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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苏陈的车都是限量版,非世界独一无二,起码在大陆是很难再寻一辆一模一样的,而在这北京竟然出现了连伪装的车牌都是分毫不差的车。难怪周毅会认为韩冰出了车祸。
找到带走车的卡车,却是得不到半点信息,只是有人通知那里需要拖车,却是没有人认领,通知用的号码都是公用电话,毫无疑问,公用电话旁的监视器也被破坏,整个调查陷入死胡同,只知道是熟人所为,只知道人已经离开了北京。
消息被封锁的很好,并没有人知道韩冰失踪的消息,除了ZS集团内部,因为有人入侵了ZS的安全防御系统。
通过整个大楼的扩音器说着,“左苏陈,韩冰在我这活的很好,如果你想活着看见她,拿ZS来换如何。”两声冷笑过后,处理过的机器音继续着,“我要你的公司做什么,如果真想找到她,那就凭你自己的本事去找,我要看看你有多爱她,又有多了解她。”
简短的两句话,左苏陈查着发生源的IP,却是显示外太空,无果,只得一遍遍听着他说的话,找不到一点线索。左苏陈从韩冰失踪到现在,第一次出现在公司,不过半个小时,就被他发现了踪迹。
这个人到底是有多熟悉,左苏陈搜索着身边的人,既有动机又有能力的,不过寥寥几人,可是当时却又都出现在了宴会上,那么到底会是谁。
经过了不知多久的颠簸,一个星期?一个月?韩冰浑噩的大脑已经无法做出了思考,只知道太阳升起落下了不知多少次,而她没有踏出这个车半步,车里装置的很高端,连坐便都有,不过却是给残疾人用的。
到了一个山清水秀,却是有些荒凉的地方,终于停止了漫长的旅行。韩冰终于可以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一觉。除了疲劳倒也看不出其他的情绪。
酒足饭饱之后,韩冰看着餐桌旁的人,苦笑,“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说了只是玩一个游戏而已。”
“我可是没觉得哪里好玩。”
“不需要你动脑筋,只管过你的日子,我只是在考验左苏陈而已。”
“无聊。”
“都是你逼得。”
韩冰完全听不懂他说的话,“有病。”
“因为你生病,我甘之如饴。”韩冰赏了一个白眼给他。
对方并不介意的继续说着,“我只是不明白,明明是我先遇到你,我又那么喜欢你,你怎么就嫁给了他,他能给你的,我也都可以,为什么你选择的就不是我。”
“我知道你家境好,只是你太幼稚。”
“我只在你面前幼稚。”
韩冰的手又被绑上,坐在床边看着他为自己贴上一张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面膜”。
“你做什么?”
“玩个游戏而已。这张是人皮面具,只是我用了特殊的化合物,不能轻易的被摘下,所以你不要想着把它取下来,我们来赌一下左苏陈需要多久找到你。我猜半年好了。”
“他一辈子都找不到我。”
“真悲观。”
“我可以去找他啊。”
“不要破坏游戏规则,难道你不想知道他有多爱你,多了解你吗?”
