奶玩儿。”
无奈,流束只得让人把已经消毒过的牛奶给抱了进来,金灿赶紧向前一把将牛奶自那人手中接过来,抱着它就坐到沙发上去了,自己躺在长长的沙发上,把牛奶也放在上面,开始逗弄着它。
流束看到这儿,基本上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原本想要跟过来的脚步也硬生生的被他固定在原地,一脸纠结的看着那人那狗。
那沙发可是人坐的,那只狗怎么可以坐在那儿!可他又不忍心破坏金灿此刻的心情,只能一次两次的用眼神询问一旁还没来得及退出去的兄弟,到底有没有把那只狗清理干净。
终于在他第三次把眼神移到那兄弟的身上上,那兄弟已经不敢在迎视他的眼神,赶忙装作没看见一样转身出去了。只留下流束一脸郁闷的瞪着他及时关好的那扇门。
看着沙发那边儿传来金灿欢快的笑声,流束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走过去在她的身边坐下。抬手趁机把她搂在怀里,似在看她逗弄那只狗,金灿也以为他这是在看她和牛奶呢,就一个劲儿的翻弄着牛奶,然后还自己配音与牛奶做对答。
流束也会时不时的配合着附和几声,然后继续侧头看着她那充满笑意的小脸蛋儿,缓缓低下头想要在上面亲一下,可就在他的嘴巴离金灿的脸只剩下一公分时,他的动作突然停住了,眼神转了几转,还是选择了放弃。
让他放弃的原因是,在他要亲的那个脸蛋儿上面正沾着一根白色透明的狗毛!
暗叹了一声,起身拿起湿巾给她擦拭了一下。
金灿还奇怪呢,好端端的怎么还给她擦脸了,用的还是湿巾。难道是自己刚才在吃饭时,脸上沾到东西了?想着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轻声道了声谢谢。
流束轻笑了一声,低头在他刚擦干净的地方狠狠的亲了一下,“丫头,时间不早了,咱们去睡觉吧。”
睡觉!两个字如同一声炸雷般的在金灿的脑海里炸开了,她怎么就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明天学校会开课,她今晚还要回学校去呢,
想着赶忙坐起身,拿过流束的手腕,看了一眼那腕表上面的时间后松了一口气,还好来得及。
站起身对他说道:“流束,我要回学校了,你送我回去吧。”
回去?流束皱眉,“丫头,你又不是没有在这里住过,还回去做什么?爷明天早上再送你回去吧?”
“不行,鱼鱼一个人在宿舍里呢,万一她害怕了可怎么办?”金灿直接摇头拒绝。
“她都一个成年人了还怕什么?况且你那宿舍左右不都是宿舍么。”双人宿舍的格局比原本那四个人住的要小一些。也就是那栋宿舍楼的宿舍密度较大。
“不行,我就是得回去,我都跟她约好了。”
“爷向你保证明天早上一定在你上课前把你送回学校行不?”
“不行!不行!不行!我要回去,我就是要回去。”
见她这样,流束干脆闭嘴不说话了,他都多久没有抱着她睡觉了,这好不容易把她给哄回来了,她这还要回去,他能同意么?“…”
“流束,你到底送不送我回去给个痛快话,如果你不送,那我自己走回去就是,反正我又不是没有走过,哼!”金灿冷哼了一声。
眼见她就要发飙了,流束突然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拿出自己的手机,翻出今天早上收到的信息给她看,“丫头,你看看这上面的信息吧,不是爷不想送你回去,实在是现在外面的温度都零下好几度了,地面若是结冰了,那这车子可是开不了的,车轱辘会打滑,危险!”
金灿立刻就皱起了眉头,“真有那么严重啊?”
“丫头,你这是不相信爷了?你说爷有必要骗你么?就为了让你在这里住一晚?”流束一脸受伤的表情让金灿看了心烦的紧,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都怪他,要不是他,没准她现在都和鱼鱼躺在被窝里聊天了。
无奈,拿出自己手机开始给鱼鱼打电话,顺便叮嘱她关好门窗,最后在不敌鱼鱼那八卦精神下才把手机给挂了。而流束则坐在一旁满意的看着她,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正文 坑深150米 你都受伤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金灿进房间后下意识的没有锁门,所以在流束正打算拿锁开门时,那门碰一下自己就开了。
流束愣了一下,随后满脸喜色的进去了。
进门后,看到金灿正坐在床上看书呢,眉头立刻皱起,“丫头,你怎么坐在床上看书啊?”
金灿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后继续看书。似乎并不奇怪他的出现,“怎么了?”
“这样很伤眼睛,爷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流束一边脱衣服一边说道。心里则在等着她赶他出去,结果他衣服都要脱光了她还是没有开口。
“知道了,看完这一点点我就睡了。”金灿埋头看书,并没有再看他。
只是在他掀被子的时候,很自觉的往旁边移了移。她这自然的动作又让流束愣了半天。
过了一会儿金灿把书收了起来,把自己身边披的衣服拿下准备躺进被子里去,然后就出现了下面这段对话。
“呀!你怎么又没穿衣服啊?”
“爷就是喜欢这样睡觉,穿着衣服爷睡不着。”流束的声音带有一些苦恼。
“、、、”金灿黑着个脸,一下子就从被窝里钻了出来。“流束,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穿上睡衣睡觉,要么你现在就光着身体出去。”
“…”见她真动怒了,流束这才默默的爬起来给自己穿了件睡衣然后又钻了进去。
“…”他怎么还不穿睡裤了?
