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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让他住进来了,他还想怎么样啊?是不是接下来他还打算帮自己洗澡跟自己同睡一张床啊?越想她就越觉得委屈,眼泪珠子一颗接一颗的往下掉。
“呀,丫头,你别哭啊,”流束见事情有些闹过分了,把她的眼睛泪都给逼出来了,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想要抬手给她擦眼泪,却又想到自己刚炒完菜,这手上还带有油呢,想去拿纸巾,又有些舍不得推开怀中的温暖。
“你别哭啊,爷也没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不是。”
“你还说没有!”金灿吼了一句。
“好好好,爷错了爷错了还不行嘛。你别哭了行不行?”
“呜呜呜…”回应他的则是金灿放开喉咙的哭声。
流束是真的被逼急了,只想着让她别哭,想也没想低头就用嘴巴堵住了那张不断溢出哭声的小嘴。
“唔…”果然,金灿的声音停止了,只见她睁大了眼睛直直的看着眼前这张脸,一时间竟然呆住了也忘记要把这人给推开。
流束把嘴贴在她的嘴唇上面,由一开始只是单纯的堵住到后来开始缓缓动了起来。
他没有接过吻,一切动作只能凭自己的本能。只觉得嘴边这两片小肉肉很软很甜,渐渐的他开始发现那股子的甜是源于这丫头的口水,于是就开始把舌头伸进她的牙齿边开始吸食她的口水,舌头时不时的想要冲进她的嘴巴里。
金灿也没有接过吻,确切来说她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觉得这人怎么这么恶心竟然在吃她的口水,为了不让他得逞就死死的咬紧牙关不再其进去。
半晌过后,流束松开了她,呼吸有些粗重。看着那张因憋气太久而通红的小脸,他双眼的颜色似乎也变得更为幽深了。那娇滴滴的粉嫩嘴唇在他之前吸食的情况有些红肿,让他看着忍不住想要再堵上去。
可这次,金灿没有再让他得逞了,直接就甩了他一个耳光。“你流氓!脏死了!”说完还使劲的擦试着自己的嘴巴。
“丫头…”其实爷早上有刷牙的,这是流束想说的话,因为她这动作让流束感觉有些受伤,
“你闭嘴!臭流氓!我再也不要理你了!”说完,金灿直接就往楼上跑了,可想而知,接下来又是一声剧烈关门的声音!
看着她上楼的背影,流束抬手开始抚摸着自己的嘴唇,还没有从刚才那美妙的境界中回过神来。完全忘记了此刻脸上的疼痛。
接下来金灿并没有楼来吃饭,也没有去小书房里看书,甚至连洗手间都没有下楼来上过。她是真的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出来了。
而流束呢,则是很体贴的帮她把饭菜端上楼放在她的房间门口,敲了几门后说了句:“丫头,饿着肚子睡觉对胃不好,饭菜我已经放在你房间门口了,你一会儿记得把它们端进去吃了。”然后他就回自己房间了。
第二天起来,流束见他昨天晚上放在她房间门前的饭菜并没有动过,就知道她肯定是一个晚上都没有出来了。那岂不是说明她昨天晚上饿肚子了?
流束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她怎么还生气呢?虽然知道昨晚上那是她的初吻,可他自己也是第一次跟别人亲吻好不好。说来,他们都是不吃亏的。
罢了,还是去熬些米粥给她吧,饿了一个晚上的肚子不适宜去吃过硬的食物。
半小时过后,流束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米粥再次来到金灿的房门前。
敲了敲门,“丫头,丫头?”
就这动作维持了将近有十分钟,结果里面愣是啥反应都没有。流束郁闷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就抬起小指头,把自己那长长的指甲往那锁孔里插进去,随后活动了一下,门就被他打开了。
迈步走进去一边说道:“丫头,爷给你送粥来了。你可别怪爷撬你房间的锁,爷要是再不进来这粥都得凉了。这把锁爷今天让你礼貌叔给你换新,你…”流束一直在说着的话突然没有了声音。房间里空空如也,大床上也只有一床被子。
流束的眉头皱了起来,“哪儿去了?”什么时候离开的,他竟然不知道?