“你还真是无药可救。”
所有能证明身份的东西都被拿走,天使项链,玉镯,婚戒,骷髅头,一样不落。没有通讯工具,韩冰只背了个小包,穿着简单的牛仔裤,运动上衣,就被放逐了,只是被放逐的有点惨。是从一个说高不高,说矮不矮的山坡上推下去的。
他说:这么高摔不死人,我试验过,最多是让你三个月不能走路,这里经常有人路过,这个地方的人也比较淳朴,不用担心豺狼虎豹的,也不用担心会无人问津。好自为之。
手脚依旧被绑着,韩冰掌握不了方向,即使到了一半,绳子断掉,她也忘了挣扎,一切听天由命。只是这次她没有得到老天的眷顾。感觉脑部受到了强烈的撞击,眼前一黑,她便昏了过去。
计划没有变化快,试验了那么多次的人,也不会想到这个地方什么时候会多出一块石头。
消息依旧被封锁着,除了ZS集团人心惶惶,大家似乎很恐惧左苏陈,又似乎很同情韩冰,没有人将消息外露。韩冰的家人打电话,左苏陈只是说着,她出国学习了。左苏陈的话所有人深信不疑,因为他比爱自己更爱韩冰,从不担心他会因为韩冰敷衍他们什么。
左啸天,左苏娆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如论如何也猜不到是谁下的手。相比之下,左苏陈淡定了许多,只是在休息室,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烟,四面挂着的都是韩冰的照片,大小不一,满墙都是,没有了多少空隙。
他想,他不该这么贪婪的,应该少挂些在上面的,那样就会有更多的空隙等着她去补充,那么现在呢,他们算是走到了终点吗?他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向周边一点一点扩散的搜寻者,只是想要搜到那远在千里的云南却是遥不可及。
醒来时,韩冰已经不知今夕是何年,大脑一片空白,除了残存的专业知识。
她并不恐慌,仿佛这样才是她该有的状态。
作者有话要说:
☆、腹黑女孩
“爷爷,她醒了。”是一个很好听的女声。
睁开眼,韩冰看见一个二十左右的女孩子,很清秀的样子,正冲着门口的方向喊着。
打量着整个房间,土制的,很简陋,却是很整洁,每件东西都放在它该在的地方。一点都不显的杂乱。
“醒了,有没有哪不舒服。”
“头很痛。”
“受了撞击,痛是自然的,只是这里医疗条件不好,不能给你更好地治疗。”
韩冰笑了笑,说着“没关系。”
“你怎么会从山坡上滚下来。”那个女孩叽叽喳喳的声音传来,分贝高的出奇,看来这孩子一点都不知道病人是需要静养的。
韩冰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女孩兴致更高了,不顾刚才被爷爷瞪的那一眼,继续问着,“那你来自哪。叫什么总记得吧。”
看见韩冰又摇头,爷孙两个脸色都变了变、女孩将爷爷拉到一旁,小声的说着,眼睛时不时瞄向土炕的人一眼,“爷爷,她不是失忆了吧。那我们怎么办,总不能一直把她留下去啊。”
“我平时怎么教育你的,要救人于水火,不能见死不救,你怎么都忘了。”
女孩做了个投降的手势,“我错了,爷爷。”心里却是腹诽着,一个山村小教师,都退休二十年了,没有别人教育,就教育自己。耳朵里都是茧子。
看着女孩调皮的模样,韩冰忍不住笑了。
女孩敏感的目光看过来,瞪了韩冰一眼,韩冰立刻收住了脸上的笑容。
“哎呦。”女孩捂着头叫着,“爷爷,你干嘛打我。”
“对客人客气点,把草药拿来去。”
女孩不情不愿的出了门,韩冰忍着笑,看着她离开。
“被我从小惯坏了,不要笑话才好。”
韩冰继续摇了摇头。身上不怎么痛,腿却是不能动,疲惫之感涌了上来,就这样昏昏沉沉的又睡去。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镇定,仿佛记忆中的东西,对她来说,没有任何可以留恋的。
反反复复了不知多少次,韩冰一直处于迷糊状态,有时感觉身上凉凉的,费力的睁开眼每每都能看到女孩轻柔的在自己身上涂抹着什么,看到她睁眼,便力道重了起来,韩冰只是笑着。
三个月,韩冰就那样躺在土炕上,动不得,也许是她骨子里就透着懒惰,即使可以动也躺在那不动。最后还是等爷爷出门了,那个女孩才非要扶着她出去晒晒阳光,除了腿其他的部位都恢复的差不多,开始腿有些麻,整个人都倚在那个瘦弱的人身上,韩冰怕她承受不了自己的重量,“承受的了吗?”
“比你再沉的我都背过。”
不禁哑然,还这么小的孩子,怎么承受的了。
坐在院子的石头上,感受着春天的气息,阳光很温暖,并不刺眼,闭着目感受着这宁静,不能自已。
“你都不想知道你是谁吗?”女孩远远地看着她,问着。
“我想知道就能知道吗?”