伸手推了他一把,“你起来把裤子也穿上。”
“不起来,爷都穿睡衣了。”
“可你没有穿睡裤!”
“那玩意儿,爷睡觉从来都用不到它的。这太影响身体健康了。”这话他没有说谎,
“,你穿不穿?”
“不穿。”
金灿点头,然后从床上爬了起来,抱起自己的枕头就往沙发那儿去了,
流束赶紧下床拉住她,结果还没有说话呢,金灿啊的尖叫了一声,拿起手中的枕头就往他身上开始招呼了。
事发突然,流束连躲的机会都没有,被她打到好几下后才抓住了她手中的那只枕头,一脸委屈的看向她,“丫头,爷又哪里惹到你了?”
金灿松开枕头,一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一手指向他,“你耍流氓!”
“…”流束顺着她指的方向低下头看了看正冬眠的兄弟,脸色也有些不自在,却还是为自己辩解了几句,“爷可没有耍流氓,爷刚才就跟你说过了,爷不习惯穿睡裤睡着的。”
“我不管,你到底穿不穿!”金灿捂着眼睛不敢看他。
流束承认,他这会儿是真的有些受伤了,“丫头,爷又不是第一次在你面前没有穿衣服,你至于这么大的反应么?”
“你还说!赶紧穿去!”金灿冲他吼了一声,他以前确实是没有穿的,可那都是在她睡着后才上床的啊,等她第二天醒来,即使发现了他没有穿衣服,可毕竟人是在被子里的,她并没有亲眼看到,现在亲眼看到了,这让她如何能不羞?
“…”流束无语,把手里的枕头拿到床上重新摆好,然后才拿起自己的裤头套了上去。回头见她还捂着眼睛呢,不惊觉得的好笑,这丫头,平时对自己的事情那么少根筋,怎么在他这儿就突然变得这样敏感起来了。
轻叹了一口气,爬上床躺了下去,“好了,你可以上床睡了。站在那里冷不冷啊你,赶紧的。”
“那你穿好了没?”
“嗯。”
他这淡淡的一声嗯,让金灿着急了。“嗯是穿好了还是正在穿或是还没有穿啊?”
“穿好了。怎么就这样不相信爷呢?”
金灿这才放下手,却看到他人都已经躺进被子里去了,气鼓鼓的道:“你不是说你穿好了么?”怎么还躲进被子里了?肯定是又在骗自己了。
见她还是站在那里不动,流束无奈的道:“爷是穿好了。你赶紧上床来吧,你以为爷跟你一样笨啊?这天多冷啊,还穿着睡衣站在那里晃悠。你赶紧上来,要是感冒了明天可就上不学了。”说罢,就她这边的被子掀开一角。
竟然敢骂她笨!金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爬上床,盖上被子,不过却是与他中间隔着一段不小的距离。
流束的脸黑了一眼,然后状似无意的慢慢往她这边挪。
“喂,你别在过来了!”金灿发现后警告道。
“为什么?这床这么大,这天这么冷,两个人躺在一张这么大床上,不抱在一起相互取暖,难道还要搞距离产生美么?”
“我不管,你就是不能过来!”见他又这边挪了,金灿赶紧往那边再移一些。
流束这回可不依她了,这丫头今天的表现可真是让他又忧又喜,都给他留门儿了,还不让他抱着她睡啊?
挪了一步后伸出长手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软玉在怀的感觉果然很好,不自觉的发出一声满足的声音。
金灿的脚碰到了他的腿胆子,发现是他的皮肤,心里大怒,张开脚指夹住他腿上的一点点肉就使力,疼的流束倒吸了一口气,“丫头,你这又是怎么了?”
“你不是说穿裤子了么?”
“…”流束啥也不说了,为证明自己的话,直接就抓住她的手往自己的裤头上摸去,“你自己摸摸,这是不是裤子!”
结果金灿还真听话的在那上面轻轻碰了几下,把流束刺激的反应连连起,然后直接就搭起了一个小帐篷。
金灿还不知道啥情况呢,就感觉手下的感觉有些一样了,“咦?流束,你这儿怎么鼓起一个大包了?又受伤了?”然后顺手在那个大包上面来回摸了几下表示安慰,
天可怜见的,金灿此刻还一直以为男人那私密的部位是跟女人一样长在最下面的,她这会儿还以为他这是受了什么伤呢。
流束的吸气声一声比一声重,直到有些受不住了这才一把抓住她那乱动的小手,转移她的注意力,“丫头,你确定好了没?爷是穿了裤子的没错吧?”
黑暗中,金灿瞪了他一眼,“你当我没摸出来么?你这穿的明明就是裤头!”
“反正爷就是穿了的。”
算了懒得跟他计较,这总比没有穿要好,“你松开我,我帮你按压一下伤口。”金灿抽出手,还要帮他揉那个【受伤】的部位,
“别,爷可没受伤,”流束紧抓住不放,虽然他也很想让她继续服务下去,可这丫头这那位兄弟长的部位在何处都分不清楚,这一会儿她要是下手重了,直接把他给刺激的美翻了,吓到她了可怎么办?
“你松开,我刚才都摸到你那包扎的地方了,还嘴硬。”
“丫头,爷是真的没有骗你,”流束这会儿想哭的心思都有了,这丫头之前不是一直都捧着一本成人生理书看了一段时间么?怎么还没有把这男女之间的区别给弄清楚?可心里又欣慰的紧,难得看到她为自己紧张担忧的时候。
“可你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