把粥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直接掏出手机打给了李芒。挂完电话后他又直接就回自己房间去了。再过一会儿就见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手拿着一件外套急匆匆的往楼下去了。
刚才李芒在电话里给他的回答是:那丫头正跟那个据说是她唯一朋友的同学安风出去逛街了。这可怎么行,说是出去逛街可这不是在变相找那丫头去约会是什么?他怎么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他自然会去阻止但不能光明正大的来,要不然那丫头又该生自己的气了,所以他立刻就让李芒时刻注意他们两个人的动静。
当流束赶到李芒说的地方时,正好看到安风正拉着金灿的手要过马路。
拉手!那丫头怎么可以让别的男人去碰她的手?
流束怒火中烧,几乎就要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冲过去把那小子揍上几拳,但,他不能这样。他不能让丫头察觉到自己这是派人去监视她跟踪她了,所以,他只能装作是正好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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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个…终于吻了…
正文 坑深83米 借口是个什么东西。
想着,他就把外套挂在肩膀上,一手插进裤子的口袋,状似很潇洒的一晃一晃走了过去,在那两人即将过马路的时候往他们中间撞一下,他这一下使了些力,那安风几乎就要被他给撞跌倒,待他站稳脚步刚要发火,就对上了眼前这个出色的男人的双眼,里面阴冷一片,让他看了浑身都打了个冷颤。
安风觉得自己很失败,明明就是他撞自己的,偏偏自己却没有勇气去质问他,算了,世上无赖本就多,他不计较就是。打算绕开他去拉金灿,结果自己无论怎么挪步对面那个人都会堵在自己的面前。
“先生…”
“流束!你让开!”
安风一脸狐疑的看向站在流束身后的金灿,“小灿,这人你认识?”
小灿!流束看着他的目光更冷了,什么时候他都可以这样叫丫头的小名了?安风被他看着心里有些发毛,可想想这人是金灿认识的人,也不好怎么样,就站在那里等待金灿的回答。
“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我们走吧。”金灿应了一声,从流束身后走过来,正要拉着安风离开,耳边一阵风吹过,她的手被另一个人给握住了。这个人是谁,她不用想也知道。
“爷是无关紧要的人?丫头,你是不是记错了?”流束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脸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说道。声音很冷,一看就知道很生气。
“你放开她!”安风见状立刻就要冲过来,可他的脚步还没迈开就被人群中的一个男子给拉住了,他回过头见自己并不认识这个人,“你是谁?为什么要拉我?”
“小伙子,人家小夫妻吵架你一个外人插进去,这不太好吧?还是听叔叔的话,安静的待在这里别冲动,要不然,我这刀子可是没有长眼睛的。”这个人话落,安风就感觉到腰间有个冷冰冰的东西贴了上来。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大叔,你是弄错了,我朋友才多大怎么可能跟那个男人是夫妻,想要我离开也不找个像样的借口。”
“借口?那是什么东西?我们少爷做事从来都不需要向人去解释,更不需要什么借口,我告诉你,也只是不想你为此而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安氏集团应该只有你一个独生子吧?”
安风的身体一僵!“你威胁我?”心中警惕上升,他竟然知道自己背后的身份!
“不,只是希望你能识时务者为俊杰,金灿她不是你惹得起的人。”
“如果我说不呢?”
“哈…那我们就可以试试,看看到时候是你父亲会如何求到我们少爷的脚下。当然,我也只可以现在就结果了你。你信么?”李芒手下的刀开始在安风的背后轻轻的来回划拉着,似乎只要安风一动,他手那把刀就会刺进他的肉体内。
“你敢!”话虽这样说,可安风确实是不敢动弹。
“我有什么不敢的,难道你没发现,从我们出现到现在,周围连一个围观的群众都没有么?”