“说话真毒。”
看着她沉默不语,气嘟嘟的样子,韩冰就觉得好笑,继续说着,“过去美好与否,终归是过去。我是谁又有什么重要,人都是活在现下的。”
“你是学哲理的吗?怎么说话比我爷爷还要文绉绉的。”
“不记得了。”
“可是你没有家人吗?他们怎么都不来找你。”
“谁会没有家人,我又不是石头里蹦出来的。他们应该暂时找不到我吧,我的直觉告诉我我的世界离这里很远。”
“你想起你从哪来了吗?”女孩兴奋的走到韩冰旁边的石头上坐着。
“没有,只是感觉很繁华。”
女孩有些失望,片刻又神采奕奕,“那你见过多高的楼,外面有霓虹灯吗?去过晚上也像白天一样明亮的城市吗?”
“我只知道世界上最高的楼是台湾的101大厦,有一百零一层,但我没见过,不过和它差不多高的应该见过。我能想象的到霓虹灯,亮如白昼的城市,算不算见过。”
“那你可以画出来吗?”
“好。”
拿出粗糙的纸,劣质的笔,韩冰在上面勾勒着,只一会,栩栩如生的繁华都市显现在画纸上,她告诉她,白色的部分就是灯光,女孩拿着画视若珍宝的看着,慨叹着,“真漂亮,我只见过几十里外的镇子上,两层房高的楼,到了晚上,却是漆黑一片的。”
“那是你去过最远的地方吗?”
“是啊,爷爷年纪大了,不能带我去更远的地方。”
“你爸爸妈妈呢。”
短暂的沉默,韩冰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却是覆水难收,来了这这么久。都没见过其他的人,没有说对不起,只是垂了头。
“我妈妈嫌家里穷,走了,爸爸去找她,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听不出什么伤悲,韩冰抬眸看着这个难得沉稳的女孩,这般稳重却是不该出现她这样大的年纪。
“你不想去找他们吗?”
“不想,我只要有爷爷就够了。”
可是,爷爷年纪那么大,终有一日会离你而去,到时候,你该如何。
残忍的话,韩冰没有说出口。她不忍心。
“以后有机会带你去大城市,好不好。”
女孩眸子带着亮光,“那我可以去长城吗?”
“为什么要去那。”
“爷爷总说,不到长城非好汉,人一辈子都是要去趟长城的,否则就是遗憾。”
“你一点都不像山沟里的孩子。说话都带着学术气息。”
“那是因为爷爷是老师,从小就不让我像其他孩子一样说话,每次我说了,都会训斥我,以后到了大城市会被笑话的。”
“有个当老师的爷爷是你这辈子最大的财富。”
女孩笑而不语,算是默认,这么煽情的话,她说不出口。
良久,韩冰才继续问,“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一。”
“那你应该叫我声姐姐了。”
“你都失忆了,怎么知道自己的年纪。”
“我比你经历得多,而且一定比你大,我都没有你那么有朝气。”
“这不是理由。”
“那你不觉得我比你老吗?”
“没有啊,挺漂亮的。只是有点沧桑。”
亏山沟里的孩子,也能说出沧桑,韩冰对那位老师爷爷更是钦佩了。“总之比你大就是了。”
“那好吧,以后我叫你一声姐姐好了。”很是不情愿的样子,韩冰知道她这委曲求全是有原因的,指着自己日后带着她去大城市呢。
“可是我叫真谛,你叫什么啊。”
“你随便起一个好了。”
思考了片刻,女孩兴奋的说着,“真真怎么样。”
韩冰点了点头,只是一个称谓而已。只是,真谛比真真好听多了。
休养了些日子,韩冰的腿也好了许多,可以和爷孙两个,一起去山上走走,看着他们在贫瘠的土地里劳作。
很原始的地方,树林里的树木杂乱无章,星星点点的阳关射下来,很漂亮,山间开着不知名的野花,潺潺的小溪流淌着,很清澈,真谛说,这可以直接喝,很甜。果真是大自然的造化。韩冰的意识里没有这些东西。
天蓝的不像话,像大海一样无边界,无尽头,夜晚的天空都是闪烁的星星,美得韩冰不忍闭目。
只是生活苦了点,低矮的土屋,原始的土炕,烧的柴火都是树枝,吃的都是产自山里东西,唯一的奢侈品——羊奶都给了韩冰。
开始时,韩冰并不能接受这里的食物,外加有些水土不服,身体弱的不成样子,还是爷爷花着家里不多的积蓄去那个所谓的城里,买些食物和药给她,才算有了好转。只是那些食物,宁愿自己饿着肚子,也不吃。
当时的真谛十分看