安风抬眼看去,还真是这样。他这才发现前面那个男人的势力有多大,这处可是云市的闹市区街口,此刻他们这边的异样这么明显,却没有一个人敢停下来围观。垂下眼,心渐渐凉了下来。“我尊重小灿的决定。”
“呵呵,安公子果然是个聪明人。”李芒轻笑了几声夸赞道。
安风根本没有理会他,一脸紧张的关注前方。只要小灿的脸上出现一抹异样,他都会冲上去。那怕腰间那把刀会伤到自己也在所不惜。
“丫头,”流束低声喊了一句。结果金灿连看都没看他,挣扎了一下,“你放手。”
流束脸色一沉,抓着她的手也加重了一分力道。“不,爷要是放手了,你是不是就要去拉那小子的手了?丫头,爷今天就把话放这儿了,你以后要是敢去碰别的男人的手一下,爷就让人把那个人的手给剁了。”
“那你怎么不先把你自己的手给剁了?”
啊?流束一愣,随后一脸得意的笑道:“爷除外,这世上只有爷才有资格碰你,你记住了没?”
金灿看着,眼中全是讽刺。“流束,你是不是真以为我没有反抗的能力?”
她的眼神让流束的心很不舒服,抬起另一只手把她的眼睛挡住,“丫头,爷不喜欢你这种眼神,”
金灿却一把拍掉他的手,直直的盯着流束的眼睛,继续讽刺的笑看他,“流束,我今年才十五岁。难道你在面对我这张充满稚气的脸时心里就没有一丝的罪恶感么?”
流束愣了一下,罪恶感?这是什么东西?“你是爷的,早在你十二岁时爷就对你说过了。”现在的十五岁比那时的十二岁要长大许多了。
“是,你是说过,可我们那也只是交易,只是交易而已。这项交易里并没有要求我任何事情都必须对你听言计从。包括交朋友方面。”
“交易?哈…”流束冷笑一声,又接着说道:“在那个时候,我们之间确实是交易。可这项交易在我们订完婚后就已经不是交易了,难道你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如果只是一场交易,爷又怎么会把你介绍给那些人认识呢?虽然说爷并没有告诉他们你的名字,可名字对于我们道上的人来说只是一个代号而已,爷要的是让他们记住你这张脸。”说罢抬手捏住她的小下巴,凑近她:“难道你没有发现爷离开这一年,你身边出现的那些怪异事情吗?丫头,你逃不掉的,自你与爷相识后,你就逃不掉了。”
金灿撇开头,不去看他的眼睛,怪异的事情,确实是有好几件,有一件事情她记住的很清楚,有一天她走大马路上,突然就会有辆车子冲自己开过来,而后又在半路中与另一辆车子相撞了。她永远也忘记不了那辆车子向自己冲过来时,里面那司机看向自己的眼神,就跟看一个死人似的。要不是这一点,她也不会记得这么清楚。
还有,只要她出现在一些公共场所中,身边就会发生一些异样的骚动与事件,比如说有个人突然从楼上摔下来。比如说有个人走在她身边就突然倒在地上,然后就看到在他身下有一片血开始蔓延。等医生过来了,那人则已经是死了。
本来她还在想,是不是自己这一年来运气太差了,怎么尽遇上这些不吉利的事件。
现在看来,这跟眼前这只狐狸都逃不了干系。
看着眼前这张,金灿突然觉得很陌生,“你故意的?故意把我逼进你的圈子,然后你就可以继续控制我了是不是?”
“控制?你这是什么脑子?要不是爷派人暗中保护你,那些事件的主角就是你了。爷这明明就是在保护你。”
金灿冷笑道:“保护?如果你没有办那个什么鬼订婚宴,那些人能认识我?如果不是你惹了他们,那些人能来找我的麻烦?”
“丫头,不管你信不信,早在我们签订下那份协议的时候,你有出现对于那些人来说就已经不是秘密了。爷…”
“流束,”金灿突然打断了他的话。转头看他,“我现在只想知道,等我满十八岁了,你会不会放我走?”
“…”流束沉默中。当然不会,可他现在却不能这样说,要不然他真不确定她会做出什么傻事来,刚才她那句:你是不是真以为我没有反抗的能力?这句话让他听了心下意识的颤抖了几下。
见他沉默了,金灿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眼神全是灰暗。“竟然如此,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